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察觉到她的轻颤,钟帅退离让他着迷的娇躯,抬手褪掉表,起身打开空调,并迅速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突然消逝的力量让肖梓涵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羞愧难当的她手忙脚乱地去拖被子遮体,谁知刚摸到被角,就被钟帅抢了回去。
热烫地身体再次覆盖上来,他轻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打在柔嫩白皙的后颈上,明知故问,“宝贝,很冷吗?”
看到她发出预料中的颤抖,钟帅得意地坏笑。这几次欢爱下来他早就摸清哪里是她的敏感点,不过还不够,今天他要给她更多。趁着她浑身发软,防御减弱的时机,他将手滑入那贴身的内裤,大胆地探寻她双腿间最隐密的花核。
“嗯……!”肖梓涵惊喘一声,咬着唇防止欢愉泄漏。
“老婆,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钟帅用舌头轻舔被她虐待的粉唇,手指缓慢地揉弄着敏感的花核,执意带给她美妙的欢愉。看她还是死咬着不松口,他不满地摇摇头,手指拨开她的花瓣,猛地滑入她的柔润,狠狠地移动,诱惑出她体内甜美的紧缩。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闪电般尖锐的刺激,肖梓涵尖叫着拱起身子,迎向他作乱的手指,快.感如波浪似的一阵阵袭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服用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当胸前的红梅被他含住,肆意挑弄时,她只能发出痛苦又甜蜜的轻.吟,“钟帅……”她叫着他的名字,小手牢牢握住他的双臂,紧闭的双眼因为激烈刺激而渗出泪水。
“乖,叫老公!”望着身下动情的女人,感受着柔嫩的肌肉包裹住他的指,钟帅费尽自制力引诱她绽放。
“老公,好难受……!”她娇媚地叫/唤,扭着身躯无言地恳求他。
可钟帅却铁了心要让她舒服到极致,于是不顾她的央求,强忍着挺进她的冲动,再滑入一指,灵活的两指并在一起,模拟着硬.挺的动作在紧.窒柔嫩的花.径中抽.插,狂野而激烈,彻底爱抚过花.径的每一处,强烈狂猛的节奏终于将肖梓涵推过临界点。
“啊,老公,不要了,我……我不行了!”她尖叫着达到颠峰。
就在这时钟帅迅速撕掉小雨伞的包装,套上炙热的欲.望,腰身一挺挤入她春潮泛滥的柔软,彻底而沉重地展开最深的冲刺,在她体内烙下他的印记……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因为这过多的欢愉而颤抖着,花.径频繁地收缩包裹住越发大的硬.挺,绞得钟帅直吸气。
“宝贝,你好紧,快把我咬断了!”他拉开她的双腿挂在手臂上,让她的臀抬离床垫,然后用尽全力推开重重阻挡,狠狠地顶进,猛烈冲刺,引发她的尖叫。
“啊……顶到了!”肖梓涵只觉得身下的硬.挺顶得她肚子发酸,扭着身子躲避他的冲刺,不想这更刺激了身上的男人,让他更快速的冲撞起来,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捣入,以坚硬的热柱摩擦着她充血肿胀的花.心,快速又激情的来回穿梭,下一瞬,她已然攀升上比刚才更为激狂的高.潮愉悦,在他最后嵌入她最深处时难耐地拱起身子,叫出他的名字:“钟帅!”
待气息渐渐平复,钟帅一个巧劲把她翻过来趴在自己身上,分享着欢爱后的温柔余韵。
“有没有碰到膝盖?”他轻抚着她的黑发低喃。
两次荣登封顶,肖梓涵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轻轻地摇摇头。
“那喜欢吗?”
她偷偷翻个白眼,拜托,这问题要怎么回答?
“不喜欢?”见胸膛上的女人没有反应,钟帅用大手调皮滑过光滑的背脊,引发她的轻颤。
老天,这家伙非得这么执着吗?她反手捉住他捣蛋的大掌,低喃,“喜欢!”
“真的?”
“真的,真的很喜欢!”她羞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钟帅看着那脸颊的绯红,一阵窃喜,大掌压下她的娇臀,低嘎地坏笑,“喜欢就再来一次!”
神马?再来一次?就算他是一夜七次郎,她的小胳膊小腰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老婆……刚才拿错套套,用的是超薄型,这次试试你喜欢的冰火两重天!”他舔.弄着她敏感地耳垂,软软地叫,刚刚释放过的欲.望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柔软,越磨越硬。
你妹的两重天,她的腰都快断了,哪里还能经受住更刺激的?
“老公,我好累……”她主动撒娇,希望钟团长开恩,放她一马!
“那你躺着不动,我来!”钟团长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下面,硬挺抵在门口,准备破门而入。
肖梓涵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负隅顽抗,就怕一点头,这男人非得像上次一样把她掰折了,吞下去不可,嘴里央求并承诺,“你不是说来日方长吗,明早好不好?”
“可是……那个冰火两重天还没用哦!”他单手抓来床头柜上的另一个盒子,粗暴的拆开。
肖梓涵眼见着他就要拆开铝制包装了,急中生智,皱起眉头轻呼一声,“好疼!”
这声音成功地阻止了男人的动作,只见他猛地从她身上下来,紧张地拉起她,“哪里疼?”
“膝盖。”她佯装很痛苦地说。
“该死,我压到你了是不是?”他慌忙检视她的伤口,见着纱布上没有血迹才长舒口气,“还好,没出血。”
“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捧起她的脸,真诚道歉。
如此一来倒是把撒谎的肖梓涵弄得不好意思,可为了不被正法,她还是强咬着牙继续演下去,“我没事,可是不要了好不好?”
“当然!”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肖梓涵难掩喜悦之情,“那咱们睡觉吧。”
看着她眼底闪过的得意,钟帅瞬时明白了她的诡计,无奈地叹口气,这小妮子是越来越知道他的七寸在哪里了!
望着身下蔫掉的某物,他郁结地躺下来,把她揽入怀里,郑重地宣布,“晚上先放过你,明儿继续!”
“真的要?”
“当然。你刚才不是说了,来日方长!”他笑得一脸狡黠。心话儿,“哼,看我明早怎么收拾你!”
☆、姨妈和亲妈
八过,钟团长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这来日方长是真的长!因为半夜里肖梓涵被腹痛闹醒,去卫生间一看,她大姨妈竟然史无前例地提前到访啦。
换上卫生棉肖梓涵摸黑去楼下找止疼药。她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痛经。年少时肖母压根没心思管她,也没人告诉她经期是有很多禁忌,所以跨过青春期这毛病愈发严重起来,落现在就演变为不吃止疼药就痛得直冒冷汗的程度。这不,短短的几步楼梯早走得她直哆嗦。寒意夹着疼意阵阵袭来,痛个没完没了。
她忍着剧痛,支着伤腿,半蹲在电视柜前拿出止痛药,可是……药盒里面啥也没有。她这才想起,药上个月就吃完,本来是想这周去买的,谁想大姨妈这个渣竟然这么不经刺激,不就个OOXX吗,都值得她老人家大动肝火,提前来兴师问罪!
肖梓涵咬着牙又翻了翻药箱,期望能找出一个有止痛成分的药来,正一个个看药品说明书,客厅的大灯“啪”地亮起。
她诧异地转过头,看到钟帅披着外套站在楼梯处,脸上是茫然之色,“老婆,你在干嘛?”
“我吵到你了?”她不答反问。
钟帅摇摇头走过来,看到地上的乱七八糟的药盒时,倏地提高嗓门,“你吃药?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她收好药箱,打算熬一个晚上。
“肚子疼?怎么会肚子疼?”他着急地问。
肖梓涵支着柜子慢慢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小腹就传来钻肉般的疼,一阵接一阵,如波浪席卷,闹腾得她直冒冷汗。
那发白的脸色发白和额头上密密的汗,让钟帅顿时慌了神,连忙环上她的腰,“我去拿衣服,咱去医院!”
肖梓涵捂着肚子,伸手拉住正欲上楼的钟帅,颤颤巍巍地说,“没事儿,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你肚子痛跟你姨妈有什么关系?”
本来痛得要死的肖梓涵因为钟团长这句话噗哧笑出声来,他家男人原来是个萌物!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钟帅的脸越来越黑。这女人痛得都冒冷汗了还站在这儿傻笑。可气归气,他还是轻拍她的背,生怕她笑岔了,“好了,别笑了。我去拿衣服。送你去医院!”
“老公,我是痛经,不用去医院!”她极力收住笑,可怎么憋都憋不住。
痛经?月经=大姨妈?
当钟团长把这两个毫不搭噶的东西连上等号时,脸更黑了。
他忍着怒气一把抱起还在傻笑的女人,大踏步地上楼,把她放在床上。
看她一沾到床就蜷缩着直发抖,钟帅的心都绞起来。这月经不是每月都要来的吗,她怎么痛得跟要死了一样?
“痛经要吃药吗?”
肖梓涵咬着唇点点头。
“那你吃了吗?”他刚才好像没看到。
“药没了,忘了买。”
“什么药,我给你去买。”钟帅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开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