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嫁人了,薛铭必须要将她重新抓回到自己的屋子。以自己的方式让她能够忠心耿耿,毫无二心。薛铭看了看绷着脸为自己添茶的丝竹,微微扬起嘴角。
丝竹侍候薛铭,一直到碧丝等人回来,二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丝竹有些摸不着头脑,很想求救碧丝,可自尊心作祟又使得她不能开口。
站在一旁,看碧丝、碧云、碧柳和碧烟四个人围着薛铭叽叽喳喳,说着酒席间的趣事儿,不禁觉得有些失落。
薛铭好看的眼睛偶尔不经意的扫向她,让她觉得又高兴又难过。看得出薛铭对下人是极好的,若是当初自己不那么愚蠢,如今也可以和姐妹们围在一起,和薛铭说话逗趣儿。
“姑娘,咱们今儿在银钗姐姐那吃酒还看了一场好热闹的戏呢。”碧云小脸喝的红扑扑的,自呆了一股俏皮的醉意,十分可爱。
“什么好戏?”薛铭猜测许是薛如海有给三房下了套,不禁来了兴致。
“咱们老爷可真了不起。”碧柳热不住赞叹,挤过碧云,凑到薛铭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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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九点准时奉上。昨天从医院回来的晚了,一直在护理小朋友,又舌战毫无下限的幼儿园阿姨,所以特别累就木有码字。为了保证质量,昨天欠下的,会在这周里补上。来个预告,下章左右要开始荣国府那边的事情,这个要斟酌着写呀,所以速度会稍稍有那么一丢丢慢。(未完待续)
073 变故
薛如海素日里不爱言语,却并不代表不善言辞,酒席之间不过几句话就将沾沾自喜想要摆大房一道的三房设了套。
不仅让薛三老爷连连敬了三杯酒道谢,更让他当着薛老太太的面立下字据,三年内必须将薛如海垫上的三万两银子还给大房。
薛老太太开始威风八面的替小儿子出头,要薛如海告诉顾长平,这三万两算作薛铭的彩礼,其余他物薛家可一概不要。
平日里蔫头蔫脑的薛夫人听后却是一反常态的拍案而起,质问薛老太太哪一家的姑娘会以这样的方式嫁人。她的铭儿是首辅嫡女,夫婿是宁远侯世子,如此一门满京城人都瞪大眼睛盯着的亲事,她薛老太太能做出这样奇葩的事情来,她薛如海夫妇还没有脸面这样将女儿嫁出去呢。
薛夫人气的手抖脚抖,说出这样一通话后,又着实有些害怕,自己如此顶撞婆母,怕是背上了不孝不贤的罪名。
薛如海见妻子战斗力已经降低为零,不得不继续保持,便幽幽开口,说若是母亲执意如此,那他也不必丢这样的人,三房这三万两的亏空他补,但是从此之后,三房分家。他做他的首辅,养着他老母,二房有在朝为官的薛书仁当顶梁柱,也可以过的顺遂如意,三房掌管着礼亲王的钱庄也有进项,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愿意怎么奇葩怎么惹祸都和他薛如海没关系。
这一句话掷地有声,当即便让整个气氛凝重下来。
无法依附着薛如海,三房还算什么?礼亲王怎么可能还将钱庄交给薛三老爷,况且是在他惹了如此大的麻烦之后。
薛老太太闭上了嘴,推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自此她再不插手。薛三老爷满脸堆笑的给薛如海敬酒。并老老实实签下了欠条。
这场大房和三房的争夺战中,大房完胜。
然而却自此更加惹了薛老太太的厌烦。
薛铭听了碧柳绘声绘色的描述之后,仿若身临其境一般,深深的懊悔于今日推脱掉了这场精彩绝伦的宴席。
“早知道今日我便不推脱,跟着去用膳了。”薛铭深表懊悔,钻进被子里时还有些不甘心。
碧丝一面替薛铭将汤婆子往脚下移过去。一面笑道。“姑娘若是去了,兴许也瞧不见呢。姑娘们并未同席,而是安排在了暖阁里。”
“我道怎么没听见钗姐儿跟着叫嚣。”薛铭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舒舒服服的躺下。看着碧丝将流苏床幔放了下来。安心的闭上眼睛。
当薛铭感慨自家老爹英明神武的时候,荣国公殷熙平正坐在妾侍姜姨娘的屋子里听庶长子殷梓业背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殷梓业七八岁光景,一身银灰色竹叶长袍,长发高高束起。因年纪尚幼并没有戴冠。他临窗而立,将双手背在身后。朗声而读。
因他眉目有八九分的酷似殷熙平,生的甚是俊俏,如此神情专注的背书,同殷熙平幼时几乎是一模一样。
姜氏站在一旁替坐在看儿子背书的殷熙平添茶,一脸的骄傲。
殷熙平也为长子的上进倍感欣慰,可却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儿子,道,“纵然书背的不错,可更要紧的是能够懂得其中要义。读书并非是考校谁背的熟练,而是考校谁能够吃透书中的道理,且能够为己所用。在于日后的策论学习中,能够熟练应用。能够知古通今固然重要,但更要紧的是明白如何做一个让圣上满意的臣子。博学多才要紧,但懂得为人之道更重要。你可清楚了?”
殷梓业虽然才刚七岁,但已两年,且由名师指导,是以造诣非常高。父亲的话听的清楚,且懂的透彻。于是便恭敬道,“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嗯。”殷熙平面色森严的点了点头,俨然一副严父姿态。“业哥儿好学上进,日后定能成才。”
一旁的姜姨娘本是将心提的高高的,忽而听见殷熙平夸赞儿子,眉开眼笑起来。道,“都是国公爷教导有方,”一面说着一面去拉儿子,“业哥儿你快去将素日里练的字都拿来给你父亲瞧一瞧,让他指点指点。”
“嗯。”殷梓业听到父亲的夸赞却并未喜形于色,依然还是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转身在黄花梨大书案上取了一叠写了大字的宣纸,双手奉到殷熙平面前。
他态度谦和却并不卑躬,殷熙平暗自点了点头,接过手里,细细翻看。
他自幼习欧体楷字,虽不过短短三四年的观景却也有所成就,笔力仓劲,字体自成一体,非常洒脱漂亮。若再勤于练习几年,必定有所造诣。
殷熙平很满意,极力想要扮出严父的脸上也渐渐漫上笑意。
姜姨娘在一旁看着,紧张的神色也渐渐缓和下来。
荣国公世子身体羸弱,生母早逝,三年来殷熙平虽常严令府上必须好生照看世子,却因种种原因并不和世子亲近。且今日娶了新夫人进门,世子的性命已然堪忧。殷熙平膝下子嗣稀少,有林家和太夫人的压力在,为了保护世子,新夫人近三四年内不可能会怀上子嗣,如此一来,庶长子就变的尤为重要。
殷熙平有意提拔他,不管是为了培养他日后成为世子的左膀右臂,还是希望他能另有一番作为,都是对庶子的极大恩宠。姜姨娘自小是殷熙平的贴身婢女,最是了解殷熙平的软善的性子,知道虽然殷熙平当年并不愿意有这个庶长子的存在,但一旦这个孩子生了下来,殷熙平就必定会为他负责任。是以她常告诫儿子,一定要上进懂得进退,日后必定能前途无量。
殷梓业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懂得母亲的难处,知道自己的处境,处处懂礼,且认真努力。是以,破得殷熙平的赞赏。在殷熙平心里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
姜姨娘看着优秀的儿子,一时间百味交杂。屋内总算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殷熙平看了字后,正在引经据典的夸赞儿子。却见门帘一晃,有婢女进门禀报道,“世子出事了,夫人请国公爷过去。”(未完待续)
074 误会
殷熙平手中的书卷陡然滑落,脸色在瞬间惨白,猛然起身,不发一言迅速向外走去。
殷梓业站在原地,看着因父亲猛然起身而陡然滑落飘散了一地的纸张屋子发呆。
姜姨娘有些幸灾乐祸,却还是保持着起码该有的紧张和悲愤之情,拉着来送信的婢女,紧张询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晨省时在太夫人那儿不是还好好的?”
那婢女着藕色夹袄,翠色棉裙,是荣国公太夫人院里三等婢女的装扮。因姜姨娘是太夫人院里出来的,并不甚防备,便道,“老太太说,夫人是世子的姨母,今日又成了母亲,自然是要多亲近亲近的。是以今日自太夫人的永寿堂内出来,便由夫人带着世子回夫人的康正院。世子因本就和夫人亲厚,又多日不曾出来游玩,便央着夫人带他去放风筝。夫人本是不准的,怕世子身子吃不消。可太夫人讲情,说多走动走动也有益于世子的身体,这才让多带了几个婆子、婢女随着一道去了。可谁知半路上,风筝线断了,挂在了翠园的假山上。本是打发下人去取,可世子不依,偏要自己去寻,夫人没法子只的陪着世子一道去了。可谁知是什么原因,母子二人皆坠了湖。若非是夫人会水,此刻怕是两人都交代了。”
那婢女说的流利,虽不能让人想象当时的千钧一发和惊心动魄,却也十分令人忧心。那一脸的不可置信和略带埋怨昭然若揭。“夫人到底年纪小。哪里该由着世子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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