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下,卢婉芝娓娓道来:“我也是在成亲之前才知道的,就是那天晚上你偷摸去找我的时候他们才告诉我。”
虽然她是笑着的,但是苏越还是能深刻的听到她心底的哭声,她总是这样,在小事儿上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是事情越大倒是越显得冷静。
有时候显得没心没肺无所谓的样子,那是她真的不在乎,上次大夫来看诊那次,明明那么小的事情,她可以哭的稀里哗啦的,而此刻她在给自己说的这件关于身世的大事儿,她竟然可以冷静的仿佛说别人的事儿。
苏越这才知道卢婉芝这段时间以来所承受的苦闷失望伤痛,他心疼的直抽抽,心疼她即使这样在他面前还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至今,他才知道,原来卢勇夫妇不仅不是卢婉芝的亲生父母,甚至连亲戚都不是,而只是卢家的一个家仆,连管家都不是。
卢勇是卢婉芝亲生父亲卢邦的书童,卢邦曾经官居正三品副都御史,是全凭他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挣来的。
他一生只娶了一位夫人你,就是卢婉芝的亲娘。
年近三十岁才得了卢婉芝这一个孩子,自然是宠爱至极,苏越想如果后来没有发生抄家那件事儿,卢婉芝已经完全长成一个大家闺秀了,如今应该也嫁给门当户对的侯门公子做正经夫人了,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后来被人诬陷说卢邦意图伙同当时的二殿下谋反,还真的在家中搜出了来往的信件。
当时的先皇已经病入膏肓了,疑心也重,就没有给卢邦一句辩解的机会,直接诛九族,卢邦是从乡下来的野小子,没有什么亲戚。
就把卢家满门抄斩了,全部一百多口人,卢勇在事情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被卢邦有先见之明的派去了家里在外地的田庄,带着卢婉芝。
婉芝的亲娘是死活都要和丈夫在一起的,所以卢家统共也就逃出来卢勇、卢婉芝和张氏。
当时卢勇也才刚成亲,带着不满一岁的卢婉芝无处可躲,他一个小小的书童,即使想隐姓埋名也没有那个办法去讨来文书,就偷偷的来到了这个距京城千山万水的小地方隐居了。到了这里后才改了名字,小地方的官府多塞些银子这些事情还是能办下来。
他们之所以那么低调,还不是怕那仇人寻上门来,当时抄家的时候虽然卢家着了一场火,名单上的人丢失了一些,但是正主的还在襁褓中的女儿没有找到,还是让那恶人起了心思,后来还真的有张贴告示来找卢婉芝。
二皇子因为此事被流放,太子自然就成了继承大位的人。所以后来也没有人来给他们平反。
说完了自己的身世,卢婉芝轻轻的环住苏越:“苏越,其实我爹给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是没有多大感觉的,毕竟是一对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只有一点点失望,为何对我疼到心坎上的人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不孝之人?”
轻轻的来回在卢婉芝背后拍抚的苏越轻声的道:“你毕竟没有见过他们。有这样的感受是正常的。”
“其实你上次给我说要从军的事儿,我心里是十分不愿意的,如今我们的日子过的好好的,为何要去卖那命,人活着难道是为了报仇吗?”卢婉芝迷茫甚至有些绝望的说,声音里透着各种不确信。
“婉芝,其实我想着去从军是因为我自己想去,你莫想太多。”苏越安慰她道。
卢婉芝蹭了下苏越的胸膛,温暖又踏实。
“我知道,我也没有给你说过我家里的这些事情,我知道你有心结,之前我也给你说过了,你于我,已经足够好了。”她蹭了半天后才沉声的说。
“苏越,我想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为自己活着,为我们两个人活着,即使将来你有能力去扳倒那个仇人,如果你心里不想去做,也不要去做。”卢婉芝抬起头盯着苏越的双眼说。眼神里是一片严肃。
苏越笑了下:“媳妇儿,你也太看得起你男人了。不过说半天了,那仇人是谁?”
“当今的都督同知傅太华,听说他这次也随大军去了战场,官拜副元帅。”卢婉芝给他解释。
说完她又无奈的加了一句:“这也是我爹听说你要去从军之后极力赞同的原因。”
苏越笑了:“我们没有必要想那么远的事情,而且你知道我是随遇而安的性子,这些事儿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卢婉芝随着他的那声笑竟然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有些事情是要学会分担的。
不过她响起苏越不久就要离开自己的这个事实,心里顿时空缺了一大块。急忙有抱紧了他。
可能是因为比自己大一岁的关系,卢婉芝基本不在苏越面前撒娇,而今天晚上的蹭脸啊,抱腰啊,让苏越心里甜滋滋的,他知道此时自己被依赖了,那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不过,更要命的是苏越竟然在怀里佳人的来回磨蹭之下,起了反应。
自己在前还特意去了躺仁济堂,找那个老大夫问自己媳妇都吃了近一个月的药了,如今看起来面色也红润起来,是不是就不用吃了。
这老头虽然之前收了苏越的银子,要在卢婉芝面前的时候把她的病情说轻一些,他当时也是感动他的爱妻心切就点头答应了,如今这小伙子竟然连药都不想给媳妇儿吃,老头有点生气了。
“小伙子,我看你们家不像是没有银子抓药的,如果你真没有银子抓药,上次你给我那二两银子你拿回去给你媳妇儿抓药用,这个事情要听大夫的。”他一副不认同的表情。
苏越听了急忙解释:“老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是药三分毒,怕…….”
“你怕什么,给你媳妇儿开的药都是补的,放心用就是!”老头有些不耐烦。
苏越不敢多说了,扭身去药铺的柜台抓了药,临走的时候又扭捏的去找了下大夫,满脸通红的问了一句话:“大夫,那……那她吃药期间,可以同房吗”
老大夫看他羞愧的样子竟然笑了:“你小子也有今天,你之前在镇上逛游的时候,花街柳巷没少跟着大胡子他们去啊,脸皮还没有练出来吗?”
苏越急忙反驳:“老人家你可别乱说,我虽然是去过,但是都是陪着他们去的,我就是去看的。”
老人笑了几声:“我从来没有说过服药期间不能同房。”说完摆手进了里屋。留下一脸懊恼的苏越。
他从来没说过不能同房,所以不能同房的规矩是谁想出来的?是自己这个白痴!苏越满心郁愤的回到了家,昨天正好有事儿晚上也没回来。
今天得了空,他可要好好的消磨下这大好夜色。
想到这里,他的一双眼睛都发绿光了,在模糊的黑夜里都能看的清楚,卢婉芝也能感受到他身躯的变化,抬头问他:“苏越,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婉芝,既然你不困,我们就做些床上该做的事情罢!”苏越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压抑着。
他怕自己猛然爆发的热情吓着卢婉芝,急忙低头含住她微微轻启的朱唇,厚实温软的舌头探进玉口去寻觅那日思夜想的香甜。
卢婉芝只轻轻的嘤咛一下就被他带进了一段绮丽的狂流中,或许是苏越太久没有释放自己了。
或许是有了之前的那一次丢面子的事情,他很怕自己重蹈覆辙,所以十分迅速的扒了她的衣服,直接去攻占胸前的两颗樱桃。
一只大手还游弋到下面去探视她是否准备好了迎接自己,卢婉芝现在已经被他撩拨的有些经验了,只要苏越一轻咬住自己的那点红梅,她就情不自禁的的开始轻颤,□处也开始分泌出了点点湿意。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撒花、地雷。。。。。。
哎~
☆、独家发表
苏越见时机成熟,一个挺身就埋入那温暖幽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吼。
时隔近一个月,他想念死这个味道,这个包围了。
卢婉芝显然还没有从迷蒙中回了心神,被他的一个挺身刺激的全身发颤,有些轻微的不舒服,他太着急了。
她微微了蹙了下眉头,被苏越察觉到后蜻蜓点水般的浅啄了一下她的那双美好的秀眉,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缓慢温柔轻浅。
慢慢的,卢婉芝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还伴随着声声娇吟,苏越知道她准备好了,准备好迎接全部的自己了。
于是,身下的动作循序渐进般的由浅入深,由慢到快,连双手也紧跟着这样的节奏在卢婉芝身上共奏一曲。
伴随着最后的一声低吼,苏越才双手支撑着勉强不摊在卢婉芝身上,毕竟两天来他只睡了半个时辰。
之前每次云雨后二人都抱在一起呢喃些贴心话的程序今天也就省了,苏越只浅浅的亲了下卢婉芝的额头,倒头就呼呼大睡过去了。
以往善后的事情都是由苏越去做的,今天知道他累了,卢婉芝躺了一阵子,平息好起伏的身心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披上件衣服去打了盆温水,蘸湿了帕子先擦了下自己的两腿之间的泥泞,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面红耳赤的给苏越也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