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少女,加油吧。”苏小代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拿呆傻傻的模样惹得杨澄澄翻了个大白眼。
看了看窗外渐黑的暮色,刚刚还一脸菜色的杨澄澄瞬间两眼冒金光,“吃饱了吧,吃饱了陪姐们去happy下去,再不去发泄下,我就要发霉了。”
虽然苏小代不太爱去酒吧那种地方玩,但她姐们都这样啦,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是而,吃饱喝足的两个人来到了C城著名的酒吧橙色。
杨澄澄是橙色的常客,可能是这名字对她口味,也可能是这里的气氛对她口味,反正她没事就来这里,偶尔也会拉着苏小代过来,所以对这里苏小代并不陌生。
身为名门千金的杨澄澄大小姐偏偏不爱去二楼的高级包厢,就爱在一楼开个卡座与民同乐。
这不,叫了几杯酒,杨澄澄跟苏小代对碰,一同欣赏台上跳舞的火辣美女,杨澄澄不顾形象地跟大家吹着口哨,心情H得不知所以。
苏小代很庆幸这几年她被杨澄澄训练得酒量大增,要不然照杨大小姐这么玩,她早不知道倒下几百回了。
台上的辣舞结束了,DJ放了更H的音乐,苏小代一口酒还没咽下,就被杨澄澄拉到舞池中。
喝酒可以,看舞可以,可是这跳舞对四肢不协调的苏小代来说,真就是死穴。
她边挣扎着,边呼喊,“死橙子,我不要去了啦。”但无奈一米六出头的苏小代拗不过“人高马大”的杨大小姐,最终还是被拉到舞池中。
音乐震耳欲聋,整个场面H得让苏小代怀疑她是不是走进了疯人院,看着杨澄澄跟个妖精似的扭来扭去,苏小代更是僵硬的不得了。
“呆妞,H起来,扭动着你的小身板。”趴在苏小代的耳边杨澄澄扯着嗓子吼着。
苏小代被杨澄澄扯着,左扭扭右扭扭,活像个失控的机器人,但好在大家都跳得太H,也没人注意到她,所以她的心情也被这气氛感染,慢慢放松了下来,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只不过姿态还是巨丑无比罢了。
跟着杨澄澄,跟着广大人民群众一起苏小代happy得有些忘乎所以,天旋地转中,突然手腕一阵紧致,她被人从挤挤攘攘的人群中拉扯了出来。
爸爸,我被劫了,下意识地,苏小代冲杨澄澄吼着,“橙子,救我!”
无奈音乐声太大,杨澄澄又跳得太happy了,等她看到她被拖走的时候,为时已晚,想要赶过来却被happy的过分的人群阻挡。
见此状况,苏小代只能自救了,她不停地挣扎着,但无奈那人手劲太大,她怎么也挣脱不了,就这样被那人拉出了舞池。
“喂喂喂,你谁啊,干什么?”这谁啊,莫名其妙,拉错人了把。
“你说我是谁,我干什么?”阴恻恻的声音在耳侧响起,苏小代觉得甚是耳熟,抬头一看。
她瞪大了双眼,Oh,my god!!这。。。这。。不是那天的,危险眼镜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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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只是中介。
“危。。危险眼镜男。。”苏小代仰头,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眼镜男的脸她看不太真切,但那双隐藏在镜片后面正微眯的双眸,她可记得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微眯着双眸,凌维泽看着苏小代,危险眼镜男?好,很好,一手提着苏小代的后领,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拎到楼上,走进了一个包厢里。
“oh my god,阿泽,这妞是谁啊?”一个长着桃花眼,系着花领巾的骚包男人看着凌维泽买一送一拎着个女人回来,连手中的酒都顾不得放下,赶紧站起身来围观。
“让开。”凌维泽现在可没有时间跟陶煜瞎扯拜,先把这个不要命的女人解决了再说。
自凌维泽在美国出过车祸回国后,就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生活除了赚钱还是赚钱,还从未听过他跟哪个女人扯到一块,让他们一度以为这哥们受那件事打击太大,从此打算孤独终生了呢。
今个发小哥几个把刚从美国出差回来的凌维泽叫倒陶子这聚一聚,本来在上面喝酒喝得好好的,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凌维泽却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一言不发地就下了楼。
想不到回来的时候,居然拎了个女人,这让他这一帮发小哥们真的都好奇死了,但是却没人敢上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凌维泽太可怕,而是他太阴了,从小到大,哥几个哪个没被他阴过,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远处观战吧。
但好奇心就像是一只猫,抓得大家心痒难耐,隔着好几米,几个大老爷们都瞪大闪着八卦的双眼看着角落中的凌维泽跟苏小代。
被困在角落中的苏小代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过分的男人,此刻他正眯着双眸盯着她,一言不发,不知为啥,苏小代总觉得他好像在思考到底怎么弄死她才够优雅。
“你。。你想干什么?”上次醉酒,苏小代对他的长相并没有记得太清楚,只是那微眯的双眸跟那阴测测的嗓音让她记起了他。
现在仔细看他,还真是一个漂亮得过分的男人,对就是漂亮,五官无一不精致,组合起来更是精致,让苏小代这个真女人都有些汗颜。
只是精致归精致,漂亮归漂亮,但是他的气场也太强了把,生生压住了他的美貌,让人不由自主地摄于他无形散发的压力。
对于普通小市民一个苏小代自然不能免俗,面对这个男人,她总是容易感到很紧张,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
凌维泽优雅地坐在了苏小代身边的沙发上,巧妙地将苏小代困在死角,他看着她,突然微微一笑,但却让苏小代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给我的假电话?”
下意识地苏小代就想撒谎,大眼睛轱辘一转,勉强找了个借口,“可能你记错了。”
凌维泽笑,断定苏小代在撒谎,因为他是做证券投资这一行的,对数字敏感是他天生的本能,他怎么可能记错。
“苏小代,你妈妈有没有告诉你,说谎的结果只会更惨,嗯?”
苏小代的脑袋轰的一下,如遭五雷轰顶,这个男人。。太。。太太危险了,那双眼睛就跟X光似的,让苏小代无处可逃。
她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而今之计还是招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能拖一时算一时,期望橙子赶紧披荆斩棘来救她啊。
凌维泽盯着她,似乎在估量着她的诚意,他随意地倚着沙发,姿态慵懒,要不是那双眼睛太慑人,苏小代会认为他很迷人。
“苏小代,你想赖账?”
此刻反应灵敏的苏小代立刻马上又变身拨浪鼓,把她的头摇得叮咚响,虽然她还不太认识眼前的这位壮士,但是以她看小说多年的经验,此男貌似就是传说中的阴险腹黑男啊,什么叫腹黑,就是不声不响整死你啊。
所以作为单细胞生物的苏小代很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的智商斗不过此类人,也就不负隅顽抗了,还是唯命是从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爸爸也这样告诉过她的。
她老老实实承认错误的态度让凌维泽稍稍有些满意,所以他决定暂时不跟她计较这件事了,先解决另一桩好了。
“我是危险眼镜男?”某人不是很介意别人对他的评价,例如冷血凌,阴险凌之类的,但是只要不当面说就好,苏小代可能还不太明白这一点。
吧唧下了嘴,苏小代试着挑一个能让他满意的字眼回答他,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似乎貌似,还不知道这个跟她纠结在一起的腹黑阴险气场男。。叫什么!!!额滴个神啊。。这可是个大失误,而且还是他的失误,嘿嘿,这下有救了。
“可是,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啊?”她小小声地回答他,期望他认识到这件事不是她的错,而是他的错,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啊。
凌维泽明显地愣了一下,经苏小代提醒,似乎没有错,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他似乎真的忘记了告诉她,他的名字。
当然凌维泽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尤其是向苏小代这种呆瓜承认自己的错误,端坐好,仗着身高优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凌维泽,我叫凌维泽,维护的维,泽湖的泽。”
他一副高高在上好像他告诉她名字是对她天大的恩赐的模样让苏小代恨得牙痒痒,但是无奈形势比人强,在杨太后没来救她之前,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向恶势力屈服吧。
“哦,凌先生。”苏小代小声地叫他的名字,却被凌维泽硬生生地打断。
“凌维泽,叫我凌维泽。”当然脸上还是一副“你很蠢”的表情。
“好,凌维泽。”看,我多听话啊,放我走吧,放我走吧。
但凌维泽却无视她的星星眼,愣是不说话,也不放过她。
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候,忽然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凌维泽皱着眉看着闯进来的女人,他讨厌声音跟火鸡似尖叫的女人。
但这个被凌维泽嫌恶的声音听到苏小代耳中却如同天籁,她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家姐们像个女斗士一般勇猛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