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缘,你放手。”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晴沫满眼愤恨,她绝不能在沉寂了四年后,把自己稀里糊涂的交出去,她已经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
“不放。”天缘一手压住她的身体,一手和她的西装扣子纠缠,不过片刻,就轻轻松松的剥开了她的外衣,露出洁白衬衣下的纯白内衣,那隐约的曲线让他身体里的欲望沉淀得更加迅猛,四年的禁欲生活,一旦沾染,就是势如破竹的索取,那是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温热的手掌再次抚上那对柔软用力揉捏,仿佛要将这四年的感情一股脑的倾泻出来,晴沫弓起膝盖企图推开他,无奈却被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成为了更方便他进入的被动姿态。
“洛天缘,你算我什么人,凭什么这么对我。”晴沫还在奋力挣扎,可惜她的努力看在天缘眼里不过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我是你什么人,你现在倒来问我凭什么,颜晴沫,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当年你一声不响离开,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让穆远峰顺理成章接手明诚的垫脚石,还是你手中为所欲为的一颗棋子。”一肚子火没处发,正好趁着这样的机会狠狠宣泄,手指用力拨开她的衬衣,那对洁白终于轻轻跃进他的眼里。
“对不起,我为当年的事道歉,可是你不能这样对我。”他的眼神太过疯狂,让她只想挣脱他的禁锢。
“道歉,一句道歉就可以弥补你犯下的错吗?根本就不可能,颜晴沫,没那么简单。”天缘终于如愿以偿的脱光她的上身,望着凝脂般嫩滑的肌肤,他扯了扯颈上的领带,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双手牢牢绑在了头顶。
“天缘,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所有的话被他的舌头堵在喉咙,她感受着那双沿着她小腹一路滑下的手掌,轻易解开她的裤子,慢慢滑向那幽深的蜜源,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敏感的蜜核,左右旋转。
“啊……”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身体在那转瞬即逝的快感里不禁微微弓了起来,四年不曾被情欲晕染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撩拨,顷刻就有了润泽的反应。
“想必那个男人无法满足你,竟让你发出这样**人的声音,可惜我再也不会被你牵引,过去那个傻瓜已经死了,在你面前的不过是另一个洛天缘。”天缘止不住的嘲讽,手中的力道更是加深了几许。
“对不起……”曾经的他虽然也是冷冷的,但对她却是真的好,可是现在他眼里的爱她再也看不到了,除了深深的讽刺,便是浓浓的恨意,是啊!该有多大的恨,才会让他第一天便迫不及待的压住她,对她强取豪夺。
“太晚了。”天缘要的不是她的抱歉,这四年来欠他的,他要她统统还给他,粗鲁的扯下她的裤子,她赤|裸的身体终于坦诚在他眼前,唇边噙住的冷笑更深重了。
“天缘,不要……”晴沫绝望的看着他最大限度的拉起她的腿,极力的分开,然后从胸前翻转到床上,和她的双手绑在一起,那样后背受力的姿势让双腿间的秘密花园袒露得彻彻底底。
“颜晴沫,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天缘的手指用力磨蹭着她的私处,时不时的碰触那已经渐渐硬朗起来的蜜核,看着她在他一波波的挑|逗下不由自主的颤抖,看着爱的**滋润着那幽深的密林,也冷冻着他伤痛的心。
“天缘……”多年不曾被碰触过的身体被用这样的姿势玩弄,她却只能狠狠的咬着唇,无奈的凝望,这些年她亏欠了他,所以不管他要做什么,都是为了报复,而她只是为了偿还。
在花园口徘徊的手指终于不再孤独的享受闲庭散步的乐趣,他们也渴望被温暖包裹的滋味,竟一起**那幽深的黑洞,换来晴沫倒抽冷气声,泪水瞬间从胸腔涌上,刹时就滚在了眼眶,静静滑落在脸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即便是她亏欠他太多太多,他也不该这样的玩弄她,羞辱她,折磨她。
“别哭。”天缘俯下身子,细细吻着她的眼角,手指在那被迫捆在一起的脚腕上停留,却又冷冷的走开,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再也逃不掉了。”
“我恨你。”委屈、痛苦全都涌了上来,这些年的求全如果仅仅是为了今日,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卑微的沉寂,那些她害怕碰触的过往,每每想来都是痛彻心骨的疼,唯有那两个孩子能给她坚持的力量,否则她真害怕有一天也会如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终年住在南山疗养院。
“你终于肯说出来了是吗?”恨,她果然是恨他的,恨不得他丢尽脸面,成为众矢之的,“当年你并不是真心想嫁给我,对不对?”
“对,我根本不爱你,怎么可能会嫁给你。”从来就没有爱过的人,即使勉强谈婚论嫁,也注定了不快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分开,不逃离,还要死死的拴在一起,仅仅为了一张红红的结婚证书。
“为什么要挑那样一个时候,为什么不在我们拍结婚照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我们挑戒指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我们结过婚以后,为什么要挑那样一个敏感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用力的在那个洞口深入浅出,狠狠的压迫着她的神经,听着她痛苦的声音,他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可面上去却还是一副冰冷的颜色。
“因为直到那天,我才把所有对远峰有力的条件创造好。”想起那一个月的精密部署,为的不过是她走后能够实现远峰的愿望,她答应了他的,替他得到明诚,如今他应该实现了愿望,过得满足而惬意了吧!
“原来是为了他,至始至终都是为了他,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虽然明知是这样的答案,可是亲耳听到时却是别样滋味,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都不肯说一句好听的讨他欢心,说不定,他一时心软,念着她也是他爱过多年的女人,而勉强放过她,可是她还是那么倔强,即使痛到全身颤抖,依然不肯松口。
“啊……”手指动得更频繁了一些,渐渐的竟让她哭出了声,好痛,真的好痛,没有任何前戏的刺入带着几分干涩的痛苦,即使有微弱的滋润,也是来不及润泽的,剧烈的摩擦让肉壁微微红肿了起来,可惜此时此刻的天缘根本就不可能怜香惜玉,对他来说,只有更深的惨烈才会换得他暂时的平静。
解开捆住她的绳索,不待她有所反应,就急切的扳过她僵硬的身体,让她趴在了床上,双腿分开她的腿,手指寻找着蜜核的位置,又是一阵细细的轻拧。
“嗯……”被压迫在床上的身体任由着他肆无忌惮的撩拨,晴沫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她不可能逃掉,且不论他本就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来到这座城市,就为着偿还那些亏欠,她也不想再做反抗,与其争得头破血流,还不如让他要个痛快。
想着,竟是不需要他的强迫,自动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微微翘起的臀缓缓蹭着他的小腹,那里有微硬的欲望,正坚硬的抵着她的双腿。
“我还以为你会多么的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含讥带讽的天缘,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奚落和挖苦,揉着她胸|脯的手更是多用了三分力道,压得晴沫重重的喘着气,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现在想要了,可我未必愿意给。”那么多年的爱化作那么多年的恨,轻易的就变成了深深嘲讽,那样的语气仿佛她是夜总会坐在台后的“小姐”,正等着他的滋润。
默默的闭起眼,晴沫已经不想再去思考,既然上|床是必经的旅程,那么她唯一盼望的是他能速战速决,时间已经不早,她得去幼儿园接孩子了。
“混蛋!”天缘望着她紧闭的双眼,气急败坏的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放在双腿上,坚硬的前端猛地朝前一送,轻松的进入了她等待多时的身体。
不停**的身体,把她牢牢按在自己怀里的亲昵,四年的爱恨仿佛就在这一波波的抽送里被轻松的筛选过滤,然后慢慢沉淀在心底的就只剩下深深的爱,原来没有爱就没有恨,这句名言从一开始就是真的,他爱她,不管她对他做了什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她。
温柔轻吻着她的眼角,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双手撑住身体,精壮的腰努力控制好适当的力度,让她眉间的痛苦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满足和沉沦。
“沫沫,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每一次抵在尽头的畅快,每一次退到中途的意犹未尽,每一次被温暖包裹的安心,都让天缘深深的沉迷,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至死方休。
“天缘。”微微颤抖的身体,不再是疼痛的悲哀,而是满足的惬意,晴沫轻轻喊着他的名,感受着他从内心流露出的爱意,那恨是否少了些,只是那爱真的是她可以承受的吗?
“晴沫,别离开我,永远别再离开我。”埋首在她胸上,天缘一遍遍亲吻着她莹润的胸膛,那里有他渴望得到的真心实意,有他努力多年依然一无所获的悲凉,他是爱她的啊!难道她真的感受不到,触摸不到吗?
“你不恨我吗?”前一秒还咬牙切齿的恨着她,现在却又乞求着她,他的心真的是与她紧紧相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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