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郭敬明?小鬼,没想到你还挺小言的。”周菲菲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种段数也只能骗骗这种清纯大学生,鬼扯!
回去后周菲菲就把江铭当做“亲弟弟”来奴役,大概是在老家苦日子过惯了江铭也觉得没什么只把她当亲姥姥般供着。吃完饭周菲菲往沙发上一瘫,拿着遥控把每个台都转了一遍。
江铭在厨房里泡茶,周姑奶奶扭头喊了一句:“江铭,你~会~打~麻将吗~”
“会,干嘛?”江铭从厨房里探头。
“没事,我就问问,你该干嘛干嘛去。”她摆了摆手,想了半天,最后心下痒痒地掏出手机给赵媛西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倒挺冷静的。
“喂,亲爱的有空吗到我们家搓麻将吧,哦,对了把你老公也带来。”周菲菲欢快地说到。
赵媛西此刻正在家里做瑜伽,她站起来抹了把汗,道:“我们都还没结婚呢,你倒好当自家的了,老公老公叫的挺遛。几个星期不打给我,我还以为你还在和我生气呢。”
“什么事,我们吵架了?什么时候?”
赵媛西扶额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有遗憾的口气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次姜宇不在,我也马上就有事了,下次再约,我请客。”
“哦……那好吧。”周菲菲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了电话,其实上次吵架的事她哪能忘了,又不是提前得了老年痴呆,这赵媛西还真信,不是活生生低估她智商吗。做朋友做到这么心酸的也只有她了,没看出她只是在装傻,不给自个个台阶怎么会打给她。其实起初的时候周菲菲是挺气的,她和赵媛西都十几年姐妹一点里子都不顾就这么当面戳穿她,但到后来气消了,就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了,讲都不让人讲,耳朵也只听好听话,其实多半说的也是事实而已。
江致远回来的时候显得风尘仆仆,但面色的表情还是愉悦的样子,他脱了外套轻手轻脚地进房间,周菲菲听到动静就一下把头钻进被窝里。
江致远一看以为她睡了就进了浴室,浴室的地板上都是水渍,盥洗台的玻璃镜面上还笼着一层雾气代表前不久就被人使用过的痕迹。一条鹅黄色的毛巾草草地搭在盥洗台上,江致远眉头一挑,把毛巾重新挂在栏杆上。
他洗完澡出来走到床边探手刚要伸到被子里探一下温度就被周菲菲一把打掉,她就像僵尸死而复活一样突然跳起来,瞪着江致远:“你还回来干什么!”
周菲菲的口气挺冲,这口怨气也忍了很久。
江致远若无其事道:“这是我家我为什么就不能回来。”这种效果就跟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挺让人挫败的。
“你不是比皇帝还忙嘛,照理说你现在该去你的寝宫宠幸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你还管我死活,江致远我不是你养在后院招之而来呼之即去的宠物!”周菲菲恶狠狠地瞪他,眼睛有点红。
江致远这人心理素质挺好的,说:“你该吃药了。”
周菲菲撒泼道:“去你的,你才该吃药了,你最好别管我,我病死了才如你的愿,到时候去找你的二奶、三奶、四奶我都管不着!”
江致远听了没说话,只是起身往外走,周菲菲还真以为他被自己气坏了,前一刻还剑拔弩张下一秒就像被戳破泄了气的气球倒在床上。
没过多久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周菲菲把头一斜由下往上看就看见穿着浴袍的江致远捧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碗向她逼近。周菲菲失笑,僵住了嘴角,这下完了,江致远瞧着她嘴欠就端碗毒药要把她毒哑巴喽。
“你……你干嘛。”
“废话,我瞧着你真是犯病了,过来吃药。”江致远把白色的瓷碗搁置在床头柜上,皱眉:“不是跟你说过平时少看点清宫剧。”
周菲菲嘟囔着:“我瞧着你就是想毒死我,要喝你喝。”不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像电视剧里演的她觉得生一场小病睡一觉就好,没听说过药吃多了会破坏身体的免疫力。
“你什么时候能听话一点呢,今天我就告诉你一要么就乖乖喝掉要么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再打一针。”话说完还挺有效的,瞧着周菲菲像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一样垂头丧气不情不愿地把药喝光的样子江致远真不觉得自己是在照顾妻子反而是在养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亲,一想到过年我就着急。过年=没网=不能及时码字上传
☆、故态复萌
庄思宇破坏人家婚姻,搁天涯她就是被唾骂被鄙视被公愤被人肉人人喊打的小三,周菲菲从没有想到庄思宇还有脸见她。而且还是用一种冰冷高傲的姿态,她差点看岔这还是当年大学里那个可怜兮兮的白莲花?
以为穿了件Dior,用个破街机苹果就是白富美了。
周菲菲搅动了杯子里的咖啡毫不避嫌地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一下庄思宇,大眼睛,高鼻梁……去韩国动刀了吧。还有那胸,操,都要满出来了,胸前的两团白肉呼之欲出,还隆胸,从飞机场到东北大馒头还真是辛苦你了。
“请问,庄思宇小姐,您找我有事吗。”周菲菲咬牙切齿按捺不住问道。
“周菲菲我自认没有什么比不过你,我渴望成功,我一直以为江致远只是我初恋没了他我可以碰到另外一个王致远,李志远。可这么多年在国外我都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答应过你的条件现在在致远身边的人一定是我。周菲菲是你用你们家的权力拆散了我们,而现在我回来了。”庄思宇的每句话里都带着对她的怨恨,好像自鸣得意的说现在我回来,你也改退场了。
“您真幽默,这真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周菲菲笑骂道:“敢情我儿子也是你儿子了,笑话,你现在成功了就想捡回旧情,你以为你谁,做哪门子的大头梦。”
“无论你怎么说江致远爱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你使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们能分开吗,和你这种有心计的女人在一起致远是不会幸福的。”庄思宇执拗地重复着。
她现在手痒的很,心底竭力地压制自己不要故态复萌把眼前的咖啡浇在女人脸上,想必她这么做后事情一定会变得很精彩。
周菲菲不说话冷冷地望着那张化妆品精致勾画出的脸孔,暧昧地笑:“你们接过吻吗?知道致远睡觉的时候喜欢睡左还是睡右,只喜欢穿D&G的内裤,还有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对人笑。你所认识的是那个7年前的江致远,而他现在属于我。”
瞧着愣神的庄思宇周菲菲就像打了一场胜战般精神飒爽地站了起来,扔了一百块钱在桌上,拍了拍她的肩道:“我们也是老同学了,这么多年没见我请客。”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星巴克,心情大好的周菲菲还去了一趟理发店,打理一下头发。
在理发店里捣腾了2个多小时,周菲菲无所事事低着头用手机发了个短信给江致远让他来接人,却没想到只不过几分钟后江致远就出来在理发店里。
周菲菲被这种闪电般的效率吓了一跳,受宠若惊道:“你怎么来了。”
江致远古怪地打量着妻子如电影里的包租婆一样满头的卷子,哼了一声:“不是你让我来的,我刚好就在附近办好事。”
“哦。”周菲菲瞧着对方一副好奇的表情,看了眼镜子里那个不复以往美丽的女人:“我这样是不是很丑,你给我讲实话别骗我。”
“丑死了。”江致远一向是个诚实的人。
周菲菲一副无地自容地捂脸,有时候她也是想要江致远骗骗她。可恨,早知道就不该叫他来。
理发师走了过来瞧到了他们这边“和谐美满”的氛围,夸道:“江太太你瞧江先生对你多好,烫头发需要的时间那么长,一般很少会有老公这么体贴的。”
周菲菲讪讪而笑她都没脸敢说江致远也是刚来。
室内柔暖的灯光照下来,江致远穿着一件单色衬衫坐在理发店的靠椅上低头翻动杂志的画面倒有几分好好先生的模样。
他突然抬头,一双染了橘光眼眸望着她,周菲菲下意识认为只是对方不耐烦要甩袖走人的征兆,没想到江致远只是饶有兴趣的问她:“你是烫的哪种?”
周菲菲胡乱指了一张图片:“大概是这样的。”
江致远看了对着她的脸研究了半天,段下结论:“不适合你。”
“切,你说不适合就不适合,我看蛮漂亮的,你没听过是美女就可以撑起一切发型。”她信心满满的反驳。
江致远托着下巴瞧她,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也不害臊。”
周菲菲早前就觉得江致远审美观古怪,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夸着长大了,周菲菲突然想到什么般怪笑道:“从前有个男朋友还说过我正面看着像王祖贤,侧脸长的像关之琳,背影活似范冰冰。”当然她这里的男朋友指的是男性朋友,如果她男朋友跟她说这么肉麻的话不把她生生恶心死。
江致远挑眉冷笑:“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之前的情感生活过的这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