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改成.
“是吗?那感情好,看来我也得考虑一下是否搬过来了。”陈欣说笑道,脸上虽然不显,但是心里的疑虑再次升起。健康?农田质量好还好说,但是健康的话,也许真有另一个空间也说不定呢······
☆、63、凶猛的蚊子!
63、凶猛的蚊子!
清晨,总是让人很自然地醒来,看木窗外的光线越来越亮,鸟儿的鸣叫声由唧唧喳喳的热烈喧闹,到渐渐减少,想是聚会完捉虫子去了。间或有悦耳的歌者,叫几声飞来又飞走。起床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六点钟,太阳已上树间,将光线淡淡地抹在东墙上,投在屋里的光罩着浮尘,细小的颗粒在光线里快乐地上升下沉,如早晨的舞蹈。
然而,凡事都是好坏掺半的。
初夏的乡村虽是个避暑的好地方,山清水秀,花草纷,鸟语花香,就连空气都那么清新。但是美中不足的就是蚊虫太多。
即便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的石浩然,还在自家房子的周边,种上了七里香和薰衣草这种驱蚊的植物,甚至为了娇生惯养的媳妇儿那娇弱的皮肤,他晚上睡觉前还要点蚊香,更别说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老板、大少爷的陈欣了。
于是乎,这天才蒙蒙亮,悲催的陈欣大老板已经无心睡眠,早早的起床来欣赏这原始乡村的靓丽风景了,这劲头,可比往常第一个起床的石浩然还要早上不少呢。
初阳高高升起,美丽如诗的年轻男子随意的站在一家乡村小院儿里,那通体的高贵气质、黄金比例的魔鬼身材、精致的五官,无不赏心悦目。
然而······
口胡!他大爷好不容易稍稍的适应了一些乡下的硬床,本以为能睡个好觉的·没想到突然出现的几只随处飞舞的蚊子,就将他击的溃不成军了有木有?!还有那招蚊的体质,真是太坑爹了不解释!
陈欣遮掩着自己挠痒的小动作,就差仰天咆哮了有木有?!
他的血液偏甜,本来就是蚊虫最喜爱的食物,每逢夏季,他的日子总是特别难熬。在家还好说,全天候的点着电蚊香,也不怕被咬·但是出了门,就跟去打仗一样,全副武装浑身都涂上花露水,也心惊胆战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年夏天才刚刚来临,蚊子也才开始出来,让他无心的躲过了市里的蚊虫袭击,却阴沟翻船栽在了石家沟这个小村庄。
这怎不令人怨念怎不令人悲痛?!市里还能让手下去买花露水和蚊香什么的,在这里呢?连个小卖部都没有······
不过,陈大老板不知道的事·虽然他一直很痒,也没发觉城里的蚊子和这里有什么差别,但是,石家沟的蚊子可比别的地方毒的多很多。
一般的蚊子毒性弱,被咬一口,只是起个小红包而已,而且不一会红肿就消了,痒也是一会儿的事儿,有的体质好的人,被咬了·甚至什么感觉都木有。
但是,就是这个但是,在石家沟这里可不行·被本地的蚊子咬了一下,片刻功夫就又红又肿的,瘙痒难耐的让人忍无可忍,没个好几天的功夫,根本就消退不了啊,那严重的,连红包都是紫色的啊,那成倍增长的痒痛·更是让人生不如死啊有木有?!
让我们为陈大老板默哀。阿米豆腐…···
幸好·虽然被咬了很多的包,还痒得不行·不过都在肿包都在身上,不至于毁容······陈欣强忍着往搔痒处挠的冲动·自我安慰着。不过这痒劲儿怎么越来越强捏?幻觉吗?
信步走在屋外的院子里,湿润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洁净,沁人心脾。时而有带着凉意的微风袭面而来,时而声声鸟鸣给整个空间以勃勃的生
正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石浩然家的斑鸠和喜鹊这时候已经饱餐了一顿回巢了,不像生性谨慎的斑鸠,胆大的喜鹊仿佛不知道害怕为何物,见陈欣耸立在院中一动不动的盯着它,喳喳的叫着,围着陈欣飞了几圈后,仿佛确定了他没有危险,竟落在了他的头上。
“看来你挺招鸟儿喜欢的呢。”石浩然的身影在身后响起,陈欣一扭头,头顶的喜鹊慌乱的飞走了。
“早啊。”
“早,你今天起的可真早。”石浩然仲了个懒腰,知道惊蛰后蚊虫会复苏,家里有防虫的灌木,倒也不怕,没想到昨天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让他半夜起来点蚊香,还被咬了几个包,真是难受啊。“对了,你昨天被蚊子咬了吗?咱们村的蚊子可毒着呢,没个几天的功夫,可好不了的。被咬了可别忍着,我给你找找草药敷敷,一会儿就好的。”
“啊?我还以为是普通的蚊子……”意识到不好,陈欣腼腆一笑,十分爽快的点头。“这样的话,那就拜托了,我本来就是招蚊的体质,昨晚可是咬的我都没睡好呢。我还想让你带着去买瓶花露水什么的呢。”
“没事儿,这又不是什么麻烦事儿,等会我去摘些萋萋菜,回来一弄就成。”石浩然本来还想先做好饭冉说,没想到胳膊上的红包痒痛一阵强过一阵,不得已,只好′治疗蚊子包再说了。
“萋萋菜?那不是止血的吗?”这东西陈欣还是知道的,最初下乡,找试验田的时候,只是想尝试一下自己做农民,却无意中被镰刀给划伤了,当时还是一位当地的村民给他找来了萋萋菜敷上,才止的血呢。
“对啊,萋萋菜有凉血止血,清热消肿的功效。虽然止血的时候用的多,但是用来消蚊虫叮咬下的肿痛瘙痒,效果是很不错的·……不行,痒的难受,我先去找萋萋菜,小白要是起了,°就跟她说一声,要是来不及,早饭让她先做吧。”没说几句话,红肿的地方就越来越痒了,石浩然忍无可忍,话音刚落,人就已经消失在院门口。
“哎~······好吧,早去早回。”陈欣耸了耸肩。
萋萋菜,也称刺儿菜,学名为小蓟,大青山这一带都叫它为萋萋菜,萋字当为蓟字之转音,南方也有名为枪刀菜的,就因其多刺宛如枪刀。
萋萋菜一般生于荒地、草地、山坡林中、路旁、灌丛中、田间、林缘及溪旁。现在有的地方甚至人工栽培作药用的。
萋萋菜在石家沟很常见,能凉血止血,祛瘀消肿。这是石家沟一代代传下来的常识。
石浩然小时候非常调皮,还待不住,经常摔得一身的伤回来,那时,他爷爷便会就地寻找来萋萋菜,或用手搓,或放在嘴里嚼,等萋萋菜碎了,流出绿绿的汁液时,按在伤口上,不管血流多么涌,都会立时止住。
不光止血,夏季蚊虫叮咬的时候,七爷爷也会找萋萋菜给他用,一涂上去,凉凉的,即可不痛不痒不说,就连肿包也很快就消下去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石浩然就对萋萋菜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虽然野地里到处都是,但它的止血功能还有清热化瘀的功能,都是让他印象深刻,至今不忘。
现在想想,石浩然小时候干的做多的,就是放了学,挎了筐去野地里打猪草,他家那时候养着几头猪,那猪喜欢吃的草很多,比如苦菜、蓬蓬菜、婆婆丁、猫耳朵草等等。
记得有一年夏天,有一头猪胃口不好,常常不吃东西,让小小的石浩然焦急的不得了,还以为是吃草和糠这类的东西吃多了,得了胃病,也会像人一样胃出血什么的。
年少无知的他一心以为,萋萋菜既然能够止血,让猪吃了,血止住了,胃口也就好了,于是每日三餐变着法儿的喂那头猪萋萋菜。
虽然萋萋菜的刺儿有些扎手,让小浩然吃了不少苦,但是还别说,那猪吃了几天萋萋菜还真的恢复了,而且长期吃下来,毛色光亮不说,体格也比其他的猪健康,让他自豪不已。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还真是幼稚,那猪明明是轻微中暑,过了热劲儿自然就好了,记得当时他向爷爷炫耀的时候,爷爷那笑容,那是赞扬啊,明明是包容嘛。
当然,有时候他拔萋萋菜也不只是喂猪。
春天,萋萋菜刚从地里钻出来时,趁着嫩劲儿拔了回家淘洗干净,连同雪白的根一起剁碎,放上豆面和花生面做成小豆腐,吃起来滑嫩爽口,常常让石浩然左一碗右一碗地吃得大汗淋漓。
想到那味道,石浩然的馋虫又冒了出来,既然来摘萋萋菜了,单摘几根也不值当的。
虽然正值初夏,有些老的味道不如春天刚出土时候那么嫩,但是聊胜于无吧。而且,它还可以摘一些种在空间里,过不了多久就会长出一批新出土的嫩芽,到时候不就有的吃了?
对于嗜吃的人来说,美食得动力总是无法想象。
*把。改成.
有了美食的吸引,石浩然突然爆发了小宇宙般,仅仅只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摘了多半框的萋萋菜,就这,还不算已经敷在他自己身上的肿包处和收进空间里做种子的那些呢。
采够了食材,石浩然飞速的回到家,把几根萋萋菜扔给了陈欣,告诉他怎么使用后,火速的把正在做饭的小白从厨房请了出来,这才兴致勃勃的把惦念已久的美食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