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他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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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酒吧。
音乐狂热的叫嚣,人群疯狂的舞动。
两个钢管女郎正在台上激情表演,台下的口哨声连成一片。
温瞳以前在酒吧驻唱,所以对这种环境并不陌生。
她穿着校服走进来时,立刻吸引了无数猎艳的目光,那种从骨子里向外流露的清纯,是男人们最好的催//情剂。
温瞳在吧台前找了个地方坐下,手摸向衣服口袋,她不是来这里消费的,她身上的钱甚至还不够买一杯苏打水。
林东说,夜先生每天晚上都会光顾这里,所以,她来守株待兔,不过,他长什么样,爱穿什么衣服,林东却说不清楚。
真是失败。
趴在吧台上,侍者看了她好几眼,她装做等人,漂亮的眼珠子四处乱转。
她像小兽一样蛰伏在这里,时不时盯着卖出去的酒水,坐得太久,她有点渴了。
这时,一杯冰水被推了过来,她扭过头,就看到旁边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黑色的立领风衣,黑色的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轮廓十分硬朗鲜明。
他坐在那里独自喝酒,一杯接一杯。
温瞳小心的拿过那杯水,轻声说:“我没有钱,没办法还你。”
“不用。”
说完,他已经站起来往外走。
温瞳说了声谢谢,然后喝了一口水继续等。
“夜先生,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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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记豆花
侍者突然毕恭毕敬的对他旁边的男人行了个礼,温瞳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出了酒吧。
她急忙从座位上跳下来,快速追了上去。
出了门,前面是条宽阔的马路,灯红酒绿的世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影子。
温瞳焦急的东张西望,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巷子里似乎有人影闪过。
她想也没想的追过去,巷子里一片乌黑,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温瞳越走越怕,最后终于决定不追了,她刚一转身,突然‘汪’的一声,一个黑影自暗中蹿了出来,黑暗中那对莹绿的眼睛让温瞳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倒在地。
就在恶狗要扑上来的时候,它的嘴巴忽然被人抓住,那人手上一用力,只听咔得一声,恶狗一声哀叫,瘫软在地。
温瞳惊魂未定,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会有人养这种狗,抬起头,便看到那人站在月光下,身后是大轮的明月,清辉满目,而他背着月光,长身玉立,一身黑衣几乎与黑夜溶为一体,此时,帽子下那一双明亮的鹰眸正深深的锁着她,带着几分疑惑与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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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中
“为什么跟着我?”声音如他的人,冰冷异常。
“咳咳。。。”受到刚才的惊讶,温瞳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大着胆子问:“你姓夜?”
他皱了下眉头,“你不认识我还跟着我?”
“那你认识林东吗?”
“他还没死?”
温瞳舒了口气,看来他真的是夜先生,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听到林东这个名字时做出这样的反应。
“夜先生,其实我是想。。。。”
“我不想再提这个人,你可以走了。”他冷冷的睥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不是的,夜先生,你听我解释。。。”
温瞳追上来,他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浸了冰霜,一双长指倏地掐住了温瞳的脖子,“你很想死?”
温瞳被他掐得呼吸困难,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用力掰着他的手,可是那手劲儿太大,越箍越紧,像是不断收缩的鱼网。
就在她觉得呼吸马上就要枯竭时,他猛地一挥手,温瞳被甩倒在地,猛烈的咳嗽着。
等她再抬头时,那人已经不见了,正要去追,突兀的电话铃声让温瞳吓了一跳,她急忙掏出手机,快速的接起来,晚一秒,他又要发脾气了。
“温小姐,我是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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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
电话那边的声音十分嘈杂,温瞳堵住另一只耳朵,大声说了句,“喂。”
“温小姐,你来一趟夜非酒吧二楼的包间,臣少要见你。”
“夜非?”温瞳心虚的向后看了一眼,心里直打小鼓,他不会是发现自己偷偷跑来这里了吧?
这个男人,脑袋里安装了GPS吗?
虽然她现在特别的不想见他,但是他的命令,她不敢违抗。
看到北臣骁的时候,他正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酒杯,眼光有些梦幻般的迷离,像是住着一座五彩斑斓的宫殿,云里雾里的飘忽着。
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酒意,温瞳判断,他好像喝醉了。
哪怕是醉意七分,他依然那样优雅,邪邪魁魁一个眼神飘过来,温瞳的心跳就随着加速。
他朝她举了下酒杯,“过来。”
她刚迈出一步,就已经被他圈进怀里,紧接着,那冰冷的唇便压了下来,带着凛冽的酒气,带着种浓重的思念,滴水不露的度进她的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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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关心她?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呼吸情不自禁的开始紊乱,一双小手艰难无助的抓着他的衣襟,抓得太用力,生生扯掉了他的两粒扣子,露出性感麦色的胸膛。
他邪邪一笑,低声呢喃,“这么急?”
温瞳的脸羞得通红,在狂烈的音乐中,用力将他推开。
包间的舞台上,有一个女人在秀钢管舞,似乎对这样的情形司空见惯,那妖娆的舞姿没有片刻的犹豫,仍然在卖力的搔首弄姿。
“北臣骁,你够了,还有人呢!”温瞳用手挡在自己的唇上,警惕的望着他。
他像是没有听到,单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另一只拿着杯子的手高高的擎起来,温瞳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带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玩笑似的将杯中的酒全倒在了温瞳的身上,直到她的白衬衫被酒水浸湿,玲珑的曲线展露无疑。
他眸中的色彩逐渐加深,**在一瞬间如出栏的野兽,狂野激烈。
他俯下身,吻住了那诱人的顶端,在酒水的滋润下,挺立而绵香。
“唔。”温瞳猛地睁大眼睛,身上一片冰凉,她急忙护住胸口,“北臣骁,你疯了。”
台上的女人蛇一样的缠在钢管上,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摆动着腰肢。
“害羞?”他低低一笑,扬了下眉毛,声音不重不轻,但是威严十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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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女人听到后,立刻拿起一边的衣服,临走时,还不忘关上包间的门,透过门缝,眼神讽刺般的瞥过温瞳,冷冷一笑。
那是一种看着同类时才会有的不屑,显然她把温瞳当成了妓//女。
温瞳被她看得一阵心寒,不自然的别过头。
男人会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爱护有加,而他可以随时随地的向她发//情索要,她跟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她跟她们是一样的,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种想法像是怪兽,鲜血淋淋的一口一口吞噬着她。
他的手已经灵蛇一般的滑进她的上衣,重重的揉捏着,不带丝毫的怜惜。
当他接近她的裙子时,温瞳突然说:“北臣骁,我那个还没完。”
他一怔,像是十分不情愿的松了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讽刺的说:“做一个玩物,你都这么没用。”
他倒了杯酒,刚要送到嘴边,温瞳竟然一把抢了过来,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将杯里的酒全部沷到了他的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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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红色的酒液顺着那张棱角分明,仿若雕刻般的脸缕缕滑下,好似一条一条湍急的溪流。
他的酒醒了一半儿,在水流中张开眼睛,那里仿佛有许多冰碴慢慢堆积了起来,渐渐的覆盖住了原本的迷离,冰冷刺骨。
温瞳手一软,杯子掉落在地,玻璃碎片溅得四处都是。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他说玩物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突然痛得窒息,脑子里一片混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自己泼湿了。
她忘记了刚才文泽对她的提醒,他说,臣少每到这个日子,脾气都会变得很坏,你千万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否则,他会让你受伤。
“对。。对不起。”
温瞳意识到这一次,他的怒气真的要烧了她,为了保命,她来不及多想,起身就要跑。
他却像豹子一样从后面扑上来,将她直接扑倒在沙发上。
后背突然一阵剧痛,痛得温瞳泌出了冷汗。
刚才的碎玻璃有一片飞到了沙发上,此时硬生生扎进了温瞳的后背,她啊了一声,却马上被他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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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听话
他疯狂的吻她,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气,她被他咬破了唇,腥涩的味道在口腔里一点点扩散。
“不,不要。。。唔。。。”随着他的重量,玻璃碎片正在更深的扎进她的皮肉,那种痛让她的神经都抽得笔直,仿佛随时会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