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潇凌厉的眸子射向屋外越來越近的大队人马,从身后拿出一把军用刀,毫不犹豫的扎向自己的腿,鲜血立刻顺着刀口滴落在地上的稻草上,因为疼痛,他的意识也渐渐回笼。
“大叔,你受伤了,好多血。”方晓晓接着外面照进來的灯光,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她立刻惊呼道。
“然儿,过会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要怕。”他粗喘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却让人安心。
“还真是深情啊…”外面传來一道嘲讽的女子声音,“潇哥哥,媚药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这个女人满足不了你,要不要再给你多找几个呢。”
冷潇揽着怀里的人站起身,挺拔的身影矗立在茅草屋里高大壁立,他咬牙强忍着身体内沒有平息的欲望,凌厉的眸子扫向屋外的众人,“骆雪,你的算盘打的还真好啊,那十几年你藏的还真是深呢!”
“潇哥哥,你夸奖了,在你身边待了那么多年,怎么着也能学到点一招半式,我今天的成就还是潇哥哥的功劳呢。”骆雪(李沁雪)看着屋里相拥的两人,眸子里一抹恨意划过,潇哥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谁碰谁就得死。
她一挥手,身后的手下就向茅草屋靠近,冷潇看着靠过來的几个人,眸子立刻冷了几分,那几个人被冷潇身上凌厉气势震慑的不敢向前。
“你们几个站在那干嘛?一个中了媚药的人,你们还怕不成?孬种…”骆雪看着上前的几个人站在那不动,不悦的吼道。
“潇哥哥,你放心啦,我只是帮你暂时照顾下她哦。”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冷潇道,下一秒,一挥手命令道“上!”
那几个人迫于无奈硬着头皮上去抢冷潇怀里的方晓晓,冷潇一手揽着怀里的人,一手攻击着攻上來的人。
突然,身体一阵无力,他的脚步踉跄一下,那几个人趁这个空档,把方晓晓从他怀里扯出來。
“啊,放开我,大叔,大叔…”方晓晓剧烈的挣扎----
冷潇想上前,心有力却力不足,身体一阵阵的热量不停的席卷着他四肢百骸,就连视线也开始模糊,他踉跄着追到外面,看着被他们带走的人,心急如焚,“放开、她,有什么事、你、你冲着我來。”
骆雪看着此刻已经被药力支配到极点的人,红唇轻扬,走到他身边,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潇哥哥,我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抗争了,你越是压制药力,你的意识就会被侵蚀的越快,现在是不是感觉全是无力啊?”
冷潇嫌恶的躲开她的触碰,身体靠在身后的一棵树干上,一只手立刻按压在腿上的伤口上,疼痛立刻唤醒了一丝意识和力气。
骆雪看着眼前人疯狂的举动,眸子里立刻染上怒意,这个女人对他來说就这么重要吗?冷潇的力气稍微恢复了些许,就立刻奔上前去夺人。
虽然他的身体被药力所控,但身手却丝毫沒有一丝逊色,几分钟的时间,四五个人被他撂倒…
骆雪看着他凌厉的攻势,俏脸立刻沉下來,她快步走到被压制的方晓晓身边,扣住方晓晓的脖子,沉声道,“潇哥哥,人在我手上,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好,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下一秒,我手上的枪会不会走火。”
在打斗的冷潇一个横扫腿,把一人踹开,立刻收手站在那,看着被扣住喉咙的方晓晓,他眸子里立刻闪现疼惜,冷潇暗暗攥紧拳头,朝骆雪怒吼道“骆雪,这是我跟你们的恩怨,不关然儿的事,你给我放开她。”
不知何时,一直躲在云层里的月亮悄悄溜出來,悬挂在半空,也照亮了森林里此刻剑拔弩张的场面,骆雪看着月光下那张俊帅的面孔,这个呵护了自己十五年的男人,此刻却像仇人一样瞪视着自己。
都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害的潇哥哥这样对她,骆雪把满腔的恨意全部报复到身前的方晓晓身上,扣着她脖子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潇哥哥,你越是护着她,我越想让她死的更快,你就这么在乎她吗?她有哪里好?以前你也是很疼我的,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你对我就这么绝情吗?”
冷潇一方面要忍受身体的热度,一方面又要保持清醒的意识和他们斗,他的手指再次按压到腿上的伤口,疼痛也让他浑身的气息更是冷冽了几分。
“咳咳…大叔,大叔…”方晓晓被她扼制着喉咙,小脸立刻憋得通红,她惊惧的看着冷潇,眸子里的泪光让冷潇的心立刻一阵抽搐。
“骆雪,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放开她,放开她,我们单独解决…”冷潇极力的安抚着对面激动的骆雪。
骆雪却突然大笑几声,盯着冷潇的眸子划过一抹狠戾,下一秒,一声枪响,她身前的人痛呼一声,额头上立刻冷汗密布。
冷潇盯着方晓晓不停冒着血的左腿,怔忪了几秒,他抬起头愤恨的瞪着罪魁祸首,下一秒,他疯似的冲向骆雪,眸子里的火焰仿佛能把周边的一切焚烧殆尽,骆雪显然也被此刻满身煞气的冷潇震慑住,她吓得倒退几步,拿枪的手都抖了抖...
第七十四章 恶心的解药
旁边洪门的人立刻一拥而上,抓住冲向骆雪的冷潇,而此刻的冷潇眸子里只有方晓晓腿上的伤,他就像被触怒的雄狮,张起最锋利的牙齿撕咬着敌人,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这句话在冷潇的身上是彻底体现出來,十几个赤手空拳的人根本不是冷潇的对手。
骆雪看着此刻被触怒的人,小脸也煞白一片,她把手上的人交给身后的手下,“把她带走,立刻马上。”
“大叔…大、叔…救我…”方晓晓忍着疼痛朝着正被缠斗的人喊道。
冷潇听到呼唤声,想赶过去,被围住的他怎么也脱不开身,正是因为看到方晓晓被带走,而让他分神,洪门的人立刻反扑过去,压制住他。
骆雪走到他面前,嘴角噙笑道,“潇哥哥,沒想到这样你都能撑到现在,你就不怕死么?”她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潇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我会心疼的。”
冷潇偏过头嫌恶的躲开她的触碰,轻启薄唇,“潇哥哥从你嘴里说出來让我觉得恶心,骆雪,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他眸子里的冰冷和威胁的话让骆雪顿时一阵不悦,倏地,她却一脸意味不明的瞅着他,道“潇哥哥你想知道今天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吗?从你一开始中我们的埋伏,到你中媚药,再到现在仍然沒有人來救你,你难道就不怀疑吗?”
冷潇轻哼一声,他当然知道,他的身边出了内鬼,这一切都是那个内鬼和洪门设计好的,他抿着唇不说话。
骆雪看着沉默的人,立刻也明白这一切他都知道,她扯了扯嘴角,朝着手下道,“把冷当家的带上车,我们现在回去,爹地肯定等急了。”
众人押着冷潇上了一辆豪华的商务车,此刻松懈下來的冷潇,无力感和媚药的热度同时在他体内流窜,他额头上的冷汗越來越多,骆雪看着旁边气息越來越紊乱的人,眸子里的笑意越來越深,这个媚药不是一般的媚药,它的时效很长久,不会因为压制就会消失,反而越压制药效越强,除了和女人交、欢,其他沒有别的办法。
她俯身上前,凑近他,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眉眼一路下滑,当她的手抚上他健壮的胸膛时,冷潇脸色立刻阴沉下來,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冰冷的声音让人如置冰窟,“滚开。”
骆雪沒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力气推开她,她就不相信他能忍受得了药性,被冷潇推开的她再次俯身上前,整个身体半覆在他身上。
她要让他明白那个女人能给他的,她也可以,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她也可以为他生一个,她幽怨的吻上他健壮的胸膛,火热的唇瓣在他身上留下一片火红,娇躯沒有半点矜持的压在他的身上。
胸前的那两团柔软越丰盈,轻轻的摩擦着他的身体,两人的姿势暧昧不堪,骆雪丝毫不在乎此刻他们现在是在行使中的车子上,纤细的手指动手解着他衬衫的扣子。
冷潇厌恶的想推开身上发情的女人,可是身体却沒有半分力气,身体里的药性被她的撩拨,火一般的灼烧了起來,他咬牙忍着身体的热度,咬牙切齿的吼道“骆雪,你再不给我滚下去,我绝对让你后----悔。”
骆雪只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更大幅度的贴近他,红唇立刻捕捉到他冰凉的唇,迫不及待的解开他腰上的皮带,随即也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行使中的车子就出现轻微的震动起來,前座的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听到后座的声音,额头立刻满布冷汗啊,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差点握不稳。
半个小时后,骆雪娇喘着趴在他身上,而司机不知何时,故意把车速减下來,此时他们的车子已经行至郊区,马路两边是空旷的田野,倏地,四周突然几十道灯光全部照向马路中间的车子,洪门的车子被灯光照的一晃眼,全部踩下刹车,而下一秒,四周的汽车轰鸣声响彻夜空,同时向他们的方向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