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黄发色的男人,眼中情欲高涨,一把刺激的将女人压在窗台处摆弄,享受这乱伦和被人发现的双重刺激。
“我、我是你们的动作太让人遐想了,上药这种事不是有医生的吗?你们虽然是兄妹,该避讳的事也要避讳”男人似乎理亏,结巴的开口。
女人贝齿紧咬着下唇,忍受着极致的欢愉,身体一放松,才酸软的躺在窗台上,即将被偷窥和前一刻的欢愉交织在一起,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五叔,医生来过后,放下药就去看爷爷了,芙蕾脸上和手臂上都是刀伤,她一只手也不方便”男人斜肆的打量窗台上玉体横陈的女人,眼中刚刚散去的欲火又一次腾腾升起,口吻却是沉稳无奈。
琉醉躲在的角落正好能清楚看到两间斜对的房间里的情景,楼下的屋里的男女上演一幕幕大尺度的春宫戏,却能一边语气平常的同另一间房的男人交谈。而另一间房间的男人,却是坐在玻璃窗外,手上拿着手术刀,解剖着蝙蝠的尸体,一边还似一个软弱无能的男人挑拨找事。双眼却是全神贯注的拿着手术刀,一点点的切割着蝙蝠的四肢……
“父亲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语气焦急,手上却是拿着两节蝙蝠细小的腿在灯光下比对。
“没事,医生说不要太多人去打搅爷爷”男人口吻平常,却在女人光洁的肌肤上作画。
“哦,这样那我就下次再去吧”失望的口吻,手上的肢体直接被抛到一个血水模糊的玻璃缸中。
“五叔还是早些睡吧”男人一把抱起窗台上的女人拉到身下,女人难耐的咬住男人的胳膊,得到的是更激烈的动作。
“嗯,我知道了”男人嘴上虽然应着,双眼却是阴沉兴奋的将手中的蝙蝠放飞到窗外,兴致勃勃的听着窗前凄厉的叫声。
“又来了,这样声音到底什么时候才消失”女人在那凄厉的叫声吓得浑身一颤,引得男人更加激动。
“芙蕾,另一只胳膊拿出来,上好了药就早点休息吧”男人直接将女人从窗台上拖回了床上,时有喘息的痛呼声传来。
琉醉看着楼下男女将战场转移到床间,而另外一间房里的男人,苍白的肌肤,瘦的骨头和血管都若隐若现,疯狂的看着窗外血色月光下,蝙蝠凄厉的叫声。琉醉的心一颤,这就是外界所传的罗德尔家族淡泊名利的五公子,与传言中阔达如风的男人相差太多了吧。
琉醉再往上看了一层楼,星星点点的红色的摄像头三百六度角度的探照,她等着楼上转动的摄像头正好一起侧开,留下一个三秒钟的摄像头死角。眼中的坚定而过,银丝缠绕上高出一层的栏杆,身形如幻影急速飞掠而去,简约的装扮在黑夜中似乎融入了夜色,落地时,在摄像头再次旋转而来,蹲着滑步冲向另一个暂时安全的死角,三秒钟内不可能完成的动作,硬是被她计算精准的完成了,跨过另一道门槛。
“大公子,准备从哪里动手?”一名似是下属的男人站在书房的对面。
“准备好上次试验成功的药物,等要的东西拿到手,再动手”之前那个救下搂下正在乱伦的男女的中年人,威严的道。
“是,大公子”那个下属恭敬的道。
“他们要找什么东西,不要让人阻拦,萧家还真以为法老王的古墓真的那么好找,且不说那是海底密室,里面机关重重,缜密的杀人招数更是防不胜防。更何况千百年寻找的人不在少数,为什么找不到,与其相信什么死人的东西,不如等拿到萧家手中的东西,我们的金融投资一样能开到世界各地,一样垄断世界的经济贸易,也不比那些宝藏差到那里去”中年人野心勃勃的算计着。
“是,大公子说的对”那名下属听到,冷静的称颂。
琉醉看着屋里的一对主仆,有些无奈,看来是真的想算计到萧家的头上,可惜估计很难成功。连萧家这么强悍的能力也只是霸主美国那一片,也没打算垄断世界所有的军火,不是因为做不到,而是萧家明白,世界各国可以允许商人富可敌国,但绝不能允许一个商人家族垄断世界各国的所有经济。显然罗德尔家的这位大公子,即使最后成功了也只是为国家做嫁衣,如果一个国家制不住一个商人,难道十个国家还制不住一个商人吗?大不了再引爆一次的金融危机。
琉醉看了一样脖子上墨绿色的吊坠,想到罗德尔家的人不少打量她脖子上东西,看来这个东西果然是尊贵无比,萧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她并不能全部得知。因为那男人从来都是一副从动不迫,居高临下的姿态,任何人或事在他的面前都成了蝼蚁。
转头,再往上看了一层,那应该是罗德尔城堡的主人,罗德尔老先生的居住室。她对探听他人的隐私真的没什么兴趣,不过对那名下属嘴中的药物,她还是很好奇。耐心等等,最后还是会用来对付她的,所以用不着着急,再摸了一下脖子处的吊坠,手腕处的银丝朝高空发射,勾住第四层的柱子上。
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也想直接探上顶层,可惜三秒钟里,她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无法跃过两层城楼。只好无奈的蹲在第四层,等待十分钟后,再一次的三秒钟死角的空隙,跃上她今夜的目的地。这么隐蔽,金阳和银影到底是如何进的顶层,难道那两人是有隐身术?无聊的蹲在墙角,她可不敢去偷窥罗德尔老先生的隐私,据说一些千年老狐狸都是狡诈成精,各种变态的嗜好都有,而且她没有那个自信不被发现。
她是不想偷听的,可是不代表人家不说,所以她还得吹着冷风数着头顶几十个摄像头,计算交换转动的角度,听着屋里古稀老人的唠叨。
“老婆子,我今天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娃,你要是看见肯定相信我不是胡说,可惜嫁到了萧老头的孙子。那么好的女娃,嫁给萧老头的孙子还真是可惜了”罗德尔老先生捧对着一副相框自说自话。
琉醉在心里诽谤,这个老头肯定是可惜他孙女没能嫁成家主,幸好家主明智的娶了她,否则一想到萧家有那样绿云环绕的主母,估计萧家里的一群人会内伤吧。
“不过,那女娃看起来会和老婆子你一样的红颜薄命,身上中那么多致命药物竟然一副无事人的样子,还真当会无事啊!估计你又会说我吹牛,不要忘了你家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医术研究做的还是不错”。
罗德尔老先生一副自言自语的模样,让暗处的琉醉不禁头痛,什么红颜薄命,明明就是诅咒她的,坏心眼的老头。水色的眸光锁定了楼顶摄像头转动的角度,在两台摄像头交聚到一起,分离的那一刻,银色丝飞势,双脚离地。最后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什么“古墓……救……”。
琉醉脚步落定在顶层,收回手中的银丝,转头,看着黑压压一片的蝙蝠,不禁眼色一沉,这么多的蝙蝠要想进去,在不惊动他人的状况根本不可能,丝巾上麻痹的药物也只是一次性只能麻痹一部分的蝙蝠,又不是毒烟一瞬间能放倒所有的蝙蝠。
她静静的站在城堡的最高处,是最能看清城堡的所有布局,大堂餐厅都能一清二楚,甚至能看清萧傲一脸不耐倨傲的坐在藤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夸夸其谈,唱着独角戏,薄唇微动,看着对面那个夸夸其谈的男人身形一僵。不由好笑,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霸道,不知晓他们现在是势单力薄,无法气焰嚣张,不过,这男人如果真的低声下气那就不是萧家了,萧家的人一向对外自信、高傲、冷漠。
萧傲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那个夸夸其谈他所谓宏图的男人,再看金阳和银影两人一脸冷酷,转过头端起桌上的一杯热茶,强忍着想将这男人扔出去的冲动。心里猜测那个女人此刻在做什么,是兴致勃勃的攻击这座城堡的隐蔽防卫,还是趴在床上玩她测试国防的‘消遣游戏’。
突然,眼角掠过对面的屋顶,看着一道熟悉细微的身影一闪而过,嘴中的茶水一呛,强忍着喉咙处的咳嗽,冷眼的瞥向屋顶的一角,那女人好似遇见什么难题,驻足不动,在头上红色的摄像光线扫向她的时候,蹲下身形避开摄像头。
琉醉看着那黑压压一片的蝙蝠,试着向前踏一步,却见那些蝙蝠凶狠的猩光,盯着她,仿佛她只要再动一步,就被沦为它们的点心。她再试探的挪动一步,发现那群蝙蝠只是前方的扑过来,后面的大片蝙蝠只是伺机而动。琉醉一瞬间就明白,这些蝙蝠恐怕经过精心的训练,各尽职守,不被人类的声东击西的计划所骗。而训练出它们的人,恐怕就是那个解剖蝙蝠的疯狂男--罗德尔家族的五公子!
以动物的灵敏来勘察城堡中所有人动向,看来无论今晚成功与否,她的行动都将暴露在那个男人的眼下,既然如此,如果没有点收获,那不白白浪费她如此大费周章的行动。
将纸袋中的那条丝巾拿出来,随风飘舞!她虽然嫌弃的看着上一刻用来包裹蝙蝠丝巾,但还是将它当作印度的纱丽将自己包的严实,一步步的朝着那群蝙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