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早已不是几年前的情侣关系,在他离开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
宁轩下了飞机之后看到手机中接受了一条短信,来自于她的,——致宁轩:原来和你谈恋爱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没告诉我什么,直到他们都知道了,全校都知道了,甚至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才知道,我作为你的女朋友,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宁轩,希望你死的顺利。——丁子冉。。
他和她的关系,到此为止。
哪怕她依旧望着窗外,依旧默默地发呆,依旧闯祸,那时候她在想,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男人会再出现再她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男人会站在树下握着她的手,含情脉脉的告白,也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做宁轩的男人,会再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哪怕孤单,哪怕寂寞,哪怕一个人,长长久久下去。
她很开心,开心没有他。同样的她也已经疲惫,被伤害的体无完肤,却始终找不到人哭诉。
或许,有那么一个角落,没有阳光的地方,会传来她隐隐约约的哭泣声,似是放肆。
没有他,日子也就那么过,没有他,日子依旧长长久久的过,她也就那样活。仿佛依旧回到了原点,继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继续过着改过的日子,继续享受生活。
宁轩曾经对自己的室友说过,如果还有曾经,他如果能够重新再来一次的话,哪怕是死,也会和她在一起。
他曾经说过要娶她回家,宠她一辈子的话,也都只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实际的做到。而他在履行承诺之前,便已经离去。
宁轩,一辈子很长,请你,不要轻易地承诺。
丁子冉当初对洛小悠这样说,他既然先放弃,那么我也同样不会纠缠不清。
洛小悠白目的问道,“为什么啊?你不爱他吗?”
“爱,可是爱和放弃不一样。”
爱和放弃不一样,她放弃爱他,可却还在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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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令狐:爱恋成痴
我只是爱你。默默无闻的爱你,但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令狐忧。
你的一个动作便能够牵动我的心,你的一句话便能够激起惊涛骇浪。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早已深深刻画在我的心间。
或许,在你拿起枪却对我破涕而笑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喜欢上了你。或许,当你眉眼盈盈的笑着说,小狐狸,你又打歪了。”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喜欢上了你,或许,当你被我打中后不怒反笑的情况下,我就已经开始喜欢上了你。
你是天边那最亮的一颗星星,缠绕在那漆黑的夜空中,闪闪的发光。你是那晚归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细细听来,却别有一番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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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枪不是这样用的。”他偶然的撞到他,却发现脑门上有一把黑洞洞的枪,嘴角一抽,轻声的笑了,“你手抖了,很怕我?”
明明是很光明正大的令狐忧竟然平生第一次觉得羞愧,“没……”也对,他刚才看到他,一心只想着他是坏人,没想到,坏人竟然也有一副温文儒雅的表情呢。
宁轩轻巧的把他手中的枪抢了过来,然后贴着他的身子,手把手的教他,“扣着里,嗯,不是整个拿着,拿下面不是上面,嗯,抠住,绷紧。”
浅浅的勾了勾唇,宁轩很满意,“对准的是太阳穴,不是额头。”
令狐忧傻傻的看着他,阳光打进来,似乎衬着他更加的英俊了许多,他浅浅的笑了笑,然后放开了他,“我叫宁轩,你呢?”
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或许只是把自己当做认错了人吧,“你好,我是残血堂的左右手,令狐忧。”
宁轩愣了一下,低下头去不知道想些什么,半晌,又抬起了头,脸色依旧是阳光明媚的笑容,“看来,你刚才确实是准备打我呐……”
令狐忧脸色微微的红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是羞愧,“情不自禁,就……”
宁轩微微挑了挑眉,却没再多说什么,径直离去,只觉得他是个有趣的孩子,果然外界的传闻很真实,令狐忧是个孩子气的少爷。就连外表也那么的像个孩子。
后来他们确实很久没有见到,令狐忧一如既往的在跑任务,澳洲的偏僻小山村里,满世界来来回回的跑,忙忙碌碌的快要疯了,也就是在最忙碌的时候,他路上被一群人堵住,似是那边的混混吧,不过他并不介意,只见他神色淡定的拿出了枪,对准,可是那几个混混十分不给力的笑了起来,“哈哈,这毛孩子有枪还不会用呢,来来来,给叔叔,叔叔教你怎么用。”
一闪而过的惊慌稍纵即逝,他很快镇定下来,嘴角噙着笑,“确实呢,不过不拿枪你们几个加起来,也一样打不过我。”
自小就是因为长得漂亮而出名,不少男男女女打他的主意,可是说到底,他也不会理会,乔赤炎会顺带帮他打理好,而且他们三个一同长大,他也学了不少,不会用枪,拳脚功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怎么。”低低沉沉的男音在狭窄的胡同中回荡,他出现了,依旧是那般的明媚的笑,因为巷子太黑,他并没有看清楚宁轩当时脸上的表情,只看到他缓缓地拿出了枪,砰的一声,朝着他的裤腿就是一枪,那几个混混没有胆量,吓得立马抱头鼠窜,他才靠近他,把他揽入怀中。
令狐忧有些腿软,差一点点扑倒在地,被他拦腰抱起,抱到他的车里的时候,令狐忧才敢懦懦的开口,“你……”。
宁轩在抽烟,袅袅的白烟升空消散后,看到了他那种阴晴不定的脸,“不是教给你用枪了么?”
令狐忧瘪了瘪嘴,他以为他想啊,“一时着急……就,习惯了……”
宁轩眉心微微皱了皱,并没有说什么,然后发动了汽车,疾驰而去。令狐忧被他带到一家酒吧,而且是市中心那种夜间营业性的酒吧,大声放着的DJ歌曲,一群戴着面具的美女在台上跳着火//辣//辣的钢//管//舞,动作性感而又妩媚。他扯住了他的袖子,“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宁轩没有回答,走在前面,上了电梯,才郑重其事的回答道,“你觉得那些混混不会去你家堵你么?”
令狐忧无言,宁轩便又继续问道,“那么我要护着你,所以还要住在你那里,我们两个人挤一间?你不会觉得更加怪异么?”
令狐忧更加无言,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看他‘开//房’,“两间单间,谢谢。”
合着他把酒吧当做酒店来看啊?这里又不会有什么房卡啊之类的……
刚刚还在这样想,柜台的那收银员便皱起了眉,“只有一间了,不过是两张床,要么?”
宁轩点了点头,接过了那房卡,然后十分自然的拉着他的手,令狐结结巴巴的问他,“那个,你要和我睡吗?”
宁轩瞪了他一眼,难道他不知道这话会引起歧义的吗?“不了,我回公司好了,你在这里睡,明天起来打电话给我。”
“……”令狐忧把到口的送别的话吞了下肚,继而又委屈的看着他,一副小媳妇样子,“你不是说好要保护我么,我不会用枪耶……不然……你让我打一枪?”
宁轩揉了揉眉心,果然这个小狐狸就是生来克他的,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径直洗漱完,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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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搞上的,也或许,令狐忧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要从他口中试探些什么,可是却没得到什么。
相反的,他认识了一个在众人面前不同的宁轩,那样的宁轩,那样的招蜂引蝶,那样的站在最高头,他总是阳光的笑着,那抹阳光似乎很诚恳,而他,也很少再在谁的脸色看到这样灿烂的微笑了。
他温柔如水,对他很好,他不想做的,他不会逼迫,他不想回答的,他也不会逼迫,他们两个总是缠在一起,更多的时候,是他在宠,他在笑。
令狐忧是个很容易对感情认真的人,他从来不会特别的在意对方是男还是女,只要看上了,男女都不是问题,只要相爱,男女都没有差距。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女是为了传//宗//接//代,而男男是真爱啊。
或许是爱,也或许不是,他只是很享受有他的日子,一起坐在顶楼吹冷风,一起站在大山之巅呐喊,一起在那树木丛林中迷路,然后躲在小//洞//洞//里烤火,吃自己带过来的粮食。
“宁轩,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好不好?”他很喜欢他,或许是用心的,或许,这一次,终于动了心。
他很不喜欢女人身上的味道,如果不是和一个从来不喷香水的女人结婚的话,他也只能和男人结婚了,而宁轩,或许是最好的人选。
宁轩摇了摇头,把他散落下来的发丝捋了捋,然后又挽到了耳后,“令狐忧,或许我很想娶你,但是我总是害怕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