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同月同日死!”
豪气冲天,肝胆相照,大伙全体拿起瓶子仰头狂饮。
程七几番被呛,依旧不负众望,喝了个底朝天:“从今天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东方铭!”
“到!”
“即日起,你便是飞云帮的副帮主!”
“好好!”
“啪啪啪啪!”
掌声冲破云霄。
“卢冰为左护法,麻子右护法,冯叔资质最高,一声长老当之无愧……”一连串的提拔,也将帮派正式化,七名长老都像模像样的整理整理衣衫,端坐,接过手下们送来的烟酒。
堂主十名,余下的个个为精英,都无任何意义,誓死共同将帮会发扬光大,走上世界的巅峰。
“至于莎莎嘛……”程七摸摸下颚,好像并没职位适合,管理要的不光是战场能拼搏,还得有精明的领导能力……
麻子搂过莎莎的小肩膀道:“她啊,干脆就做咱们所有人的小公主算了!”
“这个主意不错,莎莎从今以后就是咱们的二小姐了!”
莎莎虽面带欣喜,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其实她不想做什么二小姐,她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如什么护法啊,长老啊,怎么就什么都不是了?明明立功最多的就是她好不好?哎!都是这笨脑子惹的祸。
如此这般,飞云帮再次成立,总会有处处遍布帮众的一天的。
待全都酩酊大醉后,麻子晕乎乎的看向还在饮酒的头领,傻笑道:“十二万,已经以您的名义开户了,小钱,不至于被盯上的!”
程七苦笑,她哪里是想这事?瞅向身边东倒西歪的兄弟们,穿着一个比一个潦倒,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出人头地,开豪车,住豪宅,脱离如今这种贫困的生活,或许一天入账十多万,对普通人家来说,只得远观,可对飞云帮来说,与要实现的梦想相差甚远。
分了分,一人四千都拿不到,差点就害得两名兄弟被刨腹挖心,只有像骆炎行那样,才不会面临这种危机,一旦有了人际关系,想死还是有点难度的,问题是,人际关系是用钱来堆积的。
“麻子,今天我骗了骆炎行,我说这次干完,咱们都会归隐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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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啊,一章放不下太多内容,但是这些又不能不写,后面这一群人会为了救男主那边的人死那么几个,不写这些,又显得他们死的太米价值。
莎莎怀孕的事也得这样慢慢来发现,但又觉得有点拖沓,哎,终于知道大蒜的文这么不景气了,自己都把握不好,还怎么期待别人高看?
慢慢来吧,写文之路还长得很,逐渐就把握好节奏了,就当这是大蒜的处女文吧,不要虎头蛇尾就好!
第034章 美丽的回忆
麻子挑眉:“他答应了?”他为什么想让他们归隐田园?
程七点头,烦躁道:“我看得出来,他很欣赏我们,有意……哦不,是很期望我们能入他门下,做小小的帮众……”
“我啊,情愿在这里当护法,也不愿到龙虎会当什么帮众!”麻子嗤笑,乐得逍遥,干嘛要去看他人脸色行事?
某女笑笑,她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大伙如此的万众一心,其力可断金,至于到时如何与那二孙子辩驳,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十多船的军火,估算了一下,少说有近七千万的巨额,先不说到时要怎么花,拿到钱了,怎么安顿?
存入银行?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被怀疑,已经在这方面栽过跟斗,若再来一次,纵使她毅力再坚韧,也经不起这般打击,可是身边值得信任的朋友,有几个能突然阔绰到拿出近亿的巨款?
到底将钱给谁来保管呢?旗奕是断然不可,官二代最忌讳的就是被人闲话,而凌罗刹才相识一月,防人之心不可无……奈何无路可走了,见麻子再次倒下,呼呼大睡,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拨了过去。
‘嘟嘟嘟……七姐?’
“凌妹近来可好?”
“噗!七姐有话就直说吧,是不是需要做妹妹的出一把力?你尽管开口!”
程七颇为不好意思的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最近有意将帮会发展,可能有点急切,所以我……”
“是想要一个喂不饱的户头吗?”
聪明,程七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合她胃口,就喜欢和这种明白人打交道:“确实!”
“我早就看出你不安于现状了,七姐,你能找我,就说明把我当朋友,你都不怕我坑你的劳动成果,我又有什么好娇嗔的?没问题,给我地址,明日叫人将我的私人户头送过去,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急归急,不要妄想一步登天!”她可不想突然户头里多出个上千亿,那时就该她去蹲五年了。
挂断电话,程七失笑,想不到这个凌罗刹这么好说话,方才是她多心了,一步登天,谁不想?也得有那个机会才行,相对而言,她更喜欢凌罗刹多一些,不像那骆炎行,三句不离霸占她老窝,还是凌妹了解她呢。
宁可占山为王,也不入朝为相!
另一侧,奢华大堂内,男人百无聊赖的落座于落地窗前,大手温柔的抚摸着身旁宠物头颅,淡漠的望着漆黑的夜空,一杯红酒,一台散播着财经新闻的老版收音机,正常人最为不屑的娱乐方式,却是他唯一业余爱好。
或许对他人来说,这一幕是寂寞的代言词,而骆炎行却不以为然,甚至听到感兴趣的报道时,还会不自觉的扬唇点头。
“嘶嘶嘶!”
主人的快乐,引起了‘宠物’的注意,微微仰头,张口散发出了似蛇非蛇的叫声,拉远距离,可谓是令人万分惊惧的画面,只见一条几乎长达十五米左右的黄金蚺慵懒的将男人环绕之正中,周身黄白相加,纹路清晰,鳞片倒映着刺目的灯光,光是蛇头便有半个盆口般骇人。
男人却习以为常,丁点不畏惧的伸手强压下巨苒的头颅:“安静!”
阿蚺吐吐蛇信子,乖乖的伏下,将下颚抵上冰凉的地板,享受着主人的抚摸,褐色眸子瞪得溜圆,望着窗外的超大游泳池,很久没有洗白白了!
“七七!”
原本专注于财经报道的男人突然呢喃出这么一句,即便是这般细微的声音,突如其来,还是令阿蚺向后缩了一缩,再继续动也不动,好吧,它是一个胆小鬼,除了死,什么都不怕。
(阿蚺有话要说:人家是女孩纸,胆小是不会被鄙视的!但主人怎么又开始自言自语了?七七,就知道七七,每次都是七七,叫了七年,人家听都听烦了!阿蚺不干啦!)
‘想当年在街头流浪的时候,别说破点皮了,一不高兴,抢个饼子,腿都被打断好几回!’
‘喂!我警告你哦,别蹬鼻子上脸,拜托你行行好,我才九岁,上无老,下无小,出生第一天死了妈,六岁死了爹,已经够惨了,还被你这个无赖缠上,有伤就了不起啊?你说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吗?还告我,凭什么?五天了,你这混蛋吃光了我所有的积蓄,知不知道这包子我怎么搞的?被追了三条街,三条街你懂不懂?瞧瞧……摸摸看,脚底板都跑得见骨头了!’
那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女孩,双手叉腰,对着床上绑满绷带的少年训斥的画面。
遥想起当年,骆炎行哭笑不得,抿了一口鲜红液体,再次勾唇,程七,居然是她!
‘死瞎子,我不是开玩笑的,洗完澡立刻给我滚蛋知道么?我这里养不起你,把腿抬高一点,这里也要洗,不可以反抗,又不是没看过,姑奶奶还是第一次帮人洗澡,你看我对你这么好,出去后千万不要告我哦……’
‘呜呜呜我真的很可怜啊,你放过我吧,求你走吧,你看我住的这房子,都是要拆的,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个乞丐,真的没有钱养你……’
‘死瞎子,你家一定很有钱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回去,但是我很羡慕你,不像我,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真的很累,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坏,其他小孩子还有个念想,盼望着父母可以寻回他们,我就不一样,他们都死了,永远也不会有人来找我,没有人挂念,或许哪天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发现你这人很奇怪,都不爱说话,这样很讨人厌的,我就不一样了,天天都要说谎,说得嘴皮子都破了还要说,否则那些人才不会给我饭吃……’
‘呜呜呜呜呜呜我想我爸爸了,怎么办?我好想他呜呜呜呜坏人,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死瞎子,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要七七了?他还说带我去国外旅游,带我去游乐园的,知不知道这样活着真的好累?每天都要被人骂被人打,谁家丢了东西,就来骂我呜呜呜呜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
‘瞎子你快起来……你别死啊……快吃,很好吃的,你快吃啊呜呜呜我好不容才抢来的,你吃啊,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