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没关紧,这门外摁铃声的人似乎还锲而不舍,让程佑宝有种在人前交欢的错觉,不敢再出声,那压抑的感觉让聂维扬不过瘾,后入式的姿势也让初尝人事的小女人放不开,他咬牙抽了出来,一脚踢上房门,然后把瘫软的佑宝抱到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面地顶进那娇嫩的地方,着迷地挺动撞击。
程佑宝双腿被压在胸前,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身体越来越热,被他顶弄得话都说不全:“你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啊……”
那种又疼又酥又麻的感觉太可怕了,她哪里承受得了?
“你乖,一会就舒服了,让我好好爱你,啊?”欲望当下,聂维扬敷衍地诱哄,捧着她的脸细细吻着,身下的力道不减反增。
这样一场迟来的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
程佑宝已经记不清楚,她被聂维扬摆弄了一晚上,无论她怎么求怎么哭,他都不为所动,把她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
半夜被饿醒的,她半根手指都动不了,骂人都没力气,聂维扬去拿了放在门口的蛋糕,又温了牛奶,亲自喂她吃。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就吃到了她身上,还顶着她抱了起来,施施然去找她藏的礼物,其实就放在衣柜里,很容易找的,是一条藏蓝色的领带。
没想到最后这领带缠到了她手腕上,然后被他压在衣柜前大起大落地弄起来,战火一直蔓延到浴室都停歇不了。她想不通,这么个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能这样花样百出地折腾她呢?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可程佑宝不敢再抗议,刚才被弄得实在受不住,赌气随口让他去找别的人好了,就被他狠狠顶了好久,那怒气腾腾的样子好像要把她给吞了。
她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想自己到底摊上个什么样的人,好像越相处,反而越不了解他。
可程佑宝没有心思再想。
因为聂维扬很快就发现她分神,有些不悦地拧眉,索性将她抱起来,握着她的腰肢上上下下地进出,那种顶到深处爆炸的快感让她剧烈地痉挛,没过多久就哆嗦尖叫到达高/潮,
累昏了过去。
又被聂倩倩那个乌鸦嘴说中,自己连送个生日礼物都能把人赔了进去,太太太亏了。
聂维扬这个坏蛋。
☆、清晨
程佑宝从黑色的羽绒被里钻出头来,似乎还没醒透,半眯着眼睛把手挣出被子外头伸懒腰,接触空气的那一刹那觉得哪里不对劲,傻傻地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膀子的,不对,这与被子的亲密触感……她整个人就是赤果果的!
她拢紧被子,试着稍微挪了下两腿儿,哎哟,累得酸得都不想动了,脸蛋上那股没消下去的绯红又渲染开,昨晚那些旖旎缭乱的记忆纷至沓来。
二姑娘程佑宝送礼物把自个儿给送出去了!
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是十二点,左边占了便宜的罪魁祸首不知去向。
程佑宝气呼呼地瞪着天花板,明明把她折腾得都累蔫了,聂维扬那个坏蛋早上还恶劣地吻醒她,吻着吻着又乱来,也不考虑一下她是新手上路,小身板不禁折腾啊……
不对,十二点啊,她今天有课的!还是必点名的灭绝师太课!缺席得挂科的!
程佑宝赶紧掀被子溜下床,起得太猛,昨晚又做了剧烈运动,整个人都是软的,还没站稳就拐倒在地上,程佑宝“呀”地大大喊了一声。
尽管屋里开了暖气,可没穿衣服的程佑宝还是起了层鸡皮疙瘩。
聂维扬闻声跑了进来,见她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就要过来抱起她,好气又好笑:“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的?”
“嗳嗳,你甭过来,我自己起来。”程佑宝眼疾手快地抓了小沙发上的一件衬衫披在自己身上遮掩春光,又小声嘀咕埋怨,“坏蛋,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聂维扬轻笑,哪里肯听她的,走过来利索地把她抱起来,恶劣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还遮什么?我哪里没瞧过?嗯?”
耳朵是程佑宝敏感的地方,热辣的气息加上他慵懒调情的口吻,她的身体便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真是个敏感的小娃娃,聂维扬笑出了声。
这种青涩里透出的曼妙风情,最让男人心醉,尤其是他亲自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他的女人,那种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程佑宝惦记着挂科的事儿,于是凶狠狠地瞪着他:“不是怕你瞧,是怕你色性大发,害我今天没上课,期末要挂科就赖你。”却因为经历了昨夜,声音又哑又小,不似埋怨,更像是撒娇了。
“哦,不怕我瞧?正好我没看够,让我再看看……”说着聂维扬托着她腰和臀儿的手就作势要伸进衬衣里,见程佑宝戒备地捂得紧紧的,他哭笑不得,亲了下她的额,“好了,不闹你,先去洗脸刷牙,我让人送了点吃的来。学校那里我已经让倩倩帮你请假了。”
听到请了假,程佑宝刚松了口气,又突然抓着他的肩膀问:“什、什么?是你,去让倩倩给我请
假?”
那倩倩随便动动脚趾头不就知道她和聂维扬那什么了吗?
聂维扬把佑宝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给她挤了牙膏递去:“你给我乖乖刷牙,其他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倩倩知道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程佑宝嘟着嘴有些不情不愿,昨天以前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大好青年,今天就要贴上某人的标签了,这个某人还这么理所当然。
倩倩是他的侄女她的闺蜜啊,一点都不会尴尬么?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给自己拧热毛巾的某人,又看到角落那里堆着的他和她昨晚脱下的衣服,裙子最惨不忍睹,都一分为N了。她晃着的小脚勾勾他的背,嘴里含着泡泡质问:“说,你昨晚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聂维扬拿着毛巾转过身,看着她用白嫩嫩的小脚勾自己,就想起了昨晚和今天早上她两腿夹着自己又哭又委屈地任由自己摆布的小模样了。
食髓知味这个词就是这么造出来的吧?
聂维扬故作淡定地咽了下喉咙,掩去眼底渐生的欲望,她还小,急于一时只会吓着她。他得慢慢来,等教好了她,以后不愁不性福。
他没回答她,只抓住她不安分的腿儿,直接把毛巾盖在她脸上仔细帮她擦脸,昨晚她累昏过去时,也是他抱住她洗澡擦身的,动作熟练极了。
程佑宝就傻傻地任他伺候自己,再晃过神的时候他竟然都开始替她穿衣服了。
她一把把内衣衣服抓过来,绯红着脸娇嗔:“你出去,我自己来。”
都说了聂维扬不听她的,只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都已经这样亲密,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遮掩,他也不允许她有任何避开自己的动作。
既然给他得到了,就要绝对掌控,这点他和阿乾的想法一致,只是表现方式不一样,他不会明着去逼她,可是要她慢慢适应自己顺着自己。
程佑宝咬咬牙就跟豁出去似的,飞快地穿好了衣服,像他说的,什么都看了做了,再矫情也没必要。
既然他聂大人难得地愿意伏低做小,她当然得抓住机会,女王般伸开手说:“抱我出去吃饭。”
聂维扬笑叹了一声,就让这丫头得意一下吧,看她高兴自己也快乐,便走来轻松抱起她到客厅的饭桌前坐好。
桌上已经摆好了七小碟八大碟,中式西式都有,几乎都是程佑宝爱吃的,看来虽然是叫的外食,聂维扬也用了心。
程佑宝眼神闪了闪,继续问:“聂大人,你还没回答呢,昨晚是不是早有预谋了?别打算蒙混过关。”
她对他的称呼越来越多,不高兴的时候就直呼聂维扬,撒娇的时候就维扬,淘气呢就喊几句聂叔叔,揶揄时
就喊他聂大人,当然他昨晚有教她新的称呼……
不过这小妮子变聪明了。
也不对,佑宝一直都很聪明,只是有很多事情她会选择不去知道,心里又比任何人都知道。
聂维扬敛眸,舀了碗排骨汤给她,抿唇笑说:“怎么能说是预谋,不是你要送我生日礼物吗?我自然得‘亲手’拆开了,而且满意得不得了。”
亲手这两个字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程佑宝又脸红了。
绝对的腹黑,不要脸!哼!
“我明明都说了我有给你买礼物,你还……”还把人给啃得一干二净了!
“我还怎么了?”聂维扬直接反问。
吼,这男人的脸皮比城墙才厚,是不是得这样才可以在外交时刀枪不入?
程佑宝刚要说话就被他塞了个海鲜卷到嘴里:“尝尝这个,维意说这家的做得最好吃,你看喜不喜欢。”
好吧,他摆明就是吃定自己了,还懂得用美食来腐蚀她的意志。
程佑宝鼓起腮帮子使劲咬,全当海选卷是聂维扬来啃,仿佛借此报复回去。
突然又想起那条被他扯坏的裙子,就问:“那是拍照的裙子,叶西北虽然说送我了,可是这么弄坏了好像也不好……”
“没关系,我已经让人还了他一条一模一样的。佑宝,记住以后不要收别人送的衣服,尤其是男人,当然我除外。你知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聂维扬抬眸定定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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