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习惯就直接叫我名字吧!”尚佐辰淡淡笑着,话语温润:“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欸……”宁暖阳犹豫挣扎,经过一番思量,直接忽略了名字开口问道:“你这次来是专门来看望老夫人的吗?”她的言下之意就是问尚佐辰要在这里住多久,可是碍于老夫人在旁又不好直接问。
“是的。”尚佐辰微微浅笑着,显得谦逊又有礼,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让宁暖阳想从他话中猜出点什么也猜不出来。
“奶奶,你吃这个,美容又养颜哦!您要是天天吃,保准您看上去今天三十,明天二十。”汪雪卉夹起一个芙蓉卷放在老夫人面前的小碟子中,一番甜言蜜语哄得老夫人心花怒放。
“还是雪卉体贴人啊!”老夫人满意的点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对汪雪卉那是要多喜欢就有多喜欢。反正在她眼里,汪雪卉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好的,对的。
“庭儿。”老夫人忽然看向一旁安静的吃着东西的杜御庭,“你之前的助理不是暂时休假了吗?这次我特意让佐晨过来给你帮忙,暂认助理一职,你看如何?”老夫人的话听着是商量,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特意?
帮忙?
杜御庭慢条斯理的吞下口中的食物,动作优雅的用白色的餐巾擦了擦嘴角,回答道:“既然奶奶都已经决定了,那当然没有意见。”关键是,反驳也不见得会有效果,没有到非常必要的时候,不要和老夫人翻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见自己的意见没有被反驳,老夫人喜上眉梢,“好,那明天起佐晨就和你一起去公司。”
“嗯。”杜御庭点头。
“佐晨,那公司的事你还得多费心了。”老夫人看向尚佐辰,眼神中含着某种让人看不懂的深意,“多学点。”她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会认真学习。”尚佐辰点头,他的气质是内敛又略带儒雅的,可是偶尔不经意透出的眼神,却淡漠得让人无法理解。
尚佐辰,明明和杜御庭年纪一般大,却比杜御庭高了一辈。老夫人此次让他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
“少爷,人就在里面。”黑暗潮湿的地下通道里,卫翼拿着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一段一段的打开过道内的壁灯。
这里压抑得可怕,似乎连空气都是十分稀薄。
斑驳的墙壁,已经爬满铁锈的壁灯,无一不显示了它的历史悠久。
“打开。”走到一闪黑色的门前,卫翼对门口的守卫说道。
“是。”
黑色的铁门很快被打开,刺鼻的味道从里面传来。
房间里面一片脏乱,靠着墙角的地方摆放着一张脏兮兮的只有一人宽的小床,一脸惊恐的女人蜷缩在墙角,惊恐的瞪着进来的男人。
“放我走,放我走……”女人见有人来,开始大声呼救,“求求你们,放我走……”她目光呆滞,不断喊着要走。
“我只问你一句话。”杜御庭冷眼看向她,眼底寒意乍现,“是谁让你故意告诉宁暖阳她得了脑瘤?”
这个女人,是当初给暖暖看病医生。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的,如果能从她口中问出点什么,或许对现在所有事情的局面都会有所帮助的。
想到她差点就害死了暖暖和他们的宝宝,他就很想将她千刀万剐才好,可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他还得留着她。
“脑瘤?”女人惊恐的瞪大眼,慌乱的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头发也有几分凌乱,看得出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一小段时间了。
“不知道?”杜御庭的声音蓦然更加冷下几分,唇角的轮廓变得僵硬起来,看得出,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了。这个女人已经关了整整一个星期,却什么也没有问出,她的嘴巴紧得很。
“我来问她试试看。”言谨风上前,笑容温纯,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你叫黄馨对吧?”
“嗯。”女人拼命点头,看见言谨风面善,她顿时放松了几分警惕:“你救我出去好不好?”她被关在这里,每天除了吃饭,其余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来,为了防止她逃跑,她每天只能吃一顿饭,饿得手脚发软,根本就没有力气动弹。
“好。”言谨风点头答应,“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故意误导宁暖阳的,我就放你走。我知道不会是你的,你这么美丽善良,一定是有人指使你,对不对?”言谨风的语气温柔轻巧,完全是一份谆谆善诱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失去戒备。
“对。”黄馨瞪着眼,点头,忽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她双手捂着头,一脸惊惧的摇头。
言谨风眼中笑容褪尽,神色逐渐变得阴冷起来,“不知道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他挥手,立刻有人冲上前,将她从床上架起来,绑在了黑色的大椅子上。
黄馨静默着低头,不知道即将等待着自己的是何等酷刑。
出乎意料,没有想象中那些刑具,只有一盆水杯端到了她的面前。
“动手吧。”言谨风吩咐着。
黄馨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感觉头发被人揪住,头被狠狠按入了水中。
是冰水,零度以下的冰水。
脸孔接触水的那一刻,被按入水中的那一刻,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心脏骤然停止跳动,鼻腔耳朵里全部都是冰水。
“唔……”接近死亡的恐惧让她拼命挣扎起来,可是后脑勺有双手紧紧的按着她,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半分钟后,在她即将失去呼吸的时候,她被从水中提出。
“呼…呼…”黄馨满脸通红,大口呼吸着空气。
“怎么样?”言谨风探身靠近,眼中浅笑盈盈,“这样的滋味,你还喜欢吗?”
“不……”黄馨摇头,水珠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吗?”言谨风即使是在如此的情况下,笑容也是显得分外圆润,亲切。
“是…”黄馨看着正冒着寒意的水,哭着摇头,大声叫喊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你一定会告诉我的。”言谨风笃定的说着,伸手弹去衣服上沾上的水珠,“拿上来。”
一旁的保镖再次端上来一盆水。
这一次的水,不再是冷水。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觉到它的热意。盆口,热气不断冒出,保镖戴着手套才能端着水盆,足以想象水的温度有多高。
“说不说?”
黄馨惊恐得说不出话来,却还是坚决的摇头,“我不知道。”她不能说,如果说了,她的家人该怎么办?
言谨风冷冷一笑,亲自上前,缓缓伸手,“说不说?”
“不……”
“你完了!”阴冷的笑意在嘴边凝结,言谨风伸手,狠狠将黄馨的头按入水中。
“啊……”声音被滚烫的开水吞噬,剧烈的挣扎逐渐变得轻微起来。
撕心裂肺的痛。
这一刻,四肢百骸都剧烈的疼痛着。
想要逃开,却又不能摆脱脑袋后的那双大手。
肺里的空气全部被抽空,五脏六腑似乎都狠狠挤在了一起。
头猛然被从水中提出,可是,原本白皙的脸却变得惨不忍睹,脸上布满晶莹的水泡,又红又肿,样子十分骇人。
“啊……”黄馨猛烈挣扎着,脸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生不如死,她想用手去摸摸脸,可是在指尖触碰到脸的那一刻却又迅速缩回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馨终于渐渐安静下来,此时的她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说不说?”阴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我不知道,不知道……”黄馨气若游丝,痛得不时的倒吸凉气。
“很好。”言谨风不怒反笑,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你还认识吧?”照片中,是两个可爱的小男孩,正扮着鬼脸笑着。
“小安,小心,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黄馨颤抖着,一把抢过照片,“你不能伤害他们,不能伤害他们,他们还这么小,他们是无辜的……”
“这就要看你的态度了。”杜御庭再次上前,声音冷冽无比,“早点说实话,免得受皮肉之苦,你的家人的性命,在你手上。”如果这个女人坚持嘴硬,他不介意对她的家人下毒手。
“不,不可以,他们是无辜的,是无辜的……”
“无辜的?”杜御庭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表情更冷上几分:“他们是无辜的,宁暖阳就活该被骗吗?你的孩子是宝贝,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宝贝吗?”
“对不起,我……”
“三秒钟时间。”言谨风伸出三只手指,慢慢开始数了起来:“一!”
“二!”
“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们兄弟俩。”黄馨苦苦哀求着。
言谨风却像被雷劈中一般,呆呆站在原地,看向黄馨手中的照片。
“哥——”他的声音微不可闻,忽然他伸手抢过黄馨手中的照片,仔细擦干净上面的水珠,深深的凝望起来。
——“小谨,这个给你吃。”七岁的言睿风将手中的蛋糕递给比他小两岁的言睿风,这是上午的时候邻居阿姨给的一块漂亮的柠檬蛋糕,他舍不得吃掉,放在厨房的柜子上,等着小谨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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