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声音明显,凝重了一些,透着一丝愠怒。
却不知道,这丝怒意是因为自己的不知节制,还是桑紫清的赖床。
空气中的微凉,瞬间侵袭过来,床上的女人有了反应。
每次她和桑紫笑赖床,苏念希也会大张旗鼓的,将她们的被子掀个底朝天。所以,她朦朦胧胧间,以为掀她被子的人,就是苏念希,及其爽快的说了一句,
“妈!赖床是对周末最起码的尊重!”
说完,她拉过头顶的枕头,环在自己的胸前,头深深的埋了进去,继续闷头大睡。
阎御尧一瞬间的愣然,随即唇边勾起无奈的笑痕,桑紫清不过还是一个孩子,一个还没想着要离开母亲怀抱的孩子而已。
可是,总归是要离开的,不是吗?
他再次俯身,大手从桑紫清的小腹,缓缓的游移到她胸前的柔软覆住,像是揉捏着小面团儿一样,在她的胸前为所欲为。
刚开始桑紫清舒服的低喘了两声,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瞬间坐了起来。
若不是阎御尧反应快,迅速起身,恐怕以桑紫清这个起身的速度,两人一定撞的七荤八素。
她抬了抬眼皮,看到男人那双染着淡淡漩涡的深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光裸的全身。
她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男人不会还要来吧!
自从他开始可以自由行动之后,就跟精力旺盛似的,对她各种非人类待遇,花招百出,几乎要将她折成好几段,他才罢休。
她不着痕迹的扯过床脚的薄被,盖在身上,抬眼看了看头顶,目光灼灼的男人:“起床就起床,怎么动手动脚的!”她的声音柔软的好像棉柔,听在阎御尧的耳里,瞬间感到了舒适之感。
这是桑紫清这些日子总结出来的经验,这男人明显就是吃软不吃硬,你和他对着干,他会比你还阴险。
你若和他软声细语的,他就像耶稣似的,对你大发慈悲,网开一面。
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她要是再不识时务,说不定早晚会被他折磨的,连父母都认不出来了!
却在她一脸谄笑之时,她看到男人正一脸慵懒的解开西装扣子,然后是那条与衬衫及其相配的领带,接着是深色衬衫。
桑紫清看的目瞪口呆,他在家穿的一本正经也就算了,怎么又突然脱衣服了!
却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俯身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内,刚毅俊美的五官轮廓,瞬间在她的脸前放大。
她不自然的吞口口水,小身体自觉的向后退了一下,男人却又紧跟着往前挪动了一下。
那张俊脸更加贴近她的小脸,英挺的鼻尖,似有似无的磨蹭着她的小瑶鼻,带着一丝暧昧之气,
“赖床是对周末最起码的尊重,这个建议不错!”
闻言,桑紫清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她把阎御尧当成苏念希了,就口无遮拦的说了这句话。
他不会真当真了吧!
“今天天气真好,适合锻炼身体,我马上起来!”
桑紫清侧身看了眼外面湛蓝的天空,提出一个合理的建议。
“确实很适合锻炼身体!”阎御尧状似认真的点点头。
桑紫清一听,立马眉开眼笑:“那我现在就起床!”只要能躲开这男人无度索取,她宁愿每天早起各种锻炼。
子体闻她。却还没等她起身的时候,男人快她一步的将她重新压回床上:“在这里锻炼也不错,陶冶情操,增进感情!”
“你……你……你耍无赖!”突如其来的重量,压的她几乎透不过气,缓了变天,终于说出来几个字。
阎御尧的剑眉挑起一抹弧度,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以后用词不当,双倍惩罚!”
桑紫清愣了一下,双倍惩罚?
怎么罚?
正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男人的唇毫不犹豫的贴上她柔软的娇唇,带着惩罚的意味。
吻的桑紫清一阵天旋地转,几乎快要软化在男人的怀中。
在她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她听见细微的拉链打开的声音,然后,身体深处一股子排山倒海的热浪瞬间袭来。
“阎御尧,你混蛋!”
她呐喊出声!
这句话是在心里喊的,因为他说的双倍惩罚,真的让她无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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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商场的专卖店
桑紫清半死不活的半靠在沙发上,活像一个被抽干灵魂,只剩下身体的躯壳。
若不是那双染着怒火的大眼睛,目不斜视的盯着不远处高大颀长的身影。会让人忍不住怀疑,她是摆在这里的模特道具。
阎御尧双手搭在后面,身边随着满面春风,笑意盈盈的服务员,她的手臂上搭了各式各样的女士服装。
可是从服务员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的盈盈笑意,并不是阎御尧购置的这些衣服,而是他那副迷惑众生的皮囊,就算他不买,光站在那里也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桑紫清白了一眼,这一记白眼,不知道是对阎御尧,还是服务员,或者是两人都有。
她的心里就是很不痛快!
看着阎御尧那一脸的意气风发,她却活活一副被人生吞活剥的模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总算见识到所谓的双倍惩罚。
她以为他说的双倍惩罚,是要狠狠的将她拆吃入腹的程度。
没想到!
他却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直到撩拨的她情/欲高涨的时候,他却起身慢条斯理的穿起衣服。搞的她的体内,像是有熊熊烈火一样,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随即,男人醇厚如佳酿的声音,幽幽传来:“还不起来?”
她顿时欲哭无泪,现在她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烧的她喘不过气,她根本就没有力气起来。
“我……我难受!”
阎御尧整理的差不多,便懒懒的倚靠在床边,点起一根香烟,事不关己的抽了起来:“难受?哪难受?”
她当时也不知道是鬼上身了,还是天生就是贱骨头。她居然像一只饿狼扑食似的,冲着阎御尧的唇就贴了上去,然后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开始像模像样的吻了起来。
吻着吻着,她就有种欲/火焚身之感,想要从他的身上索取更多。
可是,他却毫不温柔的一把将她推开,整理了一下,被她揉乱的衬衫:“我可是无赖,和无赖上床有失身份!”
她当时一阵语塞,这男人还真是记仇!
阎御尧整理完凌乱的衬衫,抬步向门外走去。
看到这场景,她顿时急了。不管不顾,赤身裸体的,就冲过去,环住他的腰身:“你……你别走!”
她都为自己这种反应傻眼了,她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这还是她吗?
“我还是无赖吗?”
“不是!”
“很好!”
紧接着,她的身体被悬空抱起,摔在床上。
一股子五脏六腑碎裂的感觉,瞬间袭来。可是,一阵难掩的兴奋感觉,从心底涌了出来。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男人像一头猛烈的雄狮一样,彻底的占有了她。
整整的一上午时间,她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腐女一样,缠着他不放。
事后,在男人走进浴室冲澡的时候,她累的瘫倒在床上,无意中瞄到床下的药瓶。
上面明晃晃的几个字,差点没让她气吐血!
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给她吃情/药!
怪不得,她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怪不得,她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样。
原来都是他在作祟!
这个仇,她记下了,来日方长!
桑紫清想到这里,心里又蹭蹭的冒起小火焰,全身上下疼的几乎快要断了骨头一样。
阎御尧正巧转过身来,看到她蔫蔫的模样,唇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朝她走来。
桑紫清倒是无所畏惧,现在大庭广众,她害怕他吃了他不成。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走来,一副不屑于顾的神色。
“起来试试这些衣服,合不合身!”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命令。
桑紫清连眼皮都懒着抬:“问都没问我什么尺码,当然不合适了!”
她也是起床之后,才知道他要带她来买衣服。
她当时一口回绝,很有骨气的说,她有衣服穿。大不了回家,去取一下就好。
可阎御尧却英眉一挑,淡淡出声:“你的衣服质量太差,一撕就碎,影响手感!”
言外之意,她的衣服还耽误他的房事了。
她刚要反驳回去,却看到男人那深眸里的淡淡威胁。于是,她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阎御尧勾唇笑了笑,惹得旁边拿衣服的服务员,红了脸颊。
“共度良宵这么久,就算摸也摸出,是什么尺码了!”
“你……”
听到他的话,桑紫清差点没一口气憋死,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大庭广众,他就这么口无遮拦吗?
她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难掩兴奋的服务员,好像跟阎御尧共度良宵的人是她似的。
“换还是不换?”阎御尧挑了一件,样式简单又不失高雅的裙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桑紫清气的咬牙磨齿,扯过他手里的裙子,几乎软绵绵的走进更衣间。
她能不软绵绵吗?她的两条腿现在都跟手机震动似的,停都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