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方寒诺压抑着心里的欲火,只希望能将她呼唤醒,低沉沙哑的气息呼在末轻言的脖间,惹的末轻言自己扭了扭脖子,半睡半醒回了句,“诺诺。”
“醒来了?”浅浅的笑意,直达末轻言的心底,似乎是一首歌,欢快的音符,在她的心怀一个字一个字跳跃……
方寒诺看她睁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摩挲了一会,低头吻住她的香唇,一手搂过她的腰,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一手抚上她的身前,轻盈的抓住。
末轻言激灵了一声喃了出来,呼吸慢慢加重起来,方寒诺在将她在怀里紧了紧,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言言,别睡。”
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柔滑酥嫩的肌肤黏在一起,方寒诺斜着她的玉背,啃过她的蝴蝶骨,手上温柔的握着,嘴里一直呢喃着她的名字。
“难受。”末轻言只觉得她由刚才雷利暴晒的沙漠,突然转到了大海,没有半点方向,然若那浮萍,飘荡想去寻找什么,抓了抓,却摸不着什么,嘴里低声的呜呜起来……
“言,醒着吗?”
“嗯。”
“那知道诺诺吗?”
“嗯。”
方寒诺听到她的回话,将她放趟在床上,抬过手,两人十指相扣,听着彼此的心跳,预将彼此揉进骨髓。
房间很是静谧,床上人儿的每一个模样,都深深刻入方寒诺的心底,刻画进他的骨髓里。
趁着夜色,看着床上人儿熟悉的容颜,似蹙非蹙的烟眉,玲珑剔透的立体鼻梁,粉嫩的樱桃红唇,容颜如舜华一般静美。
一遍遍的吻过,一遍遍的瞄过,每一时每一秒,都带着期待都带着冲动,却在最后隐忍住了,现在他该如何……
“言,诺诺让你醒着,好吗?”
悠悠淡淡的话语,却带了几丝乞求,方寒诺垂下眼睑,深邃的目光yu火灼灼,千言万语中,只要一丝的期盼,求她醒着,求她不要再陷入那么梦魇。
“嗯,”末轻言半仰着头,轻吻着方寒诺的眉眼,刚答了这句,只觉的天崩地裂的痛,松开十指相扣的手,紧紧的抱着他,直直咬在方寒诺的肩头,希望缓解缓解,“诺诺难受……”
方寒诺只是试探,半进半出赶忙停滞在那里,低头看到她的耳旁呢喃,“言。”
瞪了片晌,看到她眸框退去的急迫,沉沉的笑了,“言,我的宝贝,你好了吗?”
说出这样的话,方寒诺似乎是三四岁的孩童,捡到了宝物,瞳眸都带了几分跳跃,她的宝贝,没有那个梦魇,没有那个阴霾……
末轻言只觉的委屈,只觉得惊悚的撕lie疼痛,眼眶早已被泪水填满,搂过方寒诺的脖颈,“呜呜,言言好痛。”
说着,不安分的摆动几下,结果贴合的两人,更是紧密的贴在一起。
方寒诺心疼的吻着她的泪珠,疼在心尖的人,松开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庞,“言,都怪诺诺,不哭。”
“呜呜,我要回家。”末轻言这会市彻底醒了过来,而且现在就是清幽园,肯定是诺诺欺负自己了,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回家,找爹地妈咪做帮手。
方寒诺听了这话,却痴痴的笑了,半年,或者说十年,整整十年,“言,我等了十年。”垂下头,将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紧紧抱住她,也不管现在半进半出的感觉,只是沉沉的她耳边低喃,看不见的眸框里,竟然闪亮晶晶。
末轻言看到他笑了,自己还痛着呢,很是不乐意的动了动,方寒诺此刻,心底比蜜还甜,做坏的动了下,末轻言不明所以的皱了下眉头,眼珠子四下动了动,眼底满是询问探究。
“真是我的宝贝,言,诺诺永远爱你。”绯色的嫩唇,一吻再吻,吻过她的脖颈,然后含住她的樱/桃,“嗯,诺诺。”情yu魅惑的低喃迷离了整个世界,方寒诺抬起头,看了眼娇嫩的末轻言。
伸过手,抬起她,“言。”
末轻言冷哼了一声,扶在他背上的手,用力几分,眸框刚刚淡去的泪水又奔了出来,“诺诺,难受。”
方寒诺低语哄了半晌,舌尖带着刺激,带着蛊惑,吻遍每一处,每一个地方,都留着莲花的芳香。
等末轻言的脸色慢慢缓过来,方寒诺再次痴痴的笑了,末轻言在他的眼前,就如那莲花仙子,在爱意芳香的季节,悠悠开放。
清幽河涓涓的溪流声,绵绵不止。
还有那,一室的妖娆旖/旎。
月儿都羞的捂住了脸,忽暗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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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秦如夏和紫泉已经进屋候了半晌,秦如夏直等着嗷嗷叫的喊饿,才看到方寒诺下了楼,越过他的肩头,看了看身后,没人,“言言还没起来?”
“嗯,”方寒诺边下楼边回了一声,给旁边的保姆点了点头,先端上来,让他们别饿着,末轻言现在正呼呼大睡,半会是起不来的,但是饿着肚子不行的,随补充道,“给夫人拿一份。”
听到这样的话,秦如夏只是撇撇嘴,“言言今天比我起来都晚,她才是懒猪。”
紫泉抬眼看了下瞳眸都在笑的方寒诺,面色也浮一丝喜色,“言言她?”好了。
不然,方寒诺那一脸惬足的满意,从何而来。
不然,昨晚清幽园可是很安静,没有听到末轻言半夜的梦魇。
十年了,方寒诺松口气的同时,紫泉也舒心下来,端过桌上的清水饮了杯,冷清的面上,唇角都勾起几分笑意,“如何?”
“让她醒着。”方寒诺瞄了眼紫泉,又收回视线,心里都是愉悦,满身满心的舒爽感觉,说出的话,都带着欢乐快节奏。
让她醒着,不会想起阴霾。
让她醒着,不会想起梦魇。
让她醒着,才能同他一起感受……
最美的妖娆,最美的蛊惑。
最美的时刻,最美的彼此。
惊心动魄、难解难析的事情,就这么简单,风轻云淡的说着,可是两人的心底都如狂风肆虐过,那些歹徒,挫骨扬灰……
秦如夏盯着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吃着东西,嘴里嘟囔着。
方寒诺不回话,吩咐保姆的东西已经端了上来,他接过,便端着上了楼。
秦如夏愣愣的看着,直盯着他上了楼,眨了下眼,疑问道,“言言生病了?”
紫泉笑笑,没有回他,也不打算回他,只是进行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秦如夏一看紫泉竟然给他笑了,甚至抬手揉了下眼睛,咽了咽口水,确认是否真实,难道老妈的方法真是见效,就缠了半晚上,这人就开窍了。
也是,大哥当初也是这样将嫂子追到手的,心里一阵乐呵,细心的夹过菜肴,放在紫泉碗里,“这好吃,真的,我刚吃过,很好吃的。”
紫泉顿了下,看看碗里某人放进来的东西,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吃着。
秦如夏看到他没有反抗,更是高兴,傻傻的盯着紫泉一咀一嚼,只知道自己往嘴里塞啊塞啊。
“你吃了很多了,不难受吗?”紫泉悠悠的道出口,刚才进门的时候,他就给保姆要了杯牛奶喝了。
早餐端上来,他们说话的当会,秦如夏已经吃了很多,这会,一直盯着他看,自己可是没有停歇,桌面上本来四人的分量,这会也差不多见了底,他有那么大的饭量吗,秦家养活孩子真是不容易。
秦如夏一听他这么问,顿时感觉肚胀的难受,碗里还有半个寿司,动动嘴唇,也没有想吞下去的yu望,可怜兮兮的盯着紫泉,“紫泉我吃不下了。”
“那就别吃了。”紫泉拿过餐巾轻拭着嘴角,回了句,嘴角的笑意还是没有散尽,这人……
等保姆收拾了东西,凯文便进了门,看大大厅只有他们两个,愣了下,然后走进沙发问候了声。
秦如夏便先说出口,给凯文抱怨道,“你那主子夫人还在楼上呢。昨晚肯定在闹鬼?!”
凯文不明所以,将视线投在紫泉身上,紫泉感受到他的目光,抬眼看了下,便不说话。
有的事情该问就问,不该问就不问,凯文立马想起这个,然后很是安静的候在一旁。
三人在客厅,可是只有秦如夏一个人在说,从A市的古典,到全球的哪里好玩,哪里有好吃的,都说了半晌,才见方寒诺和迷糊的末轻言下了楼。
秦如夏想起之前末轻言回他的话,调戏他的言语,立马准备报仇,“言言,你才是猪猪呢,我都吃完了,你才起来呢,都快十一点了呢。”
末轻言虽然洗漱了,但是脑子里还是迷糊成一团,昨晚,她自我感觉到听到外面的鸡叫,她才恍惚的睡着,这会正困呢,对于秦如夏戏谑的话,也没精力回他,半倚着方寒诺下了楼。
秦如夏一看,末轻言不搭理他,面色都是一阵乏意,心底也担心,便问道,“言言,你是生病了吗?”
“宝贝,”方寒诺拉过她坐在沙发上,都睡了大半个早上,还是让她起来活动活动下,清醒下,等末轻言坐下搂过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语,“还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