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她只能去警察局找齐正,但是齐正能躲就躲,和齐正一起的同事都拿她当个笑话说什么一个警察哪有娶个野鸡的道理……齐正完全置之不理,绝望之下梅姐孤注一掷趁着齐正母亲带孩子出门的时候抢走了孩子。
结果,还没等带上一天的时间就被抓了回去,并且不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就以绑架拐卖婴幼儿的罪名判了她25年。”
言语简单的讲述了张丽梅20多年前的一段恩怨纠葛,曾经监狱里漫长又无聊的日子里,她把这段事情讲给了卫宁和言语,所以她们从罗旭调查回来的资料上看到何珞瑶原名齐思蕊,父亲就是齐正的时候就多加留意了一些,出生日期还有齐正的婚姻情况,很容易就确定了齐思蕊就是张丽梅当年生的孩子。
许铮听过之后也不禁皱皱眉,他可怜张丽梅的遭遇,可还是谨慎的问:“你们怎么就能那么确定?如果不是,你这么冒失的让他们相认,岂不是坏了大事?”
“一是小六儿的情报从来没错过,也就八/九不离十了。”言语很自信的说:“还有就是,梅姐当年被抓的时候为了日后还能有见到的希望,狠心在孩子身上用锥子扎了窟窿,肯定会留疤的,也就是这样警察抓到她的时候才认定她伤害孩子。”
许铮想了想,突然脱口而出:“你是说她屁股上的……”
言语一下子变了脸色,许铮就赶忙住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别处看看,言语忍过那阵酸劲儿之后语气平平的接着说:“你肯定见过,梅姐说她害怕影响了女孩子以后,哪都不舍得扎,但有想给以后留个能相认的记号,只能狠心扎在了屁股上。”
“呃,那你是怎么知道她有没有疤的?”许铮好奇的问。
“我让给她做Spa的服务员特意留意过,肯定没错,要不你以为我敢贸然就要他们见面吗?”
许铮捏捏她的脸有些责怪的语气:“原来你背着我还做了这么多事情,竟然一点都不告诉我。”
言语同样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酸酸的回答:“难道我还要你特意去看看她的屁股吗?”
“怪不得……”许铮若有所思:“你会对她手下留情,还特意交代不许有人为难她,都是看在梅姐的面子上。”
“我是真的觉得梅姐好可怜,在监狱里没有她的话,我和妮妮也不会过的那么顺当,她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我很感谢她。”
“可我怕……”
看出了许铮的犹豫,言语很理解的说出了他的顾虑:“你怕梅姐母女情深做什么手脚在里面吗?”
许铮点头:“20多年都没见过,心疼在所难免。”
言语却丝毫不担心:“梅姐心里有数,我如果不告诉她,她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所以她不会,况且还有看着的。”
“那就好,想想她也挺可惜的,齐正倒也够狠,敢牺牲自己亲生女儿哎……”想到何珞瑶的处境,许铮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心疼了?”言语酸溜溜的问。
“语儿,说一点没受影响是骗你的,我虽然不爱她,也没动过心,可就算是小猫小狗处在她这个状况正常人也都会可怜,何况她还跟我……说句实话,翻云覆雨的时候我也是有感觉怜惜的。”
许铮很坦诚的说出了自己对何珞瑶的感觉,言语听了非但没有吃醋生气,反而是感动的稀里哗啦,“我懂,你有怜惜说明你是个有感情的人,这毕竟不同于之后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否则只会有厌恶和憎恨,温香软玉在怀,你心里毫不动摇的爱我,我不生气,我只会更爱你。”
言语同样说了些贴心的话来安慰许铮,他心下暖暖的,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嗯。”言语紧紧依偎着他环住他的脖子:“以后我也绝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身、心都不行。”
许铮听到她的话心底立刻泛起了坏主意,他将身子一个侧翻便把她压在下面,嘴唇贴上她的摩挲起来:“那你把我的力气都用光,就不用担心了……”
“你好坏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嗯……”许铮咬上她胸前的软绵,手也往她的身下探去,惹来言语短促的低喘。
“语儿你真是越来越敏感,我要爱死了怎么办?”他说着让她脸红羞愧的话语毫不遮掩。
就在一簇而发的时刻,言语桌上的手机响起,她想伸手去拿又被许铮禁锢的动弹不得,勉勉强强才用手指一点点摸到了拿来耳边,说话的声音媚哑的全都是诱惑在里面:“喂,嗯……”
电话另一头的程然听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脑袋里突然窜出了一阵痉挛,使劲的定了定神才把刚才发生在别墅外花园里的事情告诉给她,然后心里绞痛的厉害,酸涩的挂了电话。
“怎么了?”仍旧热情似火的许铮被言语变凉的体温弄的有些慌张:“出什么事了?”
言语叹叹气:“程然说豪哥来接妮妮,正在花园里撞见她和秦明在一起,好像还挺亲热的。”
作者有话要说:呃,藏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憋死我了,终于说出来了
☆、54情深意切 结局难料
刚才回家的路上,刘靖豪就是一路沉默不语,卫宁几番想要开口解释,都因为他发黑僵硬的表情而欲言又止,直到进了屋子,他也没有说一个字。
气氛冷的要命,卫宁心里很慌,想想平时这个家里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也是欢声笑语的,不管刘靖豪在尚世忙碌的有多累,回家都会变着法的哄她开心陪她玩,千般宠万般护的从未像现在这样过。
到底还是她不对,卫宁也很理解他的表现,他没打骂没掏枪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刘靖豪从浴室出来直奔客厅过来,卫宁看到他走过来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把一直攥在手里已经被汗水打湿的遥控器放下走到阳台处的酒柜到了杯威士忌递过去。这是他的习惯,每天晚上,不多不少,只一杯。
他没有拒绝,面无表情的接过来只一口就全都喝了下去,之后把玻璃杯“当”的一声撂在了酒柜上方的吧台上伸手去拿酒瓶,在卫宁的注视下又到了慢慢一杯一仰而尽。
和往常不一样,今晚他想多喝些,卫宁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也就没阻拦,可是三四杯下去之后见他还没有停下的迹象,她有些着急,抓住他手中的瓶子恳求:“别喝了,太多了。”
刘靖豪只是语气低沉的说了声:“你去睡吧。”
“那你不要再喝了。”她继续劝慰。
刘靖豪倒是真的把酒瓶放下了,卫宁看他还清醒就转身去了卧室,换了睡衣之后也去洗了个澡。
可等她出来的时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找刘靖豪的身影,她看看客厅桌上的空酒瓶,心酸的叹了口气,到底还是都喝光了,他的酒量她清楚,一整瓶的威士忌下去,也好不到哪去了,再加上心情不好,估计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果然,她在书房的阳台找到了人,他靠在躺椅上,右手放到脑后枕着,闭眼紧皱着眉头,地上的烟缸里有几只半截的烟头。其实,他并不爱吸烟。
卫宁轻轻地走过去蹲在躺椅旁边伸手推推他:“这里凉,去床上睡吧。”
刘靖豪只在腰上围了浴巾,上半身虽赤/裸着也没感觉到凉意,酒喝的比较多,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热的,他没有睁眼还是不冷不热的说了句:“你去吧。”
卫宁哪里肯自己一个人去,最受不了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不说,她的心思不如他重,也猜不透他现在想些什么,总之和刚才的事情有关就是了,与其让他乱猜还不如先都解释清楚:“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是在那里聊聊天,真的。”
“我没说什么。”刘靖豪睁开眼睛盯着她看,语气平和,目光如炬,里面根本看不出是愤怒还是信任。
“可你比说了还严重。”卫宁开始着急,她最害怕他这个样子,深邃的眼眸像是夜里浩瀚的星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她却从来都看不透那层玻璃里面是什么,更别提最内在的心了,“你生气就骂我,哪怕是打我呢,可你别这么吊着好吗,我害怕,更着急。”
刘靖豪微笑了一下说:“我哪里舍得骂你,更别提打你。”他把枕在脑后的手拿出来拉过她的手贴在了自己胸口上:“这里有点儿疼。”
卫宁感受着他沉重有力的心跳不自觉的掉下眼泪来,在心里骂了自己千百遍,干嘛要惹这样的事情,知道控制不住自己就该早早的躲开才对。
见她掉眼泪,刘靖豪心里更痛,还泛起一阵阵的酸,他微微坐起来给她擦擦泪珠:“怎么哭了呢,别哭了。”
可他的温柔更像是起了反作用一样,卫宁哭的更凶了,她起来坐在他身边往他身上一靠:“你为什么不骂我,发泄两句也好,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刘靖豪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头上轻抚着:“你们也没有怎么样,我为什么要骂你?也根本不想发泄什么。”
卫宁吸吸鼻子小声抽泣着问:“那你一直不和我说话,还喝那么多酒。”
“宁儿,我也需要个消化的过程。”他为她擦干脸上的泪痕软声软语的解释:“你不能要求我在看到你们那么亲密之后还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对不对,我不知道老三跟你说了什么,你又有没有动摇,可他那样抱着你,你真的希望我无动于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