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夫人都发话了,能不去吗?单纯只能笑眯眯地回道:“好啊!”
于是,原来打算去一附医院的单纯只能跟着经理夫人回到市场部于晖的房间里收拾东西。
成思梦负责收拾于晖的衣物,而单纯则负责收拾办公类物品。
二人有说有笑地忙得不亦乐乎,突然,单纯盯着成思梦手上的一件衬衫呆住了。那件衣服上的……扣子……也是黑色镶金边的。
她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假装很惊喜地问道:“这衬衫挺不错啊!是你买的吗嫂子?”
“是啊,还是他去年生日时我送的呢?怎么了?你也觉得好看吗?”成思梦开心地问道。
“是啊,真的挺好看的!呵呵,我也想买一件送给我男朋友呢!可以让我看看吗?”单纯用一种很夸张地语气对成思梦说。
“好!”成思梦将衣服递给单纯,歪着头抿着嘴笑问,“你小样儿的挺厉害啊,这么小就有男朋友啦?”
“谁说年纪小就不能有男朋友啦?嫂子你讨厌,故意取笑人家!”单纯一边敷衍着成思梦一边仔细地打量着那件衬衫上的扣子。
然后成思梦再说了什么她就听不清了,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衬衫的第二颗扣子的位置——那上面果然是空的。
原来那一晚偷亲她的人竟是于晖!
一个未解的谜
单纯觉得不可思议,她甚至找不到于晖这么做的理由,他一向很讨厌她的啊。从她到市场部那天起,他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他怎么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呢?
可是……事实已经摆在她面前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单纯百思不得其解。
帮成思梦搬完家,单纯便一个人躲到海边挨个给客户打电话,告诉他们以后她做的药品都从华美医药公司走,如果要货的话直接打电话给华美医药公司就可以了。那些人听说华美医药公司的供货价比以前更低后,都乐呵呵地表示会支持单纯的工作。另外,单纯还特别向上了促销员的药店的经理交代,她在店里上促销员的事除了她本人,对外谁也不要说。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这个“秘密”被公司的人知道。做完这一切之后,OTC方面的事就暂且告一段落了,她可以安心地去做临床的工作了。
当晚,单纯辗转难眠,因为她的心中还有一个未解的谜。
她手中紧紧地攥着那颗扣子,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于晖那件缺了一颗扣子的衬衫,思绪万千。
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人,她曾经以为是萧天,也曾经以为是闫之华,没想到却是于晖!怎么会是于晖呢?不可能是他啊?
单纯越想越乱,半夜两点多,实在困得不行了,正打算睡觉,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声,像是有人在开门上的锁,单纯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她警惕地望着门口。
天啊,上次的事件不会再次重演吧?
怎么办?
单纯一遍遍地问自己。樱樱走后,这个房间就只有她一个人住了。本来于晖的表妹刘佳佳是要搬进来住的,可是,她今天和成思梦去他们新租的房子里去了。
现在怎么办?
就在此时,门被打开了,单纯惊得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喝问:“谁?”
门口很黑,看不清来人的相貌,隐约可见那人一脚将门踢上,向她冲了过来。她只喊了一声“啊”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巴。一阵酒气向她袭来。那人用力地将她压在了床上,她心急如焚,奋力挣扎,无奈二人的力气悬殊太大,任她怎么挣扎,也逃不出那人的控制。
正值初夏时分,天气已渐渐转热,所以单纯只着了薄薄的一条睡裙,那人在扭打中将单纯的睡裙掀了起来,又在黑暗中触及单纯滑嫩肌肤的那一刹那浑身一颤。
单纯暗叫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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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块能买什么?
那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然后用脚指头勾掉她的内裤……
当那人用双腿把她的脚强行撑开,然后猛地一挺,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时,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辱感贯穿了她的全身,她轻轻地颤抖着,两行清泪自腮边缓缓滑下……
浅浅的月光从窗外照入室内,身下的单人床轻轻地摇晃着,耳边传来了那人粗重的喘息声。
全身依然不能动弹,但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却告诉她——她最在乎的……已经失去了。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就算我曾经做错过什么事儿,那也是为了能让家人早点儿过上好日子啊!老天爷,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甚至想到了一死了之。可是她不甘心。
她知道,身上的人就是于晖。因为她的手指碰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那么大的钻戒,整个市场部就只有他一个人有。而且,能有钥匙把她房门打开的人,除了他又能有谁呢?她不甘心白白地放过他。
于晖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单纯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接着传来了萧天的声音:“小丫头,你还好吧?没出什么事吧?”
估计萧天是听到了什么声响才不放心地跑过来询问。
单纯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拼命挣扎,想要对外呼救,耳边却响起一个微小而冰冷的声音:“你如果想让他见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你就尽管叫吧!”
现在这副模样?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儿,单纯心里刚升起的那丝期盼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无法想象自己以这副模样出现在萧天面前的情形。那该是多么丢人的事啊!
“小丫头?你到底怎么了?你是醒着的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萧天依然在敲着门。
于晖知道单纯已经妥协,于是放心地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命令道:“叫他走!”
虽然单纯恨透了于晖,可是,此刻她也只能照办,因为……一旦萧天急了撞门进来,到时一定会把全市场部的人都惊醒,到那时,她又情何以堪?
“是萧天吗?我没事儿,刚睡觉时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我现在要睡了。你走吧!”单纯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外叫道。
“没事吗?真的没事吗?那我回去睡觉啰。”萧天不放心地问道。
“嗯,你去睡吧,我真的没事。”单纯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可是眼中的泪水却像决堤的水,哗哗而下。
“哦,那你自己注意点儿啊,我去睡了。”
随后传来萧天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于晖确定萧天走了后才从单纯的身上爬了下来,他把灯打开,缓缓穿上裤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三沓钱扔到单纯的脚边,不屑地对单纯道:“这里是三万块。你家不是缺钱吗?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报了警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这件事到此为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说完,他看也不看单纯一眼,转身关了灯,开门,走了出去。
室内再次陷入了黑暗和静谧。
谁在折磨谁
单纯双手颤抖着捧起床上的那三沓钱,心中是无比地悲愤。
三万块?三万块钱用来买她的初夜?他把她当什么?
单纯双手朝空中猛地一挥,钱全散了,一张张钞票就像落叶一般飘飘洒洒地铺满了整个房间。
哈,三万块!于晖,你也太小看我单纯了吧!今日你带给我的羞辱,我总有一天会百倍地还给你!你等着!
单纯赤裸着在床上跪了一夜,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像,身旁撒满了一张张的百元大钞。
这一切仿佛时光倒流,她仿佛又回到了在广州受辱的那一天,只是,这一次她所受的伤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就那么跪着,一直跪着……
每多跪一分钟,她心中就多一分恨意。恨于晖,更恨自己。
此时的她,只有恨,才能让她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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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没有报案,理由有两个,一是她丢不起这个人,二是她认为像于晖这样的人连坐牢都是便宜他了,要想让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除了坐牢还有更好的方式。比如,让他在事业上一败涂地。像他这么自负的人,如果真有一天在事业上栽了跟头,那一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于晖给的那三万块钱单纯没有要,因为一旦要了这笔钱,她就真的连仅剩的一点点尊严都失去了。她虽然贪钱,但她再穷也不会卖自己,这点儿傲气,她还是有的。当然,这笔钱她也没有还给于晖,还给他就太便宜他了,反正这笔钱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还不如把它捐给有需要的人呢。
黑暗中,她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个得了白血病没钱治的六岁的小女孩,她决定把这钱捐给那个小女孩。这笔钱来得虽然不是很“干净”,但是生命是最值得被尊重的。
而跪了一夜导致的后果就是,她着了凉,得了重感冒。这一病,她在床上一躺就是七八天,浑身无力,盖再多的被子都觉得冷,不想吃,不想喝,更不愿吃药,她存心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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