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激狂的动作比原先更加激烈,安雅吃力的挣扎着,却撼动不了他分毫,而身上本就岌岌可危的裙子在连番的纠缠之下,再也拉扯不住,秦浩然狠狠发力,一把撕开了安雅胸前的衣裙。
映入眼前的是一对软嫩无暇的浑圆玉兔,包裹在浅粉的文胸下,完美的弧度,勾颤的动作,魅惑的莹白肌肤,彻底激发了秦浩然的兽性。
他狰笑的瞪大了眼珠子,里头全是露骨的淫光,邪恶之狼已经放出,再也没有平日谦谦君子的面孔。
“不……不要……”
“安雅,过了今天,你就是我秦浩然的女人了,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不要拒绝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激烈的话语消失在亲吻的啾啾声中,秦浩然附在安雅软嫩的胸口间,享受那温香软玉的销魂触觉。
“噢……安雅……”他饥渴的失声喃叫。
大手探上裙角,刚要使力扯下来,耳边却突然响起‘咣当’一声,紧闭的房门在眼前赫然大开,昏昏暗暗的房内也因为房门的开启,流进刺眼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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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背着龟壳的兔纸回归鸟,如无意外,不会段更了!么么,让乃们久等了,抱歉,全体飞吻……
【088】我是你女儿,还是她是你女儿!?
叠加在办公桌上衣衫不整的两人,因为这突然的响动和光线纷纷僵住了,她们有致一同的转过脑袋,望向门口。
房内的光线太暗,一时间的通亮让安雅难受的眯起了黑眸,水凄凄的眼珠子通红一片,颤动的瞳孔内映出的是那副烙印在心坑上熟悉高大的身躯。
但是背光的原因,却让她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可那股熟悉的阴霾狠戾却是丝毫不差的传递到她身上,除了上回在‘魅夜’里见过一回,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楚帆如此阴森暴戾的一面,光是气势就像是能把人生生剐成千万段,而上会出现这样的面孔导致的结果是差点活活掐死了韩思芸。
安雅猛的一颤,尽管被药力影响通体灼烫,但双手双脚却跟滚在冰块里似的,整个透心凉。
她颤着手急着推开压在身上的秦浩然,但刚刚还力道强硬的怎么也推不开的男人,到这会儿竟被她轻轻一推搡,就差点跌坐在了地上。
安雅措手不及的瞪着秦浩然,看着他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脚,这边还慌里慌张的将挂在身上的衬衫匆匆扣回去。
她僵硬着推开他的动作,表情木讷难以置信,就连自个身上不整的衣衫都忘记整理一下,这一幕在外人眼里看来怎么都像是抓jian在床。
安雅脚跟一软,差点滑到地上的时候虚软的撑住了桌面,而双腿间竟在如此难堪的这刻,流出滚烫的热潮,她根本难以控制,身体快要把烧化的事实。
而需要男人这个念头,几乎压迫了她所有理智。
就在如此紧绷的这刻,门口却好死不死的又挤入了一大波的人流。
安雅抖着手,狼狈的拉扯着破碎的衣服挡住身子。
韩思芸奔在最前头,挤进大门,一眼就瞧清楚了两人衣衫不整又慌忙掩饰的动作,她抖着唇角,脖子梗的粗红,瞟了眼楚帆阴晴不定的表情,她放开嗓门,深怕所有人都听不见,厉声咆哮:“童安雅,你这个贱人,你居然勾引浩然!”
门口的一大票人全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我好心好意邀你来我家化解误会,你却趁着我招呼客人跑到浩然的书房来做这下贱的勾当,我知道你一直迷恋浩然,但这是我家,他是我的男人,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你对得起一直护着你的表哥吗?”
有了韩思芸的狮子吼,前一刻还被欲望纠缠的秦浩然,当下就清醒了不少,知道这女人最会的就是这些阴损的下三滥招数,他不屑,也心疼迷乱的安雅。
但是此刻,他却不敢迈出步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否认韩思芸的话,只能站在另一头,充当一个陌生人和受害者,静静的等着众人裁决他的无辜,依循韩思芸所说的事实,是安雅勾引了他!
韩思芸越说越来气,只有她自个最清楚,这股火哪来的,虽然是阴错阳差,但是一想到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她都恨不得捅死了安雅。
趁着众人起哄,纷纷指点数落安雅下贱的勾当,韩思芸更是借着这股势头,猛跨大步,粗鲁的拽拉起只能靠着桌子撑住身子,满脸涨红,眼色迷离,呼呼喘着粗气的安雅。
“贱人!”她怒喝,抡起手掌就要往那张俏脸上掴去,却在距离毫厘之差的时候,被铁钳似的大掌生生扼住了。
韩思芸整个身躯都跟丢进了冰窖似的,彻骨的冷,她知道楚帆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急中生智先把童安雅的罪给钉死在案板上,无非就是让楚帆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认定了的确是童安雅不贞,她就能躲过被发现是始作俑者的可能。
但这一切都是她的预料,她完全没有把握,这个阴晴不定的表哥会不会相信,更料不定他会做出怎样的惊人举动。
答案在下一瞬被揭晓,楚帆冷着一张能将人冻毙的千年寒冰脸,冷冷一甩,就把韩思芸丢开数米远,他瞟了一眼迷乱的安雅,没有出手去扶,反而绕了一个弯,走到秦浩然跟前。
瞧着眼前已经将自己装点成一幅衣冠楚楚的男人,楚帆冷冷勾唇,在秦浩然还没有猜出那抹冷笑所代表的含义时,又快又狠犹如重锤压身的铁拳毫不客气的击上他的肚皮。
秦浩然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当下就跪在了地上,门口的所有人当下都被点了穴似的,全都呆若木鸡的瞪着,完全没有料到,强硬的楚大少竟狂妄到了这种地步,站在人家的地盘上,直接付诸武力,将人给打趴下了。
“啊……浩然!”韩思芸也在呆愣的震颤后,最先反应过来,失声尖叫着往疼的一脸扭曲的秦浩然冲过去。
而身为始作俑者的楚帆却是连正眼都没有甩一个,更别提只字片语,他扭过头,往回走,健壮的胳膊轻而易举的捞起正伏在办公桌上喘气的安雅,所有人都跟被惊雷劈闷了似的,全都在第一时间飞快的让开道,让黑神罗刹上身的楚帆能畅通无阻的走出去。
而听到韩思芸鬼哭狼嚎似的尖叫声而赶来的韩秦两家长辈和虞市长以及夫人,却是刚好瞧见楚帆抱着冷汗涔涔浑身绯红的安雅走出房门。
“楚帆,发生什么事儿了?”
韩铭山是被自个的女儿的尖嚷声吓过来的,他拖着肥硕的身子飞快的赶过来,就怕这暴戾无敌的外甥故技重施,一个不爽又要掐死自个的女儿,那他费了九年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这谁的脸面都不甩的外甥给劝下的功夫全白费了。
楚帆冷眼侧过眸子,瞧了自个的亲舅舅一眼,冷嗤一声,一个字也没有,甩头离去。
韩铭山如被当头打了一棒,拨开人群就瞧见韩思芸搀着口吐白沫的秦浩然嚎啕大哭。
“啊……浩然,你怎么了!?”瞧见儿子的模样,秦夫人吓的面如土色,飞扑了上来,焦急的大呼:“快叫救护车啊!”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一些怕麻烦的人群全都趁着韩家的混乱,赶紧溜之大吉,好戏是看不上了,等下还惹得一身腥就得不偿失了。
而不像所有人都挤进房里帮忙的虞夫人就站在门口,忧心忡忡的望着楚帆离去的身影,刚刚她刻意留意,已经瞧见了被楚帆搂在怀里的安雅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小嘴半张,全身都巴在楚帆身上止不住的轻颤。
她心下着急,又不能上前关心,转头在看到房内的情况时,她眼儿一眯,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了,她是过来人,一个女人身上有这样的症状代表着什么仔细想想并不难明白。
安雅是什么样的人,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她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这秦家少爷胆敢做出伤害她女儿的事儿,活该被楚帆教训,口吐白沫。
虞夫人正愤愤不满,眼风一转,却正好瞧见了往楼下溜去的女儿,她脑门一惊,突然想到刚刚就在这房门口瞧见了自个的女儿,一脸踌躇,又鬼鬼怪怪的模样,她心下一惊,突然理清了事情的原委,心头猛的腾起了一股怒意。
她虽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没有给女儿太多的教育工作,又对女儿十分的宠爱,但身为母亲自然知道女儿的秉性并不坏,只是嘴巴不饶人,做的最多的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损事儿,像危及生命或他人安全的事儿,她根本不敢做。
但如今,她却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送进一个垂涎已久的大男人房里,这样的事儿早就超出了良知的道德范围,更何况,那个差点被她害死的女人是她的亲姐姐啊,虞夫人心底顿时凉了半截,又气又怒。
她瞧了房里一眼,见没人注意到她们,就跟在虞舒楠后头下了楼。
“楠楠!”虞夫人正在气头上,出口的语气是难得的严厉和愤怒。
做了亏心事的虞舒楠本就心里堵得慌,又被自个的母亲突然大呼吓的脚下一跌,差点扑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