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给两人都洗了洗,看上去斯文实则身强力壮的男人将女孩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毛巾擦干,又放回床上。
他精壮的身子伏在她的上方,双手掐着她的腰,身子一挺,狠狠地刺|入了那个火热的地方,大力的摆动着身体。既然已经做了第一次,他不能委屈自己,第二次再来第三次又何妨。
殷缘闭着眼睛享受男人的伺候,男人在她身上大力挞伐的时候,她全身灼热如火烧。大半夜,空旷的房间里,只听到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媚的□声。
虽然男人将她伺候的很舒服,她也很享受这种事的乐趣,但她天性就不是那种躺下来让人压的女人,勾住男人的脖子,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在人家耳边喷出一口热气,“让我来。你这男人是不是刚才太累了,没得一点力道。”
两人折腾到凌晨二点才睡下。
“贝拉?斯提芬,能不能别和我提贝拉?”听这声音,简直把人家当成了凶残的洪水猛兽,“我被她缠的连法国都不敢来了……你也不想我从此以后不来欧洲吧?……行行行行,无论你使出什么招数,都务必阻止她来中国。”
殷缘醒来,就听到耳边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不出意外,这是法语?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说法语?她昨晚上的明明是个中国人……睁开眼睛,身边躺着个美少……呃……吓了一跳,幸好还是昨晚的那个老男人。动了下身体,全身有如被车碾过,腿动一下都没了力气,殷缘捂着眼睛小小的呻|吟了一声。
梁问忻回头,挂了电话,和她打招呼,“早。”笑容清矍,俊美无俦。
“早。”饶是她胆子再大,此时此刻的她还是有些害羞的,她想每一个女人在被男人破了后,都会有一时的不适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光裸的身体,从他健康的肌理可以看出他是个经常锻炼的男人,梁问忻察觉到她的目光,“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殷缘脸轰的红了……扭头寻找自己的衣物,目测不在卧室,那么是?“我的衣服在哪?”
“你衣服不能穿了。”当时到底要多猛烈才把衣服撕成那样,“我让人给你送了讨衣服过来,你等等,很快就到。”男人朝她凑过去,手摸上她柔滑雪白的酥胸,她的胸那么挺翘,那多樱花那么红,他又低头咬了下去,压上了她的身,沙哑着声音说:“我想,再来一次他们的衣服就该送到了。”
“昨晚我们都做了好几次了,你现在所表现的真像个初尝情|欲的孩子。”殷缘不怀好意的打量他,美目打量他下面的凶器,真的很大,难怪昨晚差点被撑破了,“猴急的样子,你不会真的还是第一次吧?”
“真正的第一次也不知道是谁。我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你身体的阻碍,还想听听自己在床上的叫声吗?我想,你昨晚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动听。”这简直是淫言浪语。
昨晚的记忆她还有点,那些重口味的片段她尤其记得,“我一直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却也出口成脏,是我看走了眼。”
梁问忻低低的笑了起来,殷缘听到他胸口震动的声音,他说:“你的男性朋友没有告诉你,男人的身体里都住着一匹狼吗?在床上还能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就地就把她办了一回。这一次两方交战的比较久,她的腰间被垫起了枕头,殷缘正好看到了他的粗大如何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随着一阵痉挛,他射出来的时候喷了她一肚皮。她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挑逗的说道:“看不出来,你这老男人还有两把刷子。”
梁问忻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慢条斯理的给她擦拭。“女孩子说话可以含蓄点。”
“你想说,我非常不知廉耻吗?”殷缘狡黠的笑着,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打量他,还想再说点什么调侃他,手机铃声唱起了欢快的歌。
手机昨晚被扔在了外头,殷缘一点都不想动,伸出手指在男人身上画了画圈圈,“你去帮我把手机拿来吧,我累的不想动了,体力不错的老男人。”
梁问忻拍了下她的臀部,骂了声妖女,围了块浴巾在身体下半部分,去给她拿手机。
电话是她妹妹打来的。
“姐,爸还没回家?”殷素声音急切,这个在读高三的小女生声音里隐隐还带着哭腔,“姐,你说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殷缘脸色一凝,脸色变的格外严肃,眼神也跟着犀利起来:“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不是和妈妈说了不要告诉她的。她就要高考了,哪能分心。
“我同学告诉我的。”初听到消息,她吃了一惊,可也不想上了,一直想着这事儿。
这就是所谓的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殷缘摸了摸额头。
“姐,你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殷缘装的特别风轻云淡,还一副斥责的口吻,“素素,别人说什么你要掂量着听,你也这么大个人了,别人说风就是雨的。我告诉你,有些人告诉你某些事情,是为你好,而有些人做这样的事,是因为嫉妒你,他怕你太好,想拉下你。和我说说,是谁和你说的?是哪位成绩不如你的同学?”
“姐,谁告诉我这不是重点。”她姐姐说话不害臊,真让人脸红。她哪有那么让人嫉妒。
“这就是重点。”殷缘将床单裹在身上,看了一眼出去拿衣服的男人,“爸是出了点事,不过他不是没回家,他和妈妈去旅游了。”这也是她让她妈妈出去旅游的原因之一。她爸爸要是久没回来,她那聪明的妹子马上就会怀疑了,“素素,你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这么诽谤我们爸爸,我去找他谈话,看他以后还敢乱嚼舌根。”
她说的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只怕亲眼见到的人都会糊里糊涂的相信她,殷素也相信了,“只要家里没出事就好,姐,你可不能骗我啊。”
“……当……当然。”
梁问忻岂能没听出问题来,虽然这女孩一直强调没事,但看她昨晚的举动,没事才有鬼,听她谈及她的爸爸,问题可能就出在她爸爸身上了。
“能和我说说发生什么了吗?”梁问忻将一条宝蓝色的长裙递给她。
殷缘撇撇嘴,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想当我的心理老师?”将衣服穿上,去了浴室,洗漱完毕,“我们不过一面之缘,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憋在心里不难受?”
殷素从包里找出皮筋,将头发扎起来,走到正在穿裤子的男人面前,“想知道是吧,我可以告诉你,我爸爸出轨了,事情发生了好几天,一直没回来,而我妈妈呢,更年期到了,听到人也崩溃了,天天歇斯底里的在我耳边翻来覆去的说着同一件事,我呢,是个没多大耐心没多大孝心的女人,一怒之下把我妈妈弄去旅游了。而等我妈妈一走,我又发现我竟神奇的被结婚了。”
梁问忻看着她,没说话。神奇的被结婚?这个撒谎的小骗子。
“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呢,但这件事是我那还没夫妻之实的丈夫告诉我的,他耀武扬威的对我说我们结婚了,而他呢,和我的朋友滚在一起快两年了。这于我而言,是人生最大的讽刺。所以你知道你于我是什么样的身份吗?”她说着,眼里发出薄薄的脆弱的泪光。
不想让人看出她的在乎与狼狈,很潇洒的出了门,踏出门走了几步,她又折回来,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行情,不过你都这把年纪了,勉强给你两千吧。”说着哈哈大笑出门去。
梁问忻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殷缘离去的背影。他居然被个年轻女人玩了一把。
6第六章
殷缘继续找她爸,无果,打电话给他,手机是语音信箱。她再一次留言:“爸,如果你不想回来了,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你还想回来,三天之内,我希望能看到你。”
她平平静静的打完电话,好像何人谈论天气一样,但打完电话的沮丧,也许没人能体会,也许,那个她曾经认为的这个世界对她最好的人,真的走了,她一向自诩心硬如铁,然而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很久没哭过了,很久没这么肆意的哭过了,她哭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停住,她告诉自己,这是她最后一次哭泣,以后,她再也不会哭了。
一个小时后,殷晟文拨进了电话,她狠狠的擦了把眼泪,接通了电话,“你在哪里?”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此刻的心情是悲伤的,还带了一丝期盼。爸爸能打来电话,这本身该算是一种示弱吧。
“缘宝?对不起。你妈呢?”
殷缘苦笑,“她被我哄出去旅游了。你回来,我们聊聊好吗?”
“我知道你的想法,缘宝,你也应该知道爸爸的为人,我既然决心做一件事,就不打算回头。”他的女儿像极了他,一旦决定做某事,就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为着这件事,他也曾多次忏悔,但他发现忏悔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