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我们就直接过去,我带你去买件衣服。”说着也不等她反应就带着她进了另一家burberry,给她选了一件单肩粉色连衣裙,穿在她身上显得特别青春靓丽,娇俏可爱。
做好这一切后,刑媛就带着她朝今晚举行酒会的酒店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离那个榜单越来越近了,大家记得撒花收藏哦,爱乃们。
明晚还是那个时间更新。
☆、第二十九章 醋意
刑媛带着钟毓宁到的时候,举行酒会的大厅早已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大厅中央的顶上挂着一盏奢华至极的吊灯,静静注视着这一场盛会。
刑媛一到,便有不少人上前来和她主动招呼甚至攀谈,即使有人的眼里是带着不屑的。一开始他们看见刑媛身边的小姑娘时都免不了多看几眼,但也仅仅只是几眼而已,之后就只顾着和刑媛说话了,并没有人询问她的身份。
刑媛其实一进这里就四处寻找着季冬至的身影,可一直都没有看到,只得陪着上前来与她攀谈的人说话,但还是一直注意着可能出现的季冬至。
钟毓宁一开始都乖乖的陪着刑媛,但后来实在有些无聊,便向她说了一声,就跑到角落里找吃的去了,从放学开始她就没有好好吃过东西,现在的确是饿了。
刑媛这时便开始同时注意着不远处的钟毓宁和可能出现的季冬至,她也怕钟毓宁出什么状况,毕竟是她带过来的人,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她没办法向季冬至交代。
她正与另一个公关公司的老总熟络的说着最近的一些情况,突然就见庞振东从二楼一间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对庞振东这个人,她也是见过几次的,总体来说,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的印象是不错的,而且也知道他与季冬至的关系,当即便与这位大腹便便而且目光还一直瞥向她胸前的老总结束了谈话。
“振东,好久不见。”刑媛走到庞振东面前笑着招呼。
庞振东也是邪魅一笑,指了指他刚才走出的房间,笑道:“冬至在里面,今天他还没女伴,应该是在等你。”今天季冬至根本没想过女伴的事,偏偏有人在这里帮他自作主张。不过庞振东也的确是出于好意,他见季冬至这么多年身边也就只有一个刑媛,心里也以为她对他来说总归是有些不同的,也很想看到他早日得到幸福。
“我知道了。”刑媛准备朝那个房间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回身说道:“谢谢。”
庞振东没有再回她,因为他看见了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身影,便大步朝那人走去。
“小美女,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也不怕有人来将你拐走。”庞振东走到钟毓宁身后玩笑道。
她忙放下了手上的蛋糕,回身一看来人有些惊喜,“振东哥。”按理说她是应该叫他一声叔叔的,可第一次见面时他觉得这样是把他叫老了,非得逼着让她改口叫哥哥,当时她一叫之后,他就满意的应了一声,而季冬至的脸色就黑得骇人。
庞振东见她惊喜的看见他后,就看向他身边,没见到什么人,眼中就满是失望,很快也猜出了原因,笑道:“今天这种时候你小舅也很忙的。”
“哦。”钟毓宁十分敷衍的应了一声,但仍然不掩饰自己的失望,说到底,即使重活一次,但一遇到和季冬至有关的事,她就没办法收敛自己的情绪。
“对了,今天是怎么来的?”庞振东试着转移话题,他刚才并没有听季冬至提过她会来,就知道不是他带来的。
“刑媛姐带我过来的。”还是提不起兴致,忽然瞥见不远处季冬至站在几人中攀谈着,那几人同样是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平日里与他常有合作的其他公司的人,他面上依旧如同平日一般冷淡,认真地听着别人说话,偶尔也会开口说一下。钟毓宁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这副严肃的模样,如果不是他的胳膊被刑媛挽着,她想她会更高兴的。
庞振东跟着她的视线一看就明白了一些事,他之前就觉得她对季冬至有些过分依恋,但也没想过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他控制不住的想起了家里那个让他头疼的妹妹,难道这些事也能物以类聚?
他很快的收敛了情绪,看了看这里放着的酒,突然拿起了其中两杯,拿了一杯递给钟毓宁,“喝喝看。”
钟毓宁只好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琥玻色的液体,又警惕的看了看眼前嘴角含笑的男人,有些迟疑,不敢接过。
庞振东笑意更浓,“你小舅就在那边,你还怕我怎么样你吗?”
钟毓宁这才犹豫的接过了他递到眼前的东西,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还以为是饮料,所以放到嘴边就喝了一大口,一开始酸酸的,味道还不错,可没过多久突然觉得辛辣的不行,像是舌头都烧了起来,她皱着眉头无语道:“好辣,辣死我了。”
“哈哈哈——”庞振东看着她的反应,不可抑制的大笑了起来。
钟毓宁过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再也不敢碰那个东西,“振东哥,你竟然玩我。”她知道刚才那东西应该是酒。
庞振东这时已经没刚才笑的夸张了,“谁叫你那么好骗,和个小白兔一样。”
钟毓宁佯装生气,过了一阵也忍不住笑了,竟是被他这样的戏耍真正转移了注意力。
“刚才那东西叫什么?”她一定要记住,以后再也不碰。
“Johnnie Walker Blakck,记住了吗?”庞振东见她像是真的恢复了往常,这才真正止了笑意。
刑媛本来一直带笑的陪着季冬至与平日里生意上有来往的那些公司负责人寒暄,这种活动她一向都是季冬至的女伴,其他人也都已经见怪不怪,可她忽然发现季冬至被他挽着的这只手紧握成拳,就连关节处的白骨都森然可见。
她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如此反常,下意识的就向周围看了看,只见钟毓宁和庞振东言笑晏晏,少女的面庞白皙如玉,被这里强烈的灯光一照,更显得有些不似真人,她知道钟毓宁算得上是个天生丽质的姑娘,但也从未觉得她如此耀眼过。她很快收回了视线,只愿是自己是想多了。
之后季冬至上台正式的讲话,说的全都是一些场面上的话,可钟毓宁一直紧盯着他,不愿错过一丝一毫。后来他和刑媛跳了第一支舞,她心里的不适感又开始升腾起来,不想再看。
庞振东见时间有些晚了,便对她说道:“我先送你回去吧,今天这种时候冬至也没办法很早脱身。”
钟毓宁不禁有些失落,明明跟着过来只是想见见他,和他说说话,却不想这样却像是和他隔得更远了,心里早就觉得没意思,便准备答应。
“钟毓宁。”这时季冬至突然走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回家。”竟是也不和自家好友打招呼,径直越过他拉着钟毓宁出了大厅。
一走出温暖的大厅,身上只着一件连衣裙的她就瑟缩了一下,季冬至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在身上,满含怒气的问道:“衣服呢?”穿这么少就跑到这样的地方来,而且刚才要不是一直有庞振东在她身边,怕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过去,可就是见她与庞振东那般亲热的说话,他也觉得难以忍受,她现在也就是一朵未开的花骨朵而已,竟已是这样诱人。
钟毓宁还没从他的忽然出现中回过神来,怔怔的如实回道:“在刑媛姐车上。”
“所以是她带你来的了?”季冬至对刑媛的自作主张十分生气,他是高看她了,竟还以为她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
钟毓宁不知怎么回答,的确是她带自己来的,但她本来也是愿意的。
“好了,快走。”季冬至见她冷得已经发起抖来,忙就又拉起她的手朝停车场走去。
一直从车上到回到公寓,季冬至都没有说过话,但他的脸色明显不好,而且全身都满是隐忍的怒气。钟毓宁怕他生气,尤其他还总是不发一言,她自认自己没那么聪明,根本没办法猜到他的心思。
一回到公寓,钟毓宁忙将满是他身上好闻气息的外套脱了下来,递到他身前,低声道:“小舅,你的外套。”微垂着眸不敢与他对视。
季冬至接过了外套,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单肩的连衣裙自然露出了一侧的肩膀,而她垂着脑袋,颈项也露出了一大片,小巧的胸被紧紧包裹住,那里是他的禁忌之地,是他早就想触碰却总是不敢碰的地方,就怕自己会万劫不复。
最后他叹了口气,说道:“小丫头,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想去的话事先和我说一声,我带你去。”她是他藏在心里的宝贝,不愿别人看见,但也不可能禁锢她。
她哪里是什么想去那种地方,只不过就是想见他一面而已,可这时这些话她没办法说出来,最后仍旧垂着头,回道:“我知道了,小舅,下次再也不会。”
季冬至抬手想要抚上她的肩,可手到了半空中却还是收了回来,放在身侧难以控制,淡淡道:“回房间吧,洗个澡早点睡,小心感冒。”说完就先进了自己的房间。
钟毓宁出神地看着他离开,突然想到了那首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