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白受到这么红果果的挑衅,气得几乎浑身发抖:“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开的吗?”
“看来,你是巴结上某位高层了?”贝颜颜绕过梁若白身边,“那你也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来我面前晃悠。”
梁若白气结,到底是谁在谁面前晃悠了。
公司的门口,风很大,刮在脸上,又干燥又寒冷。
梁若白揉搓丨着自己的手,忘记戴手套和围巾了,真是难熬。风从西面八方灌进了她的衣服里头,不可遏制的寒意凉遍了全身。饶是撑着伞,夹着雪的小雨还是落在她的裤子上,鞋上。
正要叫一辆出租车的时候,一辆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落下来,黑暗中一张熟悉的俊逸的脸。
“你回来了。”一定是因为梁若白此时太过于落魄了,所以当她看到出现在她面前的梅容泽时,竟然感到了温暖,如沐春风。
梅容泽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上来。”
梁若白听话地拉开了车门,上了车却不知道和梅容泽说些什么。
她看到男人穿着深灰色的羊绒大衣,显得十分绅士。
“我回那间房子了。”梅容泽侧过脸来,轻声说道。
“来,系好安全带。”也许是因为知道梁若白住进了那间房间,他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好,那间房子,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未免过于冰冷了。他仔细地为她将安全带系好。
梁若白僵了身子,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变得如此亲昵。
梅容泽看到了她冻得发红的鼻子,扭过头去,没有多说什么,开动了车子。
刚才看到她的时候,只觉得眼前猛然一亮,他才醒悟过来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从未忘记她清雅的脸庞。
梁若白自然明白他说的那间是那间,他知道她搬进去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不知不觉,她已经在那间屋子里住了好几个星期了,甚至忘了去找房子搬出去。他又有没有听到她刚才和贝颜颜说的话呢?梁若白在心里已经是百转千回。
雨刮器不停地刮去玻璃上的水珠,梁若白看着前方的车流,不敢去看梅容泽的侧脸。
这须臾的温暖已经让她感动。
夜色已深,夜晚十分静谧。
每次看到梁若白时,她总是淡漠的,浑身透着寒意,而多日未见,他再看她,竟然觉得她的淡漠之意少了所需,玫红色的西装,发丝随意散落在肩膀后,更增添了她的妩媚。
这样美丽的夜晚,让他很想驾车高速驰骋。
与以往的高速行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今晚不那么孤寂。
黑色的车身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丨出幽幽的光。
晚上行人不多,而这段路交通标志少,简直是为飚车而设计的。
梁若白明显感到了车速的提升,靠着后座,心跳砰砰地增速。
好在很快便进了市区,车速又慢了下来。
“这段时间都做什么了?”梅容泽望着前方的红灯,突然问道。
梁若白心里猜测这男人大约对她的行踪是了如指掌的,却偏偏还要来问她。
“在公司上班。”梁若白轻声应道。
电梯升到9楼的时候,电梯停了,梁若白正要往外走,却被男人拉住了,电梯又关上了,停在了9楼。大约这个雨夜里,大家都在家里安歇。男人转过身来,吻住了她的唇,他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他的吻比以前都要轻柔。梁若白感到自己彷佛在梦境里,竟然不那么抗拒。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移动,因为梁若白衣服穿得厚的缘故,他不能再继续下去,梁若白感到脸上一阵酥丨麻而温暖。
梅容泽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要你。”
两人出了电梯,梁若白打开门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摆上了一束郁金香。
梁若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抗拒面前的男人,她讷讷地说道:“不要,不好意思,我马上就搬走。”
“搬到了哪里去?”梅容泽将自己的风衣脱去,露出了羊毛衫和衬衣的领子,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梁若白慌乱地跑进卧室,要将自己的东西收了,赶紧逃离这里。
可是男人却追了过来,男人一下子抱住了她。梁若白显然是收到了惊吓,踉跄了一下,一只脚从拖鞋里滑了出来。
梁若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抱进了浴丨室,男人身上是薰衣草味洗衣液留下的味道。
她没有忘记上次的事情还没有完成,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完成上次没有完成的事情了。
男人将她的头发挽了起来,梁若白猜测他一定在心里愤恨上次因为吹头发的原因没有完成他想做的事。
梅容泽开始解开她的上衣和裤子,将他们扔到一边,他的手匍匐前进,钻进了胸衣的布料里,而后解开了后面的搭扣,一双小白兔如剥了壳的水果一般弹了出来,他还不满意,又去扯她的底丨裤,煞有介事地将她的底丨裤放在鼻翼下嗅了嗅,而后他的目光一直凝在她身上,似乎再也不能离开。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梁若白连忙将腿并拢,抱住了胸,不让他窥视。
32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v章如果被锁改起来太麻烦,因为改后的字不能变少,所以一律用“和丨谐”作为分隔符~如果亲看了这一章的正版,依然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好几天没更新都不好意思开晋江了~sorry~接下来晚上或明天上午还会更新,直到满20000字榜单~
而男人仔细地替她擦洗着,这次,男人小心翼翼地不让她的头发淋湿。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玫瑰香精的柔和气味,等到她洗得差不多的时候,男人释放了自己过分的撑和丨谐胀,那家伙“啪”地弹了出来,梅容泽将温暖的水淋到了他自己身上。
梁若白看到了尺寸很大而且季度张扬的家伙,吓得缩起了身子。
“听说你最近还有了个副业。”梅容泽恶劣地笑着,“那温泉会馆是做什么人的生意的?”
梁若白猜到梅容泽肯定是知道了答案,此时故意来问她,让她发窘。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他抓和丨谐住了她的手,让她去探他的巨大的前端。
梁若白吓了一跳,而男人依然笑盈盈地看着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揽住了她,用洁白的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都擦了干净。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抱到了淡蓝色的床单上,他的力气实在是很大,轻易地就能抱起她。梁若白白百合花色的脸庞透着粉红,在灯光的映衬下,吸引着他。
他亲吻她,她的头发落到他身上,激起阵阵涟漪。
他灵活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迅速地攻城略地。
“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贝颜颜是你旧情人的女人。”梅容泽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轻轻和丨谐咬着她的耳和丨谐垂。
梁若白心中陡然一颤,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是了如指掌:“既然你都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梁若白倔强暗恼地盯着他,梅容泽唇角勾起笑容,让她心惊胆战地又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已然成了案板上的待宰之鱼。
男人温热地气息落在她的耳窝和颈侧:“被我说中了,所以不高兴了?”
梁若白被他挑衅得气急了,忍不住去咬他的肩膀。
而梅容泽却用唇去堵她。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探到了她的阴影处,去摸那小裂口儿处,搔得她痒痒的。
他的手往里滑了滑,那里的湿度依然不够,他却贪图着那里面的温暖。
男人取出一个小瓶子,凉凉地滴到她的小裂口儿处,他的指关节滑入,旋转。
而后拿出了手指,湿湿的亮亮的,梅容泽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有感觉?或者你知对别的男人有感觉?”
梁若白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打开了,她听到外面风吹动树木的声音,让她感到自己躺在波动的水面上一样,眩晕得不知所措,连梅容泽说的话也没有听清楚。
他身上的气味很干净,让她有些兴奋起来。
他挪起身子,去看她的小裂缝儿,粉红如花朵一般,似乎没有经历过什么一般完好。梅容泽像迎接女神一般去挑逗她,终于她轻轻哼出声。
她感到自己的秘密花园被刺入,撑不住被刺穿的快乐和痛苦,阵阵颤抖,抽和丨谐搐而疼痛。
不管过去多少年,对这件事情,她都是抗拒而害怕的。
而这个时候,梅容泽突然在梁若白的耳边低声问道:“喜欢吗?是我硬,还是林宪洲硬?还是梁君逸硬?还是屈煜硬?还是梁芮硬?”
一下子,他把所有同她可能有沾染的男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似乎已经背了无数遍了。
梁若白感觉有惊雷在她耳畔响过,她面色倏然惨白。
她一直没有说话,而此时,突然应道:“是的,只对你没有感觉,那你还要要我吗?你是不是犯贱?”
梁若白内心莫名地悲凉起来,以至于面色凄戚,显然是对他的话感到着恼。
她的话一定是让男人气急了,他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她杀了一般。她感到浑身都散了架一般,男人不停地冲刺,床单一片凌和丨谐乱,因为他的力度太大,她整个上身最后都落到了地上,头部倒悬着,充和丨谐血,整个头脑像是要炸开一般,男人却一直没有停止,牢牢抓和丨谐住她的腰和丨谐肢猛力冲撞。即便有了润和丨谐滑,她还是愈来愈感到疼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