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看他笑得十分得意想起先前自己还被方微说给脸不要脸,心里本就有气,这下更是恼怒,挣扎着,捶打他,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混蛋,讨厌,谁要你给我惊喜啊,放开我,你这个超级无敌大坏蛋。”
顾至森非但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腾出一只手擒住怀里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是……是你给我惊喜了,想不到我的之之还有这一面。”低头印下一吻:“奖励你的。捍卫自己的领土是你这个公民应该有的觉悟。”
言之先是怔愣,然后猛的想到他看到自己和方微泼妇骂街一样的场面了,小脸撑不住的红了起来,不满意的出口反驳:“什么领土什么公民啊,用你奖励我?难道还让我甘愿被人欺负吗?”
顾至森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满,摸摸她柔顺的头发顺毛:“傻丫头,我是你的,当然要捍卫我了。”
接着又亲了一口言之的白嫩脸蛋:“之之,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言之把全部的身体重量都加在他的身上,头紧贴着他的胸膛,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很安定,两颗心紧紧连在一起,随着节奏跳动,言之叹口气说:“要是你是我,你会不生气吗?我不是圣母,什么事情都大度都看得开,我只是一个市井小百姓,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我的男人只能是我的男人,有人想要染指我不生气,你也会觉得奇怪吧,而且新闻里都那样写我了,我难道还要写封感谢信谢谢她吗?”
言之说的缓慢,语气轻柔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此时显得极静,顾至森好久不说话,言之抬头看他,他蹙着眉头像想什么烦心事,然后就听他说:“我看我们还是尽早结婚吧,这样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不过,你外公今天把我拒之门外了,我还有没有戏了?”
刚刚建立起来的温情气氛,瞬间被他打破,言之挣开他,往沙发坐着,无奈的看向怔愣的某人,拍拍身边的位置。
某人屁颠屁颠的过去搂着言之,摇摇晃晃的,言之才说:“我觉得我们现在挺好的,我不想结婚,至于外公,那只能看你的造化了。”还煞有其事的握了握顾至森的手表示同情。
顾至森却只盯着她的第一句了,又是不想结婚。说起来这是两天内第二次拒绝他了吧,故作严肃的问她:“为什么不想结婚啊,我想我们有进一步的关系。”
他极于想给自己个名分,他也想给言之一个名分,不想她再受任何委屈,却不曾想这无形中给了言之很多压力。
她顾虑太多,而且不可否认方微现在还横亘在他们之间,就像一根刺,不拔不会好。
“我还没想好要结婚,外公年岁大了我想再陪他几年。”只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过这也是一个原因,老爷子怎么说也那么大岁数了,外婆去世之后就没再娶,一直孤身一人,戎马半辈,老了没人陪伴言之也很担心。
“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想结我们再说吧,现在先做点别的事情吧。”顾至森知道了这事不能操之过急,毕竟心里已经知道小丫头心里有自己,就不怕她不要自己,算她这个理由给的不错吧,不过老爷子是该找个老伴陪陪,要不真是孤家寡人了。
“做什么别的事情?”
“就是做……”顾至森话没说完,右手掌猛地托住言之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人更贴近,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辗转厮磨,言之情不自禁的将手绕上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而顾至森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加重在言之腰上的力量,言之也更紧的环着他,唇齿交缠之际,胸中迸发出灼热的气息,时间渀佛静止一般。
言之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感受到他的手伸入自己的上衣,覆上自己的柔*软,他的头也转战她的锁骨,吸吮出一个一个爱的印记,言之的手忘情的插*入他的头发,他推高她的胸衣,摸索到内衣扣,轻轻一松一紧,胸衣爆裂,上衣也被脱了下来,胸前饱满的柔软□在空气中,言之惊呼,意识到这里不是平时欢*爱的家里,想要推开他:“这里随时有人进来,你不要随时随地大发兽性好不好?”
顾至森挑挑眉,一只手捉住她胸前顽皮的挺*立,逗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裤子里摸到她已经湿*润的底裤,轻笑说:“都动*情成这样,还说我兽性大发?恩?”用力捏了一下,言之立刻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怀里任他折磨。
当俩人都极尽赤*裸,双双跌入沙发上时,言之已经忘记提醒他有没有锁门,随着他有力的撞*击,双眼迷离的呻*吟着,手指甲嵌入他的背,划出一道道伤痕,些许的疼痛刺激的顾至森更加卖力的撞*击,稍稍进*去一点,又缓慢退*出,最后深深抵*入,连续了几十下,两个人共同到达顶点,双双沉沦。
顾至森轻拥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美背,因为地点的局限,两人只有紧紧的叠在一起。因此刚退下去的情*潮又卷土重来,他覆在她耳边低声轻语:“之之,我的之之。”
言之瘫软在他的身*下,双眼似迷上一层雾气,粉唇微启:“恩……”
念在这个地点的不合适,他只好忍者想要她的心,对她说“晚上我要补上,要不然就在这里再要你一次。”
言之穿着衣服,偏头对他说:“你说服外公,我就给你补。”
顾至森顿时觉得人生无望啊无望。
两人出来的时候,婚礼已经结束,言之给小美打电话问她后面怎么样?小美暧昧的说:“放心哦,言姐,婚礼很顺利,嘿嘿。”
城东方家今日来被恶意收购的事情,成了市的热门话题,比之之前的顾总裁的花边新闻,显然这个更具有杀伤力。而有心人就会把这两件接连而出的新闻联系在一起,方家为什么被恶意收购,其中必有蹊跷。
方泽进来忙的焦头烂额,各方求助皆是无果,许是顾至森下了通知,他们顾氏家大业大涉及的面是在太广,想和他斗,真真的其累无穷,可自己的妹妹只会胡闹,完全不把自己家放在眼里,心里眼里只有那顾至森一人。方家父母从国外回来的当晚,方父就住进了医院。
方微赶到时,方父已经推进手术室了,方泽在一旁安慰伤心的母亲,看到妹妹过来,阴着脸说:“你还知道过来?你知道爸身体一直不好,为什么总是气他?”
方母握着女儿纤细的手,留着眼泪说:“微微,你爸爸进去之前还叫你的名字,他那么疼你,你好好地好不好?”
方微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母亲,和气愤不已的。
她只是想要顾至森,她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会这样,妈妈,不是这样的……”方微语无伦次的回答,方泽拽住她的一只手臂,斥责道:“你还是20出头的小孩子吗?出国这么些年书都白念了吗?只知道去抢不要你的男人吗?他他妈一直就不爱你。”
他一直就不爱你。
“方微,你知道我不爱任何人。”
他说过,他亲口说过,他不爱任何人,他不爱自己。
可是他爱了言之,他怎么可以不爱自己去爱那个女人,我只是不服气,不甘心,我要不得的别人也休想要得。
“哥,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方微按着心脏的位置,对着方泽大喊。值班护士听到声音,走过来轻斥:“这里是医院,请保持肃静,有事情可以出去解决。”
方母也出声阻止:“小泽,带你妹妹回家吧,这里我自己就可以,吵吵闹闹想什么样子,你爸爸醒了会不高兴的。”
方泽瞪了小护士一眼,拉起妹妹的手,一拖一拽的往出走。
28第二十八章
安顿好妹妹,方泽不忍心看她沉默不语的可怜样子,轻轻拥她入怀:“微微,别怪哥哥那样说话,可事实如此你早该明白了,乖,好好睡觉。”
而他走后,方微依旧睁着双眼,目光空洞的盯着头顶的吊灯,回想起近日来发生的一切事情,眼泪簌簌的从眼角滑落,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傻,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惹爸爸生病住院,让方家面临被收购的命运,她居然忘记了自己是方家人,是市的名门望族,和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丫头争来争去,着实有些幼稚的很。
转念一想,她要救方家。起身舀起手机给谁打去电话:“我需要你的帮助,明天c咖见。”
言之很听外公的话,最近都是下班按时回大院,而这次顾某人尝到了言之的美味,赖着不让她走,带着她回了公寓,亲手做了一顿他最近刚刚出师的菜肴 。
言之无奈的张口吃掉了他递过来的鱼肉,眯着眼睛一品,味道还是很不错,点点头说:“恩,味道不错。”
“就这样啊?”明显的不满意她的回答。“那要怎么说?说你这是人间美味,唇齿留香?”
“好吧好吧,我继续努力。”顾至森就是那种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人都被你里里外外吃干抹净了,还要求那么多。
言之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说:“我吃饱了,外公在家等我呢。”顾至森自然不想让她走,依他的想法,他们俩应该再进行一次深度交流,增加彼此的感情,不过想起老爷子,顾至森只好撇撇嘴,抱着言之说:“老爷子除了下棋还有什么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