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却还盯着晋阳,这事儿,看他应不应。
晋阳笑了笑,倒抬头看向天安,“让天安捉吧,还可以把规则定的更细致些,一般跟自己的妻子甚至女友上床有什么好非议的,捉就捉非法的、不道德的。这事儿就咱三知道,都别玩花样儿,让天安一人去捉。”
啧啧,到底是“定规矩”的旗手好不好!三言两语,这玩着玩着的事儿就变得有意义起来。
天安还是没多大兴趣的样子,躬身揽住别别的腰努力一抽抱,分别借力站起了身,手还扶着她的肩头,天安蹲下来给他穿好裤子,然后起身扶着他回病房了。晋阳没动,分别临走时瞥他一眼,两人眼神有短暂的交汇,不言而喻,有“成交”的意味。
早在他们从水里出来,薄苦已经转身慢慢走出小泳池室。待到晋阳和天安走出广军总,外面焦灼的“军事大阵”已经烟消云散,近40分钟前,军车全部开走,徒留下刚才亲眼所见此阵势的小老百姓闲暇谈资罢了。
一切如初如常,风平浪静,不留痕迹。
但是,晋阳带着天安的车前脚离开,楼上,刚接到一个电话脸色阴沉的别别就被闯进来的四位手臂上框着“纠察”袖章的部队纠察按在了床上!
“对不起,你涉嫌严重违纪,被捕了。”一人向他出示了广州军区警备司令部的正式逮捕令。
广军总发生的一幕像一块巨大的蘑菇云在发酵,在等待爆发,但,丝毫不影响一辆普通军用吉普向某军事机关的行进,恬淡,安详。
毛天安没有坐在副驾驶位,她一人靠在后座儿,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窗外,双腿微分,很舒适的坐法。
这不是回连队的路,可她也懒得问了,看他带她上哪儿。
夜幕即将降临,吉普打开了夜视灯,在一处机关外的小路口靠边儿停了下来,毛天安眯着眼往窗外一瞧,“广州军区警备司令部”?毛毛确实挺纳闷他怎么带她来这儿。
晋阳并没有急于下车,他熄了火,拢了拢军大衣舒适地靠在了驾驶椅背上,
天安也一拢衣襟身体向前探去,“这,什么个意思?”
晋阳侧头看她,淡笑,“带你来看个好玩的事儿。”
毛天安一挑眉,没吭声儿,
晋阳伸出他好看的食指点了点那块“警备司令部”的牌子,
“你当兵这么长时间了,应该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说白了就是管军人的,军容军纪、军车都在他们的职权范围内。但是,并不是哪哪儿都干净……”
天安似乎见到他眼中闪过一抹很妖异的……但是,因为侧看加之一闪而过,并未看得分明。天安被他勾起一点点兴趣了,他说“好玩儿”,还这般“玩味”,……倒要看看到底一个什么事儿能叫向晋阳都这般有“兴致”!
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哪知,晋阳这时候却回过头来,“天安,咱们去捉奸吧。”笑得快活,眼神真纯像个孩子,纯粹玩乐。
这样的变化叫天安一时怔愣了下,这是向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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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向晋阳。
当一位大家有意识领着他的孩子“玩乐”,其实,多半“寓教于乐”。
“捉奸是个技术活。当一对男女正酣战,被你堵在那儿,结果是,偷情男女自然羞愧害臊,捉奸的就算不张开血盆大口叫嚣着‘你们这对狗男女”,再冷静再旁观再无涉总也免不了一番尴尬。所以,要换种方式,先学会欣赏,再小心取证,让捉奸一次能满足你的三个欲望:当你不敢正视自己或不愿为正视自己而付出额外成本的时候,以对他人的凌空踢爆来获得必要的受虐快感、正义满足、偷窥欲。何乐不为。”
此时,他们隐藏在大办公楼后楼犄角处,黑暗里,却能窥见到这方寸密林最销魂的地方,毛天安不得不承认,这里真是个偷情的好去处,沟深林密,鸟语花香,躲在林子下,枕着松软的草皮,做那野合的美事,何等升天……嘿嘿,莫不识此滋味,说什么天冷地冻的,光着屁股做,有何美?女双手撑树,男把腰,后入式,或,女弯腰撑地,男摸着那光软的大嫩腚,进进出出,火火热热,哼哼唧唧,还怕冷?咳,只有深谙此道的,才能体会其中欲仙欲死滋味如何。
不一会儿,果真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来了一对男女。
毛毛慢慢躬下身,静眼凝神注视着那一前一后在黑暗里移动的身影,浅浅的月光还是叫她看见个大概,年轻的女人身材媚骨,虽裹在军装里依旧胸腰臀分明,披肩的发一半卡在耳后,细高跟的皮靴轻轻踩地。男人呢,年纪五十左右,身材保持不错,虽看上去略微有点肚子,但因为身形高大,依旧不掩潇洒,最耀眼,是那呢军装肩头扛着的一颗金星,在这种勾当之时,显得格外荡艳。
晋阳也弯下身,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却搁在毛毛的肩头,一歪头,唇峰就在毛毛耳朵边儿了。
那边两人走到一棵粗壮大树跟前时,男人突然一步上去搂过女人,女人小声一娇叫,在笑,一定笑得美娇,两人吻到一处儿,
男人抱着女人转了个身儿,他靠在大树上,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倚在他身上,任他另一只手扒她的裤子,不多会儿,白嫩嫩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毛毛抬手抠了抠鼻尖,小声嘟囔,“这屁股扭得真厉害。”其实,眼神有趣又亢奋。
这看人扯,而且如此近,如此私密,着实刺激。
晋阳只是低笑,抬起右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仿佛在安抚小孩子,又似宠爱,
毛毛侧脸挨他更近些,眼睛却还盯着那边的激烈战事,“你看见她屁股yan子了吗,好小。”
晋阳摇头,却在微笑,“没有。”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你可以匍匐着慢慢爬过去仔细看呀。”
毛天安当时就扭过头来睨着他!什么意思? 他这是打量我不敢?
毛毛笑,一点不别扭,“你这是激将我?”
“我这是想叫你尽兴。”
毛天安抬起左手也学着他拍了拍他的背,低声说,“我大大方方走过去看不更尽兴?”说着,一笑,就要起身出去,却被晋阳一把拉住胳膊,晋阳框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朵根儿热热的气直扑毛天安心窝子!“听我的,慢慢爬过去悄悄看,乐趣更无穷。”
天安实在不在乎怎么个“捉”,不过,既然他如此“盛情指导”,天安也不介意,果真趴了下去,一点点向那激情之地匍匐蹭去……毛天安是当兵的,这样个姿势在战地上前行一天去她训练时间的三分之一,所以,绝对能做到悄无声息。
现在他们用的是个经典姿势,狗趴式,
女人跪在大树前,男人在她身后猛烈撞击,
他们身后,毛天安一点点接近准备详看屁股yan子,
却,
这个时候女人明显gao潮忍不住的一声叫,硬是叫毛天安惊大了眼!
回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那边黑暗里已然站直身体的向晋阳,他了然地点了点头。
女人喊了声,又娇又仙又死,
“爸爸,你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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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小安同志的“不可思议”里也只剩下兴奋了。对于“重口味”,举止洒脱、兴趣广泛的小安同志向来不拒绝,篇篇“重口”她张嘴就来。
被毛天安奉为“重口神人”的是这一男一女。
一男,乃严嵩的儿子严世藩公子。这位绝对是行为艺术家,创作工具是别人的嘴。他家没痰盂,都直接吐在姬妾的嘴里,叫“肉唾壶”……太恶心,那就说下一个,他家没酒杯,请客吃饭都是姬妾先喝一口酒,嘴对嘴喂给客人。是不是觉得蛮香艳,爽死了?且慢……想想“肉唾壶”,还爽不?
一女,唐中宗的掌上明珠宣城公主。嫁给了裴巽。宣城本人有异装癖,假扮男人上街勾仔,喜欢就拉回家搞。她老公呢婚后也有小三,各玩各的不是也挺好咩,不行!宣城叫阉太监的师傅割了小三的耳朵、鼻子,还骂裴巽不要脸,羞辱的方式又让人崩溃了:剥掉小三小b上的皮贴在裴巽的脸上。
好了,想想从小就被老虎整日里往这等阴沟里带着感受“重口”的小安同志对于一声“爸爸,你太棒了!”还会献出何等的“敬意”……只会用更专注的视线焦灼那杂乱之处。
还是有点吓人的,
当你正仙欲不知身在何处之时,迷离一移眼,撞见的!就是一双盯着你x体即带“敬意”又深揣究研的眼睛……“啊!!”女人的尖叫瞬间划破男人粗重的啜息,惊得男人幸而够机警忙捂住女人的嘴,顺着她受惊吓的眼睛往后这么一瞧哇……喔唷,这对“好父女”差点一起跌坐在地上!
被发现了,天安也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眉骨,爬起来,一手叉腰,一手继续挠眉骨侧身向后看……看谁,当然看晋阳。
晋阳双手揣军大衣荷包里走了过来,
“刘处长,打搅了。”
绰绰月夜下的向晋阳,这张脸简直如仙魅,极致的精致感加之温和的笑容,叫人屏息!女人从看清他脸庞的一瞬已经愣怔的模样,但是,不及她父亲,男人那脸色……啧啧,惊惨咯!
命根子从蜜葫芦里拔出来的声音都听得清,你说该多**,当事人羞死,观瞻者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