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完,她嘴里的烟就被突然而来的祁北斗抽了下来,狠狠的摁在了一边的垃圾桶上。孔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了上来。
祁北斗轻轻的撕咬着她的唇肉,伸着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孔雀嘴里的烟草味道还没有消散,两个人的吻里却被这点儿味道激得更加缠绵。他吮//吸着孔雀的舌,手却开始撩起她扎起来的衬衣,往她背后摸去。
孔雀刚想伸手推过去,想着他有伤在身,下手也轻了。不痛不痒的那么一推,这会儿却被祁北斗吻得软了半天身子,只得任由他胡来了。
这会儿在吸烟处这里响起来脚步声,祁北斗的动作也不得不停。孔雀干脆把本来扎进去的衬衣全部拉了出来,开了下摆的几颗扣子之后随便打了个结,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和肚子上那点儿妖娆的黑色文身。
她倒真还是不怕。听着脚步声逼近了,倒伸手扯着祁北斗的衣领子,踮着脚又吻了上去。蜻蜓点水的一吻,不带任何的*,似乎只是问安那么简单。就伸手挽着祁北斗的胳膊,“小家伙,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孔雀说话的口气像极了袭慈俭。特别是那声小家伙,绝对是她从袭慈俭那儿学来的。包括现在的从容淡定和眼角那点儿笑,她望着祁北斗的时候嘴角翘起,“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要不要我?”
这样诱人的话,真是让人想入非非。祁北斗这会儿倒是真愣住了,咬着唇,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当骄傲的祁北斗也会犹豫了,孔雀这才知道,她之前做的事情到底伤他有多深了。孔雀转身拦在了他跟前,伸手抱着祁北斗的腰,仰着脸冲着他笑,“你在想什么啊?说个要不就可以了?”
祁北斗也报以微笑,“要不起。”他的笑里有伤,言语之间虽然还是那个他,但祁北斗真的变了很多。
“要不要得起这话得我说了算吧?”孔雀皱着眉头,哼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又挺不耐烦的折了回来,伸手戳上了祁北斗的鼻尖儿,“祁北斗,我他妈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孬!你好意思翻人旧账,你好意思翻翻你自己的账本么?年后的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你这样不去直面又能怎么样,躲能躲一辈子么?”
祁北斗半天没出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才缓缓出声,“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去看那些人?我早就知道他们当着我面儿一套背着一套,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也一样。我唯一上了心的人,你,居然是害我害得最惨的。骗我骗得爽么,得意么?现在突然又想起我来了,回头看看你身后的那只狗是不是还跟着你对吧?跟着你,你就继续得意洋洋的往前走;没跟着你,就继续扔点儿肉。有意思么?”
连番的质问让孔雀突然愣住了。听完了他的一通指责之后,孔雀倒有些暴跳如雷的意思了,“哦,感情你一直觉得我是在骗你?”孔雀的眼睛瞪得圆圆,“我这辈子还真没为谁做过饭,你他妈是第一个!连袭非先都没吃过!我骗你代价还不小呢,骗得我都差点以为我喜欢上你了。我跟你说,我他妈现在腆着脸回来求你,你不答应,咱俩玩完儿!掰了!就这样了!我现在还要回去办酒,没多少时间,我走了。”
她气冲冲的还没往前走两步,身后的祁北斗就无奈的说了一句,“次次都是我低头,你就不能让我赢一次吗?”
话音刚落,孔雀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盯着祁北斗看了半天。祁北斗半侧着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不过来抱一下我?”
接着,他就后悔了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因为祁北斗就觉得自己身上的肋骨被撞得生疼。这个女人真是莽撞得要死。估计这会儿还真没想过他还是个病人。
她还真是个小家伙,眼睛盯着他直发亮,“那你跟我回去住,你先把伤养好。我找人给你调回去。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没人敢动你了。”这个表情,就跟个护食狗儿似地。
“你能看我一辈子,我也不会让你看我一辈子啊,傻瓜。”祁北斗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会那么没用么?”
“怕你脑子给砸傻了呗,连我都敢不要。”孔雀还是不撒手,搂着她,嘟着嘴还有点儿生气的模样。
祁北斗捧着她的脸在孔雀的唇上轻啜了几下,她这才不好意思的把嘴抿了起来。好嘛,这会儿孔雀可想起来了,“诶,你不是还轻微脑震荡么,你不应该回床上去躺着?”
“哦,你记起来了啊,刚才突然撞上来的时候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祁北斗捉着她的手不松。
“想你啊。”
你看她这话说得,祁北斗一愣,倒是笑了出来。这女人真的跟以前一样,说话都是一样的。
孔雀陪了祁北斗住了好几天的院,她这会儿倒是真装起了贤妻良母,不知道每天多勤快的往医院跑。跑了大概一个星期,祁北斗终于获准出院。她还缠着祁北斗带她去军区看看他现在住的地方。祁北斗连说不方便,最后孔雀一个电话打给了自己的二伯,要了一张二伯亲手批的条子。正大光明的进去住了好几天。
她这姿态刻意得很,高调得很。结果军区副参谋长知道了孔雀来了,这还得热情的招呼着呢。他可是钟旒名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会儿见到了孔雀,能不热忱么。
孔雀摆得这谱儿大,为什么?就是给大家伙儿看看,祁北斗是她的人。从今以后,不许有人动他。面对她这样的举动,祁北斗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多的,还是感动。
不过自在日子没过多久,她就在袭慈俭的召唤之下回了B市。走之前还找到了王鸣蝉和苏遇那俩小子。她亲自撂了话,再敢动祁北斗一根汗毛,她就让这俩小子滚去驻守边疆当个边防战士,天天陪着黄沙一起飞。这俩小子平时是嬉皮笑脸的,不过看到孔雀的时候也收了那副痞样儿,只得是连连点头说是。
袭慈俭催她干嘛?那是因为有人在催袭慈俭,袭家人和钟家人两家联合逼完了婚,现在在筹备办酒的事情了。他还纳闷呢,别人不都是提前一年筹备第二年再办酒么,怎么他们这俩家特殊一些,连这都要提前办?
虽然他有这个疑惑,但是也没办法。孔雀回来的时候也是一头的雾水,刚回来,就接到了宋贝特的电话,连声的说恭喜,终于有人把她这个大妖孽收了。
问了半天,感情这俩家人瞒着两个当事人还把喜帖都给送了出去。宋贝特半是感慨的说着,“我当时就还想了,到底是谁能把你给收了,结果没想到……真没想到。”
孔雀清楚得很她说的是什么没想到,她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着,绝对不嫁袭慈俭。结果呢,每次只要一说绝对、肯定之类的字眼,老天就会跟她开个大玩笑。她还在电话这边半是抱怨的口气,“袭慈俭没什么不好的啊,他马上就要去W市当市委书记了,我也可以回我的老窝去住了。
怎么不行咧?”
“行行行,都行好不好?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当你新婚礼物。记住了诶,别二婚,有更多选择也别告儿我,我没那么多钱送!”
两个人先还扯着结婚之类的,后来开始说要宋贝特当伴娘。宋贝特愣是一口气说了二十来个不,不过最后还是妥协了。
俩女人讲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前二十分钟商量完婚礼的事情,结果后四十分钟居然开始说起了W市招商引资的事情。两个人说着说着还比划开了,孔雀在这儿说得不知道多大的劲儿,“我跟你说撒,这个项目真的不错,有红头文件引导。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觉得真的可以。要不然我们一起注资?”
袭慈俭回家的时候孔雀还在说这个事,他还想着孔雀这难得跟人说个电话,结果走过去一听啊,还是因为他到时候上任给他拉注资的事情呢。不由得心头一软,伸手牵过了她的手。
孔雀抬头看到是袭慈俭,牵着的手不禁又紧了紧,“我不跟你多说了啊,过两天我把东西拿给你看看,那我电话就先挂了。”
“哟,你今天回的蛮早咧,跟我做饭的?”孔雀凑上去吻了吻袭慈俭的唇角。
“要是回得不早,我能知道我夫人这么支持我的工作?”他还真没想到,当时只是随口一提的事情,居然被这个小家伙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她待人真,怪不得人人都把她当个宝贝捧着抱着。
“本来我也是忘了的,今天跟贝特打电话说要她当我伴娘的时候这突然又想起来这个事情了。结果本来还在商量礼服的事情,说着说着就跑偏了。”
“礼服的事情你别担心,你前爹跟你把酒店和礼服都会准备好的。我在上班的时候他就跟我打了电话说了这个事情的。你啊,多陪陪钟老爷子。这别的不说,这下你赶回来,就是老爷子的旨意。”袭慈俭伸手把她拉了过来,让孔雀坐在自己的腿上。孔雀不乐意,赖在他身上不动,反手搂着他的脖子蹭着袭慈俭的下巴又开始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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