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洁和小梅家走得很亲近,冯子洁修房子的时候,照顾小梅家赚了一万多元钱,完全足够小梅家哥哥的学费了,小梅家自然对她很感激,听说冯子洁要在山上挖花草,而正好现在的时节五月了,山上的花木也挺多的,小桃就掐着冯子洁家吃过早饭后,过来帮忙来了。
冯子洁觉得在山上走走也挺好的,而且,她也想挖一些花木放到空间里,她当下就拿了工具和小桃一起出去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刘绍林和她挥手后,也放心的看着她离开。
冯子洁和小桃开始朝着后面的山走去。
而在对面等待机会的周时锦,看着朝后山走去的两个女人,目光里露出异样的神采来。
小桃对山里的植物特别有研究,他们中间挖了好几株正开着花朵儿的兰花,又挖了几株野板栗树,野酸枣树,野樱桃树,野李子树,野樱桃树上面还挂着很小颗粒的樱桃呢,小桃灵活的像只猴子,几下就窜到了树上采了一些野樱桃下来。
冯子洁跟着分了一些尝了一下,那野樱桃酸得人的牙齿都没有知觉了,口感实在不能说好,小桃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的,冯子洁赶紧拿出几个糖果来递给她。
冯子洁不在乎野樱桃的果子口感如何,她趁小桃不注意的时候,小心的把那棵野樱桃移到了空间,等回到家里后,就可以把这棵樱桃树种植在二楼的窗口附近,在明年春天的时候,她在二楼推开窗户,就可以采到野樱桃花。
山里很幽静,阳光星星点点照射下来,无名的野花静静开着,只有小鸟安静的叫着,冯子洁和小桃去的山并不算太深的山,这山上的野兽什么的,都被苗人打猎杀掉了,没什么危险。
当然,原本一切都很美好,只是,两人在走过一个转弯的时候,忽然,冯子洁只感觉到一双强壮的手臂从身后搂住她,而她的口鼻,则被一张毛巾给包住,她甚至来不及恐惧,意识就完全失去了,。
冯子洁再次有意识的时候,睁开眼,眼睛上面盖着一张白色的丝帕,而她虽然醒来了,但是身子却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她脸色有些难看,她被下药了,到底是什么人要害她?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唯一让她带几分侥幸的,这张白色丝帕很干净,而看这材质,就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这张丝帕的主人估计不是人贩子吧?
不过,这深山野林的,既然不是人贩子,那么,这人想做什么?对了,和她一起的小桃呢?小桃还那么小,她到底怎样了?她知道小桃是来陪她一起挖植物的,如果不是陪她,小桃估计正在地里做农活,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遭遇?如果小桃出了什么事情,她怎么向小梅交代?
冯子洁心里又惊又怕,她想张口问对方到底想做什么,要钱她可以给钱,只求放过她们,但是,她甚至不能张嘴说话。
终于,对方有了动作,那盖着整张脸的白色丝帕被微微的往上掀开了一些,露出她下面的嘴唇,然后,她正在思量对方要做什么的时候,一个柔然冰冷的物件贴了下来,这———是一个男人的吻。
那个男人轻轻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嘴唇一路往她下巴,修长雪白的脖子,缓缓的亲了下去。
他的亲吻一直很温柔,很柔软,像是羽毛吹拂过一般,软软的,痒痒的,亲得她的身子不由得有些绷紧,她想叫他停止,住手,站起身来给那人几个巴掌,可是,她只能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任人为所欲为。
她身子上的衣服纽扣,被他一颗一颗,解开了。
他的嘴唇一路往下滑,滑到胸前的嫣红处,他张嘴含入,而手则覆盖在了另外一边。
冯子洁的心里,涌出无限的绝望,如果最初,她还抱着一些侥幸,但是现在,她完全可以确认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她很难受,真的很难受,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长什么样,是不是一副猥亵恶心的模样,是否有着性病,甚至,A兹!
当她的长裤被褪下,当他□的僵硬缓缓抵在她□的柔软处,她听着鸟儿的叫声,闻着山花的清香,脑子一片空白。
她忽然不明白她的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男人最开始亲吻她的时候,像个绅士,显得特别的温柔,只是等他闯入她的身体里时,那表面上的温柔,完全消失不见,他整个人,也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他甚至不管她是不是湿润了,就用力的扶起她的腰身,用尽全力的在她身子里冲撞。
他很用力很用力,一下比一下速度快,次次都刺入花心深处,她直到最后,是昏迷过去的。
28生病
冯子洁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眼里的惊惧之色一闪而过,接着,她发现她的手能动了,她立即坐起来打量四周,她在一个树木稀少的山坡处,身子上的衣服穿戴得整整齐齐,下午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射下来,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除了她,旁边的小桃也穿戴整齐的躺在一边。
她手伸过去摸了摸小桃,确认脉搏后,心里才稍微松一口气。
确认小桃还活着后,冯子洁又有些紧张的朝四周看了又看,四周很静,没有人,她实在忍不住,解开衣服,在身子上看了看,皮肤依然雪白细嫩,一点痕迹也没有。
那男子癫狂又激烈的在她身子上的运动,除了□还隐隐有些不舒服,腿还有些软,在身子上找不到丝毫的破绽。
冯子洁再次的摇了摇小桃,小桃迷茫的张开眼睛,道,“子洁姐姐,我怎么睡着了?”
冯子洁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小桃,你……身子上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身子上?没有呀!”
小桃说着,一个打转蹦跶着跳了起来,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太阳真好,睡一个懒觉真舒服!唔……好饿啊,子洁姐姐,现在几点了呀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呀?”
冯子洁装作从背包,实则从空间里拿了几个苹果,两袋袋装的煎椒鸡腿来。
小桃果然被她手里递过来的食物吸引了视线,完全没有察觉她的异常。
两人吃完食物后,一前一后的往回走。
这个山坡离住的地方并不太远,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就回到的家里。
小桃打了一声招呼就跑掉了。
冯子洁回到家里后,刘绍林听到声音,早已迎了出来,在饭桌上,也早已摆好了满满的一桌子饭菜。
刘绍林从她身后接过背篓,道,“洁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早就过了饭点时间了,我都打算去山里找你了。”
“绍林哥,我们吃饭吧。”,冯子洁的声音很低沉。
刘绍林抬头看她一眼,发现她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以为她是在山上逛累了,很心疼,就道,“洁儿累坏了吧?下次别看着山里好玩就疯玩,好了,现在赶紧去吃饭,吃了饭后,赶紧去睡一觉。
“恩。”,冯子洁面对刘绍林的关心,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在眼眶里徘徊,她再也忍不住,走过去用力的抱住刘绍林,而眼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掉落了下来。
她抱了很久很久,轻轻的把眼泪擦掉后,忽然推开他,转身朝着饭桌子走过去。
刘绍林则走到厨房去端汤。
冯子洁坐在饭桌子前静静的吃饭,饭菜都是热的,冯子洁吃着饭,心里又有些发酸,很难过。
既然早已过了饭点这样久,只怕刘绍林为了让她一回家就能吃到热的饭菜,过一段时间,就会把菜热一次吧?
绍林哥,他真的是很好的男人,他干嘛要对她这么好?他越是对她好,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他,她会很难过很难过!
不知怎的,今天发生的事情,像是春光里忽然升起的迷雾,所有的美好,在她眼里,都能看出来绝望。
冯子洁吃完饭后,就上了楼上的浴室,放了很大的一缸子温水,然后反反复复的,开始揉搓着身子。
一边揉搓着身子,她的眼泪,一边无声的掉落。
而要面对的后续事件,因她能感受到那人没有戴套子,且是直接射入她体内的,因此,她还要去买避孕药。
除了买避孕药,她还要去医院检查身体。
她不敢深想那已经发生的那一切,她是多么的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啊。
如果是梦,那该有多好?
雪白的裸1体上一点点痕迹也没有,而一切看起来也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那□隐隐的酸胀感,反复的提醒她,不,不,不是做梦,那可怕的一切,真正的发生过。
她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只盼醒来后,一切只是一场梦。
到了晚上的时候,倒是盼来一个好消息,她的月事来了,这下不用特意去镇子上买避孕药了。
当然,最重要的,如果刘绍林知道她买避孕药,那她怎样向他解释?
她不想自己的形象,在他的眼里,低到极限去。
冯子洁这次月事来了以后,也许刚刚刚刚遭遇了那样痛苦的事情,心情不好,到了半夜的时候,她的小腹特别的痛,直痛得她全身都好像跟着变得痛苦一般,她忍了又忍,只希望赶紧睡过去,好让时间过得快一些,但是,现实往往是痛苦的,小腹的折腾,让她到了最后,她除了疼还是疼,想睡过去那更是不可能,疼痛让她甚至忍不住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