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幕,却落进了才从洗手间出来的严吣眼里。
说实话,严吣没认出毛天安,这爹娘都喊头疼的胖行头一时半会儿漏不出破绽,
他留意的是,……那肥臀,那粗腿,那胖腰……不知怎的,自上次洗手间看见分别那畜生鬼搞一个肥婆,严吣就留意到这类了,……也许想着的是,这么肥的身躯里也能挤出那么销魂的声音么……
61
这人呐,都有个习惯思维,你什么东西搞惯了不由自主就奔那儿去了,主席爱吃红烧肉他闻着肉香也爱问是不是红烧肉?好这口习惯了撒。何况毛毛。
这站着撒尿习惯了,走厕所都直奔不穿裙子的那边去。毛毛也是想事儿一时堵着了,进了男厕。
这下好,严吣眼神一稠,兴趣更钓起来了,转头跟了进去,看着胖子怎么搞?
还有更秒的,适时,分别正好走过去找天安,这天安毛毛糙糙进男厕是看见了,严吣转头兴趣盎然跟其后也看见了!……看把个分别乐的!别少一拍大腿,今儿个有好戏!
毛毛姐姐一进男厕看见直立的尿斗还没反应,如常而且,手刚放到裤兜儿,一抬头,再一看镜子反映出来自己这一身装扮……一模一样!跟刚才别少的动作一模一样!毛毛姐一拍大腿,看咱这糊涂的!……转身就往外走,趁着没人……可又怎么会没人?一转身,迎头撞上的生生就是严吣兴味的眼!!
四目相接!
眼观眼,呼吸斗呼吸!……
我的个妈咧,毛毛姐姐一世镇定,这个时候恨不得一拳头呼上去打瞎他的眼,叫你眼睛这么惊趣,好像见到了会跳舞的猪!
咱毛毛到底还是名将潜质,心乱如麻,面色却如常,镇定绕过他,脸不红不认得般,就要“绕”出去……
“毛天安……”严吣的出声儿要把毛毛的心抠出来!不过,声音也就止于这玩趣的名字了,毛毛睁大眼,分别突然闯进来手里提着外面一个垃圾桶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夯!……佛祖闭眼,分别开了严吣的瓢儿!
那血啊,后脑那血啊……严吣捂着头慢慢歪倒了下去,不过,人没晕过去,他还要努力回头看是哪个孙子下此毒手,……
毛毛也没吭声儿,她惊是惊,可也知道分别这是帮自己,就是这畜生下手太狠了,开人瓢儿干嘛!
毛毛手往后掀起大棉袄一掏,从腰间掏出一块棉花团迅速蹲下来按在严吣脑后,眉头轻蹙,“我觉得,你还是晕过去比较好。”正儿八经。
严吣有些恍惚地看着她,不过,还是听见了她的声音,这话儿说的,……严吣真不知该揍她还是大笑。
分别放下手里的垃圾桶,转身栓上门,然后从墙面上拉出几张纸巾,水龙头上沾点水,弯腰把刚才垃圾桶手握住的地方擦了擦,消灭指纹,然后再洗个手,又抽出几张纸巾慢慢擦着手,居高临下睨着地上坐着的严吣。一套动作,不慌不忙,行云流水。
“他晕过去也记得你装肥婆被人操了,……”天安猛地抬头!
分别却单膝跪下来顶在严吣肚子上突然掐住他的脖子,“那天是不是你,师部洗手间外面偷着看的人是不是你!”
毛天安已经紧蹙起眉头,分别还掐着他的脖子,狠毒,要命。抬起头,看向毛天安,
“我那天看到一个背影,像他。”
毛天安阴沉地看着分别,“那你不早说!”毛毛想站起来狠踢这畜生一脚,可是,现有的情形叫她必须冷静。严吣是晋阳的人,晋阳就在外面,——他明明就是晋阳放在自己身边的一双眼!……什么放养,什么信我,——狗屁!监视老子当乐趣啊,难怪那天情绪一波动,当晚,晋阳就来“当家长”了,知道这里有他的眼线,没想,派个这“贴身”的眼线!……毛毛就是不痛快!
又阴沉地看向严吣,他的头还流着血,无力反抗,任畜生掐的脸都白了。
毛天安看向分别,看见畜生美丽的唇轻声蠕动,“操回来。”
这是最dirty的勾引之道了。
62
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严吣从来不认为自己不会遭人暗算,特别是下到连队,又巧见分别也窝在这里……只是没想这俩儿已经狼狈为奸,下手又这么猝不及防。
“操回来。”
这三个字儿从分别嘴里出来之后,空气短暂静谧片刻,……毛天安低头想了想,手先抬了起来向外摆了摆,类似“罢了”的意思,……搞清楚毛小将“罢了”是什么意思好不好!这信号,搞!
真正要你见识一下老虎养出来的天性如何了,遇善更善,遇强更强!
捞起严吣一只手抵住棉花团让他自己按着头,毛天安站起身,走到水池边也洗了个手。随手抽出纸巾边说,“这里不方便,你把他先搞出去。”
“俱乐部他常训话那地儿怎么样?”分别抬头,眼睛几漂亮的坏喏,
毛天安擦着手微笑,“你丫真他妈不是人。”说着,手擦干纸巾帅气往篓子里一丢,“你先走,我去搞点辣椒。”
分别看着她,分明就是“你丫更不是人,活学活用是吧!”
说实话,严吣不想反抗。
一这头破血流的,折腾那功夫只会自己吃亏。再,严吣想,我又不是武将,这俩儿,新兵连才打磨出来的精兵,真干不过。三,也是最重要的,兴趣很关键。老虎的天安。老虎的天安啊,一直以来,只闻其名,现在即使撞上个把月,也是个老实坨坨样儿,今儿才真正得见是个什么德行,且,还只展露一小角,……严吣想深究看看,于是不反抗。(由此可见,严神也非常人呐,后面更不是“人”,呵呵)
兵分两路,分别先把“肉票”拖了回来。毛天安回到桌边结了帐,那些带辣椒的川菜全打了包,还向老板买了俩小桶冲可乐的冰块儿,拎回来了。
连队儿俱乐部漆吗黑,不过正好咱们严指导员经常训话的位置靠近窗口,冷月洒进来,颇有情调。
毛天安摸进来时,分别已经将严指导员摊在他常训话的桌子上,为防止他晕过去,分别将棉花团全绑在他的伤口上,止了血却时不时轻按,让他一疼自然清醒,这是畜生的法子,冷酷恶劣,但是,有效。
毛天安拎着袋子进来后,见他这么个畜生法也没惊异,拍了拍严指导员的大腿,手,就留在了这双腿上……不知怎的,她手搭在他腿上,严吣只觉着心一紧。这脑后的疼,这年轻修长的手,这样一个女人站在你的眼前,……刺激,也让严吣稍许兴奋……
是的,真正向往一个人,是向往她骨子里的东西,
毛天安依旧一身肥婆装,但是你看她的脸庞,她的站姿,她并没有轻弯却仿若带笑的模样……洒脱,有主意。
又拍了拍他的腿,天安的手抽离,
走到一旁,拎了袋子,辣椒也摆开,冰块也摆开,
先拿起一只冰块含在嘴里,像小孩儿吃糖块儿一样就那么如常的嚼,
分别看着她的嘴,
严吣看着她的嘴,……
她嚼的性感吗?哦不,
嚼的慢?才不,
就是个孩子吃糖,嘎嘣嘎嘣的,
但是,
是个男人看了就要吞口水!!
她嚼的声响,
她嚼的唇与舌的粉嫩分明……
嚼到唇舌都是冰凉,天安对着自己手背啄了一口手背又挨向分别的脸蛋儿上,“冰吗,”
分别闲适地靠在桌边,双手撑在桌沿,点点头。没做声,眼睛看着她。
天安一笑,又放进嘴里一颗,然后,走向严吣,站他腿中央,开始解他的裤子了。
63
“我一直不认为性是能叫人屈服的事儿,不过,今天我想试试。”毛毛低声说。说着,低头含了上去。
首先,冰晶的严吣一哆嗦!
接着,严吣突然屁股往上一冲!……怎么得了,上个感觉还没有适应,紧接着就来了个深喉,……冰火两重天!
毛毛显然深谙此道,喉咙那里慢慢滚动,他受不了了!脑后的爆疼都麻木了,全身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那脆弱的最顶端,仿佛顶到了梦境!……不行了,严吣双腿开始往上缩,军裤的皮带扣反射冷月如此性感,他的双手要抓住毛毛的头……
毛毛却不动声色,轻轻用喉头的柔软似安抚更像挑逗,双手抱住他的屁股,手指陷进臂肉,固定他,强势,妖娆!
一松嘴,
“啊……”
严吣的大腿在抖,
毛毛急促呼吸着,微张唇,晶亮的眼,……分别是真想亲她!舌吻!第一次,想舌吻一个女人!
她的手捻过一颗辣椒又开始嚼,唇更红,眼开始水汪儿,辣的。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又看向那硬挺挺的脆弱,分别点头,笑着的同时跪了下来蹭到她身后,紧紧从后环抱住她,
毛毛再次低头含进去,这次,慢慢来,一点点进,严吣粗重的呼吸像猛兽蛰伏,
分别开始扒她裤子了,“嗯……”当严吣终于沉吟出来,简直欲仙欲死到不知何方——分别进入了她,
毛毛蹙眉头,有点涩,分别强行进入挺疼的,不过,毛毛没搭理他,她更在乎自己的口活儿,一定要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