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画面猛然窜过她的脑海,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
那个满脸胡须的男人,她并没有看错,他真的是——林涛!
一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
“喵……”一声怪异的猫叫声,把她吓的惊叫一声。
桑紫清顺势看过去,仓库高处的一小扇窗户上,一只野猫正栖息在那里。一双黄油油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虽然,它的身体颜色较暗,但仔细看来长得倒像一只小老虎。
看到这只野猫,她的心里有了底儿。至少,她现在知道自己所在何处。
一是,她回到了家乡,是那个所谓的父亲,林涛给她绑了回来。二是,她现在正处于离家不远处的山林里,只有这里才会经常有野猫出没。
突然——
仓库的门被推开,窗外点点繁星也跟着照进屋内,门口被拉长的身影将桑紫清的身躯笼罩。
蹲在窗口的野猫,好像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快速一身跃下,窜走了。
桑紫清盯着那张染着狰狞笑容的脸孔,身体又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四肢像贴着冰块一样,冷的发麻。
看着男人带着笑意的脸一点点接近,她惊恐的看着他,身体随着他的行动,向后退缩,直到她碰到尽是苔藓的墙壁。
男人已走到她的面前——
“我的乖女儿,见到爸爸怎么都不会叫了,嗯?”林涛蹲下身,那只带着异味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掐了掐。
桑紫清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他,强装镇定。可那泛白抖颤的嘴唇,却在提醒着她此时的恐惧。
“啪!”林涛一巴掌没有预兆的,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桑紫清的头偏到了一边,眼前闪过无数只小星星,嘴里尽是腥甜的气息。她缓了缓,抬起头看着林涛那张满脸胡须,尽是阴狠的脸孔,泪雾浸满眼眶。
“啪!”又一巴掌,打在了她另一张脸上。
眼底的泪水随着强劲地动作,被甩了出来。脸颊火燎燎的疼,桑紫清的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林涛便揪住她的衣襟,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口中浓厚的酒气和烟草味儿,不停的席卷着她的鼻息,让她的胃部翻江倒海。
“这么多年不见,我的女儿已经学会伺候男人了?”男人猥/琐的目光,瞥向桑紫清染着吻痕的胸口。
闻言,桑紫清瑟缩了一下,心脏陡然露跳一拍,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袭来。
“既然学会伺候男人了,不如就先伺候我一下!”
桑紫清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她担心的一刻终于到来了。她默不作声就是希望,林涛能自讨无趣的走开,没想到——
“你是我爸!”四个字竟让她发出了颤音,眼泪随之落下。
林涛手指一僵,随即那只被烟熏的暗黄的手指,摸向了桑紫清印着红印的小脸,笑的更加阴狠:“做爸爸的,更应该好好疼你才是!”
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桑紫清的胸口处。手大力的撕扯开她的上衣,藏在衣内的黑色宝石戒指,跟着滑落下来,滚到角落。
“你是我爸……爸……”桑紫清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喊、求饶,随着他撕扯她衣物的同时,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回忆像一只巨大的野兽,噬咬着她的身体。
那年她七岁——
也是像现在这样一个安静的夜晚,林涛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她像只小猫儿一样躲在角落。她以为只要乖乖的,他就不会打她。
没想到,他走到她面前,将她提了起来,甩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接着,他扯掉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做着,只有男人对女人才会做的事情。13843515
当时,她吓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这么对她。她只知道,她好怕,真的好怕。
她拼命的哭喊、挣扎,林涛不耐烦的赏了她一巴掌,小小的她只感觉到,鼻腔和唇角流出了鲜血。林涛那张几近狰狞的脸,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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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御尧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将油门踩到底。抬手摘掉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甩到一边,脸色阴霾,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攥紧,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怒火。W5kv。
他的眼神如一头困兽一样,目光直视着前方,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底、心里,尽是桑紫清那双静谧如花的美眸,她的巧笑倩兮,她的泪雨凝噎。像走马灯一样,窜进他的脑海。
“等我,一定要等我……”阎御尧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那双透着一丝焦急的深眸展露无遗。
直到——
不远处,山顶上的房子映入眼睑,他又加快了车速。像一头迅猛的猎豹一样,冲着山顶的方向冲去。
突然——
他的车撞在山路上的大石上,他下意识的抬手护住自己的头部,由于没有系安全带,他的胸口剧烈的撞在方向盘上。一口鲜血在他的喉咙内盘旋,他缓了缓神,继续启动车。
可是——
车除了打火的声音,根本启动不起来。他攥紧了拳头,将无法发出的怒火,狠狠的捶向了身旁的车窗上。
车窗碎裂出一圈圈裂痕,却也染着一丝丝的血红。
他盯着不远处的房子,深眸像凝着一块冰似的。猛然打开车门,朝那座房子冲过去。
像一头猎豹,发现了猎物,毫不犹豫的迅猛出击。
只是——
当阎御尧嘴角噙着血痕,到达那座废弃的仓库时,只有夜风拂过,透着微凉的空气。
他喘着粗气,趔趄的走进去。屋里除了腐臭的味道,哪里还有桑紫清的身影。
角落里,有一小滩血迹躺在那里,随着时间的流失,它也在渐渐的凝固。
阎御尧的双眸一紧,似想到了什么。
却在转身的瞬间,一道微弱的光芒,刺了一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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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病房——
温辰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褚斯宇怒意十足的深咖色眸子,不动声色。
褚斯宇双拳紧攥,牙齿磨得咯咯直响:“我最后问你一遍,小清原来住的家在哪里!”
“不知道!”淡淡的声音,缓缓传来,透着一丝不耐烦。
一道劲风猛的冲到温辰面前,褚斯宇揪住他的襟口:“你知不知道,你再耽误一分钟,她就多一分钟的危险。
温辰被突如其来的蛮力,扯得伤口丝丝阵痛,却在听到他的话后,瞬间怔住:“你……什么意思?”
褚斯宇狠狠一甩,将他甩在床角,猛烈的撞击,扯的他的伤口有撕痛的感觉,让温辰痛的闷哼一声。
这下换做他,心急如焚:“我问你,清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清的亲生父亲来找她,把她带走了!”他在心底忖度了一会儿,有所保留的,探视性的说一半,留一半。
“什么?”温辰惊呼一声。
随即,便不管不顾的准备下床。由于他的身体正处于恢复阶段,根本没有过多的体力做其他动作。他刚下床,便腿软的摊在地上。
褚斯宇定定的看着他,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眼底闪过复杂。
“他说要带小清回家!”
闻言——
温辰有些呼吸急促的,冲着褚斯宇低喝:“你怎么能让他带清清走!你这个混蛋!”
“他有性/暴力倾向,你知不知道,他曾经对她施过暴,你居然让他带清清走!”
他着急的想起身,踉跄间——
褚斯宇上前再次揪住他的衣领,手控制不住的微颤:“你……你说什么?什么性/暴力,什么施/暴!”
胸口处一剜一剜的疼的难受,他想起下午对她说的话,他居然说她一夜之间就变了,原来不是她变了,而是他根本就没有了解过她。喜的麻手。
他不知道原来她还经历过那些事情,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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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散发着诡秘的气息。月亮躲在岚云之后,散发着小心翼翼的光芒。
不远处的海边,一抹娇小的身影被捆绑在,一根柱子上,她的衣服被撕得几乎不避体,嘴被胶布封的死死的。惊慌与无助在她的眼底深处蔓延,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袭来,侵袭着她的全身。随着潮水一点点的升高,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抖颤,冷的牙齿都跟着打磨。
夜里的海水,黑压压的一片,桑紫清像进入了另一个神秘世界一样。她害怕的脸色惨白,那种被吞噬的感觉,她又一次活生生的体会到了,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已经死掉。她不想再一次感受这种感觉,她好怕,真的好怕——
岸边的不远处,两个个男人站在那里。
林涛卑躬屈膝的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停的点头哈腰,仔细观察,便可发现他那张满是胡须的脸,沾着一丝淤青,那是杜峰的杰作。
“林涛,你可真是连畜生都不如,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杜峰翘着二郎腿,质疑的问道。
闻言——
杜涛又是一阵点头:“杜先生,我已经禁荤很久了,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啊!”
“不过,那小妞好像挺怕你啊,你都对她做过什么啊?”杜峰挑眼看着他一脸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