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肖田田不可思议,白了一眼,“老天爷啊你要不是高度近视加散光,就是青光老花白内障,简直就是瞎了,怎么就让我碰到这么个挫的男人呢。”
“嘀咕什么,过来睡觉!”眨眼的功夫,白晧匀已经坐在了床,上,光着还在淌水的膀子,挑眉望着肖田田。
“什么?睡,睡,睡觉?”肖田田一听到这两个敏感的字眼,她第一反应就是双臂交叉挡在胸口身后大退一步。
见到她的举动,他知道那小妮子的心里联想到了什么,白晧匀嘴角稍稍缓和,那丝冷漠似乎淡化了些。
很好,她对男女之事似乎有些了解。
然而,敲门声不着时机的响了起来。
“睡了吗?”
是白老爷子,声音显得有些僵硬。肖田田三步并作两步蹦到门边,咔嚓一声便把门打开来。
带着贱笑的看着眼前的救命福星,肖田田很贱的回道:“没睡没睡,老爷子快请进请进!”
“不了!”白老爷还是铁青着脸,后面跟着赵姨,两人站在门口,赵姨手里端着一盅正冒着热气的汤品。
见到肖田田居然这么迅速的开了门,而且还一副狗腿的笑脸,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白老爷勉强的勾了勾嘴角,然后示意赵姨把手中的汤递到肖田田的手中。
沦为女仆(8)
别扭,这个词现此刻在用在白季青身上,似乎很是贴切,现在的白季青看起来很是别扭。
肖田田虽然不明白,但还是顺从的接过了赵姨手中端盘;这白老爷刚刚还对自己甚是不满,现在又给自己送汤品来,这安着什么心呢?
“你们新婚燕尔,赵姨特意熬了汤给你们补补身子。”冷冷的望了一眼裸着身子,侧躺在被窝里头的白晧匀,白季青阴晦着脸转身便离开。
慢悠悠的合上门,肖田田端着端盘走回室内,把汤放到落地窗边的小圆桌上。
“其实你父亲还挺好的!”尴尬的笑着,很明显白老爷的话,白痴都听得懂——新婚燕尔。
白晧匀有把她的话听下去,望着她端着盛汤的手,冷冷的下了一句命令:“不许喝。”
“为什么?”肖田田不懂他为啥对后母的‘好意’不领情。
“汤里有药,你敢喝?”他父亲心里的打着什么主意,白晧匀心知肚明。
“药?”难道是春{药,肖田田瞪着骨碌碌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那盅汤,不禁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避孕药。”定睛盯着肖田田,白晧匀的视线缓缓而下,落在她白衬衫底下那一对修长双腿。
女人有着一对绝美的双腿是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本钱,而肖田田能拥有近一米七的高挑个子,她的双腿也要异于一般人要长。
加之卧室内,泛着暗黄的暧昧灯光,白晧匀打心底升起一股燥热。
见对方看自己的凌厉眼神犹如X光一样,似乎要穿透了自己的身体,白痴也明白是什么意思,肖田田紧紧的拢了拢身上那唯一的一件衬衣,笔直修长的双腿也因感觉到危险而并拢,浑身紧绷成了根弦。
有危险!肖田田脑海中的唯一三个字。
都明着说是避孕药了,量她再馋,也不敢再喝那盅汤了。
然而……
下一秒,在白晧匀以为把她吓到的时候,只见肖田田突然抱着熬汤的盅咕噜咕噜的把汤喝了个大半。
“白痴女人。”
白晧匀见她居然把那放药的汤给喝了下去,而且还是在知情的情况下,他气得忍无可忍,匆匆下床把那汤罐给夺了过来,一把摔在了地上。
是药三分毒,这笨女人究竟想干嘛……
下一秒,白晧匀的大手把肖田田的手腕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手心,让她动弹不得。
她怕怀自己的孩子?
胸口微微有股不爽,白晧匀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么一种异样的感觉,女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件衣服而已。
而当时把她骗去民政局,只不过是报复她一个小骗子胆敢骗到他的头上,二来娶她回去,也是拿来气白老头,除了这两项,她一样基本是没什么用处了的,然而现在……
“姓白的,你你你想干嘛,你你你别乱来,小心我告你强{奸。”肖田田被他浑身散发的骇人戾气吓得话都说不完全。
“去啊,我看是会成立你诈骗的罪名,还是会成立我强}暴自己老婆的罪名。”
沦为女仆(9)
说完,肖田田便被抓着自己高大男推到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天啊,完了完了,肖田田不止一次在心里大喊自己要完蛋了,不行,她的第一次要给心爱的人,不能给他。
“白晧匀,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下一瞬间,肖田田跪坐在床{上耸着肩膀开始抽噎起来。看白晧匀这架势,似乎真要把她强了不可,她只不过是急中生智想装可怜来搏一搏同情心。
然而她却因为抽噎,胸前那两团娇嫩的发育也随之上下起伏着,看得白晧匀口干舌燥,顿时生出一种想要使劲蹂{躏的冲动。
真是见鬼了,他白晧匀上过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多得数不清,个个都是极品尤物,而他此刻居然对眼前这个看似未成年的青涩小果子起了这么强大的反应。
原本他只是想吓吓她,却不想反而被她引得要弄假成真。
咬咬牙,白晧匀大手直接抄起那个还在假哭装可怜的女人,直接摁倒在这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开始动手解起她衬衫的纽扣。
“啊~~姓白的,禽兽……”
肖田田尖叫一声,跌落床{上的她惊恐的看到男人充满情{欲的眼神,吓得她一个劲的往被子里头钻,她不要啊,她不要被强}暴。
白晧匀一向都能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此刻他似乎有些失控。
把腰间的浴巾直接扯掉甩在地上,他的眼神自始自终没有离开那个在被子里头乱钻的小女人,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这笨女人只会着急得往被子里逃。
除去了身上的唯一的障碍物,白晧匀裸着身子跨上了大床,也罢,反正她是他经过合法手续‘娶’回家的妻子,何况偶尔换一换口味,尝尝这种青涩的青苹果,也别有一翻味道。
抄起那唯一的被子,白晧匀大力掀开。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肖田田卷缩着腿拼命的往床头缩,却是被一有力的大手扯脚踝给拖回了床中央,下一秒,一具厚重的身子压了下来。
苍天呐,三百六十行,她肖田田为何偏偏走了以骗子这行,她应该学武功的,至少此刻能把压在自己的身上的男大御八块。
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房事一行便能知晓。
胸前传来的酥麻疼痛让肖田田紧蹙着眉头,“姓白的,你禽兽……唔……”一下秒她的声音被吞噬。
白晧匀即惊喜又意外,她带给自己的居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冲动。
她是想狠狠咬上对方一口,然而对方凶狠的吞噬让从未经人事的肖田田有些不知所措。她明明是被强迫的,可让她最难堪的是身体里居然莫名的燥热起来,喉间干涸的难以自抑的发出一声声娇柔的低吟。
待肖田田发觉自己居然发出这种让人羞耻的声音时,她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下去。
白晧匀的唇离开了她,双手也放开了那青涩的饱满而撑于床{上,重重的喘着粗气,俯视着身下被自己吻得娇羞的小女人。
沦为女仆(10)
他居然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见身上的人终于没了动静,肖田田长长吁了口气,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只稍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
下腹处翻涌而来的灼热让白晧险险些把持不住,性感的喉结随着咽口水的动作而咕噜上下滚动了两下。
俯首,再一次掳获那一抹芳泽,撬开对方紧闭的贝齿,白晧匀舌头长驱真入,狂野的吸允着每一处的甜津蜜液。
肖田田被身上的男人吻得昏头昏脑,直至她快要缺氧窒息时,磨得她直生疼。
伸出手,肖田田想把那戳人的东西给狠狠推开,触手而来的灼热让肖田田好奇的瞪大了双眼。
当她把目光移到下方时,她的脸瞬间涨得跟猴屁{股般,通红通红。
像是烫手山芋一般,肖田田讪讪想要松了手,却是被白晧匀反手捉住,害得她想丢,丢不开;想甩,又甩不掉。
“怎么样?少奶奶,老公的尺寸可否满意?”嚼着玩世不恭的笑,白晧匀强迫她抓着自己。
此刻,肖田田的脸就仿如一熟透的龙虾红到了脖子根部,她怎么这么愚钝,在此时此刻‘硬东西’,除了男人的那里,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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