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要走!”终于打破寂静,坚决的说出心里话。“我不想做你的玩偶,随时被你玩弄。”面对他时,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
没想到真的说出离开后,内心还是隐隐的发痛,一丝一丝的揪着她的小心脏,生疼生疼。
“好,终于跟着你的野男人跑了,不过你休想。”俊朗的面庞正在抽动,剑眉紧皱。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休想得到;我不要的东西,我以此得到乐趣,也不会轻易让手。”
坚定的自齿间蹦出,绝不退让的口吻射向顾婉如。
同生同死(很严重哦)
“哈哈,你对我还是那样,从未改变。”苦涩的笑道,以此掩饰内心的痛苦,绝不在他面前流泪,眼泪是为爱人而流的,他不配!
明知道预料的结果是这样的,当从他口中亲自说出时,心里还是有一丝的失落。
“给我滚进去,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对你我几乎没有什么耐性。你现在就是我的阶下囚。”俊逸的轮廓几乎要变形的吼道。
明明不是这样想的,看到别的男人对她好,由心生的怒火瞬间点燃,无法控制,她是属于自己的,其他男人不配得到她。
“凌远哥哥,我们走,看他能怎么样?”顾婉如扬着头,鄙视着,挑衅的着,头也不回的下楼。
“站住,你不准走!”边咆哮着边去拉顾婉如。
一个高大的身影瞬时当在顾婉如的身前。
“风逸冷,婉如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还不明白吗?不明白的话我给你解释一下。”萧凌远微微露出喜悦的声音,却也不失威力。
“躲开,我跟顾婉如的事,用不着你操心。”猛然从萧凌远口袋里掏出枪。
顾婉如一惊,微微拽了一下萧凌远,示意他要小心。
他怎么会有枪?迷惑着看着萧凌远。他在自己心中就是一个谜,猜也猜不透。从来都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总能第一时间赶到,对他心存感激。
“同样的游戏,再玩第二遍,就没意思了。”顾婉如嘲笑的看着风逸冷,如同看一个小丑,此刻也许她真的不在乎了。
心被杀死后,即使再经历巨大的痛苦,也没有任何感觉。
“好,我不是杀自己,我要萧凌远的命!”如同发疯的猛兽,随即失去理智,拿枪指向萧凌远。
感觉她的手心已经湿漉漉的,温文尔雅的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完美的嘴角轻扬,示意不用怕,自己有把握。
“风逸冷,那是我们俩的事,不要牵扯别人!你让凌远哥走,我留下我的命。”看不到希望,那就失望到底。
爸爸,女儿不孝,不能陪你到终老了,不过还好你对风逸冷很是依赖,我就放心了。
“如果我的死,能释放你心中的怨恨的话,那我现在就解脱你。照顾好我爸爸。”说着绝望的抓住风逸冷的手,拿枪指着自己,狠心扣下把手。
“砰!”
所有人都凝住,院子里的员工也不敢进去。纷纷小声的猜测着发生着什么。少爷和少奶奶真是俩冤家。
看着摔下楼梯的两个人,倒在血泊里,模糊了双眼,迷失了理智,萧凌远大脑如同缺氧般跌跌撞撞的爬下楼梯。不知怎么了,执行任务时,多惨烈的场面他都能驾驭自己的情绪,此刻他只想与婉如同生同死。
“快来人,叫救护车。”萧凌远大声喊道,声音嘶哑。
“出什么事了?”听到枪声,顾锦城不安的跑出来问。
“不知道,只是让叫救护车。”可能有人受伤了。
顾锦城拖着衰老的身子,尽快走到现场,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两个人,眼前一黑,倒下。
“老先生,你怎么了?”幸亏旁边的赵阿姨扶住他,“救护车还没来吗?怎么这么慢啊!”
“来了,到门口了。”应声道。
众人把三人抬到两辆救护车上,焦急的目送着走远。
一辆黑色的高档轿车停在门口斜对面的马路上,苏影蝶从宾馆出来后,看到风逸冷的车呼啸而过,紧忙跟在后面,寻找独处的机会。
不料他径直开回家,百无聊赖的停在路边,看看他高大帅气的背影也是一种满足。
方才的枪声也着实吓了她一跳,不敢进去看个究竟,就在外面守着。
直到救护车离去,她才下车,径直向风宅走去。
“放肆,我是你们风少的心爱女人,你们谁敢拦我!再不规矩点,小心过几天让你们少爷炒了你。”不容许他人打断,伸着娇红的嘴唇,怒斥着身边人,此刻谁也不敢阻挡这个发疯的女人。
好久没见到风逸冷了,激动的心情难以掩饰,扭动着屁股,犹如一条刚吃下食物的蛇,左右晃动身体。
三步并作两步的,踏进大厅,被眼前员工打扫的情景惊住。
“风逸冷呢?刚才发生了什么?”看到即将打扫完的血迹,不见风逸冷的人,不祥的预感瞬间袭来。
“都去医院了。”看到苏影蝶要吃人的模样,刚来的小琴诺诺的说。
“都去医院什么意思?还有谁?”难道顾婉如从来了就没走过?这个倒霉的女人,总是给冷带来厄运。
“少爷受伤了,少奶奶也受伤了。”
“呜呜呜……可怜的冷,我若不告诉你顾婉如那个贱女人的消息,你不会出这样的事,呜呜呜……”佯装哭泣。
“你们先下去吧。”不容反对的口气,仿佛此刻她就是这个屋里的主人。
前段时间,都见过她在这里,好像那时还怀过少爷的孩子,所以下人们都不敢反对,应声下去。
苏影蝶向楼梯走去,脚下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低头一看,是把钥匙。顺手捡起,好奇怪的钥匙,这是谁的呢?
张望四下无人,赶紧装进手包里,匆匆出门。
……
密室里,灯光暗淡,一个黑影背对着桌子坐着,从佝偻的背影看来,应该是个老者,对面正坐着如花的女子。
从淡漠的氛围看不出他们是父女关系。
“钥匙拿到了吗?”低沉沙哑的说道,夹杂着迫切想知道的语气。
“拿到了,给你,爸爸。”女子正是赵秋音,面无表情的将钥匙放到桌子上。
“很好,这才是我赵万海的女儿。有能力完成艰难的任务。有股拼劲。呵呵……”即使只看背部的颤动,就能知道此人有多高兴,才能做出如此与年龄不符的弧度。
“小音啊,我知道这几年辛苦你了,你帮忙拿下的项目也不少了,受的白眼与拒绝也不计其数。你知道为什么让你去做吗?”语气加重的说。
“爸,我知道,你是在锻炼我。”漫不经心的应付着老人。
“不完全对,公司内部没可信任的人,股东都想赶我下台,无奈手中的股票不足,他们只能表面恭维,背地里搞小动作,找机会挖空我,现在我手里的一个项目出现问题了,资金周转困难,能帮的人无力填满空白。”低头长叹一口气,因低头背部预发的弯曲,如此的弱不禁风。自从她母亲因她去世后,从未对女儿正眼瞧过,从不对与女儿交谈的,只是当做达成目的的工具。
曾是叱咤商场的巨头,此刻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而向女儿倾诉,缓解多年来积压的闷气。
看着父亲的背影瞬间苍老的背影,赵秋音暗自流下欣慰的热泪,这是许久不能感受到的温暖,自母亲为救她上岸而失去生命的那天开始,父亲总是冷冰冰的要求她完成的任务。
“钥匙是干什么用的呢?”赵秋音试探的问道。心里忐忑不安,生怕问错,父亲又大发雷霆。
“只要集齐三把钥匙,就能打开放在中央情报局的保险柜,里面有价值连城的宝贝。”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颤抖的背部,更显苍老。
“爸,你没事吧?”关切的问道。
“我被人害了,先听我把话说完。要不然就来不及了。”赵万海深吸一口气。
“爸,谁害的你啊?”如同晴天霹雳,从前那个严厉的父亲去哪了?拥有时不觉得,一旦失去倍感伤感。
“一定要集齐三把钥匙,帮我救公司……”话还没说完头就垂下去了。
“爸爸,呜呜呜……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害你这样的,我一定要给你报仇!”这些年的磨练早已将她打造成非常理智的人,即使这种情况下,也不忘信誓旦旦的下决心。
下一步,我该怎么办呢?都有谁知道我爸的事呢?钥匙都在哪里呢?由于悲伤充斥着头脑,理也理不清,昏昏噩噩的坐在那里发呆。
……
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子,吊瓶里的液体滴答滴答的落下,虽听不到声音,却是那么的有规律。
“我怎么会在这里?”顾婉如睁开眼睛试探着周围的一切,想要回忆什么,无奈头痛欲裂,什么也记不起,大脑一片空白。
最近老受伤,这一次很是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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