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根的进入再抽出,而她早已汁水连连,而小穴则绞得更紧,他掰着她的腿,疯狂冲刺,终于在低吼一声中,喷洒出灼热的种子……
云希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她费力地眼开眼睛,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便一阵眩晕,沉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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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云希庆幸今天是周六,否则必然迟道。
她动了动被子里一.丝.不.挂的身体,酸痛感让她不由地抽气,想撑着坐起来,可却连手指都没有力气。
昨晚,他不知餍足,一再地要她,几次三番,最后逼得她缩在他怀里哭,低低地求饶,而他却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一遍遍地折腾着她,让她犹如处在生与死的边缘,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那羞人的声音,她恨不能撞墙。
又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云希才艰难地爬起来。
一如第一次一样,床头的小柜子上,放着一杯温水,及一个小小的药盒。白色的盒面,深粉色的字迹,左炔诺孕酮片,她的目光划过的一瞬间,嘴角下意识地勾起一抹自嘲的浅弧,仿佛只有一秒钟的停顿,她便打开盒子,从里面抠出红蓝两色的胶囊,和着温水,仰脖服下。
忍着腿间的酸痛,她走进浴室,站在花洒下,任热水冲刷着酸痛的身体,凝视着镜中那凝脂般的肌肤上遍布的青红吻痕,云希鼻子一酸,眼泪就滚落出来,和着水流,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泪。
不知道在水里冲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她才擦干身体走出来。
不管有多难过,她也要打起精神,因为后天是一个无比重要的日子。
换了衣服下楼,却没想到在餐厅里看到了容湛。
他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听到脚步声微微抬起头,四目交汇的一瞬间,两人都顿了一下。
经过了昨晚,如此相对,云希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反观容湛倒是不以为意,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报纸。
云希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下。
似乎早就猜到了什么,容湛开口问道:“有事?”
“那个……后天就要开庭了,我爸爸的事……”
容湛并没有看她,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不疾不徐地将报纸看完,这才合起来,抬头说道:“虽然昨晚你的表现差强人意,但既然答应你了,我就必然做到。”
云希心里顿时一阵轻松,“你是说……我爸爸会没事对吗?”
容湛撇了撇嘴,“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虽然你一再说他是清白的,但就目前来看缺乏必要的证据,而且两年前,抓捕他的时候,你的所作所为也增加了不利因素,所以,到目前为止,我能做的就是暂时保住他的命。”
听着他的话,云希有些激动,“真……真的吗?我可以相信你的话对不对?”对云希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容湛冷哼一声,“不然呢?除了我……你还有其他能相信的人吗?”
云希沉默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容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却在门口又停下脚步,“后天庭审我会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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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转眼就到,今天是乔沛庭审的日子,云希特意提早请了假,前去旁听。
尽管容湛颇为自信的保证,但她就是放心不下,那是与她血脉相连的父亲,只有亲耳听到宣判,她才能够放心。
更何况,因为自己入狱及拘留调查期间不得探望,她已经足足两年没有看到父亲了,心中更是按捺不住激动,迫切地想见到他。
距离开庭还有一个小时,云希坐着容湛的车子已提前到达。
他为她介绍了给乔沛安排的辩护律师,简单的寒喧后又交换了一下意见,听了律师的一番话,云希紧张的心踏实了不少。
不过这份踏实没有维持多久,当她在走廊上碰到陆俊喆的时候,她的心弦就再一次的被扯紧了。
“云希,你来了?”陆俊喆主动上前打招呼。
云希冷冷一笑,“我来……再正常不过,倒是陆警官……不知所来为何?”
“我……”陆俊喆显得很为难,一番犹豫才又说道:“云希,我是来出庭的。”
“出庭?”云希微微一惊,“什么意思?”
“我……是抓捕乔沛全过程的参与人,今天作为检方的证人,出庭指证。”陆俊喆每说一个字都仿佛刀尖划在云希的心口上,她猛地退后一步,浑身颤抖地看着他,目光恨不能将他穿透,好一会儿才出声,“陆俊喆,你抓了我爸爸还不够,现在还要将他置于死地?”
“云希……”陆俊喆痛苦地凝视着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移开目光狠下心说道:“怎么说你才会明白,你爸爸他犯了法,而我……只是在做份内的事。”
“住口……”云希怒吼着,“我爸爸他没有犯法,他是被冤枉的。他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云希……”
“够了,我不要再听到你说一个字。”云希眼中尽是愤怒的火焰,“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她冷笑着一字一顿道:“我最后悔的就是那一枪没能打死你!”
陆俊喆仿佛雷击一般,猛地倒退一步,他张了张嘴,刚想抬起手,身后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云希……”
两人同时看过去,正是刚刚和律师离开了一会儿的容湛,他身着黑色暗纹西装,高大的身躯笔挺伟岸,晨光映在他的身上,每一步都彰显着优雅的气度及王者般的高贵。
信步走到云希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抬起头微勾了下薄唇,“俊喆,你也在?”
陆俊喆扯了扯嘴角,有些许的尴尬,“容大哥……”
容湛点点头,转而对云希说道:“走吧,马上开庭了。”
云希并没有动,倒是陆俊喆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先行离开。
“怎么了,不进去吗?”容湛低声问道。
“……”云希抬起头,一把抓住容湛的胳膊,语气急切,“他……他要出庭作证,指控我爸爸。我害怕。”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渐渐地弥漫起一层水雾,此刻就像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慌恐与无助,而他则是她唯一的依靠。
这双哀伤又带着熟悉感的眼睛,一下子就击中了容湛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他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道:“别害怕,有我在。我向你保证,你爸爸一定不会有事。”
听着他温柔却不失坚定的语气,不知怎么的,云希那颗不安的心很快就平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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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庭审正式开始。
坐在旁听席上,云希看着法警将自己的父亲押进来,她一时控制不住,竟站了起来。
父亲一身藏青色的囚服,两年不见,他苍老削瘦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儒雅而英俊的模样,就连一向挺直的腰板,也变得微微佝偻。看着父亲一步一趋,迟缓地被押到被告席上,云希的心仿佛被刀子割开一般,生生的疼,泪水更是夺眶而出。
“爸爸……”她低喃着,几乎要冲上前,紧紧地抱住他。
幸好被容湛拉住胳膊,拽着坐了下来,并低声提醒,“这是法庭,注意控制下情绪。”
“……”泪珠一串串掉落,止也止不住,云希用力擦了一把,但很快又湿了脸颊。
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容湛只觉得不忍,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安慰,“好了,别哭了,你也不想你爸爸跟着难过是不是?”
他的话提醒了她,终于吸了吸鼻子,擦干了眼泪。
在法官的主持下,检辩双方开始了唇枪舌战的对峙,场面一度非常的激烈,看得云希目不转睛,双手紧紧地绞着,因用力过度,手背的血管清晰可见。
容湛悄悄地伸出手,大手覆在她的手上,包裹住,肌肤相贴间,他手上的温度传达给她,云希感觉到了一丝安慰。
而当传讯陆俊喆出庭的时候,云希的心再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
陆俊喆坐在证人席上,表情一片肃然,面对检方的询问他娓娓道来……
“三年前,我刚从警校毕业,被分配在C城刑警大队缉毒科,那个时候,我初出茅芦,没有一点实战经验,因此无比渴切地想参与一些行动。就在这个时候,机会 来了。”他的眼神直视着一个地方,仿佛陷入了回忆,“那天下午,我被大队长叫去办公室,一进门,意外看到了我的父亲,他当时是C城的公安局局长。起初,我 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可后来他们说明意图后,我才知道,原来是要委派我一项重要的任务。”
“是什么任务?”检方问道。
陆俊喆下意识看了乔沛一眼,“那段时间,C城的地下犯毒情况日益猖獗,我们顺藤摸瓜,查到了一个叫乔沛的人,他曾多次携毒藏毒,并与地下犯毒组织有着密切的联系,但因为各种原因,我们没办法对他进行直接抓捕,因此,我父亲和大队长就拟定了一个诱捕计划。”
“诱捕?如何诱捕?陆警官请说清楚一些。”法官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