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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你有权保持沉默 (云我无心)



刚刚在高处能看到他,走上了那条迂曲的小路反而看不到他的影子了,不知道他是走远了,还是……我突然都不敢往下想,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提醒一下他!

脚下果然一直打滑,我不敢跑快,路越来越窄,边上的山谷也越来越深。

终于看到郁安承,但还有一段距离,我已经气喘吁吁,靠着里面的石壁用力大叫:“别往前走了——危险——”

他老人家两手插在口袋里,仍旧悠闲的向前晃荡着。

我又叫了一遍毫无反应,才知道拍自己的脑袋。

他根本听不见!

只有歇口气继续了,我又加速冲了过去。

越接近他越是急,脚下突然没了重心,我重重地扑到在地上。

摔得闷头闷脑地一时爬不起来,急中生智,我捡起手边一块小石子就往他身上扔了过去。

郁安承总算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似乎怔了一下,却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我手脚并用自己爬了起来,用泥乎乎的手拨开散落在脸上的头发,刚想说话,他已经掠过我往回走了。

我一身的泥水,手也脏,不敢去扶他。

估计他也不会让我扶,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采茶活动泡汤,表舅把我们送回小楼里,还是他发现了我手上的伤痕,等我走出浴室,他已经把药水拿来了。

郁安承自顾全神贯注地看书。

表舅把药塞到他手里,对着他说:“你老婆可是为了你才受的伤,好好表现一下吧。”

他皱着眉,看看我又看看药,不情愿地向我走了过来。

表舅识趣地走开。

我那只倒霉的手已经洗干净了,手背上的擦伤还有点渗血。

郁安成用棉签沾了点药水,慢慢地伸过手来,可能是那片擦伤乍看有些恐怖,他的手明显抖一下。

我也下意识地把手缩了起来,虎口那个被烫伤的伤疤虽然已经不很明显,但对我,却总像个随时会张开的血盆大口。

“我自己来吧。”我直接结过他手里的棉签,快速地处理了一下伤口。

他也仿佛是如释重负,只是忘了走开,怔怔看着我的手。

我只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抬头笑着,尽量把语速放慢:

“刚才,很危险,山路太滑了,对不起,没有先提醒你……”

不知道怎么又惹着他了,他顿了一下,猛然地转过头,好像再也不想看我说下去。

我自嘲地笑笑,好在已经见怪不怪。

谁知他又举着掌上电脑回到我面前,上面清晰地写着:“不要管我的事!”

我措手不及,尴尬地收拢笑容。

好像还不足以解恨,他又刷刷地加了两个字:“永远!”

我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来,但随即又觉得好笑。

永远?我们这个样子,哪里能熬到什么狗屁永远!

VIP最新章节 7(七)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汪汪的狗叫吵醒,我以为是那条苏格兰牧羊犬,下了楼,却发现是梵高。

它对我有了畏惧,但仍然色厉内荏地远远对我叫了几声。

沙发上,那位表小姐靠在郁安承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平板电脑。

正在叫人准备早餐的表舅抬起头来招呼我:“睡得好吗?马上吃早饭。”

我洗漱一下在餐桌边坐下,沙发上的两个人依旧旁若无人,还不时打手势交流。

“惠恬儿,吃早饭。”表舅用长辈的口气招呼。

“等会儿,我和安承哥哥还没看完呢。”

年轻的表舅没有什么长辈威势,摇摇头跟我解释:“这丫头,从小跟着老太太长大,宠得都无法无天了,除了老太太和安承,谁也撸不顺她的毛。”

“她父母呢?”我低声问。

“在国外定居了,就她不肯过去,死活要留在老太太身边,不过也难怪,她爷爷是老太太唯一的弟弟,很早就过世了,老太太对他们家特别照顾,除了安承,最疼的就是她了。”

原来是这样,我记起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她叫惠如茵“姑奶奶”。

不过恐怕让她死活要留下来的,并不只是那个对她疼爱有加的“姑奶奶”。

表舅岔开了话题:“手上的伤怎么样?”

“小事。”我不愿把重点放到手上。

“那今天还去不去采茶?我可把行头都帮你准备好了。”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好”,可一转念,故意提高了声音:

“等一下看安承怎么安排吧,反正他到哪儿我到哪儿。”

表舅做牙酸状:“长辈终身大事还没解决,做小辈的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地秀恩爱!”

沙发那边果然有了动静,惠恬儿亲亲热热地挽着郁安承的胳膊走过了,帮他拉开椅子。

她没有打手势,故意对着郁安承说得又慢又响亮:

“安承哥哥,你多吃点,不然容易头晕哦,等会儿还要去湖心岛,我们要保持充足的体力!”

表舅很不安:“你个丫头放着好好的大学不上来瞎搅和什么吧!别带着安承乱跑啊我告诉你,有什么事儿你付得起责任吗!”

惠恬儿振振有词:“哼,你们就知道什么都不让承哥哥做!你们以为这样他就舒坦自在了?就算消耗点体力,如果能让心情愉快和放松,对承哥哥的身体不是更有好处?”

虽然有点任性和自以为是,但我觉得她的话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因为身体某一部分的病痛而总是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地活着,享受不到任何人生的乐趣,还不如痛痛快快地今朝有酒今朝醉。

表舅还是谨慎:“要去就明天再去!今天我要接待个客户,明天我带你们一起过去。”

“我们去我们的地盘,关别人什么事儿!

惠恬儿的语气执拗里带着点暧昧,明摆着是要说给我听:“昨天,我让安承哥哥帮我去看看那边的桑葚结得怎么样了,他一个人过去不也没什么事吗?更何况今天我和他在一起!”

原来昨天郁安承是帮他表妹做查探工作去了,怪不得走那么多路还是乐此不疲!

表舅拿她没办法:“现在是是忙季,茶园里的人手头都有事,小姑奶奶你就别给我添麻烦了好不好?”

我淡淡插话:“表舅,不是还有我吗,反正安承去哪儿,我都会陪着。”

表舅想想,才算踏实:“船有人划,我就怕这丫头心浮气躁不牢靠,有你在就应该没事,湖上风景倒确实不错,今天风平,你们夫妻也正好游游湖消遣一下。”

惠恬儿立刻反对:“我们有我们的事!不需要外人□来!”

“说什么话!这是你表嫂!”表舅终于严厉了一把,又瞪着她问,“你这次到这里来郁董知道吗?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去通报一声?”

惠恬儿愤怒地噤声。

早餐后表舅把我们送到湖边的小码头,那里泊着一条窄小的乌篷船,一个十□岁的男孩懒洋洋地坐在船头钓鱼。

“你爸呢?怎么变成你来?”表舅很不满意。

“家里农活儿太多忙不开,我爸叫我来的。”男孩也很不耐烦。

表舅还想理论,电话响了,估计那边客户催了,他有些踟蹰,我主动上去说:“没事,你先忙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他看上去实在□乏术,再三关照要小心才犹疑地离开。

他走后,我立刻发现他的担心的确不是多余,惠恬儿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很快就把那个本来就不情不愿的小伙子支走了。

郁安承接过了鱼竿悠然自得地坐在船头,对她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或者他们根本早就串通一气,要做个自由自在无人打扰的浪漫飘游。

可我怎么能任她妄为,除了担心行船的安全,我更咽不下这口气。

惠恬儿的目光扫到我脸上,洋洋自得立刻变成憎恶:“别跟过来!”

我直接向船边走去,她跑过来拦在我面前:“那个湖心岛,埋着我和安承哥哥从小到大的秘密,闲杂人等一概免进,听到没有?”

我笑笑:“我和安承是夫妻,他的秘密,也就是我的秘密。”

她尖利地笑起来:“原来你不仅下贱,而且还厚颜无耻,你以为我不知道?安承哥哥连正眼都没瞧过你吧,他会让你知道他的秘密?做梦!这个世界上,安承哥哥的秘密只会和一个人分享,那就是我!”

“哦,是吗?”我不急不恼走到她面前,以我一米七二的身高,笑眯眯地对她低下头:

“小妹妹,男人的秘密,你知道多少?其实,你的安承哥哥在床上,一样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是一个秘密?”

她脸涨得通红,“啊”地叫起来:“你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又下贱又肮脏,安承哥哥才不会碰你这种脏女人……”

她话里的那个“脏”字深深刺痛了,但即使再僵硬,我也要让脸上保持笑容:

“或许你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鞭策和鼓励,你等着瞧吧,就算我再下贱再肮脏,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安承哥哥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心甘情愿地对我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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