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刚下车,后面跟着的就是刘家。
今日参加的刘家三兄弟都到了,番禹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青色和尚衣裳,下了车,看到前面的秦老爷子。
“老爷子身体可好,番禹本想得了空去拜见拜见老爷子,没想到现在遇见了。”番禹先生也不管刘易都沉下来的脸色,便笑笑的说道,走到秦老爷子面前。
“呵呵,是刘家大公子呢,想起当年见你的时候,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现在,岁月不饶人啊,”老爷子豪爽的说道,眯着鹰眼,将刘家三兄弟扫了一圈,视线在刘易白的身上留了几秒,才停顿在刘易都的脸上,“这是三公子吧,听说一直在俄罗斯长大的,这面色也有几分俄罗斯的模样。”
说完,政府领导也上前呵呵的奉承,呼啦的将一群人领到大堂。
后面的群众也稀稀疏疏的跟着挤了进去,本来一年一度的劳模颁奖大会,今年却因为秦家刘家两家的颁奖嘉宾,变得热闹非凡,那些百姓本来是去旁边娱乐游玩的,也挤到这里看热闹,不亦乐乎。
主持人在上面简短的介绍几句,接着政府领导做了简短的谈话,将这些劳模的生平事迹说了下,下来便是颁奖仪式了。
二十名劳模,男男女女,一起上了台。
秦老爷子笑笑,看了看台上欢快的几人,摇摇头,真如方寒诺所言,一方天堂,一方地狱,不知道他们可有准备好了吗……
台下的刘易都,脸色就很不是好,这些人,几乎都是这十来年间训练出来的,现在,此时此刻是劳模,下一刻,就是阶下囚了。
“三弟,保刘家。”刘易白拉了拉,轻飘飘的说了句,刘易都微闭着眼,叹了口气。
他们是真正的刘家,而这些人,这另外刘家派来的,两者之前有关系,这一刻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真说破了,刘家,将在A市不复存在,将在西北不复存在,将在中国不复存在,甚至这个死棋,在俄罗斯,也会连根拔起。
他们是真正的刘家,是有贵族血统的刘家,在这A市还有地位,还有声望,只要有背景,辉煌还是会有的。
结果,主持人在说了几句,便邀请颁奖嘉宾为这个劳模颁奖,场面的音乐响起,很是壮观,那些看热闹的众人,心底都有一处向往,也期待这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像这样一样,让秦家老爷子亲自颁奖,让刘家三兄弟亲自颁奖。
十来分钟,颁奖便结束了,主持人在讲台上调侃了几句,说今日热闹的程度,便邀请秦老爷子上台将几句话。
秦如冬搀扶着秦老爷子上了台,便下去了。老爷子站在讲台上,威武不比当年少,一双鹰眼,将全场几千人扫了一遍,笑笑,“今日也感谢政府给秦家这个机会,秦家在A市也是混口饭吃。”
说完,调侃一样台下也跟着他笑起来,等笑声过后,老爷子便恢复了正色,“劳模就是劳动模范,今年这二十人,都是自我推荐,听说他们都未一个人卖力。”
话顿在这里,大家不明所以,在台下开始窃窃私语,但是那二十人,却是一阵心慌,看着秦老爷子射过来的压迫神光,手里的奖杯,都拿不稳,仿佛凳子上有什么扎这一样,坐立不安。
“呵呵,大家议论的好,这一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百姓。”
话落,大堂响起了震天般的响声,劳动模范,就是为人民劳动,为百姓劳动。
“刚才,”老爷子顿在这里,将视线再次落在这二十人身上,他们听到百姓这两个字,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这会老爷子的霸气目光又扫了过来,几人心底咚咚的加速跳动,很是紧张,“我从负责人那里听到消息,我衷心的佩服今年二十个劳模,他们不仅为我们百姓辛苦劳作。”
“现在,他们还拿出自己的身家,每一个人都捐款一百万举办劳模基金会,。我秦某都自惭形秽,在此,我秦家也向劳模基金会捐款一千万,鼓励那些奋斗在第一线的劳苦大众。”
秦老爷子再客气的说了几句,便下来了,结果刘家也跟着上去,各自都捐款了,那些为了名声,政府官员和一些家族,跟附和着捐了款。
下面二十多个劳模,面面相觑,可是想起之前填的资料,愿意为人民奉献自己吗,他们可是想都没想,就填写了协议,现在捐款,一百万,一百万对于秦家来说不算什么,可是,他们这些普通的人家,十几年奋斗下来,偷鸡摸狗得来的钱财,竟然就这样捐了出去,怀里抱着的劳模奖杯,金黄的颜色,看着一阵恶心,人人都恨不得将他们仍了出去。
可是,面对前面和他们当面祝贺的人,他们还是很开心的很客气的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后来,有人举报,这些劳模的工资根本不足够达到一百万,经过推敲,都是贪污受贿的主,政府的被撤了职,公司的被辞退了。
政府对今年的劳模深感痛恨,直接取消了他们的劳模资格,还是采用往年的大众评选。
由于贪污的金额都是巨大,难免有一场官司,可是,毕竟向劳模基金会捐了款,利用这份功抵抵罪过,可是牢狱之灾还是避免不了,最少的,也关了一两年。
这些人肯定不服气,你投诉我,我投诉你,都希望能减缓几年,最后尤浩也被牵扯了进去,因为尤浩身上背了命案,尤家老太太得到消息,当场都吓晕来了。
尤浩被判了死刑,秋后问斩。
尤家的老宅也被没收了,尤老太太享福的日子过惯了,现在在城北那巷子,出门不是这人的白眼,就是那人的白眼,没几天,也郁郁而终。
尤氏去监狱看望尤浩时候说了,尤浩当时就大骂,锦薄那臭小子,晃他。说保尤家,可是现在,只闹着要去告锦薄,可是人人都当那是一句疯话,谁当的了真。
再说,锦薄那臭小子方寒诺现在可没那个时间。
星期天,天气很舒爽,风和丽日。
刘家OVER了,秦家老爷子也是真正放下心来,让他们年轻人去闹去,只要方寒诺记得这份恩情,秦家不会倒,只要有味轩在,秦家几十是个小家小户,那也是个平安。
方寒诺难得清闲,决定今日好好陪老婆。
一大早,末轻言就在试衣服,换衣服,试衣服,换衣服,因为今天末轻言可是答应了苏大洋米千千她们,要去的,不能迟到了。
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
方寒诺手里拿本杂志,随意靠在床头,心想天生丽质的老婆穿什么都好看,不用为了他特意打扮,就随口说道,“言言,那件莲花的好看。”
末轻言拿起那件衣裙,“嗯,还是你眼光好,就穿这件。哎呀,要迟到了。一会我和千千要去凤凰楼相亲,哈哈,优质男啊,可不能错过了,好像保姆今天请假你要自己解决。”
方寒诺一听,很是盛怒,一个公主抱就将末轻言往床上抱,“言,这可是你的错。”
末轻言一看,床上,就想起最近方寒诺一直做得事情,这还了得,最近她天天都被折磨的很是困乏,上班的时候,都要上楼休息一个小时,才能撑到下班。
“不要,”末轻言推搡着她,被方寒诺抓着痒痒的之咯咯的笑,“诺诺,饶过言言。”
“你说呢?”方寒诺重气的哼了句,低头就吻住粉色的香唇,这事情一开始就没有结束,比毒瘾还要厉害。
他对她的爱,比千年万年还要长。
她在他的心底,他的脑海,他身上的每一处细胞,每一出骨髓里。
爱她,如痴如醉。
“言。”饱含爱意迷情的话,轻荡在她的脑海,“我爱你,永生永世。”
末轻言还没来得及感受这句,只觉身下一紧,眉头就皱起来,嘟着嘴巴,很不乐意,“不要,诺诺,千千他们还等着呢。”
方寒诺动了动,“等着相亲?嗯?”
“嗯,”末轻言不知道回答他的问话,还是被撩拨出的迷情,低声呻吟出来,喃了句,“诺诺。”
“在,”方寒诺一个停顿,趴起来,半跪着,让末轻言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猛用力一下,吐这沉重的气息,“诺诺,永远都在。”
末轻言被这一个猛烈的动作,作弄的有几分难受,动着身子,“难受。”
方寒诺只当她不习惯,低头吻了吻她的粉嫩耳垂,等她在不喊的时候,继续动作。
“难受,难受,诺诺。”末轻言开始推搡着她,面色都有几分变白,方寒诺低头赶忙退出,拉过末轻言,眼底都是慌乱,低头吻着她的额头,“言。”
“难受,”末轻言的眸框水雾蒙蒙,咬着自己的嘴唇,“呜呜,言言难受。”说完,闭着眼睛就晕了过去。
“凯文!”方寒诺吼了一声,赶忙穿过衣服,用睡袍将末轻言一裹,抱着就跑下楼。
凯文刚忙跑出来,看到自家主子穿着睡袍,衣冠不整的怀里抱着自家夫人,脚上都没来得及穿鞋子,“开车,去医院,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