“你不想要圣诞礼物吗?”季非墨见她半天没有回答,于是又赶紧追问了一句。
“我......”晓苏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要什么?”
季非墨当即就白了她一眼,接着没好气的说:“晓苏,你心里全都是孩子我知道,你的生活重心也都在孩子身上我也知道,当然,我肯定没有意见,只是......”
季非墨说到这来停顿了片刻,放在她肩头上的手稍微的用了点力,然后又柔声的道:“只是,晓苏,你不能只记得孩子而忘记了自己,孩子们每天都有人照顾也生活得很好,你偶尔也要想想自己,不能把自己忽略得这么彻底,当然......”
季非墨说到这里,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拉进怀里,薄唇凑到她的耳垂边,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温柔的声音带着幽怨的传来:“当然,也不能把你的老公我忽略得这么的彻底!”
晓苏听了季非墨这话当即风中凌乱了,然后傻愣愣的问了句:“我有把你忽略得彻底吗?我不是天天都住在你家在吗?我不是天天都和你在一张床上睡吗?”
“天天在一张床上睡就代表没有忽略我吗?”季非墨当即就反驳着晓苏的话,然后非常不高兴的说:“你倒是天天和我在一张床上睡,可我那床足足两米宽,你睡一边我睡一边,中间空出来的距离足足有一米,你还说没有把我忽略得彻底,这还要怎么彻底?再彻底我就睡到地板上去了。”
晓苏听了这话额头上当即滴下三滴大汗,季非墨这厮是闹闺怨呢,他的意思是她冷落他了?
想到这来,晓苏即刻用手把他给推开,然后故意板起脸来说了句:“季非墨,你这什么意思?觉得我这个老婆不称职是不是?当初又不是我强迫你要跟我结婚的,貌似还是你要挟我要跟你结婚的吧?既然觉得我不称职,那么,现在后悔还来得......”
晓苏后面那个及还没有说出来,季非墨的薄唇就把她的那张正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住了,当然也就没有机会把那个及字说出来了。
季非墨的吻来势汹汹,他的薄唇就毫无预警的覆盖上了她的粉唇也不管晓苏是否有准备好,他只是霸道而又强势的吻着。
晓苏当即就生气了,她最不喜欢季非墨这种不经她同意就搞的突然袭击,于是忍不住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想非要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然而,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天生悬殊,她用力的推拒不仅没有让她成功的挣脱季非墨的控制,反而被季非墨的手扣得死死的,而季非墨的两只脚此时就好像两只铁钳把她的身子给死死的钳住,就连她那不安分的推拒着他身子的手也被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住……
而晓苏的嘴里,季非墨粗粝的舌头已经顺利的敲开了她的珠贝,粗粝的舌头捉住晓苏的丁香小舌,猛力的吮着,疯狂的扫过她温热清新的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摇旗呐喊,攻城略地。
季非墨贪婪的吞咽着晓苏嘴里清香而又略带咖啡味道的津液,那津液就好似沙漠里久违的甘泉一样滋润着他的心肺,让他干渴得几乎冒烟的嘴终于得到一丝丝滋润。
此时此刻,他就好似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徒步者终于找到了清甜的甘泉一样,贪婪的酣饮着,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季非墨的这种吻法,强势霸道得好似要把晓苏整个人都完全的吞进肚子里去一般,把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全部都堵住,就连呼吸都吝啬得给予。
而他的大手当然也并没有闲着,趁晓苏无法呼吸浑身发软无力时快速的去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稍微用力,直接把她衣服上的纽扣给拉扯开来,微凉的大掌霸道而又蛮横的挤进她的小可爱里,蛮横而又欲求不满的揉捏着晓苏柔软的CPU。
晓苏被季非墨这突如其来的情/欲给逼得透不过气来,只是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胸腔里全部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间被季非墨给疯狂的卷走。
此时此刻的晓苏,已经顾不得去想季非墨刚刚和她讨论的忽略的问题了,当然也顾不得去想季非墨问她想要什么礼物的问题了。
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全力的挣扎推拒,因为她怕自己再不用力的挣扎,估计就要窒息而亡了。
然而,她的双手和身子都被季非墨给牢牢的控制着,所以她的手和身子都使不上力,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就只有自己的脚了。
于是,她的脚不停的乱踢,只想着要把季非墨给踢痛,把他给踢开,想要尽快的挣脱季非墨强悍的嘴巴,需要去呼吸已经极度缺乏的新鲜空气。
晓苏这用力的挣扎,不仅没用把季非墨给逼退,反而是愈发的催化了季非墨那原本就升腾起来的欲/望,激发了男人体内那种对情事天生的掌控欲。
于是,季非墨此时完全不去理会晓苏那双乱踢的脚,他的两腿大腿把她的双腿给夹得紧紧的,把她的上半身死死的压在车盖上,一直堵住晓苏的嘴却没有松开一点点,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把这个性子淡然的,骨子里又极度清高的,永远的都向着太阳方向转动的,给点阳光就像向日葵一样盛放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
他想要尽情的抚摸她,狠狠的疼爱她,想要用更真实的力度告诉她,他爱她,他的身他的心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在这里,在温馨的房间里,在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里,想要让她软化成一滩春水仍他酣饮,想要让她再次体验他真实的火热。
只可惜身下的女人好似根本就体会不到他的情意似的,这会儿一直在不停,用力的挣扎着抵抗着,那动作那神情就好似他在对她施暴一般。
于是,他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懊恼起来,此时此刻,他想要的是她的配合,想要的是和她一起体验琴瑟和鸣的境界。
晓苏的脸因为被季非墨堵住全部的呼吸通道而憋得泛滥出大片的红潮,喉咙间不由得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而她的大脑因为严重缺氧开始变得幻化起来,她知道如果还不能呼吸,不用半分钟,她肯定就会真正的窒息了。
而她不能窒息,因为她还有五个孩子,她不能抛下自己的五个孩子不管。
于是,她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齿,把那正在自己口腔里疯狂扫荡的,攻城略地的粗粝舌尖用力的咬了一口。
几乎是一瞬间,血液的味道就在彼此的口中充斥......
季非墨终于吃痛,原本正辗转着的动作停顿下来,眼眸光在她的脸上停驻一秒,随即才慢慢的,依依不舍的把自己粗粝的舌头从她温热清香的口腔里抽离开去。
“你......真的什么都不要?”季非墨伸过手来,略微粗粝的指腹贴着她唇边的被唾液淡化了的血液,略微有些受伤的问:“包括我吗?”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36
晓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否则的话,长时间光着身子在地上躺这么久肯定会受凉的。
因为有些胖的缘故,爬起来还有些费力,她用手抓着床沿爬起来的,看着地上凌乱丢着的男人女人的衣服,想到刚才季非墨那猛烈得恨不得要把她拆骨入腹的动作,脸不由得又滚烫起来。
恶心的男人,还说要给她送平安夜的礼物,结果礼物没有送,倒是把他自己本人送给了她,差点没有把她给活活的折腾死掉。
弯下腰来,把地毯上散乱着的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一一的捡起,然后再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子慢慢的朝着浴室走去。
把衣服一股脑的丢在浴室门口的塑料篮子里,转身走进浴室,然后站在那一整面墙壁都是镜子的前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好吧,平时的季非墨总是给人一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儒商形象,但是只有她知道,这男人一旦进了房间,一旦单独面对着她的时候,绝对不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他根本就不是文人,尤其是在床上,绝对是个粗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是他刚刚留下的杰作,把他的狼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而且最该死的是,他居然在狼性发作的时候还在她耳边低语着:“老婆,甭减肥了,我觉得你这胖胖的身材就挺好的,摸起来有肉感,而且更和你猪八戒的外号接近。”
看看,这就是狼的本性,据说狼都是喜欢抓那长得肥美的羊来吃的,所以他才觉得她现在这一身的肥肉很好。
该死的饿狼,把她吃了啃了,居然连战场都不收拾一下,听见熠熠在外边的敲门声,居然迫不及待的的起身,三两下到更衣间换了衣服就走了。
想到季非墨软软的趴在她身上喘粗气的时候听见门外的敲门声时那种窘迫而又尴尬的神情,她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镜子里一脸潮红尚未褪尽的自己,不由得又想,如果熠熠敲门的时候,他正在猛力的用他尖锐的狼牙撕咬自己时,那他将会是怎样的一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