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暖暖入我怀[金推] 完结+番外 (韩小歌)
"别,别胡说八道!"大明星一惊,忽然窘得厉害,都结巴了!
"哈哈哈!真的啊?哎呀那真是......"华公子笑得前仰后合:"恭喜你从良啊哥们儿,以后每逢初一十五我会给你烧香的哈哈哈......"
"你......你说什么呢!"大明星死不承认:"我还没玩够呢,别瞎说!"
"那你跟守着老婆似的干什么?"华公子二郎腿一翘,一脸怀疑,忽然摸出手机自言自语:"不行,我得赶紧跟那群哥们儿说一声你从良了,让他们也乐乐哈哈哈......"
大明星一看急了,赶紧冲上去抢手机,两人推来挡去扭作一团,眼看电话就要拨出去,阮彦城大喝一声------
"慢,这都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说!"
看着华公子迟疑地放下手机,大明星灵机一动地开始信口雌黄:"那个......你知道她是谁吗?!"
华公子一愣:"......谁啊?"
"所以说啊!"大明星一拍大腿:"你还真是不要命了,人家大小姐吃饱了没事做想上镜,我爹说她爹绝对不能得罪,这才硬塞给我的!"
"你爹说......不能得罪?"华公子一惊,这能让外交部长都矮三分的主儿,掐指一算,这全国都没几个啊!(o_o)
"所以人家跟你说五千那是逗着你玩儿呢!她能看上这点小钱?给她多少都是侮辱啊!"
"这......那她爹到底是谁啊?(°_°)"
"说出来怕吓着你!"大明星神抖抖地斜睨他:"反正你把自己看好就是了,别不知死活地去招惹人家,明白?"
***
啊哈哈哈~阮彦城对自己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居然如此急智地搞定了一个讨厌的情敌,真是妙哉妙哉,他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儿来到拍摄现场,却猛地看见了让他俊容失色的一幕------
"来,这是这里特产的木瓜,很甜的,我特意去集市买来的,尝尝?"
只见华公子正殷勤无限地手捧木瓜,对着眼前的阿福双眼放光,那姿态简直恨不得插一支尾巴摇摇!
擦!这家伙怎么回事?听不懂人话吗?!(Д)ノ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问二暖和boss的结局出版以后能不能贴上来,这个当然是可以的,嗯嗯。
然后其实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因为要停更所以必须要和大家解释一下,只好说了,其实我本人挺不喜欢八字没一撇就往外说的,万一出啥纰漏挺丢人的,毕竟出版业真的挺不景气的,像我们这种小真空签了合同结果出不了的多的是,所以我要冷静地看待这件事,请大家也冷静,低调,不用恭喜我了,也别去围脖恭喜我(捂脸
然后安大王的因为已经写完了,就两章发完算数。阿福的我会尽量多写一点让大家高兴的(不过为啥新登场的人物让我觉得娱乐圈完全就是个弱智根据地啊。。。_| ̄|○
现在没有保持日更是因为要花时间写完全文修稿交稿,请见谅,我会尽量隔日更的。
后天的是安大王的章节,请大家尽快看,原因之前说过了。。。。
☆、{安以娜和柏恺} 番外「六」
车身在强烈撞击下迅速冲出栅栏,重重落进一旁的河流中,溅起漫天水花。
忽然的翻滚颠倒和失速下坠让车内的两人猝不及防地陷入晕眩,等再反应过来时车已深深埋入水中,她惊恐而懵懂地望着额头已然挂了彩的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再次牢牢护在身下,而前方的挡风玻璃就在此刻不堪压力地崩裂,河水瞬间疯狂倒灌进来!
鲜血模糊了视线,他在灭顶的前一秒用力深呼吸,摸索着为奋力挣扎的她解开了安全带,接着才是自己的,可这样简单的动作在这种状态下却变得尤为艰难,而恐慌和挣扎让她在脱离车体前已然耗尽肺内氧气,被迫喝了好几口水!他不知道这口气够不够自己游上水面,却义无反顾地封住了她的唇。
混沌的水下深处,一切声响都被扭曲,一切视觉都被模糊,除了那略显冰凉的唇,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任何。
氧气一丝丝在耗尽,他用尽全身力气托着她往上游,她的发丝飞散漂浮在水中,有种奇异的美,太多画面在那短短数秒间连续叩击他的脑海,让他忽然在绝望中生出无限勇气,接近麻木的双腿依旧在机械地运动,仿佛永无休止......
双双探出水面的刹那,恍然是一场新生,她咳得厉害,紧紧环抱住他的双手却半分都没有松懈。
"......你有没有事?"她抖着手拭去他额上还在滴落的血水:"快!我们去医院------"
"不行,"他抱住她不让她轻举妄动,确保两人都隐在岸上探出的树丛里:"别动,他们的人可能还没走,现在上岸不一定有命去医院。"
她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点点头不再出声,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有多天真无知,可如今手机早已随着车一起葬身河底,这偏僻的乡郊却连个经过的路人都没有,他们提心吊胆地躲了好一会儿,才在树木的遮挡下爬上岸,湿透的他们狼狈不堪地走了好一段,才幸运地发现了一家破破烂烂的旅社,她想立刻报警,他却迟疑了------
报警又如何?陈君尧不会傻到自己开车来撞人,只怕是报了警也最多被当作普通交通事故处理,两人却会因此暴露行踪。他神通广大,黑白两道通吃,届时他们只会更危险。
幸好内侧袋里还有几张湿透的大钞,这种小旅馆连身份证都不需要,两人在小卖部买了些简陋药品,开了间房换下湿透的衣裳,再做下一步打算。
热水淋在身上,她却仍旧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不久前的惊魂一幕恍如隔世,她不敢相信她的幼稚冲动居然差一点就送了她的命,还连累了那个男人,那个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的男人。
没有衣服可以替换,她只能扯了条被单把自己裹成粽子,这小小房间简陋万分,墙面更是斑驳,她披着一头杂乱湿发淹没在被单里,连自己都想嘲笑自己的落魄。
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容易了,劫后余生让她气焰顿失,看着那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正在镜子前试图自己给伤口抹药,她默默接过他手里的药膏,帮他擦拭肩胛处的淤青,很想沉住气,手指却禁不住微微颤抖。
"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看着他额头身侧遍布的血痕和瘀青,忽然红了眼眶。她还记得那一刻他奋不顾身地向她扑来,又在玻璃爆裂的那瞬紧紧护住她,还有那濒临昏眩前惊鸿般的一吻......
她要如何相信那只是因为她是他的顶梁柱?他怎么能对她如此残忍?
她心慌意乱地为他缠上绷带,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下,为什么生死之关都能一起越过,劫后余生的这一刻,她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包扎的动作一点点缓下来,她终于顾不得被单的不断下滑,失控地从身后紧紧环抱住他,失声痛哭;他浑身肌肉霎时绷紧,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环绕在他身前的双手------
"我恨你......"她拼命抱紧他:"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他叹息一声,转身将她牢牢扣进怀中,大手摩挲着她湿湿的发,一言不发。
"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情愿惦记着伤害过你的人都不愿意喜欢我?"她知道这样的问题不会有答案,却还是发|xiè般嘶吼,双拳用尽力气敲击在他身上,仅管对那硬实的肌肉而言犹如蜉蝣撼树,可她已经找不到其他的情绪出口,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我没有......惦记她。"他忽然低低出声,哑而酸涩。
她蓦的一震,没想到他居然会回应,一时间又是狂喜又是困窘,只得怒目而视:"你骗人!我亲耳听见你对她说的!"
他深深叹了口气:"......我不这样说,她又怎么会放过你?"
她如同遭受雷击,只能机械化地重复着:"骗人......大骗子......"
他深深望着她,那年轻的、洗净铅华的、稚|nèn却略显苍白的面庞,那是他长久以来一直渴望而不敢染指的jìn区------
可就在刚才,他差一点就失去了她,一想到她可能会永远葬身河底,他就几乎惊出一身冷汗!
还要继续坚持吗?他以为对她最好的,真的就是她想要的吗?
"娜娜......"他轻轻|抚过她明月般皎洁美好的面庞:"我比你大十二岁,我结过婚,我曾经把自己的事业nòng得一团糟,我只是个失败的老男人。"
她以为他又要找借口拒绝自己,不觉肝火汹涌,破口而出:"放|屁!我不要听------"
下一秒,他已经如同发现猎物的秃鹫般俯冲而下,带着强烈的渴望狠狠wěn住了她微张的红|chun,尽情tūn|食她口腔里软nèn馥郁的一切;双手同时毫不迟疑地掀开她用来蔽体的被单,迫不及待地剥出那具活sè生香的躯体,迅速把她压倒在简陋的chu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