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愣愣的跟着凯文上了车,直到车子已经使进了清幽园,两位才回过神,“呜呜,你是不是绑架我们?”
米千千的思维真是够脱线,看到这陌生的地方,只要两栋别墅,前面是一条清幽河,旁边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米千千首先想到的就是,将他们带到这样人烟稀少的地方,不是绑架那是什么。
苏大洋很是无语的看了下米千千,对前面的凯文无力的笑了笑。
下了车,他们首先看到的是在清幽河漫步的几人,远远的看不清楚,可是随着他们悠悠的步伐,苏大洋一眼就看出这里绝不是平凡人。
“两位小姐,请,主子和夫人在里间。”
听到他们的说话,末轻言和曼妮便顿住,“曼妮,给你介绍的人来了呢。”说着,便起身站起来,迎了出去。
米千千和苏大洋跟着凯文上了台阶,进了里间,便看到他们,一个高挑的外国美女,一个皮肤拗黑的外国男人,还有末轻言,还以一个……
哇哇哇……。
极品啊,苏大洋的眼睛都快凸出来,直直的盯着方寒诺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看到他微拧着眉头,不悦的目光直射过来,苏大洋赶忙移开视线,落在末轻言身上,眼神询问,旁边那帅哥谁啊,比阿波罗都阿波罗。
末轻言笑笑,“你们来了呢,”上前一步,“我有宝宝了,以后不能上班了。”
米千千一愣,低头看了看她如今还平坦的肚子,苏大洋的视线也落了下来,可是,她看到什么,看到那旁边的帅哥,搂着末轻言的腰身,嘴角抽了抽,“言言,他…他……”
“呵呵,抱歉,之前因为某些原因,对你们有所隐瞒,其实我是结婚了的,他是我老公,方寒诺,”
很是礼貌的给两位解释道,“不过我们还是好朋友,是不是?”
方寒诺
末轻言
诺言
原来他们的名字是这样的,狡诈的笑笑,“言言,要是你不满意,我手里还有很多货的。”
于是,苏大洋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挑衅方寒诺的人,更于是,她也是在方寒诺这里,遭受的最惨的女人。
“呵呵,”末轻言自己都笑笑,她很是同情苏大洋,对了对曼妮的视线,心底为苏大洋竖起一个大拇指,“大洋大姐,你是言言最佩服的人。”
让他们也跟着坐下,方寒诺眸光很冷的射向米千千,就是因为之前表哥事件,现在转到苏大洋身上,苏大洋自己一直动着身子,很是不舒服的坐着,懊恼着这张嘴,真是不考虑都说出来了,现在,那目光吓死人,那寒气逼的她全身都在抖。
也明白了,末轻言那句,最佩服的人,原来如此。
几人在聊了一会,方妈妈和末妈咪就进来准备晚餐,今晚大家都在这,好好聚聚。
末轻言跟着曼妮和苏大洋她们出去在清幽河边走走,末爹地和紫泉秦如夏,叫了方寒诺去书房。
“爹地。”方寒诺叫了声,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刚刚听紫泉说,小时候丫头被绑架的事情,和印度有关,这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末爹地也是一脸眉头,看了眼方爸爸,才转过头问方寒诺,“桑桑的叔叔已经在逃亡。”
“在非洲。”方寒诺回了句。
“非洲?”末爹地重复了一句,示意他继续。
“是的,爹地,印度计划失败之后,他便跑到了同盟非洲埃蒙先生,埃蒙先生现在也感染禅西一号,正在去俄罗斯的路上。”
“印度,非洲,俄罗斯?”方爸爸垂着眉头,“当年我和你末爹地可是对这些地方,没有动半分,他们却伸了爪子,敢动丫头。”
“爹地,应该某些阴谋,被言言听到了。”方寒诺想到只要这种可能,不然当年那么小的孩子,他们为何去绑架,如果真知道是方末两家的孩子,那为何绑架半途,却将人仍了出来。
“那你继续让人跟着,言言当年承受的罪,十倍百倍甚至万倍的偿还。”末爹地狠狠的碎出这句话,当年的欧洲王者,在娶妻之后隐居起来,只是简单的从事经商,却没想到,言言被绑架,后来将部分背景交给方寒诺,就希望,他能够让他的宝贝女儿,不遭受半分苦痛。
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凯文便响起了电话,给方寒诺汇报。
“主子,刘家,刘家。”凯文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陪感震惊,直直的说着刘家。
可是这个词语,在方寒诺听来却如音魔,“俄罗斯刘家宗亲?”
“是的,主子,他们也感染禅西一号,现在正往A市赶来。”凯文听到主子清冷的话语,才缓过来,的确,是刘家宗亲。
这禅西一号是刘家宗亲给埃蒙先生的,埃蒙先生中毒之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俄罗斯找解药,刘家宗亲不能提供解药,埃蒙先生便抱着玉石俱焚的念想,刘家宗亲也中毒,结果现在刘家宗亲来到A市,难道这最终的起点,就是A市的刘家吗。
A市刘家,俄罗斯刘家宗亲,非洲埃蒙先生,印度释迦家族,他们联合起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为何联合,一股股的泥土,“马上联系番禹先生。”
如果此刘家非彼刘家,那么,如果交不出解药,刘家毕灭亡。
但是据他的推测,这怕是就没有解药,而是俄罗斯政府,为他们设计的一道局,一道死局,最后不是两败俱伤,就是玉石俱焚。
没有解药。
可是,等凯文准备电话告知番禹先生的时候,番禹先生已经回到了关中书院,恢复以往的生活,每日的禅道,每日的绘画临摹。
这会,正参完早道,听完凯文的告知,番禹先生很安静,对着外面的长空,“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谁知道,他为何去出家,那不仅仅是因为他看透了刘家的目的,想去寻找一片安宁,最主要的是,为了保持一个平稳的心境。
谁知道,他为何对A市狂风暴雨却不言不语,那不仅仅是因为,他没有那份激情没有那份热情,更重要的是,温度的不允许。
出门,拦了辆出租车,直接让开到骊山脚下的刘家庄园。
进门的时候,刘家佣人也才起来,刚刚打开庄园的大门,看到静谧的早晨,站在门口的刘家大公子,“大公子,您?”
番禹先生面色已经发白,回头无力的笑笑,问道,“二公子和三公子都在家吗?”
“是,都在家。”
“好,别打扰他们,我就在这站会。”番禹先生回了他,佣人很是诧异的打扫着院落,时不时看看站在那不动的番禹先生,心底很是纳闷,但也没有说什么,最后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到快八点的时候,门口便传来车声,开到刘家庄园门口,看到有人站在那里,便停了车,下了车。
“叔叔,我知道您会来的,当然你也说过,刘家我会回来的,如今我是真的回来了。”
刘家宗亲一脸寒气的看着门口青衫和尚,“你是知道的?”
“是啊,”番禹先生无力的抬头,看了看骊山,“我是知道的。”
轻飘飘的话语,却如咒语一样,回荡在几人脑海,“那你可知……”
“易恳知道的,怕是没有叔叔多,叔叔不知道了,易恳更是不知道了。”
刘家宗亲听了这话,很是不满意,“刘家,只有刘家有。”
“呵呵,”番禹先生悠悠的转过头,看向刘家宗亲,“叔叔,刘家早都不是刘家的,它只是一颗废棋,你觉得会有吗?”
刘家宗亲一听,趔趄了一下,无力的低语,我不信我不信,然后猛奔到这里,推开番禹先生,就准备进庄园,“我自己去找。”
“叔叔,这庄园,可是民国之后才建立的,”番禹先生笑笑,转身对着刘家宗亲说道,“叔叔这样,病毒更是容易复发。侄儿这么多年参悟禅道,倒是平安很多,叔叔不妨试试。”
“什么,你?”刘家宗亲从他的话语才知道,原来他是最开始那个,“三岁的时候?你失踪那年?”
“是,叔叔,刘家就是一颗废棋,你斗不过的。”番禹先生轻飘飘的留下这句话,便转身下了山。
刘家宗亲一屁股瘫在地上,这时候刘家的佣人也看到了他,“二老爷,您怎么了?”
“滚。”
没几秒,他已经开始瘫在地上,佣人急忙的进了庄园,告诉管家,这时候刘易白正好起来,看到匆忙进来的佣人,问道,“怎么了?”
“俄罗斯的刘老爷,倒在地上了,口吐白沫,还不让我们靠近。”
刘易白一听,着急的就奔向前院,这叔叔才回去俄罗斯几天,怎么又来,来了还没进屋,就病倒在地上,“发生什么了?”
“早上我看的大少爷在门口,他不让通知二少爷和三少爷,站了说,不知道和二老爷说了什么,二老爷就成这样了。”
“知道了,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还没等救护车来,刘家宗亲已经瘫在地上半晌,没了呼吸。佣人围了一圈,窃窃私语,刘易都也带着连正出来,“二哥,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