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无情地掰地更开!
方纪闭上眼睛拼命克制住即将冲出喉哝的尖叫,不要,她不要认输!
她以为他会粗暴地进入,他的唇却滑到她大腿内侧,细细的吮吻起来。
这样的折磨真是让人崩溃!
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强烈而敏|感的感官刺激着她,只能竭力扭动后缩。忽然他吻住了她,她猛地全身弹起,瞬间又被他死死按住,唇舌更紧密地贴在她最娇弱的地方,舌头探入幽谧湿润之地。
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刚刚张开的唇便被他堵住,舌尖探进来,起初只是蜻蜓点水似地挑逗,接着便越来越深地滑入探索。眷恋熟悉的触感让她想要落泪,又让她发恨!忍着泪狠狠地咬他,“混蛋,你总是这样,你总是勉强我!你根本就没爱过我,如果爱,为什么总是想要让我屈服?”
他面容一下子变得凌厉,“不爱你?要怎么证明对你的爱?成全你和阿越双宿双栖?让我死可以,这个不行!”
她咬着牙,把头拧到一边。
他强迫她扭过来,面对面看着自己,“屈服?你为什么就不能屈服一次?即便是屈服给自己一次!方纪,别撒谎,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他抵住她,盯着她的表情,一点一点顶进去。
她眉睫间露出极度痛苦又极度脆弱的神情,茫然无助地望着他,仿佛在无声地求他停止。
对不起,方纪,这一次我不会顺从你!他强迫自己继续一点一点地推入。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慢,每一分、每一寸、每一光年。
她的身体在他的入侵下勉强让步。彼此熟悉渴慕的肌体一经摩擦就是不由自主的悸动和收缩。她用浑身所有的力气抵挡他,抵挡他的深入,抵挡体内一*愉悦渴望的电流。
快感在她体内奔窜,愉悦和羞愤轮流折磨着她,她无法忍受自己有这种反应。天啦,她还得忍受这种煎熬多久?!
终于一贯到顶,她舒了一口气,谁知他稍稍退后,接着又狠狠攻击上来!
她叫不出来,熟悉的浪潮扑了过来,让她喘不过气来。狂暴的热流不断在她体内流窜,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疯狂。彼此体温实在太高,汗液一沾,瞬间就被蒸发无踪了。
室内什么声音都没有,连细细的呻|吟,粗重的喘息都被拼命克制,只有越来越花液丰沛地撞击声。这声音像一把利刃,毫不容情地割开她道貌岸然的冷漠。让她羞耻地想要哭泣和忘记。她希望浑身麻痹毫无感觉,身|体在眩晕般的刺激下失控地弓起,不知是迎合还是逃避。
他把她抬起来,彼此贴合的更加紧密,抽出、贯|入、恣意地加速,在她体内像烈马一样驰骋,追寻着最为酣畅淋漓的癫狂。
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她阻止不了,抵挡不住!一切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可宣泄的愉悦,被反绑的手臂不知不觉被解开,她去推他,触到他的背却又紧紧抓住,在他背上狠狠地拉出肉和血,癫狂般地欢畅终于在体内爆发。她绝望地尖叫,难抑地哭泣。
他吻着她,卷住她的舌,爱抚着那些颤抖和哭泣,“别哭了,我爱你,方纪,我爱你。你也还爱我,不要否认。”
她泪如长河,“是的、是的。可你的爱为什么非得逼我做最恨的自己?上一次是逼我妥协,这一次是逼我和好。我也想过和你和好,这些年一直都想,可我总不能和阿越睡过了之后才跨出这一步!你知道吗?他说过也那样的话。他说我没有真正喜欢过他,只是利用他报复你,只是想踩着他过河。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那和他说的有什么区别?他会疯的,他会疯的,他受不了这个!”
67、永远(补全)
云琛定定看着她,幽深如海的眼眸里看不出喜怒。
事到如今,方纪再也没力气和他斗智斗勇,一场身心俱疲的高|潮过后,她像被掏空了,所有的掩饰、伪装、强撑都被剥去,只能有什么说什么,“云琛,我知道我提阿越是让你添堵,你忌讳我记挂着他。可我们三个十几年来血脉相连,割是割不断的,无论爱也好、恨也好谁也无法改变这一点。他被你这么拘起来,这件事不解决我们都没法过得安稳,我不单是为了他,也为了我和你。无论怎么样,你先放了云越再说。我发誓,再也不会和他有超出姐弟情分的事情。”
她望着他,目光疲惫、坦白、还有一种奇异的信赖。
就好比两个针锋相对一辈子的人,其中一个走投无路,无奈之下只得找另一个求助,虽然万般难堪,可他笃定对方不会趁机落井下石而会竭力以赴。
方纪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至亲至疏夫妻或许就是她和云琛这样的情形,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们都没能了解彼此,可如今到了这图穷匕见的绝境,她却觉着这个被她刺了一刀的男人恨归恨,却没有狠心到看着她困死在这里的地步。
她看着他,“云琛。”
他却问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问题:“方纪,你和阿越在一起是那个原因吗?”
方纪顿时哽噎。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他明知道她即便再怎样恨他,也不会想到利用阿越……
可他还是问:她和阿越在一起是不是为了报复他?
这个骄傲强横的男人居然问了这样荒谬的问题,仅仅为了一丝毫无可能的希翼。
看着她的神情,他全明白了。静默长久后,苦笑道:“方纪,你真是逼得我想杀人,你这是在逼我选择砍掉自己的手还是砍掉自己的脚。”
方纪道:“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可恨了?”
“知道了。”
“准备怎么办?”
他不禁颓然地笑了笑,翻身套了条裤子,然后扯过丢落在一旁的上衣把她裹住抱了起来。
方纪一惊,“云琛?”
他制止她,“回房再说,我们总不能在地上折腾一宿。”
方纪被他抱回房,扯了条薄被盖上,然后他自己也躺了下来。方纪弹起来,“云琛,你干什么?!”
云琛平静地看着她,“没看见吗?和老婆睡觉。”
方纪倒吸一口冷气,一言不发,准备起身。
云琛眼眸一厉,“躺下,否则我再干你一次!”
方纪又惊又怒地瞪着他,“云琛,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忘记了吗?”
他脸上又露出那种冷酷讥霄的笑容,“离婚?你到婚姻登记处查过吗?以后可别再把那个小绿本拿出来说事,伪造证件可是犯法的。”
方纪一动不动看着云琛,忽然猛然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她身后的云琛也猛地起身,闪电般地拦腰抱住她用力一扯,瞬间又将她重新摁到床上。
冰墨般漆黑的眼眸隐在风暴边缘,“看来,你还真想我再干你一次!刚才就一个劲吸着我不许走,真馋。还想要?没问题我一定让你爽个够!”
她狠狠一记耳光抽过来,他扣住她的手腕反手扭到身后,盯着她厉声道:“方纪,你给我听好,从今往后我不会再退一步!你好好地给我呆着,我会解决这件事。”
“怎么好好呆着?像木偶一样任你摆布?”
“木偶?我一直都是你的木偶,喜怒哀乐都操纵在你手里,所以我不甘心就这么被你抛弃。”
一瞬间,她胸中的怒意消逝大半,为什么非要这样?他们明明还彼此相爱,为什么非得把对方刺得鲜血淋淋?难道这就是他和她的宿命?
她恨声道:“好、好,你想这么纠缠一辈子是吧?想这么互相折磨一辈子是吧?我都认了!你不怕后悔我就奉陪到底!”
他低下头猛然吻住了她。
这样苦涩的吻,这样温柔的吻,这样尘埃落定的煎熬。
***
一夜无眠,一夜沉默。他从后面抱住她,轻轻按揉着她的手腕,直到天色薄明。
方纪起身,他按住她,“你休息一下,我去做早饭。”
她摇摇头,掀被起身,从衣橱里挑了套衣服。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件一件穿上。有些情动,但更多的是难言的寂寞和苦涩。
他走过去,晨曦中的身体如完美的雕塑。低下头,一点一点吻她半裸的身体。
“云琛……”她轻轻靠着墙壁之上,头慢慢扬起,感受他慢慢滑在她腿上的手指。
“说吧,你憋了一夜了,有话你就说。”
“……你不能一直关着他。放了他,我保证,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他顿了顿,继续缓缓褪下她的内裤,“你们断不了的……即便再也不会上床,那份念想也断不了!”
“云琛……啊!”
他抬起她的腿缠在腰上,用力一挺。她被猛然充盈的力量狠狠钉在墙上。
“行了,这件事情我来解决。他是我弟弟,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好好照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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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舒适的欧式大床上,年轻男人睡得极不安稳,俊挺的眉峰在睡梦中不断频频蹙起,忽然,他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