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娅眼中闪过赞赏之色:“阎先生,喜欢听你的歌声,今晚你就负责给他唱歌!“
桑紫清一怔,抬眸看着旁边的男人,男人也同样身体僵硬的看着她。短短几秒种的对视,似乎有刀光剑影闪过。
是不是老天爷听见她的祈祷了,在这个男人‘消失‘两天后,终于又出现了!
阎御尧深眸微眯,紧绷着性感的下巴,收回视线看着对面仪态万千的女人:“西尔维娅,你是不是太事无巨细了!“
桑紫清疑惑不解的看着身前的女人,原来她就是西尔维娅,难道发现男朋友乱搞男女关系生气了,找她受门板气!
“阎御尧你是不是太目无尊长了,我可是你姑姑!“西尔维娅似笑非笑的说着。
桑紫清瞪大水眸,西尔维娅是他姑姑,眼前这个女人明显还没到三十岁!
“事情办完,我自然会回去,奶奶就不用你操心了!“阎御尧优雅的起身,眸光扫过旁边目瞪口呆的女人,转身离开!
桑紫清心急如焚,他怎么说走就走!
“从现在开始你负责给他唱歌!“西尔维娅下达着命令。
呃——
桑紫清有些为难,虽然她很想去找他,可经理没发话,她怎么能随便听客人的意见。
西尔维娅淡笑:“怎么,我以餐厅老板的身份,还请不动你?”
她恍然大悟:“那我要唱多长时间?”
“唱到他来找我为止!”西尔维娅轻抚丹蔻的指甲,镇定自若!
凝白的小脸笑靥如花:“我这就去!”来不及脱下工作服,踩着不稳当的高跟鞋去追阎御尧,希望他还没有走远。
西尔维娅若有所思,精致的妆容下掩藏着淡淡哀思,虚无飘渺的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别人诉说。
“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放下吗?”
霓虹灯下
桑紫清跑出餐厅四处张望,眼前除了车流,哪里还有阎御尧的身影。愤恨的跺一脚,都怪她速度太慢。
沮丧着往前走,夜阑间的白兰花随风飘荡,浮在她的青丝间,白色连衣裙衬着她白希的肌肤更加透明,如画中走出来的女子,透着唯美的视觉感。
脚下不稳,桑紫清的身体前倾,眼见就要落地,她忐忑的闭上双眸,准备迎接脸贴地面的窘相。
突然——
腰间一暖,一只有力的大掌握住她如柳的腰肢,揽于怀中,她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衣襟。
睁开紧闭的双眼,她抬眸一看,那张高高在上的俊容,如大理石刻画的深邃俊颜映入眼帘。
桑紫清如花的脸颊绽放绝美的笑靥,清澈的黑眸亮如白昼,看来她出来的并不晚嘛!
阎御尧看着她的笑容一时失神,有些沉溺其中,直到怀中娇媚的女人轻微挣扎。
“怎么路都不会走了!”他没有松手,将她搂的更紧。
桑紫清两颊鼓得高高的,忍不住反驳:“谁不会走路了,高跟鞋太高了好不好!”
阎御尧轻掬一缕青丝,放于鼻尖,淡淡清香流于心脾。喑哑的声音透着蛊惑:“你听了西尔维娅的话!”
又黑又大的眼睛无辜的眨两下,染着纯美的笑容:“她说你喜欢我唱歌,所以我要唱歌给你听!”
英俊的面容透着淡淡的笑意,真是百变的女人,一时诡计多端,一时我见犹怜,一时单纯可爱,一时满身伤痕,一时又出尘脱俗,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真是个傻丫头!”他将她发丝间的白兰花瓣拿下,轻风拂过,花瓣飞于夜空云籁间,美不胜收!
桑紫清忍不住翻白眼,谁傻了!要不是她有求于他,她才懒得给他唱歌,她又不是唱戏的!
还来不及反应,阎御尧腾空将她抱起,惹得身下的女人一声娇呼。
“你干嘛,放我下来!”桑紫清紧紧搂着男人的颈项,突然离地面这么高,她真害怕掉下去。
“你的鞋跟太高,我乐善好施而已!”阎御尧说着蹩脚的借口。
也许是今晚的夜色太美,也许是眼前的女人美得有些惊心动魄,他只想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桑紫清忍不住又翻几下白眼,想占便宜就直说,怎么那么多借口。
“只是鞋跟高而已,走路还是可以的!”被人这么抱着,她真有些不习惯。
“回去告诉西尔维娅,我不想听你唱歌了!”阎御尧说的义正言辞,作势要放下她。
“别,别,我觉着鞋跟这么高,说不定会把脚走折了。你还是抱着我吧,我感觉你的胸膛真有安全感!”桑紫清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不放,开始扯谎。
阎御尧的眸里染着为我独尊的权威,性感的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信步走向路边停放的Maybach(迈巴赫)。
晕黄的路灯,将阎御尧鹰雅颀长的身影拉的很长。夜阑间的白兰花飘絮在空中,倾洒在他们的周围,衬着淡淡的光晕虚化成了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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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可
暗调的车如深海的梭鱼,驶向车流中。
桑紫清撇着小嘴儿,心中的委屈无处发泄,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她现在可真是切身体会。
阎御尧看着眼前的娇媚人儿,薄唇微微扬起慵懒的笑意:“回家?“
“不回,我还得给你唱歌呢!”桑紫清顾不得什么委屈,迫不及待的回答。
阎御尧眉头一挑,意味深长的问:“真的要给我唱歌?“
“当然,我可是答应过西尔维娅小姐的!“她信誓旦旦的说。
“我看你是想假公济私!“他不客气的戳破她的小伎俩。
桑紫清赛雪的肌肤,出现可疑的红晕,这男人真是‘善解人意’。转念一想,反正都被他说穿了,索性光明正大的和他说明白。
她抓紧他的袖口,声音颤抖:“阎先生,求您帮帮我爸爸!“
阎御尧看着她的小手如救命稻草般,抓着他不放,心中划过一丝涟漪。
“你父亲的罪可轻可重,我能帮你做什么!“低沉的嗓音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桑紫清如水的眸闪过诧异:“你都知道了!”
他没有回答,这件事情他早已让廉城调查清楚。现在他必须步步小心,不能出任何意外。
看着他紧抿的唇,她心急如焚:“我爸爸是被冤枉的,我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情。除了你,没有人能救他!”
“我只是商人,我能做什么?”阎御尧淡淡的回答。
“非你不可!”四个字铿锵有力,却隐喻着他的能力。
这座城市谁不知道阎氏集团的掌舵人——阎御尧。
阎氏集团总公司在意大利米兰,旗下的主干产业几十种,遍布全球。
自他坐上主席位置开始,便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并购行内的高端行业,揽于自己旗下。然后开始大力开发海外市场,进行产业重组,进一步扩展了更多的产业链。
狠绝的商业手腕,让人闻风丧胆。如今阎氏的股价已成为世界百强企业的目标,无人超越。
每天各大报纸头条、新闻、媒体,都在争相报道阎氏风云人物——阎御尧。
大家都想知道他的私生活以及他的生意经,可是像他这种走在尖峰的行业家岂是这些传媒所能觊觎的对象。
就在最近几个月,他开始转战中国,令业内高端行业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下一个被收购的就是自己的企业。
所以,他说的话就是权威,是各行各业的代言人,所引发的‘阎氏效应’根本不可估量。
那天晚上桑紫清知道眼前的男人是阎御尧时,她毫不犹豫的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可她真的低估了眼前的男人,他的睿智怎会被她所设计。
如今她只能病急乱投医,厚脸皮的缠着他。
阎御尧看着眼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女人,心中不禁好笑,什么时候他在别人眼里变成了慈善家!他从来都不是好人,甚至为了得到某些东西,他会不折手段。
漆黑的瞳仁渐渐转冷,薄凉的唇不难看出男人的绝情。
“我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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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傻还是装傻
桑紫清紧攥他衣袖的小手,缓缓滑落。她真的是太天真了,他们无亲无故,他怎么会帮助她。
阎御尧的心空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扯动他的心脏。
看着她安静的坐在一边,忧伤的神色,让他的深眸倏然一紧,眼前这个女人和记忆中的画面有些相似。
他查过她的资料,没有任何问题,怎么可能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她虽然会耍些小心机,可始终是善良的,没有那个女人的恶毒心肠。
温厚的大掌轻拍她的头顶,轻轻低语:“现在能帮你父亲的不是我,而是律师。“
桑紫清清丽的容颜绽放凄美的笑颜:“这座城市除了阎氏这个霸主,其次便是杜氏。行内的人都知道我爸爸招惹的是杜氏,谁还敢当他的代表律师。“
不然,她也不会去找爸爸的直属上司,希望拍下他的犯罪证据,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差点被他强/暴。
阎御尧幽深的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狠鸷,想要扳倒江瑞杭,就要先搞垮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