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婧曈忽然觉得,这男人穿着军装时还一身正气,脱掉军装完全就是一祸国殃民的妖孽!
然而,这些都只是外表!
他的内心其实又混蛋又无耻又流.氓又阴险又腹黑又不要脸!
“我……睡沙发。”贺婧曈抱着被子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薄夜臣挡在她前面,“你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停!跟你说实话吧!我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这里。”贺婧曈气恼的打断他,说到后面一句话时,声音明显小了很多,白皙的脸蛋上也染了一层可疑的红晕,贝齿紧咬着下嘴唇。
“第一次?”薄夜臣故意戏谑她。
贺婧曈鼓着腮帮气呼呼的瞪着他,“第一次怎么呢?我乐意!谁跟你一样啊!过尽千帆染指数不清的名媛美女,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得什么……病呢!”
薄夜臣的黑眸危险的眯起,这个小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他是一名军人,在那方面一直控制得很好,虽然大学时期谈过女朋友,但那时候都很单纯,仅限于拉拉小手,蜻蜓点水般的接吻,当俩人感情浓烈些时偏偏都调进了部队,一年都很难见上一面,所以俩人一直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亲密的举动也很少。
“欠收拾!”他跨步上前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
“唔……”
贺婧曈两只小拳头不依的抗议着,没一会儿就被薄夜臣给制住了,吻得很激烈……
在这事上,女人的力气没男人大,也很容易被吻得头晕脑眩,分不清东南西北,然后渐渐沦陷在男人激情的缠绵里。
这是很致命的!
薄夜臣发现她的唇就像是那罂粟花,让人着迷,吻得狂躁、炽烈、蹂躏,如同狂风骤雨,席卷着她的甜美,弥补着他没由来的虚空,将她心底的柔软、甜腻、娇俏通通勾起——
“薄夜臣……”贺婧曈趁着换气的时候连忙出声阻止,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伸向她衬衫里的猪手。
☆、045 似乎……上了瘾 ☆
伴随着她的叫唤声,俩人同时跌向床铺,这一变故让贺婧曈更加紧张了,她真心不希望就这样失身了,双手奋力的推着他。
然,嘴巴却被封缄住了,吸.允得她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呢。
抚在她身上的手依旧强势的进攻着,似乎……上了瘾。
“不……”
贺婧曈使出吃奶的劲也没能将他推开,眼看着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Bra里面,捏住了那枚小坚果,揉、摁、抚、弄……
坚强如贺婧曈,再也受不了这种不能反抗的屈辱,眼泪如同那决了堤的河水,扑簌扑簌,止也止不住。
薄夜臣正吻得投入,男性的本能也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忽然之间,他唇角尝到了咸咸的滋味,侵犯的手指瞬时僵住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
明明只是想好好的教训教训她,让她别那么嚣张,结果自己倒欲罢不能了。
他慌忙起身,刚准备说话,贺婧曈抢先一步扁着嘴巴“哇哇”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的,就好像被人强了似的。
“别哭了。”他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声音非常温柔。
他不说话还好,越说话贺婧曈哭得越大声,将眼泪鼻涕一股脑儿全部蹭在他干净的被单床套上。
薄夜臣看得直皱眉,若是别人,他铁定拎着她的衣襟将她扔出去了。
“呜呜……混蛋!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贺婧曈抽噎着控诉道。
“你再哭,我真的不客气了。”
薄夜臣作势要脱睡袍,吓得贺婧曈连忙咬唇不哭了,泪眼朦胧的瞪着他,气鼓鼓的模样煞是可爱。
“我睡沙发。”
说罢,他便拿着被子去了外间的客厅,爽快程度出乎贺婧曈的想象,连忙爬起来将门反锁,生怕他反悔。
这一夜,俩人都没睡好,各想各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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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薄夜臣说话算话,真的将她带去训练了。
“我又不是你的兵!你凭什么让我参加那种魔鬼训练?”贺婧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特种兵的选拔训练有多么的苦逼她是知道的,所以一万个不愿意去。
“贺爷爷说了,让你以平常心对待,把这当做是大学军训的升级版。”
“你别老是拿我爷爷压我!我现在没手机你当然可以信口雌黄了。”贺婧曈不服。
薄夜臣凑近她,黑眸深邃的眯起,“这里是我的地盘,当然由我做主。你,只有乖乖服从的份。”
在这场你强我弱的对决中,毫无疑问是薄夜臣胜,贺婧曈只能认命的穿上作训服站在一群男人中,幸好她个子很高,不会显得太过娇小。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再次见到了她喜欢的“老A”。
从旁人口中问出了他的名字:冯子督。
☆、046 打不死的小强 ☆
冯子督也很意外会在训练场上见到贺婧曈,俩人眼神间的交流没能逃过薄夜臣的法眼,他极度不爽的将好友支开,却看见某女恋恋不舍的盯着他的背影流口水。
满怀怒气的走到她身边,不阴不阳的吐唇,“很喜欢?”
“嗯。”贺婧曈一时间脑袋当机了,傻乎乎的点头,嘴角还挂着梦幻式的傻笑。
“嗯?”薄夜臣语调微扬,脸上阴云密布,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贺婧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撇了撇嘴,“欣赏帅哥是我的天性,喜欢谁也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你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是又怎样?咱俩又没有感情,你以后喜欢谁我也不会干涉的,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咱俩各自找到了自己的真爱,然后协议离婚。”贺婧曈一脸憧憬的说道。
“很好!”
薄夜臣冷声勾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或许是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挑衅,从来只有他发号施令掌控旁人的,何曾被一个小女人这般无视过?
正式训练开始后,贺婧曈累得想史,她觉得薄夜臣那混蛋一定是在故意整她!
早晚“5个500”:500个俯卧撑,500个仰卧起坐,500个蹲下起立,500个马步冲拳,500个前后踢腿。
还有每周“3个3次”:3次3000米全障碍跑,3次25公里全负重越野,3次10公里武装泅渡。
才经历了一次“3次”,贺婧曈便受不了了,尤其是最后一项武装泅渡,她觉得那是谋杀,但在某人挑衅的眼神下,她硬是忍着浑身酸痛无力给“爬”到了终点,途中,大腿内侧好像蹭到了什么东西,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但她一直都是打不死的小强,从小伪装坚强惯了,这一刻自然不能示弱。
薄夜臣也发现了不对劲,踱步走到她面前,“怎么呢?”
贺婧曈咬牙,“没事。”
她倔强的语气让薄夜臣心里浮起一丝不忍,这个女孩无疑是他见过最坚强的,三天艰苦的训练她都一声不坑的忍过来了,耐力非比寻常。
皱着眉看着她,沉默了半晌,神情恢复一贯的冷洌,“继续训练!”
“是!”
贺婧曈嗓音清脆明亮,手‘唰’地从腰间提到帽沿,一个坚定的军礼。
一段小插曲而已,大家很快目不斜视的继续训练,早就听闻这个突然插入的女人和队座有着什么密切关系,看来,果不其然啊!
晚上回到宿舍,贺婧曈觉得身体有些发虚,乏力,头晕目眩,脑袋还痛得慌,要不是直接倒床上睡觉,她以为自己快要晕倒了。
今天的太阳很毒,出了一身臭汗,然后又在水塘里滚了那么长时间,冷热交加——
☆、047 亲自服侍 ☆
贺婧曈本来想着休息一会儿再起来洗澡的,结果睡着了。
薄夜臣回来的时候无意中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发现她有点不大对劲,走近一看才发现她浑身都在痉.挛,连忙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发现烧得厉害。
“曈曈?”
他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只听见她梦呓般的嚷着一个词汇,他凑近了些方才听清——妈妈。
心中微微一震,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忙掏出手机拨给军医韩光,让他火速赶来,还好住得不是很远,几分钟便到了,量了体温才发现她高烧40度,而且……
“薄将,尊夫人有没有哪里受伤了?”韩光不解的问道。
薄夜臣微楞,忽然想起下午武装泅渡的那一幕,莫非她真的受伤了?
“你去客厅等一会儿。”
韩光知趣的出去了,薄夜臣快速脱掉她脏兮兮的裤子,赫然发现她大腿内侧有一处小伤口,已然血迹模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臭丫头!太无法无天了!
由于伤口的位置有点特殊,薄夜臣便让韩光教他如何清理伤口,于是,从清洗到上药包扎全是他亲力亲为。
甚至于,还打水为她擦遍全身,从内到外全部换上干净的衣服,做这些的时候,他脸上不易察觉的爬起了一丝微赦,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为女人服务,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
一顿折腾后,贺婧曈的呼吸平稳了许多,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而薄夜臣,就躺在卧室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宿,毕竟她病倒了自己也有责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内,薄夜臣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床边摸了摸贺婧曈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