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才下来吗,工作都没一个季度,我这么一说,你能放心?你要是才来工作做不好,你家人是怪你还是怪我?你要是为我的事情分了心,我未必蛮安心?”她这一声迭一声的质问,问得还蛮顾全大局呢。这人也不是什么顾全大局的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她有安过这份好心吗?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孔雀的脑袋,“好好好,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你这……有点吓人好不好。”
“那还不是怪你,你这没事儿替我招那么些仇家干嘛?你这一走蛮好嘛,别人不敢动你,什么冤什么仇都往我脑袋上招呼来了。这真好啊。”她的口气莫名就有些愤慨了,也是的,本来是她打算玩祁北斗一手的。祁北斗还没什么事呢,她自己倒是先栽了个跟头,这么一想,口气越发的不善了。
“好好好,我的祖宗。我今儿不是来跟你吵架的,这么久没见了,你都不说个想我,是不是不地道?”他爱怜的刮了下孔雀的鼻子。
“我想你想得不得了,行了吧?”她正烦着呢,还要她吐些甜言蜜语出来,不太可能。
“哟,怎么啦,还跟我闹情绪了?”说着这话,他还顺势把孔雀给抱了起来。他低头抵上了她的额头,“你刚发了这么大的火你不饿?”说话的声音很温柔,眼神也像水,层层叠叠的把她的心包裹起来了。
孔雀这还想着呢,怎么这人一下到下面了,反倒没之前那暴脾气了?她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舍不得。”说着又搂紧了一点,直接往饭店走过去,“带你去吃你的家乡菜,这么长时间你也不知道来看看我。”这话说得真的是宠得不得了,连孔雀的心里都生出愧疚。不过刚刚冒头的那点点歉意,又被她给原封不动的打了回去。她执拗得非要下来,为什么?说当然不能说,她那理由冠冕堂皇的:这里省里面市里面的人蛮多,对祁北斗影响不好。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要再不放也不好了。不过祁北斗还真不喜欢这样的孔雀,她不是畏首畏尾的人!肯定有什么事情让她绊住了手脚,而且最可能的事情,就是因为他的影响孔雀倒的这两个大霉。
祁北斗这才想过来了,为什么陆姗姗前些时还特地跑回来看她。大概也就是要堵住悠悠众口造个不在场证明吧。但是这事儿出面不出面、搞砸不搞砸,最后的结果也落不到陆姗姗的脑袋上。所以,不好办。看着眼前这个精致又苍白的人,这还真的是,心疼啊。
“别拧了,过年的时候我要那人儿跟你当面认错,你该怎么惩治就怎么治,好不好?”这话就有点意思了,纯粹的讨好嘛!他这还半弯着腰,低着头瞅着那个面色不明朗的孔雀,一心一意的就想看她笑笑。
结果呢,孔雀猛的一转头,那眼神犀利得不得了:“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是谁做的好事了?”
祁北斗被噎了一下,脸色有点犯难。他伸出舌头轻舔了上嘴唇。孔雀知道,这个是他思考的时候经常会做出的动作。他的确是在想,在想要不要说实话。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这个了,不是第一时间回答的答案我不要,鬼晓得你是不是又随便编个人来搪塞我。”她无力的挥了挥手,嘴巴有点微微的嘟,似乎在生气。
“得得得,老子真拿你没办法。你能告诉我你怎么才不生气吗?”他钳着孔雀的手不放,也不走路了,就站在原地。
这里是个很开阔的场地,走去饭店的必经之路。这路上是人来人往的,走过来的时候,都往他俩身上投来目光。孔雀脑袋上贴的那东西打眼,刺目的白,在加上这个高个子男人又板着长脸,满脸的不耐。路过的人都在想,这俩口子不是家暴吧?
“……”孔雀瘪着嘴半天不说话,就那么瞅着祁北斗。祁北斗真是拿她没整,伸手从荷包里掏出了个东西,往她手里一塞,“本来想吃饭的时候给你的,看来要是不把你给哄开心了,我这饭也吃不好了。”
那么明显的红盒子,之前他放在荷包里的确是鼓鼓囊囊的,孔雀倒没往这方面想。再一瞟眼,祁北斗手上还真戴着之前她选的戒指呢。她这才慢吞吞的打开盒子,这一开之后才知道,里面放着的是那个全钻的小豹子戒指。
她把那个戒指拿出来戴在了手上,大小正
作者有话要说:敦煌突然发现……大大们不好奇和爷,也不好奇张启明……心思全在虐人身上了呜呜呜呜呜呜。
虐!肯定是要虐!害我们家孔雀破相的都不是好人!
其实我蛮好奇啊蛮好奇,看我的文的大大们都在哪个年龄段咧?
是萝莉(10-15)
少女(16-20)
御姐(21-25)
女王(25以上)?
所以说,大大们是哪个年龄段的大美女咧?
☆、58借口
两个人坐下来吃饭,见着祁北斗还是有心在哄自己的,孔雀的脸色也好看了一点。但是她对祁北斗包庇陆姗姗感到恼火,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个包庇后面,到底有多少的政治意义,却是孔雀还没有想到的。她在吃饭的时候,一语不发,只是在想这个事情。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氛很冷凝,似乎有厚厚的玻璃将他俩给隔开了。突然,孔雀放在外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她掏出来一看,居然是袭慈俭的短信,上面就几个字:“伤好了没?”就这一下,孔雀明白了,她思索了半天的事情终于被这个短信给点拨透了。于是孔雀终于笑了出来,伸出左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端详了半天,“我觉得这个戒指挺好的,北斗,又让你破费了。”
祁北斗见她笑了,心里这才爽了一点:“哟,你还知道什么客气不客气的啊,就别客气了,谁砸的你的车,我原封不动给你赔个新的。”
“小气!我那车又不贵,你这是一心包庇犯人,合起伙来欺负我!”她眼睛瞪大了,还撒起娇来。祁北斗心念一动,伸手把碗里剥好的虾喂了过去,孔雀也不拒绝。祁北斗这才借机在她脸上轻轻掐了一下,“要什么买什么好不好?”
“不好,我要你陪我。”她仰着下巴一笑,那眼睛里面盛着满满的流光,瞬间粉碎了之前的距离感。祁北斗就喜欢她这么撒娇,这才舒坦多了,“怎么啊,之前说得那么义正言辞的,现在又开始耍赖了?”她还真露出无赖的模样来,“诶,我就耍无赖怎么着。”
两人的神态不晓得多亲昵,讲话的时候那一颦一笑都有意思极了。可孔雀没看到的是,她的哥哥钟间,居然在这里吃饭。而且孔雀回来的时候,没给钟间打招呼。
结果别个在跟钟间敬酒的人,刚把个杯子举起来,就被他挥下去了。好在两个人都是熟人,钟间站起了身,“你等下,我看到熟人了,我去给人打个招呼。”说着就往孔雀那桌去了。
“哟,这不是祁大少吗?怎么有空到这边来视察了啊?”你看钟间这话说得多地道,他那脸上只挂着点儿淡笑,眼神里也带有意思的情绪。关键是,他看也不看孔雀。虽然她那脑袋上包着一大块的纱布,钟间心里有惑,但绝不在面上露出分毫。
祁北斗毕竟也是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这场面话未必能难得到他的话?他马上站了起来,“哟,失敬失敬,真没想到今天会遇到钟二哥。视察不敢当,我是下放下来的。这还没找着机会来跟钟二哥见面呢,今儿倒是有福了。”
孔雀在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祁北斗,特别是他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还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毛;这祁北斗看不出来啊,有时候还记得要能屈能伸啊。她钟间的哥哥的名声可传在外头呢,最年轻的组织部长,相当的有能力。而且下面的人还不知道他是钟家人呢。
官场上最可畏的地方就是在于你永远不知道别人背后站着谁!其实这也是官场的可敬指出,如果大家都知道了,玩起来就没太大意思。但世上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总可以追根溯源找到那个源头。说穿了,还是权力最大。
“祁少真是客气了,你都叫了我一声哥了,我怎么都得担当起这个称呼吧。你在W市有什么不适应的,来找哥哥就成。”钟间也不多问,点到为止。
“二哥客气了,等我忙完领导交代的事情,一定抽空拜会,一定一定。”
两个人又客气了几句。钟间转头准备走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扫了孔雀一眼,眼里那告诫的意味十足。孔雀被他看得一哆嗦,不自觉的咬住了嘴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过等钟间一走,她那模样,又换过来了。
钟间远远的瞥见,只觉得好笑。这丫头也是不怕得面瘫!
祁北斗坐了下来,脸上的兴致淡了一半。他对钟家人肯定说不上好感,甚至于说,钟家和祁家,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而且钟间这个人有点阴沉,比钟心的外放还多了份狠。所以祁北斗跟他说话的时候格外的小心,措辞方面还特地的斟酌了下,这才没出什么纰漏。
“板着脸又给谁看呢?你看天气这么好,咱们吃了饭之后出去转转怎么样?”孔雀故意逗他。没办法,小辈儿跟钟间对上了之后都是这德行。垂头丧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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