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总裁大叔 完结+番外 (飞翔的蚊子)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飞翔的蚊子
- 入库:04.11
弦歌乖乖地跟着穆清远进了别墅。
别墅里面的确还算得上宽敞干净,这是弦歌第一次要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抑制不住心中的雀跃,她好奇地挨个房间踱步。
厨房,浴室,卧室,客房……
一个家该有的东西几乎一样不少,这让她有种自己有家了的错觉。
家……
她从来没有家。
噩梦训练营不叫家,因为家庭成员之间是不会自相残杀的。
她站在大厅里,呆呆地看着这栋二层的宽敞房子,心中感慨万千,她,要有家了么?
可是有家……
她皱了皱眉,转过眸捕捉穆清远的身影,最终在洗手间找到了他。
他正在翻着拖把扫帚等清洁物品,见她来,微微抬起头,眸光似春日的暖阳,“来,我们一起打扫一下吧!”
那时,窗外雷声大作,一道闪电闪过,照亮了他含笑的眸子。
弦歌不由地颤了颤,头又开始一钝一钝地疼。
面前的画面太过熟悉,熟悉得让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颦了颦眉,接过他递过来的抹布,一声不响地去了厨房。
厨房往往是最难打扫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里都会有油烟的足迹,弦歌起初只是想选一个小地方打扫,却不曾想,穆清远打扫完客厅洗手间书房加卧室客房的时候,她还没有把这个布满油烟和灰尘的厨房打扫干净。
穆清远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需要帮忙么?”
弦歌有些尴尬,她的手在噩梦训练营里握过枪,舀过刀,甚至安装过炸弹,却从未舀起过抹布。
她想她失忆之前应该常常做过家务,否则这双手怎么舀起抹布来这么随意?
不过手感好不代表干活快,直觉告诉她,穆清远这个人有洁癖。
她在擦着墙壁上最后一块瓷砖的缝隙,转过眸瞪了穆清远一眼,“家务做得这么快,你是女人吧?”
他不置可否,只安静地依靠在门边,“你以前做家务也这么小心?”
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花花做家务的时候他总是躲在书房里看文件。
现在想来,自己还真的从来没见过花花做家务的样子。
“以前……”弦歌握着抹布的手一顿,抿着唇淡淡地摇了摇头,“以前我没做过家务。”
顿了顿,她皱皱眉,补充道,“也许做过,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他挑眉,定定地看着她。
“就是不记得了。”她扁了扁嘴,“我不记得很多事情,我记性不好。”
她和他还没熟悉到可以把自己失忆这回事乱说的程度。
“小小年纪……”穆清远笑了笑,似想起了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想过。
擦完最后一条缝隙,弦歌松了口气,把抹布扔进脏水盆里,“还有什么需要打扫的?”
“我饿了。”穆清远看着她娇俏的小脸,淡淡地笑了起来。
“我不会做饭。”
“我会。”
“……”弦歌抿了抿唇,端起水盆出了厨房,“刚好我也饿了。”
食材是之前买好的,穆清远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弦歌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机。
“今晨,在连岸北郊发生一起车祸,一辆货车与一辆玛莎拉蒂相撞,造成两死一伤……”一条新闻没播完,穆清远便急匆匆地从厨房跑出来关了电视。
弦歌皱眉,不解地回眸瞪他。
“外面下着雨,家用电器还是不要用得好。”他轻声嘱咐一句便再次闪身进了厨房。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了?
没有报纸没有杂志,电视和电脑都不可以开……
她会闷死的……
弦歌叹了口气,抱着抱枕在沙发上装死。
穆清远做的晚饭很好吃,好吃得让弦歌撑得开始打嗝。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在噩梦训练营里,她吃得最多的就是没有滋味的压缩饼干。
因为诸葛诺说,杀手是不可以养尊处优的。
可是她给穆清远当了三天的情人,却爱上了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
也许是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在得到的时候才不会拒绝。
就像今晚的晚饭,她第一次吃穆清远下厨做的菜,所以就吃得自己十二分饱。
以后嫁人,她一定要嫁一个穆清远这样的,虽然在外面冰冷凌厉,在家里却温柔体贴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能做得一手好菜。
蓦地,她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像穆清远这样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像她这样喜欢他的女孩子吧?
不不不,她哪里喜欢他了!
可是嘴上却不由自主地问了起来,“你……结婚了么?”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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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74
他只要她做他的情人。
情人,不是妻子,不是男女朋友,是男女间最说不清也最薄情的关系。
他剑眉一挑,抬起眸斜睨着她,“问这个做什么。”
她顿时局促,问出这个问题完全是不由自主,话一出口才知不妥,却无奈嘴比脑快。
她顿了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动,“因为我总要知道你是不是有妻子,这样有利于我们以后的合作,也让我有个被捉奸在床的心理准备。”
捉奸在床?
穆清远眯了眯眸,这场景他倒想见见。
“我曾有过妻子。”良久,他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的糖醋排骨,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在三年前去了,那年仲夏。”
弦歌握着筷子的指节一抖,哑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穆清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菜,偶尔还会抬起眸来和弦歌对视一阵。
“三年前,弦歌小姐你是在做什么呢?”忽地,他抬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弦歌皱了皱眉,回道,“三年前我应该在养伤吧,或者正在受伤。”
“嗯?”
“三年前我受了重伤,如果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受伤。”她垂下头吃饭,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应该是这样的,我记性不好。”
“那三年前你是怎么受伤的?”穆清远一下子就来了兴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许是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弦歌皱了皱眉,放下筷子,“好像是出一次任务吧,记不清楚了。”
“我吃完了。”
她冷着脸起身,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我睡客房还是和你一起?”
“卧室。”穆清远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轻轻皱了皱眉。
她似乎……
对那些过去很不在意。
不知是好是坏。
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弦歌有些呆愣地盯着天花板,努力回想着三年前的事情。
她二十岁之前的记忆全部都在三年前消失,无论她怎么回想,也想不起来。
冷犀月说那些会被忘掉的记忆都是不好的记忆,可是就算不好,那也是一种记忆。
别人有,她却没有。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是一种缺失,一种残疾,就像盲人不愿意听别人说看到了美丽的画面一样,她讨厌别人谈起自己的回忆,因为她的回忆,太少。
只有三年,三年前是什么样子,她毫不知晓,就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
所以,听到别人问起自己的过去,她会难过。
那夜,是弦歌给穆清远做情人的第四个夜晚,她耍脾气般地不要他抱着她。
“别闹。”他把倔强的她从床的另一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谁闹了!”她白他一眼,挣扎着甩掉他的胳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一只毛毛虫一样躲在床的另一边。
穆清远皱眉,猿臂一伸,把她和被子都捞过来,强势地钻进了被子里面和她共享一床棉被,顺便抱住她。
他几乎可以确信,自己怀里的这个就是苏莫黎,他的花花。
三年了,他那么怀念她睡在自己怀里的那种可爱的样子,那么柔软而让人安心的触感。
现在,虽然她不记得他了,他也不会再放她逃走。
可是他的这些深情这些感受,弦歌通通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抱她太紧了,紧得让她呼吸困难。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
晚饭的时候就惹得她不开心,现在又想要让她更不开心!
她抿了抿唇,抬起头,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疼得嘶地出声,却并未阻止。
半晌,她嘴上累得受不了,才讪讪地松了口。
眸光瞥过去,他的脖子上一处大大的牙印,四周的皮肤已经成了泛紫的殷~红。
“为什么不躲?”她皱着眉看他,一定很疼吧。
“为什么要躲?”他反问她,手臂收紧,紧紧地拥住她,把下颌抵在她头顶,感受着她的发丝的温度。
“笨蛋。”她怔了怔,半天,才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低低地笑出声,“这不是笨,是情之所至。”
“怎么说?”
“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连同喜欢她带给自己的疼痛。”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温度,“只要她在身边,这点痛又算什么。”
他的话让她有些怔忪,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可是他这样说……
是喜欢她的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