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打击报复,她没他狠,也就嘴皮上想讨回一点,心里甭提有多委屈。
“我要是去火葬场,也得拉着你呀,没有你在,我怎么好一个人去?”张放回得可妙,刚才气得狠了,全身都疼,现在靠在车里,他闭着双眼睛,光看他脸上的表情,还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到是把话还给她,“我可不是卫嗔那傻子,我要是死也得拉着你死!”
“谁想跟你一起死——”陈碧生生地叫他的话噎着了,人活生生的,非得说个“死”什么的,他要是不说就哑巴了?可她也知道他的性子,真惹急了他,许是拉着她一起死这事都是有可能的,嘴一张,“你非得这么说才高兴?”
这会儿,她到是忘记了谁先提起的“火葬场”。
张放老神在在,靠在那里,也没睁开眼睛,“就许你提了,不许我提?怎么是只许你点灯,不许我放火了?”他凉凉地将她一军,瞬间张开眼睛,朝着她凑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状似极亲密,朝她微微地吹口气,“陈碧,昨晚准打的我,我都叫人拍下来了,你说我要是往网上那么一放,红的是谁?”
张放从来都是个鬼孩子,从小都是,长大了更是不省心,老张家就两个儿子,养成个方方正正的张磊,又养成了个鬼儿子张放,此时,他的话,就那么轻轻一说,就能让人冒出身冷汗。
如今的网络发达,那什么兽兽门的,那什么老师门的,往网上一传,便就是红了个顶个的,甭管看到的人是接受还是不接受都好,总归影响太大,影响也更恶劣一点,也许还能影响到方同治的前途。
陈碧呀,那个心惊的,心一惊,就容易没了方寸,没了个方寸,做事就胡乱掰扯,要不是在开车,她还真想抓住他张放胳膊,叫他别那么干,可惜,他的手更快,已经将她腰间的扣子解开一颗,脑袋就趴在她肚腹间,让她想躲也躲不了。
肚腹间趴着个男人头,他的双手都从她的大衣底下往里探,薄薄的毛衣哪里挡得住,让他的手都顺利地往里钻,手指就在她小腹间乱捏,她到是想腾出手,却让方向盘困住,动不都不敢乱动一下——
她还是挺珍惜她的命,“你别那么干——疼——”
小腹上的肉最软,让他给掐一下,疼得她呼痛出声,眼睛一眨,湿意从眼睛里挤出,双手都几乎放开了方向盘,也幸得他替她按住方向盘,没一味要她好看。
这一瞬,她的魂都快没了,这个时间点,车前车后车左车右全是车,她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没握住方向盘有可能会出的事儿,刹时冷汗都湿透了后背,整个人跟没了魂似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掌心里全是汗。
“你要找死,别叫我一起死行不行?”这完全是反应过来的怒吼,她真是发脾气了。
张放放开手,神情淡淡,“怎么,让我摸摸都不行了?”说到这里,他还歇了口气,居然还打了个呵欠,“以前你不是都能让我咬的?现在这么金贵了?”
给他吓的,陈碧是完全不敢再开车了,就怕他再起什么妖蛾子,索性将车子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下来,脸色青白相接,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她也就是满腹怨气了,“我那时才几岁,你跟卫嗔都下得来手?”
“不都十八了吗?”他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在他的世界里压根儿没有“愧疚”两个字,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哥哥不是疼你嘛——”
她气结,对这么厚脸皮的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应付得了的,伸手便要拉开车门,孰料,身后的压力,将她压在驾驶座里,完全不能动弹——
他一手扣着她柔软的腰一手扣住她手腕,不叫她下车,凶蛮地一口咬上她微张的小嘴,锋利的牙齿啃上她娇嫩的唇瓣,带着醋意、怒意,反复啃咬,不想松开一点。
这车里空间不大,他这么一来,把她的退路都堵死了,下车下不得,想躲开又躲不开,被他咬得又太疼,青白相接的小脸都快疼得挤成一团,而同时,贴着他的身子,也立时感觉到他底下那根不怎么怀好意的家伙已经冲她抵着,让她顿时心悬得老高。
作者有话要说:热乎乎的新章节来了——
早上给各位送了小积分——
话说我在弄人物关系图,嗯尽量弄得好一点,噗——便于大家理解
☆、037
这一咬,咬得陈碧眼泪都快挤出两滴,以前是不知道,现在是知道了,这男人一旦不要脸了,还真是难对付,比起那些简单粗暴的人还难对付,最难对付的张放这一种,脸皮长得又好的,站在那里就能把人迷得五六七八的这种。
“瞧瞧,你看着我做什么,到让我不好意思的。”听听,这都是张放的话,他说得口齿清楚,普通话字正腔圆,都可以去播音了,戏谑的色儿一点没少,“哦,真他妈的疼,下手也太狠了——”
他毕竟不方便,是受了伤的,哪里架得他自己那么热情,不止下面疼,全身都疼,尤其让她一碰脸,更疼了,男儿泪就那么不值钱的滴出两滴来,“你不能眼里就方同治一个人呀,都把我弄成这样子,你还要护着他?”
“谁、谁眼里就他一个人了——”她这时候到想否认了,其实有点小聪明,对头,就那么一点小聪明,让她把这个事实给否认了,就那语气听上去否认得不太高明,她还是否认了,“你别胡说行不行?”
“哦?”他一脸惊诧样,仔细瞅她的脸,还对上她乌溜溜的明显想要躲避的眼睛,“难不成是我们弄错了?我们都弄错了,你眼里就光我一个人?”他还真就不要脸了,把这个事儿往他自己脸上添金,一边还拉着她的手往他的裆间去。
她回答不出来,整一个尴尬的,手被拉着,想往回扯,又怕弄疼了他,就他脸上都包得这么严实,她哪敢去想他身上到底给弄成什么样子,可当手被拉入他大衣底下的裆间,她不焦急也不行了,“你还伤着呢,别这么干。”
“我就是想干,不行吗?”张放硬是拽住她的手,把她往下按,按在他疼痛不已的物事上,“他怪想你的,陈碧,这都多少年了,也不跟他打个招呼?”
这大街上的,车子就停在路边,虽说这里可能停车,但可以停车不代表这里没有人经过,光天化日的,谁要是一靠近车子就能看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陈碧的手底下那是如天鹅般的触感,还有灼烫的热度,让她的手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反应,至少她的脸更诚实,已经红得快要一碰就能出血了。
“你别这样行不行?”她低头,没敢去看她自个儿的手,“这里是大街上,你怎么能这样子?”她想抽他的心都有了,但怎么都不敢真动一下子,张放能做出什么事来,她一点都不敢保证。
“大街?大街上怎么了?”张放看不起她这点出息,也就是窝里横,就她呀,也就敢在卫嗔面前横横,如今卫嗔没了,她那一丁点横性子都丢了,他非得撑开她的手,让自个的物事碰着她的手,贴着她几乎都红透的耳根轻轻地说,“我又没脱光了,你又没脱光了,怕什么?”
这得多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箭得弦上,不得不发,她知道他能说得出就能做得出,要是这会不如他的意,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等着她,她真不敢想,索性闭上眼睛,两眼一抹黑,手指到是试图握住灼烫的物事。
那玩意儿真是烫,烫得她的手心都快要发抖,她伸手一握,一只手怎么都握不住,那物事儿还跳脱的从她手里弹跳出来,让她立时就睁大乌溜溜的眼睛,那种样子惹得张放不由哼哼笑,得意极了。
“你饶了我吧——”她不敢动了,本想着一下就好,没想到一碰她自个儿就先泄自己的底,正当中央那么就颓废下来,不敢再碰一下了,“张放,你别叫我做这种事,我做不来,真做不来——”
甭管一次也好还是多次也好,从来都不是她主动的事,现在他叫她主动,简直能要了她的命,小脸通红,仰着脑袋,跟要上绞刑架一样痛苦了。
张放摇头,“不行——”固执地再重复了一次,他的手也用力了下,按着她的手,硬是要让她主动,“你行的,陈碧呀,你行的呀,你怎么就不行了呢?这多叫哥哥扫兴的说,你想让哥哥一时手发抖,真把那东西往上传了?”
红果果的威胁,这永远都是不二法宝,再说了,他都觉得自己做人真厚道,要不是地点不对,他早就叫她含含了,哪里就能是五指姑娘就能满足的?现在也就是将就,谁叫他全身都疼着呢,只好让那最疼的地儿,先放下来。
陈碧那动作生涩的且都僵硬的,逼上梁山,也就她现在的情形,微微那么一捏,就微微那么放开,再微微再捏上去,这动作乏善可陈得很,却让张放倒在那里,呼吸变得浓重,恨不得死在她手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