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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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紫清拒绝了司机要开车送她,准备自己步行离开!
司机多次说明这里很难打到车!
可她依然一口拒绝,这里的交通状况,她再清楚不过!
虽然,离开了四年,可是,四年的时间也不会,让这里的交通状况,有什么变化的!
所以,在走出别墅门口的时候!
她便四处看着路程,等会阎御尧若是离开的话,自然会走平时的那条路!
那条路是直通市中心的道路,既然有心躲避,她自然不会去走。所以,她刻意的选择了,另一条路离开!
临行前,她抬头望了一眼,清晨湛蓝的天空,清澈的像水洗过一样!
她看过一句话,有时候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抬起头来,看看一望无际的天,那么大,总会有地方,容纳你的不愉快!
她看了,可是心情,还是很糟糕!
转身,她走上那条,距离阎御尧很远的道路!
本以为一切都已经明朗化,可是却走进了,另一条死胡洞!
她和阎御尧的关系,从四年前的暧昧不明,到今天他的真情告白!
这所有的,让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他喜欢她吗?爱她吗?
她不知道!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他只是诉说衷肠,将四年来的思念之情,一一道尽!
却在最后那一个字,吐出来的时候,都没有说一个爱字!
她有些怅然若失,并不是在意那一个爱字!
而是有时候,女人在乎的是那个承诺,而爱字就像是,那个承诺上面的印章一样!
给了所有女人,更加坚守下去的信念!
一阵车喇叭声音,将桑紫清拉回现实!
她回头看着像一阵旋风似的车,停在她面前!
黑压压的车窗,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桑紫清第一念想,就是对她不利的人!可是一瞬间,她却打消了这个念头,若真的是要伤害的人,怎么会开着这么拉风的跑车,招摇过市!
肯定是,低调再低调的!
这几天,她都快被温辰,搞的脑神经错乱!
他一直在说,有人要对她不利,可是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个对她不利的人身在何方!
总觉得,他在自编自演一出戏似的!
但他的言语和行为,又像是真的确有其事!
那天在他那住了一晚,她第二天早上起来,便看到四周的墙角,尽是旋转型摄像头。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将整个房间找个通透!
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直起鸡皮疙瘩!
正当她愣神,研究车里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
那辆拉风的车窗,缓缓的打开!
接着,一个男人的脸,一点点的出现在桑紫清的眼前!
那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在她的脑海中,像一记猛浪,席卷而来!
男人的脸,白希的像新出生婴儿一样,那双狭长的眸,正透着与生俱来的邪光,与她对视着!
优雅的唇,微微的向上挑起,邪肆的笑容。冲着桑紫清,调皮的吹了一下口哨!
“小姐,能否有幸载你一程!”
桑紫清的眼眸转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又眨了两下眼睛,看着车里的男人!
她真怕自己一时间看错了!
可是眨了好几下眼睛,上上下下将他,看了个遍,确实是他!
“小……石……头!”
她夹杂着惊讶的颤音,轻声唤了一句,生怕自己认错了人!
“YES!是我,不用再怀疑了!”米契尔给予她肯定的回答!
桑紫清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
总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自从离开之后,她和所有人,都断绝了联系,包括她这个童年时光的竹马!
“好久不见!”
她在心里想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确实是好久不见,最后一次相见,距离现在已经有四年之久!
米契尔的狭眸,露出一抹促狭的光线,看着桑紫清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样,一脸的得意!
本以为她会不把他当回事,没想到见到她之后,竟是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
御阎病苍面。一股子自豪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来,在她的心里,他还是有位置的!
“上车,我载你!”
他对着桑紫清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上车!
桑紫清在呆愣了,半晌后终于反应过来,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一副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模样!
她和米契尔之间的关系,总是很难说清楚!
像蓝颜知己,像难兄难妹,但就是不像爱人!
他们可以谈论任何与爱有关的话题,却无法将他们之间的爱说清楚!
他们有爱,却更像是亲人的爱!
“你怎么会在这里!”
车启动,桑紫清看着米契尔的侧脸,疑问出声!
米契尔回头看了她一眼,似真似假的说道:“你消失这四年,我可是每天都跟在你的后面,看着你,你都不知道吗?”
听到他说的话,桑紫清的鸡皮疙瘩,立刻甩了一地!
她被一个男人,跟踪了四年,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那她不是太逊色了!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米契尔的话有问题,这四年他天天跟着她,那他不用吃饭,不用上班的吗?
那他用什么来源养活自己,明显就是取笑她!
“少来,逗逗小孩子还行,想骗我省省吧!”
桑紫清一副据不相信的模样!
眉头挑的老高,看着米契尔!
米契尔无奈的笑了笑,眼底的邪光,却丝毫未减!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骗你,说不定我真的,跟在你身边四年,看着你每天的改变,看着你一点点的成长,看着你变成今天,能将所有的事情,扛在肩上的小女人!”
米契尔收敛起邪笑,一本正经的说着,却让桑紫清的心尖颤了一下!
他的话,总会让她不自觉的晃神!
可是她又总觉得,他的话像是在和她,开玩笑!
似真似假的言语,总让她摸不清头绪,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敛眸看着自己的手指,又一副陷入深思状态的模样!
见状,米契尔空出一只手,握住桑紫清的小手,打趣着说道,
“瞧你这双手,这四年干了多少活,弄得这么粗糙,哪里还是一个女人的手!”
听到米契尔的话,桑紫清不悦的,嘟了嘟嘴!
这么多年,她每天在茶田里,当然会变的粗糙。
她又不是唱戏的,把手弄得跟花似的,有什么用!她的茶要是卖不出去,要把她的手当钱花啊!
她斜瞥了一眼米契尔,一脸羡慕嫉妒恨的模样!
明明是一个男人,可那双手,堪比女人的手一样,纤细嫩滑!
要不要这么刺激她!
他那只手,往她的手上这么一搭,真的是少爷和丫鬟的写照啊!
“是啊,是啊,你会保养,又不是当牛郎,把自己保养的那么好做什么!”
真是的!
这男人,明明比她大好几岁,怎么那模样好像比她,还年轻似的!
要不要这么会保养啊!
还是他利用职位之便,经常在自己的脸上动刀?
这一个问题,在她的脑海中,像炸弹似的,轰然炸开!
如此想来,他长的这么年轻,就有迹可循了。
明明是整/容医师,所以在自己的脸上动刀,就方便许多了!
怪不得看起来,会比她还要年轻!
“我的脸可是纯天然的,比山里的泉水,还要纯天然,根本就没动过一刀!”
米契尔自然看出来,桑紫清那副将他的脸,看的底朝天的阵势!
“怎么,我心里的话,都写在脸上了吗,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
听到米契尔的话,她有一股子挫败的感觉,怎么好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似的!
“一般‘单蠢’的孩子,我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想到她的心里对白,所以,就算把你的脸蒙上,也挡不住你那颗‘蠢蠢’的心,懂吗?”
单蠢,蠢蠢,这几个字,桑紫清当然是听的出来,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怎么突然间,想有跳车自杀的欲望!
整/容医师,不应该是陪病人,聊天,让人放松心情的吗?
怎么他除了将她以损到底,就什么都没有做!
好歹他们也多年未见了吧,不至于这么把她说的,蠢顿如猪吧!
“怎么医生都像你这样,毒蛇心肠的吗,说话这么阴,小心娶不到老婆!”
米契尔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耸了耸肩膀:“我娶不到老婆,我也让你嫁不出去,这辈子就把你锁在我身边,和我孤独终老!”
“我说几年不见,你什么时候,这么毒蛇了!”
桑紫清快要被他说的跳脚,好像她现在除了,会摆弄一些茶具,事事不如别人!
就连和人吵两句嘴,都有词穷的感觉!
“相信我,小婷婷,我还有许多面,是你未见过的,以后我一定都让你看见!”
小婷婷是他们相识后,米契尔专属的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