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能够允许他的许甜置身事外呢?如果他在地狱里煎熬,那么许甜也该陪着他一起才对。
“做我的女人,陪我上床。”梁瀚冬听到自己这么说,用一如既往般带着甜味的鸩毒吐着蛇的信子,他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在脱口而出一刹那,有那么一丝丝的歉疚掠过心头,可在看着许无心那漠然的脸那一瞬间,心火覆灭了那仅有的那点亏欠感。
他迈开修长的腿,走近了许无心,用他比无心大了一倍的体态扼守住她的退路和前途,将她牢牢控扼在自己的胸膛范围,低头的唇几乎要触及她的脸颊,却只是似有若无的触碰,把那轻柔如情人般的口吻放的近乎暧昧,魔魅的脸透着恶魔的诱惑,如同鲨鱼的獠牙:“你以前最喜欢劈开大腿缠着我,如果你真忘了的话,需要我教你么?”
他将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扬起头颅,目光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是柔和的颈项曲线,再深处……,他的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大衣,有些嫌恶的扒开那件臃肿又难看的老旧军大衣,把它往地上一扔,伸出纤长有力的手指头拨弄了下她颈脖下的旧毛衣,顺势就抚弄上了胸前的浑圆。
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他凭空从心底窜出一股子邪火,形成了燎原之势,他的眼里露出贪婪的欲念,是那么的迅猛,迅猛的让他都有些发晕,对于这个女人的欲望远比自己以为的强烈,这让他感到吃惊,更有一种毁灭一般的兴奋。
他的这种感觉传达到手却是难以掌控的力量,这让无心感到疼痛不适,她不由一动,试图挣脱,却早被他一把搂住了摁向自己,依旧迫使她仰头看自己:“甜甜,我的乖乖,还记不记得你的第一次?我弄得你欲仙欲死的,那老男人可给不了你,要不要再尝尝?”
他边说边将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杆往下,握住她的大腿,那里原本有丰厚而柔软的手感,此刻却绷紧的像是两条钢筋,但是他依然在那上面游走,感受隔着裤子摩挲的流连:“用你白生生的腿缠着我的腰,把我往你里面按,你喜欢的,我知道,还记得那样你总是会叫的跟荡妇一样,嗯?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尝尝这感觉?我想你在监狱里很久都没享受过了吧?”
许甜虽然出身书香门第,家教是很严谨的,许家虽然不算是滔天勋贵,可人百年书香,对男女欲望最是看不得眼,平日里教导也是最忌讳谈论这些,在这样的家庭里教育出来的许甜是腼腆的,从来对这种事没胆子主动,然而梁瀚冬却是一头狼,一个香喷喷肉鸡成天在面前转,怎么可能容许她自在。
况且许甜真正是个不知事的,少年的女孩对这些大人们讳莫如深的东西总是存在深深的好奇,梁瀚冬又是个绝对机会主义者,很快当年许甜就早早偷尝了禁果。
少年的身体是充满诱惑的果实,而禁果的滋味又是那般的令人欲罢不能,何况许甜一直都当自己是梁瀚冬妻子的不二人选,从来也就没有抵挡的住每一回梁瀚冬的需索过。
当年的梁瀚冬却是从来不曾真在意过,甚至于有些厌恶的,许甜的身材胖乎乎几乎算不上前凸后翘,床上又羞涩的跟个永不开窍的处女似地,总是要他百般逗弄才肯稍稍放开些,而他喜欢和那种火辣辣的主动的女人翻滚,若不是要哄着许甜,他是不会多么流连许甜的身体的。
当然,许甜芬芳的少女体香以及她那火热的身体里埋着自己一部分的感觉并不是完全不美好的,尤其当多年之后梁瀚冬开始回味二者的关系,却是与日俱增的想念和她每一次的亲密。
想着身体的坚硬在她丰沛的湿润柔软的细腻里律动的那种感觉,和她每一次被自己逗弄的羞涩难耐时那下面不由自主的绞弄总让他回味无穷,这时候他都会在每一个孤独的夜里硬了又硬。
而此刻,他朝夕梦想的身体就在眼前,尽管变得纤细瘦弱不堪凝视,可那种滋味油然而生,使得他冲动的想要冲进她身体里撞击,狠狠的撞击,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迸发,碾碎,升入天堂。
许无心无法感知到此刻梁瀚冬思维里的翻江倒海,只是觉得有一种无路可逃般的压迫,令她无法喘息,这个男人身上充满了危险,令她无路可逃。
她知道他是危险的,当初就是这么拼命想要逃离,可没几天,她就又一次送上门,这一回,她退无可退。
他不像别的男人,不像陆峰,他不会因为自己的坦然而退缩的,和他比起来,陆峰就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只是因为糖果包装的不好看,口味也不对他胃口,他就会舍弃了而不强求,可是这个人不会,他眼里的势在必得令人心惊肉跳,她知道,可她却毫无办法。
她觉得久已经干涸的眼睛里涌动着一种酸涩和滋润,雾气氤氲着眼眶,她想要反抗,可许大有浑身是血的样子就横亘在她眼前。
她泪盈于睫,悬挂在纤长睫毛上的泪滴要掉不掉的晕染着她毫无光泽的黑色瞳仁,看在梁瀚冬眼里只觉得喉头发紧,浑身的汗毛都在叫嚣:“乖乖,甜甜,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疼死了,给我!”
他一把托着许无心的臀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她,将她放置在自己硕大的黑色办公桌边缘,两条腿强行挤入她的双腿间,将她抵靠在自己勃发的凶器前死死摁住,喉间咕噜噜发出一阵闷声的呜咽,如同兽般的撕扯她的外衣:“甜甜,你乖乖的,我们像以前一样,我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许无心被他掌控着身体每一个关节动弹不得,只有一张嘴呜呜咽咽的带着一股哭腔,拼命向后退:“不,你,你答应我再说。”
梁瀚冬突然轻轻笑了下,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嘴:“这小嘴太讨人厌,要不要封了它的好。”
许无心猛的咬住下唇,避开头,在被他再一次掌控前突然大声道:“等等,我答应你。”
她吸了吸鼻子,吞咽下心口一阵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定定瞧着梁瀚冬:“你答应我救我哥,我随你怎么样,可你要先给我钱,我哥等着钱做手术,不然就会死,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做,如果你非要逼我,我,我会死给你看。”
梁瀚冬一眯眼:“你威胁我?”
无心顿了顿:“不,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你救救他,举手之劳,我跑不了,可你非要硬来,我也能让你不愉快,想必你也不见得喜欢。”
梁瀚冬身体里的热血似乎有所收敛,他将两条手臂撑起身子在桌沿,放在无心身体两边,拱起的身体依然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低下头颅来打量着无心,他那双幽蓝的眼锐意凛冽,过了一会儿后,才支起身体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甜甜……,”他慢悠悠抚摸着无心的脸庞,似乎没有在意她僵硬了的表情:“你变聪明了……。”他叹了一声,“为了别的人,我很……”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将头颅低下来搁在无心的肩膀上,那粗粝的喘息声变得越发明显,深深的起伏说明了眼前这个人的危险,这然无心一丝一毫都不敢动,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当成垫子。
在调整了会儿呼吸之后,梁瀚冬才又重新站直了身体,那刚刚吞噬一般的火焰仿佛只是悠忽而来的幽灵,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去:“吃点东西去洗个澡,你身上的味可真重!”
许无心一时间有些怔忪于这个男人突然的情绪转变,他似乎毫不掩饰眼睛里的厌弃,这种眼神和表情她原本是不陌生的,跟着许大有在一起工作难免遇上些人,对他们这样身份的民工总是带着高人一等的蔑视,似乎他们都是这个社会的细菌,污秽的存在。
她并没有多在意,只是垂下下巴:“那医院……”
梁瀚冬反身离开,冷淡得道:“求人要懂得分寸,既然你想要救你的‘朋友’,就该知道,别忤逆我,去把自己弄干净了,记住,从今天起,你是许甜,不是什么许无心!许甜从来不会这么邋遢!”
第一章 屈服
许无心在梁瀚冬豪华的有些奢侈的办公室浴室里洗了一个囫囵澡,这一点她倒也没觉得特别的难受,她生活虽然追求不高了,但是有时候没有办法痛快洗澡确实是挺难受的。
这大概是她入狱后再出来那么久的日子以来洗得最舒服的。
然而浸润在纯黑色大理石铺陈的浴室里,面对着那面巨大的镜子,她依然只看得到一个伤痕累累的瘦弱女人,和这个装饰得精美无比的浴室截然不同。
她站在那个大镜子前看了会自己,然后无声的取下放置在那里的一件衣服,她身上来时穿的早已经被梁瀚冬让人拿出去扔了,而这些都是他吩咐公司的人送来的。
很合身的羊绒,雪白而精细的绒毛包裹着她的皮肤,有一种细腻的柔软,精致的呵护她粗粝的皮肤。
梁瀚冬行事高调而张扬,那是他那个老爷子惯出来的,所以他对生活中的物件,一向都是逢着精贵的用,反正他大爷是不愁花钱的,和他在一处,许甜原先也是不得不改变以往低调的作风,总是把自己打扮的鲜亮精致,只不过那个时候她的模样拿不出手去,从其量能做一个富贵太太也就罢了,能够修饰在梁瀚冬这尊漂亮佛爷身边的,却总是别样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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