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厉害?”显然路非是想多了,摩挲着下巴想象,“难道是我看人的目光还是不行?”
要命还是要手?7
“她就那么厉害?”显然路非是想多了,摩挲着下巴想象,“难道是我看人的目光还是不行?”路非的脑海里划过苏一晨的面庞来,“怎么看,她还是那种……我想象不出来的模样……”
“你看人什么时候准过?”荣宁抬起手中的文件夹,象征意义的打过他的头,虽然不痛,却也让路非有了半分的不爽,“我哪有?!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这个人不好相处。”
“哦?”荣宁斜着眼打量了他一眼,:“看来我们还是有默契度的,毕竟,你跟我,对双方的第一次见面的感觉都是一样!”
“你……”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荣宁的话,总是会让路非气的直跳脚。
言欢没空管他们在他的办公室里吵闹,反正来来去去的,早就已经习惯了。
言欢眼神空洞的望着茶几上摆放着的一杯红酒,看着里头锃亮的红色液体,聂冥心知肚明的将坐在一旁吵吵闹闹的两个人钳制住,冰冷的视线,从幽蓝的镜片里射出来,打量着两只在他眼里就是疯猴子的荣宁跟路非。
“喂,你们俩个人给我适可而止点。”
聂冥的身高并不比路非跟荣宁高出多少,可天生的警jing察世家的气质摆在那里,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威严就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刚刚还差点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被聂冥提着,看起来渺小的就像是被成年雄狮叼着的两只小型猫科动物,身上原本炸裂起来的毛,也顺势的抚平了下来。
双方各自憋着嘴,看着单手把他们两个人拎起来的聂冥……
可恶,明明身材也是差不多的,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把他们两个人从沙发上拎起来?
“大哥……”
求助的声音朝着言欢飞去,言欢动了动,转过身子,望着别处,不去看他们几个人胡闹。
“大哥!就算你转过头,我们俩个人可还是真实存在的啊!!”
言欢慵懒的开口,“眼不见为净。”
“噗。”荣宁笑出声来,路非瞪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有什么好笑的!
“你们俩个还是安分一点吧。”聂冥放下他们,警告一声,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解释道,“大哥,只是讨厌冬天。”
不感兴趣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什么,言欢可是连看一眼的欲yu望都没有。
荣宁与路非俩个人,留在言欢的身边,自然是没有聂冥懂得言欢的多,可言欢大概的性子,他们也是知道的……
有个问题,一直藏在路非的心里,憋了好久了,“那个大哥……”路非的语气,还是有点弱弱的成分在,“那个……你对那个苏一晨很感兴趣?”如果没什么兴趣的话……言欢大概也不会为了苏一晨做了那么多根本就没有必要的事情吧?
那个人的名字,从路非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言欢的眼里闪出一抹看不透的光芒,募得,心情也跟着变得不好了起来,只是斜着眼,他懒得转过头……
要命还是要手?8
那个人的名字,从路非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言欢的眼里闪出一抹看不透的光芒,募得,心情也跟着变得不好了起来,只是斜着眼,他懒得转过头,桃红色的眸子里没过一丝阴冷,路非连忙闭上了嘴对着他笑,那样的目光,果然不管是对着谁的,都会让人觉得有些轻微的不舒服。
“哪里是你能问的。”平缓的声线没有半分的起伏,却足够可以把路非的问题,直接咽下他的肚子里。
荣宁看了一眼路非,果然理科的男人都是笨蛋,连问个问题也不会问,还把言欢问到生气了……
“大哥,路非刚才的问题,不是想要猜测你的内心,你的想法,只是想问……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以后跟苏一晨的见面,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荣宁的大眼,微微弯着,“可是直接叫她的名字,也不太好,只是想问问你,以后该叫她什么才好。”
过了一会儿,路非也就明白了荣宁的这个问题的原因,他的那张脸上堆满了笑容,“对呀对呀,我要问的也就只是这个而已,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大哥,你可不要误会呢。”
这俩个人心里头藏着的意思,言欢就算动动手指头,也是能够想的出来的。
两个人装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聂冥只好微微的叹息,真是两个笨蛋。
“苏小姐。”言欢并没有因为荣宁的问题,而变得心情不好起来,只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称呼只是称呼,但是每一个称呼都有着不同的意义。
从言欢的嘴里说出来的苏小姐三个字之后,荣宁跟路非,便不再问下去了。
苏小姐是个称呼,却是有距离的称呼,不是女友,不是情人,更加不会成为言欢本人的未婚妻……
那种距离感,并不是登报声明,就能改变的。
身份摆在那里,不会亲密无间,也不会冷若冰霜。
荣宁跟路非先出去了,言欢独自留着聂冥一个人呆在办公室,他坐在言欢的对面,安静的看着就算呆在暖烘烘的办公室,也一副觉得生冷的言欢,微微的蜷着身子,指尖圆润的手夹着文件。
俩个人沉默了好久,聂冥不敢提前开口,静静的等着言欢的命令,“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言欢终于开口,头被他抬的微微的,注视着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的双眸。
“什么?”
不管看了言欢的双眼多少次,他还是无法猜测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之所以这几年里都在言欢的面前没有犯过过错,也只是因为家族给他带来的天生的警觉的好处。
“苏一诺刚刚从医院里不见了,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言欢把心中的不安说了出来,就连聂冥的那张向来没有半分细微的反应的脸上也没过了一丝惊讶,可他隐藏的很好,只在一瞬,一会儿的时间,就再也无法在他的脸上看到了。
“我会派人,把她找出来,然后带到医院里继续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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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派人,把她找出来,然后带到医院里继续接受治疗。”
“呵……”言欢的嘴里发出淡淡的不削的声音,“那个女人要死还是要活,与我何干。”
“那么……为什么?”猜不中言欢的心思,就连聂冥也忍不住的发问了。
“那个女人性子烈,脾气要是一上来的话,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又有谁会知道呢?我要你……”言欢手里握着倒着红酒的高脚杯,来回晃了晃,“找到苏一诺的下落,派人看着她,不要让她做出什么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要不然……我可会很难办的。”
难办?世界上还有让言欢觉得难办的事情吗?
聂冥的唇,微微勾勒着,好像是听到了足够让他微笑的笑话,从遇见言欢的那天起,他可是亲生经历了他的本性,说是他的面容,行为,习惯,如贵族般不可亵渎,高傲不可一世的话,到不如说是他的本性,带着邪恶的魔力……那种贵族与强盗并存的血液。流淌在言欢的身体里,各占一半,如果说是有什么天性的话,那么言欢的两端天性,可是极致到了彻底的地步……
他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言欢温柔的模样呢……就算,他与荣宁,与路非,与言欢,称之为什么拜把子的兄弟。
“很好笑吗?”言欢打量着他,聂冥脸上的笑容笑的太过明显了,无法让他轻易的装成没有看到。
“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奇。”聂冥乖乖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作为坦诚,言欢颌首抬眸,示意,可以允许他继续问下去,“虽然我知道问这种问题,好像太过不对……”
“既然知道不对,那你还问?”言欢打断他的话,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聂冥微微叹息,要是说受不了言欢的话,那大概就是他说话的语气吧?虽然他知道,言欢这个人本性并不坏,只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样的跟人相处的罢了。
“这不是在探讨问题么?”聂冥摸了摸鼻梁道,“我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子的你。”他笑的温润,“你对那个苏小姐……太过上心了。”
被聂冥直接戳穿面具的言欢,并没有当场猴鸡狗跳的反驳,他可做不来荣宁跟路非平日里做过的事。
言欢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插兜的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从A市最高的地方,俯视着整个A市的瞰图,“聂冥,你有你的抱负,你也有你想要的东西,这些事我都是知道的。”
“是。”如果不知道的话,那么他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心甘情愿的愿意为言欢俯首称臣了,不仅如此,就连荣宁跟路非,现在也不会跟在他的身后,心甘情愿的,忍受他那时不时发出来的贵族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