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远想到刚才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念念说他不在家,家里没有男人了,让我好好照顾他妈妈。”
费曼迪一听“扑哧”一声笑了,笑完了眼圈又红起来,乔思远把她搂过来,“傻丫头,真是的,怎么又笑又哭的。”
“那你要他答应你什么啊?”费曼迪在他怀里小挣扎了一下,头贴在他胸前问道。
“我要他答应我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出门在外让家里人放心。”他缓缓说道,然后又补了一句,“还有,要学会信任他的乔叔叔。”说完,眼神炙热的看向她。
“信任你什么?”费曼迪觉得他此刻的表情很像一只大灰狼。
“信任乔叔叔可以把你照顾得很好,可以治愈你的相思病。”乔思远在她耳后边轻轻蹭着,边沉沉的说道,费曼迪一下子就觉得浑身有点热起来。
乔思远才不给她害羞的时间,身上一使劲,就已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后来费曼迪总结起来,他的“治愈大法”总是“万变不离其宗”的,那就是无休无止的要她,直到她累得精疲力尽,眼前一黑,也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晕死过去,然后就什么也不想了。
卧室里的落地灯包裹在纸质的灯罩里,是费曼迪精挑细选的北欧设计,简洁大方。灯罩是特殊的作法,纸张柔软却坚韧,蓬蓬的一个大球,光从里面淡淡的透出来,笼罩着水乳/交融在一起的人儿。
在这样的光线下,男人的一身钢筋铁骨也变得柔和起来,小麦色的肌肤反射着一层亮泽,费曼迪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他结实有型的臂膀。那一层光泽,让处于欲/仙/欲/死边缘的她总有一种错觉,眼前的男人更像她的神。
乔思远的唇沿着她全身的曲线游走,突出的柔软双峰,凹陷的神秘幽谷,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探险少年,探索着她完美的身体。费曼迪抵不住敏感的身下传来的一波高过一波的电流,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间。
乔思远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动,一个撑肘覆上来,“想要就告诉我。”他拉过她的手握住身下又热又硬的硕大,“这里时刻准备着呢。”
费曼迪熟练的滑动起小手,掌中便有些湿湿滑滑的感觉。她喜欢乔思远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却不愿意只是被他像逗弄小动物一样玩于掌上。又几下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乔思远全身舒畅得直吸气。
“你想要想到不行了,也要告诉我啊,别憋坏了。”费曼迪坏笑着,强忍着他在她胸上的抚弄带来的酥麻感。
“小妖精!”乔思远低吼一声,几乎想要把身下的小人儿揉进骨子里疼爱。他就知道,在她冷淡外表的伪装下,其实是颗火热的小核弹,她只是需要那个引燃她的人。
他拉开她的手,腰下一沉,便由着自己的粗大冲进了她湿滑的甬道。即刻,那里紧致的嫩肉便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紧紧的裹住他,像无数张带着吸盘的小口牢牢吸住他。
被突然闯入的费曼迪不禁“啊”了一声,双腿下意识的环住他强健有力的腰身,任他在体内横冲直撞……
激情释放后,费曼迪已经化成了一汪春水,像被挑了筋骨似的软绵绵的摊在乔思远怀里。心里叹着,还想跟人家一争高下呢,结果这家伙怎么体力好到不用充电一样。相比之下,自己实在太没用了,现在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点使得上力气的地方。
乔思远确实没事,要不是因为疼惜她,他这会估计又已经挂枪上阵了。两个人静静躺着,享受着爆发后的安宁,他亲吻着她的长发,这味道好香,又勾起他下腹的火苗。睁眼看看,怀里的费曼迪还是一副瘫软的样子,他只好叹口气压下小腹里的欲望。
“曼迪,”他轻轻唤她,柔声说道,“以后我们再生几个孩子吧。”
见费曼迪微笑凝望着自己,乔思远继续说,“我想看你养小孩子的样子,就像当初一点点把念念养大那样,一定很美好。念念这些年也很孤单,以后,我们要给他一个大家庭,有爸爸有妈妈,有爷爷奶奶,还有弟弟妹妹。像其他孩子一样有很多人疼,不,我们念念要比其他孩子拥有的还多,每天都热热闹闹的。”
费曼迪注视着眼前这个会让她心动的男子,看着他漂亮的五官,因为描绘着一副美好的未来图,他的眼睛比平时还要晶亮深邃。她心里一软,不知怎的眼前就模糊起来。自从遇到了乔思远,她的泪腺就一天比一天发达。
“傻丫头,怎么又哭了?”乔思远用手肘侧撑起上半身,帮她擦眼睛,逗她说,“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些年忍下的泪水都一口气还给我?咱们可持续发展行吗。”
费曼迪果然破涕为笑,轻捶了一下他的肩头,“你知道吗,这些年我经常想,如果那一天不是我捡到了念念,而是被其他人捡到,比如,那些普通却很完整的家庭。那样的话,念念是不是会比现在更幸福更快乐呢?”
乔思远想了一下,“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非要讲如果的话,有好的可能,也有坏的可能。你想着念念要是被好人家收养了会怎样怎样,你怎么不想想他要是进了差人家又会怎样,或者是那种后来又有了自己的孩子,眼里便再也没有他了的那种。”
费曼迪只是稍微想想念念会受到苛待,心里就难受得要命。乔思远接着说,“你尽了全力把他养大,吃喝用度没有亏待孩子一分,你还给了他良好的环境和教育,让念念长成一个聪明又懂事的好孩子,这是一笔无价的财富。以后,我们还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五年的不足之于一生来讲还是很短暂的,多看看未来。”
费曼迪点点头,感动的情绪从心尖蔓延开来。她喜欢乔思远,还有一点就是,他看问题总比她宽一些,深一些,能发掘出那些给她更多正能量的一面,而不是自私消极的想法。
她展开笑颜,眼里流出几许崇拜的神情,这种神情对于费曼迪来讲实属少见,“真不愧是乔市长,让我等小民醍醐灌顶啊。”
她口气中还夹杂了一点嘲弄和戏谑,让乔思远现在很想立刻扑压上去,用市长大人的淫威教育一下这个挑衅的小民女,不过他此刻还想到一件事要问她。
“对了,你还打算告诉念念他的身世吗?”这的确是个严肃的问题。
费曼迪眼神暗下来,“我觉得孩子有权知道事实真相,从把他带回来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有一天终究要告诉他当年那些事。”她叹口气,“可我想至少应该等他再大一些,能够经受住曾经被抛弃过的现实。还有,那会他要是想去找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我也是支持的。”
说着这番理智的话时,费曼迪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和孩子处得越久,内心深处越有个声音在撺掇她说,就这样吧,一辈子当自己孩子养。可她还是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主动告诉他和等着有一天他自己发现是截然不同的。她告诉自己,要对孩子有信心。
乔思远点点头,握着她的手说,“你是把他养大的人,在这件事上,你有绝对的处置权。但是,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这个夜晚,依偎在乔思远怀里的费曼迪,还计划着等到念念再大一些再一起面对这些事情。可她没有预料到,这个需要她用尽全力来决断的时刻却来得那样迅猛、猝不及防。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某薇去有关部门办理签证延长,正值四月年度交替的时节,大厅里满满的都是各种肤色的“外国人”,某薇也算其中一只。整整排了300个号啊,才轮到了偶,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鸟。勤奋滴偶想到日更,脑袋就大起来,遂连忙拿出手机,在等待的过程里还码了一些字,给自己点掌声,呱唧呱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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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
一个星期就在家中边工作边休养,时常和念念打个电话,以及和乔思远整晚不停的痴缠中度过了。
念念走了以后,乔思远就提了个皮箱住到了费曼迪这里,回北京的时候,倒是也不用特意回去收拾行李了。
费曼迪在家里时间就比较充裕,乔思远换下来的衬衫她都是第一时间洗好烫平。自从她的小车在车祸中报废了以后,乔思远也不让她再开车了,买菜都是到最近的市场,也算是下来活动活动。
真正是到了年关,乔思远忙碌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费曼迪那里,饭菜都已上桌,衣服整齐的叠放在床边,他真想说自己爱死这种生活了。对比一下以前清锅冷灶的单身汉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有时候他也会逗她,“没想到费老师做起家务来也是毫不含糊啊,我还以为女人都要矫情一番,为自己争取公平待遇呢。”上次是谁家的姑娘说的来着,每次都故意趁男朋友去之前把瓜子皮丢在地上,等着他去扫,叫做在浓情蜜意的早期开始培养良好的劳动习惯,当时吃饭的一桌人都啧啧赞她手段高明。
费曼迪“哼”了一声,“矫情什么?哪那么多算计啊,有空就做了,没空就不做。我忙起来的时候,你做不就好了。”说完她眯起眼睛,好像想起什么,又确认道,“你不会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