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七寸在哪里?
她老神在在地仰着脑袋任由他在吻,双手早就直奔人家大本营,隔着人的军裤子,就把那鼓鼓的玩意儿搭在手下,这一搭,哟——她心里发出惊喜,小家伙精神头可足了,这一足,疼起来更得劲儿!
叶苍泽不阻止,任由她那双呀纤纤的手给搭着,连句话都没有,激烈地啃咬她的唇瓣,将她粉嫩嫩的唇瓣儿可不就得啃得通红通红,跟要滴出血来似的,妖艳得很,眯起黑瞳,瞅着她有点几分狡黠的眼睛,到是抽开薄唇。
他不抽还好,这一抽到显得几分□了,长长的银丝从她微张的唇瓣间拉出来,随得他的抽开而拉长,拉得细细长长,肉眼几乎都快看不见,才断了,挂溜在她的下巴处,叫人恨不得再咬她一口。
哟,他的乖乖!
这便是叶苍泽的心声,此时,她脑袋往后仰,身体到是半瘫在他怀里,双手搭在他支起帐篷的腿间,好一副欲迎还拒的娇样儿!
作者有话要说:哦撒下花——
瓦控制不住了——
这素个NP文——
考验大家三观的NP文——
木有下限——
☆、002
哎,您说什么?你就这不对?这算是乱伦?
我得回答您,这不算,真不算。
陈碧嘛,不是叶苍泽亲姑姑,叫一声“小姑姑”,哄家里老头子玩着呢,家里老头子面前,可不得叫“小姑姑”的?哪能乱了辈份!
可一出家门,谁跟谁呀,别跟我扯近乎。
叶苍泽嘛,在大院里长大,打从小时候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做成什么样子,一个步子、一个步子地自己摸爬滚打上去,要说家里没有助力,那就是他在犯傻,这年头,除了资历,还得要家力,后头没有人顶着,这种话只能说留给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小子听。
叶苍泽以前没有注意过陈碧,家里多个人不稀奇,他在家的日子不多,偶尔回来也不怎么碰到人,再说了,人家虽说是拖油瓶,到底是不住在陈家,当初陈碧她妈嫁入叶家时说好了不叫陈碧入叶家,所以陈碧还是陈碧,成不了叶碧。
陈碧看着很乖巧,话不多。
这是他当初的印象,但是事实证明,这种看着乖巧的女孩子到底有多么不靠谱,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明白,他那是被鹰啄瞎了眼睛。
白花花的肉儿,都挤堆在一块儿,大大的床,都能挤个四五个人,三个人在床里挤成一堆儿,她满脸儿通红,细溜溜的胳膊儿搂着前面的男孩儿,身后还紧挨着个少年,三个人,三双胳膊儿三双腿儿都缠一起,跟麻花一样扯不开,光头和尚抵在她腿间,都想往里挤,她估计是怕疼了,眼睛可直流,两男孩儿不管不顾。
“大侄子——”
她抬头了,看到门外的他,眼儿一眯,被啃得艳红、艳红的跟尖挺的乳果儿那色一样的唇瓣一张开,就冲他喊了!
那一声,可把他的魂都要喊走了,不甘寂寞的小兄弟立时就起立了,脑袋发胀的冲进去,把她硬是从两男孩儿身体之间提溜出来,拎着她到浴室里,让冰冷的水淋她全身。
“别跟我妈说。”她固执地将双手搭在那里,小兄弟的生气勃勃叫她面红耳赤,到是不肯放开手,怕失去先机,眼睛微眯,明明是求他别说,手上的架式是成竹在胸。
她的话把他从记忆里拉出来,冷眼微凉,“你想叫她知道?”不答反问,把问题的主动权丢到她身上,这是有经验的老手,决不会让他陷入什么麻烦里。
陈碧当然是不想的,她想的是要是她妈知道了,肯定能吐一缸子的血,她家的女儿呀,瞅着表面老实,其实最不靠谱了,当然,她一直做个乖小孩子,在她妈面前,骨子里的那点子不驯,让她藏得好好的,可不敢叫秦女士看到一次。
达成共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陈碧得出这个结论来,两手就豪放地收回来,那玩意儿,她可不想一直搭着,都顶着她手心了,这么一想,她斜眼儿瞅向他腿间,可不是,都支得老高了!
都说一斜眼有风情,她平时到没有什么做态,到是这么斜眼,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了,什么叫魂不守舍,都是她勾的。
要说她漂亮?漂亮还真是没有,要说五官细致还真有!
要说胸挺不挺?还真挺!
要说胸有三十六D?这个咱不骗人,去做个手术,也许有这个!
要说那里没毛,是白虎?还真没有,没到那个境界,就是比任何人都敏感,这身体叫人一撩拨,身下的水就泛滥成灾,要水多还真是有!小嘴儿张张,箍得人死紧,叫人放不开。
她靠着他,这会儿没装作什么不认识什么的,男人嘛,就是最可靠的暖炉,车子里暖气是开得足,可架不住她天生体质,一到冬天,这手跟下半身都跟冰柱子似的,血气不畅。
叶苍泽任由她靠,没要推开她,这男人就是给女人靠的,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
车子一到机场,张扬的车牌子立即引来好多人的注意,叶苍泽下车,站在车外,将手递给陈碧,陈碧往外一瞅,眼见好多人都往这边看,忍不住把脑袋上的帽子往下拉拉,瞅瞅叶苍泽的手,她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递过去。
他手大,包着她的小手,简直跟大人牵小孩子一样,大踏步地往前走,直接就是贵宾通道,军装外面披着黑色的军大衣,一步一步往前极有气势,让她不敢停留地往前赶,跑得气喘吁吁。
这不能怪她太弱了,谁叫她死宅,除了出门上班,恨不得一直待在家里不出门,宁愿天天蹲在电脑前玩游戏,家里各种吃食都有,最方便的就是年糕,她最爱吃,把水跟年糕一起往水里丢,等煮开了,把超市里买的辣泡菜拌上,放点盐,还有味精,往嘴里塞一筷子,绝对的美味!
“你们部队待遇真好!”贵宾通道,贵宾室,还有头等舱,这让陈碧开始说傻话了,她颇有点从门缝里看人的模样,还撇撇嘴,酸不拉几地挤出一句话,“这么能享受,当兵真好!”
叶苍泽替她要了开水,递到她手里,“又发傻了?”
陈碧觉得这话在降低她的智商,虽说她是幼师,天天面对的都是一帮学前儿童,天底下最不省心的小孩子们问的问题连《十万个为什么》上都找不出答案,她天天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回答,哪里像是发傻的样子,她这是关心国家大事。
不都说她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的嘛,虽说没有人把选票送到她手里,她从十八岁一直就没有履行过自己的权利,义务到一直在那里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她说说几句话还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别人不都说当兵的是傻子,怎么他混得这么好?
这话压在心底里,她没说,心里到是奇怪了,眼一瞅他肩头的东西,那东西她是不认得,但听别人说起过他如今是大校军衔,话说大校是什么,她更不明白了,反正是挺大的。
“你说末日真有吗?”飞机起飞,头等舱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陈碧嫌无聊,索性扯了个话题,压低声音,“玛雅的那个。”
叶苍泽没理她,纯粹认为这个问题太没有头绪,更没有什么科学精神。
但是陈碧来了兴致,她絮絮絮叨叨地说出她从网上看的新闻来,“据说都抓人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说说这事儿是真的吗?”
叶苍泽让她的说话方式弄得有点头疼,索性把她的话撸直了,说话干脆,“你是想问抓人的事是真的,还是那个操蛋的末日是真的?”
“两个都想知道。”陈碧迅速回答。
她一向自认为能抓住机会,机会这种东西,不抓住,就没有下次了。
“人不能太贪婪了。”他算是提醒她。
陈碧没认为自己贪婪,谁不想两全其美,谁不左拥右抱,这都是天性,绝对是天性,人的劣根性总叫人想都拥有,她就是个俗人,不能成,做做白日梦也好,她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瞧你说的认真劲儿,没意思——”
别跟她讲道理,道理从来在她这里讲不通,女人嘛,要讲道理干嘛,不管什么怎么样,能叫别人讲不下去道理,才是正理!回答问题,怎么就成了贪婪,叫她还真想笑。
她侧过头,闭眼睡觉,一时半会还到不了。
没一会儿,她隐隐约约地感觉身上像是盖了什么东西,微一睁开眼睛,见到毯子盖在身上,嘴角习惯性地微扯,还挺细心?
到了目的地,都已经是午夜,不太显眼的车子停在机场外头,车牌子已经遮了起来,没有大肆放纵,低调沉默地迎接从机场出来的叶苍泽与陈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