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暖暖入我怀[金推] 完结+番外 (韩小歌)
"你知道安以娜和陈君尧的事吗?"我一想起刚看到的娱乐新闻就震惊无比:"她怎么能和那个人约会?她这样做让柏恺情何以堪?"
那个陈君尧不是别人,他正是抢走柏恺前妻柳静言的那个混球!此人黑白通吃,身家背景确实很强大,但安以娜也不能同意他的追求啊!陈君尧的正牌女友六年来一直是柳静言,她这样做不是当小三么?而且易大神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她不是喜欢他的吗?怎么......天啊好乱!我思考不能了!(@_@)
"是吗?"他也微微讶异:"我还以为她和柏恺迟早要在一起,没想到她倒是出人意表。"
"柏恺会伤心死的!"我央求道:"你帮我问问安以娜好不好?是不是记者瞎写的?"
"你又不是没她电话,要问自己问。"boss的语气忽然有点不耐烦。
"你......生气了?"
"......没有。"
我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不该在他面前担心别的男人,于是服软道:"今天有没有紧急的事?"
他沉吟了一会儿,口气有点幽怨:"这么久都过去了,再紧急又如何?"
"别这样说嘛,我今天可是有件特别紧急的事哦~_~;"
"哦?说来听听。"
他声音低低含着笑,我知道他是在等我甜言蜜语,于是故意扭捏了一会儿才开口:"今天一天都看着阿福,巧克力吃完了都没来得及出去买,你说紧急不紧急?"
"......叶向暖!"
我咯咯笑着挂了电话,想听他怒冲冲地打回来,却不料好半天没动静。我只好打回去,那边却响了好一会儿才接起------
"生气了啊?"我小心翼翼地问:"我开玩笑的嘛......"
"嗯,"他声音依然带着隐隐笑意:"不过可以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
知道他没生气那就最好啦,我觉得脸有点热热的:"好啦,其实我有偷偷在想你,我晚上有梦见你哦.....(^o^)."
"哦?什么内容?"
"啊?......没什么啦,就梦见我们坐在一起......聊聊天啊什么的......"
"说实话。"
"......"卧槽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啊啊啊啊太高能了!(O_O)这叫我怎么说得出口?
"没......没有啊,就这样而已......"
"那你结巴什么?"
"我哪有......"我一阵泄气,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好啦......我承认有一次梦到过亲亲,你还对我说以后别用蒜头味的牙膏,要用葱花味的......真是超奇怪的!(? ?;)"
那头传来愉悦的笑声:"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更希望是巧克力味。不过......你就梦到这些?"
"真的就这些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才不要去梦见那些@¥」k$的东西呢,很疼的好吗?(>人<;)
"这么激动干嘛?我又没说什么。"
"......"
我们就这样说着各种蠢话聊了好一会儿,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暴露智商下限,他只管低低地笑。不知不觉夜深了,我眼皮都有些打架,可就是舍不得挂电话,只好硬憋着不让哈欠打出声音(@_@)。
"困了?"
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我赶紧强打精神:"没有没有!非常清醒!*\(^o^)/*"
"那就好,"他顿了顿:"出来开门吧。"
☆、{安以娜和柏恺} 番外「一」
提醒爪机党,本章是:{安以娜和柏恺} 番外「一」
-楔子-
"明天晚上最佳女歌手的颁奖嘉宾是柳静言,"柏恺顿了顿,肃然的侧颜在半明半昧的光线中看不出情绪:"到时冷静点,别犯傻。"
华丽穿衣镜前那妖娆背影蓦的顿住动作,女郎骤然回眸,眼底的寒光比礼服中整片袒露的美背更白亮煞人,下一秒,指端捻着的那枚精巧发饰被狠狠掼出去,霎时惨烈地在地板上分崩离析。
"告诉主办方,我拒绝出席明天的颁奖礼。"
她踩着三寸高跟鞋如女王般摇曳而去,此时他终于变了脸色,额角青筋暗浮,生生从齿缝蹦出三个字------
"安以娜!"
她高高抬起尖俏的下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挽住欲落不落的眼泪,他的呼喊没能让她的步履有一丝犹疑,却让一颗晶莹的泪珠,无声无息地坠落在风里。
她想,这男人真是世上最蠢的男人了。
可这样爱着他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两年前-
彼时的柏恺在经纪人这条道上还没走顺,手下只有个把二三流艺人,总免不了要带她们去给土财主唱唱红白喜事。那次去的是偏远的X县,这穷乡僻壤的,半夜想喝口酒都无处可去,只能摸进镇上一家门庭俗艳的小酒吧,权当过过瘾。
那酒吧人气倒是很不差,酒气烟气滚滚而来,他找了个僻静的位子低调坐下,静静观察着众生相。往来酒客却没一个认得出他,只是自顾自聊天谈笑。
他淡淡一笑,不觉感叹自己也算能屈能伸,万人场子里众星拱月的日子能过,无人问津的小破馆子也能安然入座,人生嘛,不就这么回事么?
正摁灭烟头打算走人,耳朵却被一道清亮声线狠狠钩住------
他讶异回头,只见台上一个浓妆艳抹,却稚气未脱的女孩正自顾自地唱着歌,那女孩个子很高,修长身形被廉价小礼服包裹得曼妙至极,神情却冷冷淡淡,嘴角那微微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这蝇营狗苟的众生相,那种世故与懵懂交融的感觉,倒是让人不免多看几眼。
此时她正好唱到高|潮部分,这连原唱都需要运足力气的最高音,她居然眉头都未曾皱一下,那音质明亮得似一把利刃,陡然穿透他的耳膜,没有半丝犹疑,唱完后她却头也不点地漠然离去,既不献媚也不接收点歌挣小费,就只是低着头匆匆往后面走。
他不知不觉留了心,后来他看见满嘴黄牙的老板在暗处数了几张钞票给她,又腆着脸去摸她白嫩的手,却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掌拍下。
他想,这付性子实在不适合娱乐圈,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把她带回了公司。
16岁,青葱幼嫩得能掐出水的年纪,她的眼里却充满防备和怀疑,让他反复出示各种身份证明。后来即使是通过试音获得培养资格,她还是依然对一切将信将疑,也不像别的女孩那样兴奋善舞,天天冷着张脸。
也难怪她心存疑虑,因为长得太出挑,又早早出来负担家计,遇过的男人个个想占她便宜,顶着星探名号骗人的更是数不胜数,让她早早看透了可怖的人心;这个柏恺却不一样,他寡言少语的像个哑巴,又胡子拉碴得让人猜不出年纪,细看眉头还有个可怖的疤,整个人没有半分这个圈子里的浮躁之气。直到她被安排跟了他,都不知到底该叫他声恺哥还是恺叔。
签了约,公司给她起了个洋气的艺名安以娜,而她捉襟见肘的困顿身份,则连同土气的本名一起被尘封进无人知晓的深处,摇身一变成了拥有贵族血统,美丽又高智商的哈佛天才少女。
这等同于抛宗弃祖的谎言她实在接受不了,可十年青春已砸进合约,自然只能任人搓圆搓扁。
可终究还是想不通,憋得慌的她忍不住跑去问柏恺,可还来不及开口,就得到了毫无波澜的一句------
"在有资格说话前,最好先闭紧你的嘴。"
初始她气得七窍生烟,只觉得自己入了狼窟从此身不由己;可细细咀嚼却又无可反驳,只有够红的明星才有资格指摘公司决定,像她这样的预备生公司里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能不能成功出道都不好说,又有什么资格耍个性?
可让她费解的是,为何她还没开口,他就知道了呢?
她想,这男人真像一个谜,他看似对什么都不关心,却什么都知道。
还有,她发现他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眼珠幽黑得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清冷深邃得摸不着底,这与他粗糙的络腮胡矛盾地共存着,倒像是一张天然面具,遮住了他的喜怒哀乐,让他神秘地难以触碰。
不过,与她何干?
贵族总要有贵族的样子,于是她的生活开始被各种礼仪谈吐类的魔鬼式培训占据,吃饭喝水走路样样被诟病、被纠正,简直苦不堪言。
她到底还年轻,受够后变着法儿偷溜过几次,有一次被柏恺抓了现行,他也不骂她,只是将她初来时背的那只旧布包扔到她跟前,语气淡然------
"要逃何不逃得远些,安小钰?"
她死死盯着那只蒙尘的布包,末了一声不吭地回去上课,自此再没动过逃课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