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臣骁,我很累,想睡觉了。”温瞳放软语气跟他商量,“明天再说好不好?”
“温瞳,开门,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你说第三遍我也不会开的。。。”
话音未落,只听见砰得一声,他一脚踹在了门锁上,门锁晃动了两下,眼看着就要掉了下来。
温瞳大吃一惊,这门锁该有多山寨,还是他的力气太大。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紧接着又是一脚,这次,半残的门锁没能逃脱噩运,带着一地碎木渣掉落在温瞳的脚边。
温瞳本能的向后退去,他踹开门,浑身上下包裹着巨大的怒意,仿佛是从地狱里逃脱出来的恶鬼,带着焚天灭世的力量。
每走一步,似乎都在地动山摇,每一个眼神,似乎都是淬毒冷箭。
“北。。。”
温瞳被他连拖带抱的扔上床,后脑勺撞上了床头的实木,疼得她一阵阵发抖,想说得话也一起被撞缩了回去
他压在她身上,粗鲁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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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的疼痛
他压在她身上,粗鲁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她护得了上面护不了下面,片刻工夫已经衣不蔽体。
“北臣骁。。别这样。。”温瞳的眼中腾起一片水雾。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而且这一次,她一定会受伤,她要用身体来承受他的怒气。
如云的秀发四散飘扬,形成绝美的曲线,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控诉,却不能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略。
不顾她的求饶,他占有了她。
“啊。。”温瞳咬住了那一声哀叫,被迫承受着他的进攻,两团水雾渐渐浮涌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那双邪美的黑眸被情/欲与怒火充盈,都说小孩儿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可是他的性格才是真正的捉摸不定,温柔时,可以像一团火,把你溺死,不高兴时,却是暴虐的魔鬼,随时会吐出最热烈毒辣的火焰。
他衣衫完整,丝毫不显狼狈,而她浑身不着寸缕,在暴露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单薄纤细的肩膀,纤长的大腿,强忍时便紧紧咬住下唇的整齐贝齿,这独有的一种柔弱气质,恰恰是男人们想要狠狠蹂躏的原动力。
逐渐加重地痛楚从紧贴着她的火热唇瓣下传来,他的吻像是要把她撕碎吞掉,在洁白如牛奶般的皮肤上噬咬出一朵朵红色的梅花,触目惊心,遍地盛开。
温瞳将脸埋进一侧的枕头,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本来就受了一身的伤,再加上他这样暴虐的对待,她的身体和心都渐渐的凉了。
见她一声不吭,那两滴泪水窝在漂亮的眼眶中,倔强的不肯落下来,明明痛到极致却还要极力隐忍。
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迎视他无情的目光,“怎么?不高兴了?因为现在上你的人不是那个洛熙,你觉很失望对不对?”
温瞳突然睁大眼睛,眼神中闪过疑惑。
他怎么知道洛熙?
不过转念一想,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本来就是无所不能。
但她和洛熙只是朋友,从没有过任何出格的举动与暧昧,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实的传言,或是看到了什么夸张的描述而产生了误会。
怪不得他会摔皇室送来的花瓶,他是将对洛熙的怒火发泄到了那个花瓶的身上。
他真的是,不可理喻。
“我和洛熙,清清白白,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温瞳没有再忍气吞声,她可以折磨她,但是不能污辱她。
北臣骁冷笑,或许以前,他还能相信她的话,一直在学校放任她的自由。
直到今天早上,他看到网上疯传的照片,然后派人去查,结果却让他倍感愤怒,原来她一直跟那个小子走得很近,学样里的学生都说他们在谈恋爱,他们有许多次放学后单独留在教室或者体育馆,做了什么事,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也许这具只属于自己的纯洁身体,早就在肉//体上背叛了他。
一想到还有别的男人也曾经这样占有过她,爱抚过她,北臣骁的怒火就不可遏制。
他勾唇冷笑,脸色冷得骇人,他不想听她多余的解释,也不想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他今天一定会彻彻底底的惩罚她,让她记住背叛他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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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到底
不但在身体上刺激她,甚至还要在言语上污辱她。
“他玩过你这里吗?这里有没有?还是这里?”
他的话带着赤果果的羞辱,语气里她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女子。
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肩膀,眼神戏谑的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绝色小脸。
她紧咬樱唇的模样让他恍惚间想到了沛沛,她的性子一向刚烈,当初北辰家和白家一致看好他与她的婚事,却因为她绝食三天的威胁,白家最后不得不放弃,比起利益,他们更珍惜女儿。
那天,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对他说,北臣骁,原谅我不能爱你。
他还记得那双眼中闪烁的泪光,隐忍的悲伤。
柔软的心中被猛地刺中,痉挛的揪成一团。
他的牙齿离开了那洁白如雪的皮肤,他慌乱不堪的就要起身,他不能伤害她,不能,她是沛沛啊,他的沛沛。
就在北臣骁思维错乱的时候,温瞳本已经被他折磨的筋疲力尽,此时不知从哪里来得力气,扬起手,朝着那张俊脸就是一巴掌。
她力气不大,但是这一巴掌倾尽全力,所以打在北臣骁的脸上也是响亮清脆。
她的手心微微刺痛,但是仍然不屈的承受着他眼中忽然腾起的怒火。
反正已经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她不怕他真的会弄死她。
一直以来,她在他的面前都是卑微的,不懂得反抗,不懂得谄媚,因为她一想到小乐的命就在他的手里,她就可以忍耐下一切。
但是今天,他不但不信她,还反过来羞辱她,讽刺她,再卑贱的自尊也不得不强硬着抬起头,哪怕会承受更大的暴雨狂风。
他被打得头歪向一边,柔软的发丝上带着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微汗,那张紧抿的薄唇,紧绷的下鄂,慢慢收紧的拳头无不在昭示着他的暴怒。
他咬着牙,突然低笑出声。
很好,他北臣骁被亲生父亲打就够了,却还要被一个女人来教训,他们真当他的这张脸可以随随便便甩来一个耳光?
所有的所有,他都会一一记下来,有一天,他必然十倍的偿还。
“温瞳,我今天一定活刮了你。”
陈妈的手正准备敲门,在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后,生生的缩了回去。
她忍不住摇头叹息,小时候的二少爷,性格不是这样的,但是在权利和**的大染缸里呆得久了,有的人一成不变,继续飘飘荡荡,直到最后落进缸底,找寻不到;而有的人被逼迫出潜在的残忍血性,不断的奋力向上,最后脱颖而出,想要站在顶端的人,没有一颗心狠手辣的心,稳不住多久。
他如今在北臣家已经举足轻重,但她还是怀念当初自己扎破了手,那个会跑来给她拿创可贴的孩子。
北臣骁下楼吃晚饭的时候,神情阴郁的像是有人杀了他全家。
佣人们全都离得远远的,恐怕惹祸上身。
他穿着白色的T恤,黑色的棉质裤子,居家休闲的打扮。
餐桌上放着晚报,他随手拿起来翻看。
饭菜上齐了,他放下报纸,开始不紧不慢的用餐。
陈妈站在一边,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些抓痕,有几处比较严重,渗着鲜红的血丝。
她担心的问:“二少爷,用不用包扎一下?”
“不用了。”北臣骁淡淡应了声。
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楼上,温瞳并没有下来吃饭,她在心中暗暗叹气,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子,那女孩还那么小,看着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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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蛋糕
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楼上,温瞳并没有下来吃饭,她在心中暗暗叹气,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子,那女孩还那么小,看着真是可怜。
桌子上有一盘刚刚出炉的香蕉蛋糕,陈妈想了想,大胆的说:“二少爷,温小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出声,脸色却突然变得很难看。
“不吃饭总是不好的,我去给她送点吃的。”
她试探的望着北臣骁的脸色,他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反倒是将那盘蛋糕推到一边,声音不悦的训斥,“我说过,吃饭的时候不喜欢吃甜点,拿走。”
“是。”
陈妈端着蛋糕,从厨房的方向拐向二楼。
她想,其实二少爷也不是完全的铁石心肠,他终是还有心慈手软的一面。
陈妈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屋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亮着。
地上衣衫凌乱,温瞳的校服被他撕得已经无法再穿了。
她背靠着门蜷缩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被,一头黑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有种哀伤的凄凉。
陈妈一路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在床头前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