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偏偏那个小罪魁祸首还一脸关心的问他道。
“爸爸没事,只是饿了。”他能说什么呢,难道要说,儿子,我是让你这个不是一般亮的小电灯弄得欲求不满。
“既然饿了,那就过来吃饭吧,饭已经好了。”这时那个在厨房里忙碌的小女人也故作无辜的道。
他没说话,只是凉凉的看了那个小女人一眼,装蒜的烂蜗牛,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我是下面饿,而不是上面饿。
不过你等着,今天就去领结婚证,等着晚上我好好犒赏你吧!
他终于又笑了,不是却笑得阴鸷而危险,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吃过早饭后,两人就一起去送了念念上学,然后各自上班,领证的事约在了下午。
但是等下午曹景芃去接叶琉的时候,叶琉才说她的户口簿昨天回来的急,忘了从家里带出来了,曹景芃的一张脸沉了又沉,却还是载着她回家去拿,等到两人拿了户口簿回来再急匆匆的赶过去的时候,民政局正好下班。
看着那个满脸都是夸张遗憾的小女人,曹景芃一加油门就将车子开到一个荒僻的地方,把车座一放就就将那该死的女人压在了身下一阵摆弄。
但是等他大火燎原、提枪上阵要蛮干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却弱弱的道,“念念放学了……”一声瞬间将他的火气全部浇熄。
但是到手的鸭子他怎么又可能让她飞了呢,他只不过微愣了一下,就掏出手机要拨电话。
“别打了,曹夫人陪曹先生今天下午在做理疗,说好了我去接他的……”但这时那小女人又开口了。
“你……”他恨恨的盯了那个强憋着笑的小女人一阵,最后也只好起身,整理衣衫,然后迅速发动引擎,向着幼稚园疾驰而去。
等接了那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的儿子之后,曹景芃还悲催的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明天是周六日再加清明一共三天假,这三天证是暂时领不了了。
但是这还不够,这时母亲又一通电话过来,说这几天父亲还不错,就让念念先陪在他们夫妻身边吧,也好让念念好好和叶琉聚聚。
他只冷哼了一声就切断了手机,通过后视镜一抬头,就看见后座那个抱着儿子的小女人脸上满是诡计得逞的笑。
他没开口,只是冷冷的眯起了眸子,小蜗牛,敢和我玩,真是忘了你姓什么了……
三天后——
“……叶园长,不行了,肚皮饱,眼皮涨,我要去午睡一会,反正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呢。”
“好的,小小,你去吧!”
出完午饭回来,和小小和叶琉闲聊了两句,然后便喊欠连天的上楼了。
叶琉坐在办公处有一搭无一搭的翻着资料,不知是因为百无聊赖,还是因为那照在身上的暖暖阳光,不一会儿,竟然也有了睡意,于是便也会了自己的那间校舍。
干脆她也躺一会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做!
但是她刚躺下,手机就响了,她抓过手机来刚想接,但是没想到它又断了,翻了翻来电,她不由目露惊异,是曹景芃,这个死男人找她做什么,难道是领证的事?
不会吧……
自从上周五领证受挫以后,这几天这死男人好像压根忘了这件事,表现的非常淡定。
没有对她不冷不热的发脾气,没有晚上总千方百计的往她的卧室里钻,当然他也钻不了,那个公正而尽职的小监督者可是丝毫不懈怠,楚河汉界守得一清二楚。
相反倒对她对儿子都非常体贴,带他们去游乐场和动物园玩,还带他们去饭店吃火锅、去西餐厅吃西餐,还带他们去逛商场、去野外踏春。
当在那高耸入云霄的摩天轮下,当在那翩然滑翔的美丽的鹤群下、当在那飘满纸鸢的蓝天白云下,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看着那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张笑脸,她有一种真真切切的感受,那就是幸福。
在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中,只有一点却总让她不安,那就是每天晚上夜深人静时浴室里传来的那冲冷水澡的声音,她想那死男人一定是忍得很辛苦吧,呵呵……
不过她当然没心软,她为什么要心软呢?他强迫她的次数还少吗,在性这方面他一向热衷,还是绝对的主宰者,想要决对不允许她说不,而且花样百出,极其变态。
就当她翻身一次报报仇了,反正这种事她也喜欢不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他口中的那患了性冷淡的女人,可那又怎么样呢,不管是精神上的症结、还是身体上的症结,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自找的了,他!
虽然如此,可是还是给她造成了一个阴影,那就是她中午不敢回家,因为中午念念会去曹夫人那儿,小监督者不再,她怕自己会羊入虎口,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死男人……”低骂了一句,她翻了身子,闭上了眼,迷迷糊糊的真的就要进入梦乡
“叩叩——”
这时却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听起来似乎很礼貌,不轻不重的,就两声。
应该是熟人吧,不然门口的大爷也不会放人呀!
“谁呀……”她起身去开门。
“啊,你……”但是在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那个满脸浪荡笑意的男人时,不由怔住了。
“怎么,刚几天不和我同床共枕,就不认识我了。”曹景芃一双深邃带着火星的眸子扫过眼前发丝慵懒、粉颊泛红的小女人,眼眸不由得就更暗沉了几分。
“你、你来这儿做什么?你……”男人眸中的那份灼热她太过熟悉,她的心不由一阵慌乱的狂跳。
男人没理她的话,而是凑近她,盯着她的脸,低声道,“小蜗牛,快让我进去,不然我可不介意在这里来一幕激情现场版。”
她自然不依,气恼的堵着门,男人却已经等不及了,大手一伸、一揽、一拎,就如同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拎进了屋里,然后一把锁上门,头一俯,炽烈湿热的吻就劈头盖脸的密密落下。
她不敢喊,甚至都不敢大声挣扎,因为小小的房间就在这儿隔着两间的地方,校舍的墙壁很薄,还有回声,稍一出声就会听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结果就是大大助长了男人的邪恶,连床都没上,连个依附点都没找,就是以这种高难度的站立姿势,男人就得了逞,在她的身上凶狂的宣泄了一番。
呃……当然,不只这一次——
当外面的和小小起来洗脸,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时,她则乖乖的俯卧着以全张开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侵袭,还很没骨气的低声承诺……低声承诺下午去领结婚证……
当外面不知响起第几次预备的钟声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动了动酸疼不已的身子,就看见坐在电脑前正一边浏览网页,一边抽烟的男人,很明显——在等她!
“你这只小猪,还真能睡,快起来吧,不然民政局又下班了。”听到响动,男人回过头来,神采飞扬的看她。
她狠狠的瞪他一眼,但是却也没敢说不去,沉着脸下床,扶着床稳了稳那无力地双腿就去了盥洗间收拾了一下自己。
回来后想找件衣服换上,因为刚才那件连衫裙已被兽性大发的男人蹂躏的不成样子了,但是这时男人却递给了她一个袋子,“笨蜗牛,换上吧——”
她一怔,打开只觉眼前一亮:一件酒红色的七分袖的蕾丝连衣裙,浅V领,修身,带些复古的味道,腰间缀着层层叠叠的精致亮片,很是漂亮,正是那天他们一家逛商场时她多看了两眼的那种款式。
“傻看什么,穿上吧,不用我帮你吧,嗯?”男人看着她呆呆的样子,轻笑。
她斜了他一眼,然后也没再犹豫,转到布柜的后面去换裙子,裙子很合适,那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暖暖的,凉凉的,很是舒适。
换好后,她对着一边的镜子瞥了一眼,瞬间被镜子里的女人惊到了,这……这是她吗,满脸春色、妩媚风情,被那华贵亮丽的红裙衬着,整个一个红裙尤物。
“好看吗?”她磨磨蹭蹭了好久,才慢慢地跺了出去,站在男人身前,她羞赧的低头问。
“好看,当然好看,我的小蜗牛穿什么都好看。”男人语气暗哑的说着,忽然一把搂住她狠狠的就一阵厮磨,直到她呼痛才一把放开,然后猛然转过身去背向她咬着牙道,“走吧,下楼!”
看着他的背影,她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偷偷的笑了。
但是临下楼时,她又踌躇了,听着楼下的说话声就知道那人们都在,她要是此时就这么带一个男人下去,还穿成这样,那要怎么解释呀?
“怎么不走?”看她怔住,男人不由转头望她,但是随即脸上闪过一抹了然的笑意,“傻瓜,走吧,我已经下去过了,还给她们买了糖呢。”
“呃……”她不由一愣,男人却已经将手伸了过来,她也只好握住男人的手跟着他的脚步前行。
“啊……”
“啊……”
当她下楼来出现在办公大厅的那一瞬,两声惊叹声同时响起,一声是她发出的,而另一声来自楼下的众位下属。
下属们惊讶自然是因为她身上这件美丽的红裙,而她惊讶则是因为那摆了满地的玫瑰盆栽,精致的花盆,黑绿色的丰厚叶子上托着朵朵盛放的玫瑰,那浓烈的红色花朵让人想起那太阳的心脏,美得让人屏息,感动不由油然而生。